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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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中有六位長老,六位長老各有專長,就是谷主也要時常與六位長老討教的。"蘇乾元道:"不過我覺得,就醫道的認識,肯定還是谷主最厲害。而且整個谷中能把醫道融入武道,做得最好的,還是谷主。" "只是聽聞谷主這些年似乎懶了不少,據我所知,這十年來,被谷主親自治療過的病人也就是一個叫浮云暖的孩子。"蘇乾元想了想,然后道:"當初給這個浮云暖治病的事情,在谷中傳得可神了,那時候我不記事,不過還是聽說過的。" "哦?"沒想到浮云暖居然這么幸運?兩人雖然隱約得知浮云暖與驚鴻谷主關系很好,也知道浮云暖似乎在凌霄谷住過很長的時間,只是沒想到居然有這么回事? "根據長老的說法,這個叫浮云暖的孩子被送來的時候,受了很重的傷,但是傷勢雖重險些丟了性命,但是谷中能治好他的醫者不少,所以在我們看來也就是有驚無險吧。然而谷主不但親自給治了內傷,還讓那孩子留在谷中整整一年治心病。"蘇乾元道:"谷主這些年除了普通的醫道之外,一直在找尋心病的療法。" "估計正好那時候被送來的這個孩子心病很嚴重,所以谷主就親自治療了吧?"蘇乾元推測道。 "心???"初菱問到:"莫非是心臟上的???" "不是啦。"蘇乾元道:"谷主說的心病,就是心思上的病。" "嗯?"初菱道:"這……難道也有講究?" "是呀。"蘇乾元想了想,然后道:"就拿我方才說的那個孩子來說吧,當時他身體上的傷確實是治好了,但是每到熟睡的時候,似乎就會不停地做噩夢,因為噩夢的緣故,導致他總是精神恍惚,而且一直給他號脈,身體總是有很奇怪的衰弱。" "谷主說起這事的時候,教育我們,這病一直找不到病因,不過歸根究底乃是因為懼怕某物,醫者除了讓人身體強健,還應該找到引起生病的想法。"蘇乾元道:"后來谷主花了一年的時間,針對那孩子的心病,讓那孩子不去懼怕那個東西。當心病治好的時候,那孩子的病也好了。" "谷主還說過,修行之中有所謂的心魔,其實心魔也是心病的一種。有的人量小,以致抑郁生病,也是心病?,F在的醫者雖也有對心病研究,但終究所留下的東西太少,并不能真的讓世人明了對心病治療的重要。"蘇乾元邊走邊道。 "有理。"初菱點了點頭,蘇乾元道:"之前谷主正在寫心經,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寫完。" "據說這次谷主請瀟湘先生來,本來是問了詢問一些擾亂心智的毒藥的事情的。"蘇乾元微微嘆氣道:"沒想到瀟湘先生剛到,谷里就有人開始中毒了。" "那蘇小兄弟覺得這件事與瀟湘先生有關嗎?"初菱問道。 "這嘛……"蘇乾元思量了片刻,然后道:"這我可就不好說了,畢竟太巧合了,谷主相信瀟湘先生,那下毒的就不是瀟湘先生,只是是否針對瀟湘先生就很難說了。" "不過說是這么說,凌霄谷人那么多,不是每個人都服谷主的。所以這件事很那說。"蘇乾元道:"我繼續帶你們在谷里轉轉吧。" 京城,肇啟帝看著護衛搶在晉王開始查探之前送來的卷宗,卷宗上的人是謝之。不得不承認,早朝的時候,突然站出來的從四品小將軍謝之的言辭說得很對。 謝之,普通百姓人家,在朝中并無勢力,十四歲從軍,從軍之后一開始由于年紀太小,被分配在火頭軍做事,十五歲隨軍戍邊,十六歲時因為探查敵**情有功,被調出火頭軍,成為真正的曌**人。之后十年中,立下大小軍功無數,曾得軍中一名將領看中,指點兵法,而現在軍職,主要得益于他的戰功。 這名小小的武將,確實既非晉王的勢力,也不屬于自己的人。肇啟帝仔細閱讀著卷宗中關于謝之的記載。之前從未想過會出現這個謝之,也許,這個突然出現的人會是一個好幫手也說不定。 不過肇啟帝能看到這一點,晉王就看不到了么?興許,自己的人雖然表面上是提前送來了這份卷宗,但是沒準晉王此時讀著與肇啟帝一樣的卷宗呢。 "來人。"肇啟帝喚了一聲,身后陰暗的角落另一名一身漆黑的護衛出現,肇啟帝道:"我的二皇弟可有在查這位謝之將軍的卷宗。" "現在看不出來,不過晉王殿下乃是戍邊大將,諸多將領的卷宗想要查到并不是很難,而且兵部的軍機處就有殿下不少的眼線。"護衛稟報道。 "去,用最快的速度,將這份卷宗替換為謝之的卷宗。"肇啟帝從一旁拿出另外一份卷宗,這是很早以前就準備好的東西了,沒想到這時候居然能夠用到。 "是。"護衛不問任何事情,接過肇啟帝準備的卷宗之后立刻離開。 這一次,肇啟帝決定賭一次。就賭這個謝之。 很幸運,這一次肇啟帝的卷宗確實在晉王看到之前被替換了。 晉王坐在書房,看著桌上的卷宗。 謝之,祖父實際上是衛太后的娘家衛家的長工,與衛家關系極好。只是有一個喜歡吃喝嫖賭的兒子,家中過得很清貧。謝之祖父無法在上工之后,衛家念在舊情,一直給謝之接濟。 謝之十四歲那年,祖父去世,衛家看在謝之可憐,就花了些銀兩送謝之隨軍,謀了個出路。 之后謝之立了軍功,一路靠軍功升任至今天的地位??吹骄碜诘臅r候,晉王露出了一抹冷笑,所以這其實衛家為了重新躋身權力之中,故意安排的棋子? "殿下?"侍衛試探地問道,晉王道:"你以為如何?" "興許,這個謝之就是陛下故意安排的。"侍衛道。 "嗯……"晉王道:"曲河鎮取來的那封信,怎么樣了?" "據查證,確實屬實。"屬下答道。 "既然如此,這一局就先讓給陛下吧。"晉王略帶諷刺地道:"不過一個區區謝之罷了,本王還不放在眼里,這件事他若是讓謝之去管,就不用阻攔。" "那樣豈不是對殿下不利?"侍衛有些不解。 "無妨,若是蒼瀾真的命謝之去處理這件事,就算處理得當,也要讓這個謝之從朝堂上消失。"晉王冷笑。 謝之在進城本就沒有什么朋友,無論出生也好,關系也好。特別是這次朝堂上出風頭之后,更是不少人對他敬而遠之,指不定有什么人在背后嘲笑,等著看他的笑話。哎,以前怎么就沒發現做官這么難? 一大早,謝之就厚著臉皮去上朝了,也不知道我們的皇帝陛下會怎么決定。 謝之故意在快上朝的時候最后一個走了進去,早去就要被人早看,不如晚點啊。 要說昨天的那席話謝之是否后悔說出來,倒也沒有。 肇啟帝看了一眼朝下的人,然后問道:"既然已經過了一日了,涂山城的事情準備得如何了?" "臣以為既然謝之將軍有意,不妨派謝之將軍前往……"站出來的武將,肇啟帝是知道的,這是當年與晉王一同戍邊的。 既然晉王如此輕易的就同意了這件事,也就是說,很可能接下來謝之若是辦不好,立刻就會有一堆言官抨擊朝政,若是辦得好,只怕也會被人搶了功勞,說不定還有別的麻煩。估計這件事之后,這個謝之怕是不能站在這朝堂之上了。 "還有其他建議?"肇啟帝問道。 "臣以為,謝之將軍畢竟年輕,不過若是主持此事,不妨派一位副將隨行。"朝臣欠身道。 "可有人選?"肇啟帝知道這個副將應該就是晉王的人。 "閆將軍之子,閆文浩公子可以。"話中所指的閆將軍,就是威名在外的閆佳木。而閆文浩雖然目前并沒有什么軍職在身,但是據傳武功、兵法盡得閆佳木真傳。肇啟帝片刻后頷首道:"準奏。謝愛卿,你現在就與閆愛卿一同離京吧。" "臣領旨。"謝之是這么回答的,但是卻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為什么這么輕易就落到自己頭上了?! 謝之與閆文浩快馬加鞭,帶著數十人的輕騎,兩天后趕到了涂山城,扮作行商,準備入城。遠處看著,涂山城并沒有什么有異的地方。 "謝將軍,我們就這樣進去?"閆文浩微微皺眉,謝之搖了搖頭道:"我們這么多人直接入城,定會引起懷疑,就讓輕騎在此等候,我們二人直接入城就是了。" "是。"閆文浩拱手。雖說閆文浩是閆佳木的兒子,但是這些日子相處下來,閆文浩遵紀守法,倒也沒有紈绔子弟的嬌縱蠻橫,謝之不得不感嘆閆將軍教子有方啊。 結果尚未入城,突然一名背著藥婁的年輕人上前道:"二位,若是要進入涂山城的話,還請回吧,現在涂山城并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