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就是超惡毒怎么了(2)
發現自己的地盤被這個男人cao控,你感到十分憤怒,你含著慍怒的目光和話語向他砸了過去,“謝岸你發什么神經,竟敢到本公主的地盤來撒威風!” 謝岸臉色晦暗,竟然也很生氣,“那公主這又是何意,我謝岸難道還比不得一個不知廉恥的小館?” 你覺得有些糊涂,不知其意,但惱怒已經沖破了你的理智,你冷笑一聲,“對啊,你哪里比得上他了?”你很生氣,只想貶低他。 謝岸看著你,只覺得心臟一陣陣剜痛,“那又如何,公主總是要成為我的妻子的?!奔词箽獾綐O點,他還是不想對你說出太過分的話。 “呵呵,不過一紙婚約,謝岸,我早便說過做不得數,你也簽過字了的?!蹦銢]想到這個人竟然違約,你氣的好像有點大腦發昏。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我自然做不得數?!敝x岸淡淡說道。 你沒想到他可以如此不要臉,只得冷冷一笑,同時你發現身體越來越不舒服,應當是春藥起效果了,你懶得與他再掰扯。 “滾出去?!蹦愕哪樕絹碓綘C,逐漸發現下身有難以言喻之感。 “我走了公主是又要將那小倌叫進來嗎?”一直站在原地不動的謝岸此時突然湊近床榻,抓住了你的手臂。 你這下是真的有點急了,“對啊,我就是要他和我上床,怎么,你要吃醋了?”你恨不得快點逼他走,都這樣說了,謝岸肯定惡心的不得了甩袖就走吧。 出乎你的意料,謝岸眉眼沉沉,“既然他可以,那我也可以?!?/br> 謝岸的話仿佛一道驚雷劈在頭頂。你瞪圓了眼睛,連藥性帶來的燥熱都凝固了一瞬:你說什么瘋話?退婚書白紙黑字—— 撕了?!彼驍嗄?,指尖漫不經心地摩挲你發燙的手腕,燒成灰沖進護城河了?!?/br> 謝岸!你氣得渾身發抖,你要不要臉!” “公主都能給臣下藥再送來男寵,”他忽然俯身貼近,鼻尖幾乎蹭上你泛紅的耳垂,臣為何不能撕了那廢紙?” 你猛地推開他往床角縮,卻被guntang的手掌扣住腳踝拽回。絲質裙擺刺啦”裂開一道口子,謝岸的目光順著裸露的小腿一路攀爬,喉結重重滾動:“公主方才說......臣哪里不如那個倌?” 你抄起玉枕砸過去,被他單手截住。藥性燒得眼前發花,你索性破罐破摔:他聽話!他溫順!他不會用匕首抵著我脖子發瘋!你扯著領口喘氣,沒注意謝岸眸色驟然暗沉,“最重要的是——他,不,是,你!” 最后半句幾乎是嘶吼出聲。謝岸突然笑了,骨 節分明的手撫上你汗濕的脖頸,拇指輕輕按壓 跳動的血管:真遺憾,他嘆息般呢喃,可 臣偏要做公主唯一的解藥?!?/br> 系統!老六!”你在腦海中尖叫,黑化值多 少了?! 「當前黑化值75%,宿主加油阻止呀~」 加你個頭!這瘋子都要霸王硬上弓了!” 「溫馨提示:親密接觸能有效降低黑化值哦 ~」 你簡直想掐死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系統。謝 岸的唇已經落在鎖骨上,犬齒廝磨的刺痛混著 藥性的酥麻,激得你渾身發顫。 謝岸的犬齒刺破鎖骨時,你聽見檐角青銅鈴在夜風里碎成十七八片。藥性混著他身上沉水香在帳幔間蒸騰,你恍惚想起穿越前宿舍樓下那只總愛叼走你烤腸的野貓——也是這樣用尖牙磨著獵物喉管,喉嚨里滾著饜足的呼嚕聲。 「黑化值78%...79%..宿主快做點什么!」系統警報聲刺得腦仁生疼。 你蜷起膝蓋抵住他腰腹,指尖深深掐進他肩胛骨:“謝岸...你非要...用這種下作手段...”喘息聲將話語割得支離破碎,尾音卻被驟然壓緊的腰肢撞成嗚咽。他束發的玉冠不知何時落地,鴉青長發垂落下來,將你困在方寸之間。 “下作?”他輕笑一聲,指腹碾過你頸側尚未消退的齒痕,“公主給臣灌藥時,可曾想過‘下作”二字怎么寫?”燭火在他眼底跳動,你突然看清那些壓抑了十年的暗潮——從十三歲春日宴上被你當眾扯落玉佩,到及笄禮時收到你差人扔進荷花池的婚書,原來每道傷痕都長成了骨血里的荊棘。 謝岸的掌心壓住你亂蹬的膝蓋,粗糲指腹刮過 腿彎時激起一片顫栗。你仰頭撞進他翻涌著暗 潮的眼睛,喉間溢出的咒罵被他用唇舌攪碎成 斷斷續續的氣音。交纏的烏發與素白床褥絞成 蛛網,你發狠咬破他下唇,血腥氣混著藥香在 齒間炸開。 「黑化值81%!宿主快安撫他!」系統尖叫著 在你顱內投下紅光。 你屈膝頂向他腰腹的力道突然卸了三分——并 非心軟,而是藥性終于燒穿了最后一絲清明。 汗濕的脊背貼上冰涼的雕花床欄,你無意識仰 起的脖頸被他犬齒叼住,像是猛獸終于咬住獵 物的致命處。 他單手扯開玄色腰封的動作帶著 玉石俱焚的狠勁,錦緞撕裂聲里露出蜜色胸 膛,一道陳年刀疤橫亙在左肩,是你八歲時用 父皇賞的匕首劃的。 疼嗎?”你鬼使神差撫上那道疤,指尖下的肌 rou驟然繃緊。 他喉間滾出低笑,攥住你手腕按在枕上,“公主現在問這個……”尾音泯滅在你感受到下身那個guntang的火棍試探著挺進你的身體時的動作,你悶哼一聲,他順著你因藥性誕生的yin液成功進入你的溫暖。 兩人同時感到又痛又爽,你迷迷糊糊聽見他的聲音,“……太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