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作為一個虛榮又矯情的作精,原主三番五次折騰主角攻,為了得到別人的吹捧,他更加肆意妄為,讓主角攻無數次在眾人面前下不了臺。 在炮灰原主玩膩了主仆游戲,準備踹掉主角攻時,主角攻的白月光出現了。 自此,原主開始朝下坡路走,先是破產負債,后是親朋好友避瘟神一樣遠離他。 失去一切的原主,最后才明白,主角攻之所以拒絕其他人的包養,同意接他的黑卡,一是想接他后背龐大的勢力奪回一切,二是因為他的長相和主角攻的白月光有那么一丁點兒相似。 被人狠狠擺了一道,原主格外憋屈,為了奪回曾經擁有的一切,他忍不住先挑軟柿子捏—— 找主角攻的白月光理論。 但原主從小嬌生慣養,要力氣沒力氣,要口才沒口才,在說不過白月光的情況下,原主忍不住和主角攻的白月光扭打在一起。 最后,這場扭打推搡,以原主沒站穩腳步,從樓梯上摔才去變成了一個白癡告終。 再后來,炮灰原主被主角攻動用了某種手段,送進了精神病院,入院厚,他被主角攻安排在身邊的人折磨到生不如死。 至于后續主角攻又發生了什么,他不清楚。 在原主變成白癡住進了精神病院后,他和交談狗血小說的路人走了相反的道兒。 早知如此,他就應該不管順不順路,跟著多聽一會兒…… 池爾強迫自己平靜下來,他艱難從沙發上起身,“現在進行到哪一步了?” “進行到他們想為江義舒討回公道?!眴搪勆?逯槆@了口氣,恨鐵不成鋼,“要知道,江義舒他爸江文昌可是出了名的愛子心切,你當初包養誰不好,非要包養他?!?/br> 池爾眼前一黑,心突然涼了大半截。 如果不是因為聽過前半部分的故事情節,他聽這人說話的語氣,可能也會認為主角攻現在的處境很好。 但那些都是假象,這也是造成主角攻黑化的一個重要原因。 主角攻的父親江文昌,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表面裝成一副好大爹的模樣,實際上三番五次折磨主角攻,恨不得馬上和他撇清關系。 再想到原主后續的悲慘結局,池爾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原著的劇情中,主角攻虛偽的父親在從合作伙伴的口中得知,主角攻和原主簽了賣身合同后,他帶了十幾個打手找炮灰原主算賬。 原主沒見過這陣仗,崩人設般慫了一次,雖然原主沒被打,但這讓主角攻回到家后被他父親狠狠羞辱了一番。 主角攻的父親稱江義舒是個沒有人要的瘟神,生母被克離開的早,就連不學無術的小白臉也就是炮灰原主都看不上他。 被兩邊羞辱的江義舒忍辱負重,暗地下了一步大棋。 他因為一紙合約又重新回到炮灰原主身邊任勞任怨,哦不,是忍勞忍怨,臥薪嘗膽! 想到這兒,池爾提起一口氣,放下手中那半杯酒,晃晃悠悠朝窗戶旁邊走,“事關生死,我們得走?!?/br> “死什么死,不是,你真喝多了???這包間是十八樓!” 喬聞??觳缴锨白钄r,“走不成大不了就是被罵一頓,真跳下去不死也得殘啊?!?/br> 如果僅僅是被罵一頓倒也好,但那虛偽的狗東西是帶著人來的,分明是要打他一頓找回面子! 不讓主角攻記恨他,那就得承認包養的事實,可挨十幾個人的打,他不殘也得躺十天半個月。 不過,樓層這么高,他的腿突然有點兒軟。 從這兒跳下去,十八層地獄都得給他敞開門。 他還想活著,雖然現在處境不太妙,但他覺得自己還能再努力掙扎一下。 既然不能跳窗,那就走正門。 只要他走的夠快,就不會遇到那些人。 等他回去翻出來原主和主角攻簽下的合約,立馬撕毀作廢,當什么都沒發生過! 這樣想著,池爾頭也不回的轉身朝門外走。 好巧不巧,他剛從包間走出來沒兩步,后背就傳來一陣陣腳步聲,以及從年邁的人口中說出來的話,“你想去哪兒?” 完蛋,狗東西語氣不太友好。 池爾腳步一停,腦筋迅速轉動,思考在狗血小說里面報警的可行性。 但原主有個丟三落四的習慣,他感覺身上空蕩蕩的,原主手機八成又落在臥室犄角旮旯。 “怎么,你這是害怕了?”虛偽的人冷聲笑了笑,自顧自嘲諷,“做錯事情還想走,某人的小孫子就這點擔當?!?/br> 呸,做錯事的是原主,不是他! 躲是躲不過了,既然碰上了,就不能和剛才一樣試圖一走了之。 想不出對策,他以后的麻煩會更大。 如果想撇下以前發生的一切,以現在的身份好好活下去,就得鋌而走險試一試。 思來想去,池爾緩緩轉身。 正對著他的中年男人橫著眉,氣勢洶洶,就挺能裝。 中年男人身后站著的除了手握毛巾,腰別棍棒的壯漢,還有一個長相堪稱完美的年輕人。 年輕人面無表情,好似現在發生的事情和他沒有關系。 但他頭發濕漉漉的,身上穿的名貴西裝還染了色,一看就是卷入了這場紛爭,被人從頭頂潑了紅酒。 不憑借敏銳的第六感,只看那年輕人驚人的外貌,也能夠判斷出他就是主角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