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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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陽被李一程的話逗笑了,見官都不怕,還怕自己相公來嗎? “李一程,不管怎么說,你家相公才是一家之主,本官現在要傳他前來。李捕頭,你親自去!” “是?!?/br> 見縣令大人執意去傳曾明川,李一程也沒有辦法。只在心里想著,等回家之后該怎么跟曾明川解釋。 曾明川沒來,朱陽繼續審案。 “劉春,訴狀上說你娘是因為劉遇的推搡去世,你可親眼可見?” 劉春終于回過神來,抬頭道:“草民沒有親眼看到,但我娘被劉遇推倒,有好幾個鄉親見到過?!?/br> “即便是你娘被劉遇推倒,也不一定跟她的死亡有關吧?” 劉春竭力讓自己平靜,說起話來還有些顫抖。 “草民東家是林大夫的徒弟,他給草民娘親看過傷處,說草民娘親的死,正是因為頭碰在石頭上造成的?!?/br> 朱陽看向李一程,“李一程,你憑什么這么說?” “回大人,小人學醫時間雖然不長,但老師曾經講過,人的后腦薄弱,最怕碰傷,有時候只是一次摔倒,人就會殞命。我給劉春娘檢查過,她全身上下,除了后腦損傷,其他部位沒有傷口。大人如果不相信草民的判斷,可請仵作驗尸,也可以請我老師再次查驗?!?/br> 李一程話說的這么肯定,朱陽已經信了大半。 他沖著師爺招招手,等他附耳過來,低聲說了幾句,師爺點頭去了。 師爺出門去了,衙門口一陣喧嘩,有衙役來回話,說曾明川帶到。 曾明川原本正在上課,突然兩名衙役闖入,說是請他到衙門一趟協助辦案。他一頭霧水,同窗們也拿詫異的目光看著他。 陳九章和賀玄一起站起來,想問衙役是何事,卻被老師呵住了。 孟廣益摸著下巴,想著下課之后是不是讓孟興去問問。 曾明川被衙役帶走,心里忐忑,從兜里掏出一小串兒銅板,塞給旁邊的衙役,低聲道:“兩位大哥,大人傳喚,是因為何事?” 曾明川是秀才,衙役見到銅板,雖然眼饞,但并不敢收他的錢。 “曾秀才放心,不是什么大事兒。你去了就知道了?!?/br> 衙役這話更讓曾明川心里更沒有底兒了,要是沒事兒,老爺為何要在上課的時候傳我? 等曾明川到了縣衙,看到衙門口他家的牛車,心里一“咯噔”,等進了大堂,看到跪在一旁的李一程,頓時慌了神兒。 “一程?你……” 李一程沖他使了個眼色,他才記起現在是在大堂之上。 他朝朱陽彎腰行禮,“學生曾明川見過縣令大人?!?/br> 朱陽第二次見到曾明川,似乎長高了,也比之前白了,結實了。 “曾明川,你夫郎李一程代仆告狀,你可知情?” 曾明川這才看到大堂中跪著的劉春,是劉春有冤情?劉春什么時候變成他家的奴仆了? “學生不知?!?/br> 朱陽示意衙役將訴狀交給曾明川查看。 曾明川看到訴狀,立即認出了是李一程的字跡,只是字體比他在家里寫的差遠了。 他一目十行的把訴狀看完,回頭將狀紙重新呈上。 “大人,劉春來我家雖然只有幾個月,但為人本分,做事踏實,他說他娘是劉遇所害,應該不是說謊。我家夫郎見到劉春時,他衣不蔽體,骨瘦如柴,劉春娘病體沉重,起不了床。我家夫郎憐惜他們孤兒寡母,家徒四壁,不收分文給他娘看病,雖然家里并不寬裕,還是收他到家中幫工,讓他有所收入,能夠養家。我家夫郎心地善良,又有一副俠肝義膽,學生對他萬分欽佩。今天他來替劉春伸冤,或許有些莽撞,但學生并不意外,也很支持?!?/br> 曾明川一番話,既是贊揚李一程,更是為他開脫。 我家夫郎所作所為都是一片好心,哪怕做的不合規矩,也情有可原。 朱陽當然聽出了曾明川話中的深意,對他不禁刮目相看。 “曾明川,聽說你家夫郎曾經在集市上賣鹵rou,還在醫館里學醫,一個夫郎如此拋頭露面,你身為男人,不覺得丟人嗎?” “大人,我大齊朝開國之時,有女將軍拋頭顱灑熱血,皇上登基之前,我大齊國母曾經給將士們做過飯洗過衣,如今國泰民安,夫郎為何不能拋頭露面?靠自己本事賺錢,有何恥辱?或者說,女子、哥兒比男人低上一等嗎?” 衙門好幾個月沒升堂,今天好不容易升了堂,自然來了不少看熱鬧的。 曾明川擲地有聲,門口站著看熱鬧的婦人夫郎紛紛叫起好來。 這年輕人說的太對了!哥兒和婦人既能生兒育女,又能干活賺錢,怎么就低人一等了? 李一程看向曾明川的目光也亮起來,不愧是他李一程的夫君。 朱陽一拍驚堂木,“肅靜!現在我們來審劉春娘的案子。來人,帶劉遇上堂!” 劉遇來了? 兩個衙役一左一右押著一個男人走上大堂。 男人“噗通”跪倒在地,大聲道:“老爺,小的冤枉??!小的并沒有害劉春他娘,是他自己摔倒碰了頭,跟小的無關??!” 他就是劉遇? 李一程不禁轉頭看去,三十多歲的男子,穿著灰色短褐,跪在地上,看不出個子高不高,但身體挺壯,皮膚黝黑,一臉橫rou,看上去就不像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