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風聲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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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云才不信紅衣女人說的那些欲蓋彌彰的話,絕不信對方手里沒接過拐賣的小孩,世界上賣親生子女的人雖然有卻占多數,哪有那么些喪盡天良的狠人存在。 要不是孩子有病無錢醫治誰又會起賣孩子的歹念,無非是想給孩子找一戶出得起治病錢的家庭眉頭,至于送去福利機構,那地方是不會收的,人家有明文規定孩子的父母健在必須由父母撫養,隨意丟棄在法律層面上構成遺棄罪是要判刑的。 再就是哪怕你偷偷摸摸的把孩子放到福利院門口或是就近的地方,縱然福利院收了也會先報警處理,這樣做只為找到丟棄孩子的家長,進行立案調查孩子終歸還是得回到親生父母的身邊,福利院里收養的那些孩子是真正無家可歸的小可憐。 正因為福利院收養條件苛刻,有些人才會產生買賣孩子不走正常程序的職業出現,一個愿賣一個愿買對方溝通好了又不驚動警方雙能處理掉不愿意要的孩子,還能拿到一筆可觀的營養費,大多數人都會知道如何選擇。 這種事屢見不鮮屢禁不止多是望而興嘆的份,韓云想管也管不來,就眼下的情況撞見了不管不得。 對方坐車走了,韓云算計著時間回到醫院去陪小孩,今天的表現更好了,也只有忽悠還未清醒過來的深家夫妻能用,小孩的演技到是可圈可點,以后不當明星可惜了。 當初為小孩看診的女心理醫生又來了一次,這天韓云一大早上去了病房正好撞見,小孩的父母也在,這才記起今天是雙休日,看自已這腦子越過越糊涂。 這次女醫生沒讓小孩的父母出去,簡單的和顏悅色的問了三個問題,然后,然后就站起身做出要走的姿態。 小孩的父母知機的打開病房門走出去,女醫生跟上要說的話不適合當著孩子的面言道。 韓云再次跳到門把手上偷聽,這次比上次多了個會擠眉弄眼的小屁孩,對方居然悄悄跑下床,又不穿鞋,把耳朵貼門上跟著聽壁角,那小樣看著十分欠揍。 女醫生只用簡短的兩句話告訴孩子的父母繼續保持這種良好的狀態,孩子看上去恢復的不錯,除了不會跟陌生人說話外,已經有了明顯的對外反應,這是好現象。 在最后又冒昧的問了一下是什么原因讓孩子重回現實,話里話外透著一種莫名的疑惑,孩子的變化太快如果不是心血來潮在出國之前過來看一見情況,難能發現這一奇怪的情景。 孩子的父母能知道的不多,只說有鸚鵡陪伴,再多的一概不知,本就是心理疾病跟正常病例不能相提并論,醫生想知道的實屬無能為力。 女醫生見得不到有用的信息話題就此打住,又聊了幾句便告辭離開,心里揣著事一直沒能放下。 孩子的父母經女醫生的問話,心里隱隱有某種苗著往上冒,不經意的轉頭兩人的視線相交,均看到對方眼底泛起的遲疑,心里萌生的想法差不多,可是又不太敢相信。 “你說……”沈母開口話說一半又咽了回去,到底是一時的念頭閃過,真要說準確還真沒有證據。 “應該不是?!鄙蚋钢獣云拮铀磉_的意思,搖了搖頭否定道,“曾經測試過,有沒有我們不是就在現場,不要多想亂了方寸?!?/br> 這么說是在安慰妻子也是在告誡自已,有些事在沒有絕對的證據面前最好掐滅不該有的念頭,孩子還那么小他能知道什么,大人的思想也太過于骯臟,無端侵染了心神變得疑神疑鬼。 “我知道?!鄙蚰富瘟嘶文X袋把不切實際的想法甩出去,抹了把臉整理心緒道,“這樣就挺好,沒什么不滿意,希望會越來越好?!?/br> “我與你一樣,咱們一家還會像以前一樣其樂融融?!鄙蚋概牧伺钠拮拥暮蟊骋允景矒?。 兩人很有默契的將心底的隱憂埋藏起來,因女醫生的一句話心里種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想要去除無異于是在挖rou剜骨,為了避免因此疑竇產生的創傷唯有將其埋藏。 “虧得有這么一只鸚鵡陪伴孩子,它可是咱們家的福星?!鄙蚋傅蛧@一句擁著妻子打開病房門走進去。 在此之前韓云麻溜的扯了小屁孩上床做準備,等門外的兩人進來,看到的情景與之前別無二致,兩人沒有過多的懷疑剛才的對方被聽了個正著。 韓云到不是不想認下沈家夫婦口中的功勞,這要真遇上一個同樣的患兒沒那么多意外可能達不到眼前的效果,跟前的小屁孩虧得裝的是有模有樣,要不是被突然揭穿不定什么時候才能回歸正道。 段明湛下班還來看過小孩,與沈家父母閑聊了幾句,帶上檸檬回家,從中得知小孩的病情有好轉的跡象,也替那一家人高興。 韓云好久沒同王子閑聊,好多的事積存在心里有點堵,吃過飯找上門訴苦去了,說一下近期的遭遇也從王子那里得知小區周邊發生的變化,自從搬了家以來見面的時間更少了,聊天的內容更多了。 韓云去醫院報道照看小孩,連續見到那女人不下五次,其中有兩次抱著孩子離開,看樣子近期的生意挺不錯。 王姨在一個星期內天天跑醫院,收獲自我感覺還行,經手的都是女孩,誰讓老祖宗的觀念擺在那,偏偏重男輕女,前兩胎可都生的是女孩再生一胎肯定算超生,要罰款的,家境差一點的當然沒錢拿,便起了送養孩子的心思。 王姨本身能說會道,看上去又是個真誠的實在人,有人也愿意與之搭話說說自身的苦楚。 這不一來二去聊著聊著就進入了正題,王姨說可以幫忙,當然不可能公然說賣給別人,而是變了個意思提出自家鄉下老家有人生不出孩子就想著打算抱養一個。 由于農村的環境并不好,收入更是沒有城市里高,去福利院念頭一個條件不達標只能暗然放棄,這才想托關系看能不能遇到合適的抱養一個,男女不限。 謊話說得是聲情并茂,一點看不出做假的嫌疑,練就一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三寸不爛之舌,憑借著巧舌如簧的技能輕輕巧巧的把有意送走孩子的人家給說動了。 再加把火候孩子乖乖到手,王姨高興的合不攏嘴,這不生意一單接著一單,也有那不愿意的人家,根源就在于錢上,不想免費把孩子送給別人來養,畢竟十月懷胎不容易,這樣的人多數屬于眼界不高只盯著跟前的一畝三分地,家里又沒多少積蓄的農村人,哪哪都想著摳出一兩銀子,心靈上才能達成基本平衡。 王姨也不是個舍不得孩子的迂腐人士,錢數多少好商量頂死超不過兩千,這些先行支付的錢到時候轉手時一并加在里面,又能賺回來一點都不吃虧。 王姨在這邊干得是風聲水起,兒子那邊就去了一回,連送飯的事也由花錢來效給護士去辦,把親兒子丟到一邊不管不問,到不是自已冷血實在是兒子與錢相比,后起的占比更令人心花怒放。 指望兒子以后養老,遠不如手里握著大把的鈔票來的更心安,實在不行不可以去養老院,挑個高級點的令人滿意的地方,何必指望著一個不成器的兒子,到頭來又得給兒子擦屁股,錢肯定沒少被坑了去。 當初敗出去的那五萬元錢讓王姨徹底的看透兒子是怎樣一個扶不上墻的爛泥,兒子靠不住就只有靠自已。 王姨認識到錢的重要性,干勁不可謂不十足,這家醫院已經沒有生意可做,時常出沒在婦產科難保不被人懷疑,雖然做的是正當買賣但是也怕被人誤會橫生事端,看來得低調些為妙。 于是轉換其他家醫院進行走訪,沒幾天又接了兩單生意,數著到手的百元大鈔,心里那個美啊,都快美出鼻涕泡來了。 王姨跟紅衣女人合作的非常頻繁且愉快,對方贊了自已接活的速度,兩人的關系越漸深厚,都已經開始以姐妹相稱。 某一天王姨接到紅衣女人打來的電話,言及有一單大生意,這要是接下來一個月不用動在家閑著都享受都可以。 王姨一聽興奮異常,再一細問才弄明白對方所說的大生意指代哪一類,原來是為著找個男孩,這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誰家舍得把好好的能夠延續香火的男孩送走換錢,除非得了不治之癥,最小的病也是個豁嘴亦或是瘸腿,大病就更不用說了,什么腦瘤、腦癱、白血病等等要花不少錢,也未必能夠治愈,還有復發的風險。 當初母體做首檢時沒有發現胎兒有問題,又或者醫生發現了有情況提醒孕婦停止妊娠,因為早知道有可能懷的是男孩,有些家長舍不得打掉,抱著一種僥幸心理兼微末的幻想,不愿意再辛苦上一回。 有些則是在生產前產檢次數不夠,沒能盡早的發現,想要終止妊娠也來不及了,就只得把孩子生下來,這樣的先天疾病患兒并不少見。 對方要男孩肯定不可能是個空殼子,有病沒人會要沒病的又難以尋覓,此先不論,紅衣女子還說不僅僅規定了性別其他條件同樣得達成才行。 王姨聽后真不知道說什么好,這哪是簡簡單單的收養,弄得跟私人訂制差不離,男孩的年齡在六歲以下,這樣的孩子記事的能力并不出眾養起來不費勁,太小的不要最好有個一兩歲,太小經不起長途跋涉的折騰,中途出了意外找誰說理去。 還要有體檢報告,是怕有人拿在病的孩子以次充好蒙混過關,王姨越聽越嘖舌,條件這么多又能開出高價錢,為什么不去福利院領養一個,非要暗地里買孩子,總感覺不太正常。 王姨將自已的懷疑提了提,紅衣女子只說想多了,轉換話題問起生意愿不愿意接手,這個單子是有一定的時效性,就給了兩個星期,錯過了這單對方會另行找下家。 王姨也不清楚能不能遇上符合條件的孩子,抱著試一試的想法先應下再說,過后一有消息便會同紅衣女子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