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 她居然不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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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任冰冷的水花砸著自己,溫酈心卻像是從里往外冒著火。 再傻,她也已經明白了些什么。如果說上一次,莫名其妙的只是牛刀小試,那這一次,就是赤果果的升級加強版。 心頭攢動的火苗,讓她打著冷顫,額頭卻有冒汗的跡象。 怎么會這樣? 她只是過來見個朋友,然后喝了杯雞尾酒而已?以前,因為韶黎殷的關系,她是經常出入娛樂會所的,從來也沒出過什么意外。 最近,也不知道踩了什么狗屎,短短時日,居然第二次了? 難道是因為她跟韶黎殷鬧掰了的緣故? 不停的沖刷著自己,溫酈心混沌的意識中卻還是飄過幾縷清晰的思緒。 廳中,潺潺的流水聲如同魔魅的音符在韶黎殷的耳畔響徹,目光一動不動的定在半開的浴室房門處,幽光瀲苒,他的腦海中卻不停的勾勒出曾經相識的另一幕畫面,朦朧水花下,她玲瓏的凹凸身段半隱半現—— 近乎同一時間,他的腦子里各種羨慕的yy聲也一股腦的涌了進來: ‘哇,太美了,那身材,性感得…噴鼻血的節奏??!’ ‘她的聲音很好聽啊,不知道床上叫起來是什么樣?咯咯…’ ‘真是美艷!真羨慕她的未婚夫…各種爽歪歪??!’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真能睡一晚,死都無憾了…是不是男人?你就不想cao她?’ … 腦海中,各種她自信洋溢、巧笑嫣然,跟風萬里打情罵俏的樣子閃過,不自覺的,韶黎殷微微側轉的身軀已經變成了正對著浴室門口,轉而,腳下像長了意識一般,鬼使神差地,韶黎殷就緩步走了過去。 浴室里,沖了半天的涼水,溫酈心也沒有清醒多少。 扯著衣服,只覺得很難受,隱隱的,連意識似乎都明顯是開始混沌的架勢,猛不丁地,她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個錯誤: 這個時候,沖什么水?她該打電話叫醫生才對! 后知后覺地,她剛關了水龍頭,一抬眸,就見韶黎殷站到了眼前,猛不丁地,她就后退了一步,想起了上次被他羞辱的場景。 咬著唇瓣,她的唇角都是一片泛白。 她想開口解釋,但體內的熱火突然像是被潑了油一般,瑟瑟的,腿腳竟也有些發軟,本能地,她就想要大口呼吸,可剛一張嘴,又怕自己發出不該出的聲音,她更是半個字都不敢吭。 奮力的抵抗著,她想以一種相對平靜的狀態過完眼這關,所以,她沒急著開口,卻是在全力調整自己,殊不知,浴池里,落湯雞一樣的她,狼狽地多楚楚可憐,多撩動人的心魂。 這一天,她穿的是一件略帶蝙蝠樣式寬松的白襯衫,搭配的是休閑超短的牛仔短褲,帶著一點毛邊,一點時尚的裝飾,一雙長腿自然就顯露無疑,因為沖了水,原本不露不透甚至不顯身型的襯衫已經變得半透明的誘惑,加上,她穿的是黑色的內衣,一沾水輪廓自然越發明顯,而她的發梢此刻還滴著水,滑過修長的玉頸,消失在隱隱的溝壑,每一點,都帶著無言卻極致的挑逗,可憐兮兮的她,不止讓人有種憐愛的沖動,更讓人有種,想要欺負的沖動。 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在韶黎殷的心底激烈碰撞,瞬間,就秒斷了他所有堅固的城防。 萬花叢中過,見慣了各色鶯鶯燕燕,當真是天仙下凡,在他眼里,也不會撐過三秒。韶黎殷很少會覺得一個女人…漂亮! 但這一刻,他卻真是渾身的細胞都在為她的美麗沸騰、瘋狂。 她的漂亮,言語似乎已經無法形容。 越是想要調整,越是不舒服,側身,想走,腳也像是踩在了棉花上,身體一動,她就揉向了心口,近乎同時,韶黎殷一只手臂已經伸了過去,自然的撈扶了她一把,四目相對,兩人的眸光復雜的交纏。 “我可以幫你!” 開口,韶黎殷眼神炙熱,口氣也透出了明顯的異樣。 這是第一次,溫酈心清楚的感覺到一種危險的欲念,而對自己突來的這樣的直覺念頭,她自己都嚇了一挑: 她從未見過他這種眼神?但這樣的想法,似乎又可恥到不可思議! 不管是真是假,是她的臆測還是錯覺,條件反射地,她卻都是推開了他,近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再度沖向了一邊,砸下了水龍頭的開關。 嘩嘩的流水聲響起,她還可以跟他拉遠了距離。 但身體的狀況,卻像是洪水泛濫,已經到了無力抵抗的地步。 扭身,任迸濺的水花砸在自己身上,韶黎殷的臉色隱隱地變了幾變:她是在拒絕他?她寧可沖水,也不讓他碰? 是這個意思嗎? 近乎同時,一張男人獲勝一邊的笑臉就進入了他的腦?!L萬里! 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幾次,吞咽了下口水,瞇著眸子,頸后,卻是隱隱的青筋暴跳。 已經無暇關注他的情緒,溫酈心的腦子里,已經被另一幕按在水下的回憶,取而代之。 心,痛,冷,亦如萬蟻啃噬,水火交融,很是煎熬。 她討厭這樣尷尬的時候,每每都遇到他,給他羞辱自己的機會! 狠狠地沖著臉龐,溫酈心保持著最后一絲理智道:“好難受,幫我…” 韶黎殷嘴角的笑意尚未成型,殘忍的三個字卻砸了下來:“叫醫生!” 上前一步,他卻氣憤地一把奪下她手中的淋浴噴頭,直接扔到了地上:“怎么幫,我說了算!” 抱著她冰涼的身子,韶黎殷的心頭也是各種火熊熊燃燒。 肌膚似觸非觸,她細膩無暇仿佛連毛孔都看不到的美麗臉蛋,再次驚艷了他的視線,淡淡的女人馨香也像是催情的迷魂計,散發著最強大的魔力: 原來,她真得很漂亮!漂亮的很精致!不,不止漂亮,抱起來也很舒服! 長大后的她已經沒有了兒時的娃娃臉,事實上,這一刻,感覺,依然像是他懷中曾經抱著的那個精致可愛、芭比娃娃一樣的小公主。 兩種影像緩慢交疊,轉而便在心頭炸開了鍋。 “嗯,你走開!走開——” 即便渾身無力,溫酈心潛意識地卻在抗拒,但是藥力使然,她的呼喊不止沒有半分威力,還隱隱透出了嬌嗔的味道。那捶打的小爪子落在韶黎殷肌理分明的剛硬身軀上,更是比撓癢都不如。 手下猛地一個緊收,迅雷不及掩耳地,低頭,他便吻向了她的唇瓣,急切的動作帶著火熱的占有,描繪著她美麗的輪廓,卻也強勢攻占每一寸領地。 有那么一瞬間,溫酈心的意識是突然清醒了下的! 呼吸被蹂躪,她卻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空氣越來越薄弱,身體也像是要被抽空,本能地,她就想要汲取更多的氧氣,不得不回應了他。 而這一小小的動作,不管是主動還是被逼,卻都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擊潰了韶黎殷扭曲了多年的心房: 終于,從心底里,他對女人有了‘想要’的欲念! 堅固的壁壘瞬間崩潰,也如泄洪一般,銳不可當。 “不!你不要碰我!……韶黎殷,你沒有權利這樣,我不許你碰我!” 嬌喘著,奮力撐著眼皮,溫酈心還試圖認真傳遞自己的決定。但她的話一出口,韶黎殷的心氣卻恰恰相反,即便剛剛只是一時迷情,她的話音一落,也變成了赤果果的挑釁。 還是惡意的! 但不明所以,即便是混沌的理智,溫酈心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初衷: “走!或者,幫我叫醫生!你敢動我…溫…溫家跟你沒完!” 她不不要他好心,她也不要做他的女人! 扣著她,韶黎殷的眸色卻也是驟然一暗:“那就讓我看看…你怎么跟我沒完!” 再也沒有給她開口、理智的機會,韶黎殷直接將她抱回了床上。 奢華柔軟的床鋪上,糾結有力的古銅色身軀糾纏著身下的綿軟細白,餓狼撲羊一般戲耍肆虐著,像是在探視著小羊的鮮嫩度,一變又一變的,碾壓著,卻并著急入口,仿佛在等待著最美的那一刻的享受。 天旋地轉,天上人間,溫酈心已經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整個人渾渾噩噩的沉浸在了一種飄離的思緒中。 終于,收不住得,某狼還是一口吞掉了她—— 無法言喻的愉悅爆棚的一刻,一道霹靂卻橫空滑過,甚至于,韶黎殷的動作都有明顯的停滯: 沒有阻隔? 她,不是第一次? 她居然不是第一次?! 腦海中的念頭一閃而逝,轉而不知道是因為強烈的無法抵御的歡愉,還是無法遏制的憤怒,緊接而至的,便是愈演愈烈的曠世戰斗。 失控的虎狼一般,沉浸在美食的享受中,韶黎殷一次次地宣泄著體內無法排解的燥郁,夜色漸濃,他卻像是上了油的馬達一般,久久欲罷不能。 等這場戰爭步入尾聲,他近乎也是以一種精疲力竭的姿態軟癱在床榻之上,而她身下的女人,早已跌落了一片黑暗。 很累,很累,無比的舒暢,卻又無比的空虛,閉著眸子,韶黎殷也是清醒到不能再清醒。像是自己心儀的蛋糕被人咬了一口,他心里很不舒服: 他不能相信,她,居然不是第一次! 從小,她就賴在他的身邊,只要長著眼睛的人,大約都能看出,她對他有意。他一直都知道,雖然懂事后,私心里,他對這段婚姻抵觸,但也的確喜歡過兒時的她一陣子。 他一直沒有碰過她,但他從來沒想過,她會把自己交給別人! 除了她全然的心思,還因為,他們有婚約! 可是剛剛,他確定,她不是第一次! 淺色的床單上,也沒有絲毫的紅色印記,這一刻,韶黎殷的心底是遺憾的,明顯的空缺的,他甚至有種極致的渴望,希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她,還是他一個人的! 但睜開眸子,舒暢的身體、堵塞的胸口,卻又都殘忍地告訴著他這個事實。 這些年,他身邊女人無數,但他從來沒有真正的碰過哪個?每次,一碰到對他有意思或者投懷送抱的女人,他第一感覺就是煩,煩得要命! 他根本就沒有興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是虛偽女人見多了,身心都不正常了!甚至都懷疑過自己這輩子是不是要轉性? 可是,剛剛,他居然十分享受!那極致的高點,一次又一次讓他臣服失控! 她很美,身體,也很美!至少,很合他的味,讓他沉醉到,明明生氣介懷,卻還能爆發的走下去? 詭異,真是太詭異了! 他居然能心無雜念的享受這個美好的過程了? 眨巴了幾下眼皮,韶黎殷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另一張女人的面孔:可是,可是,舒靜的第一次,卻是被他毀掉了! 一個女人最珍貴的第一次…卻是被他粗暴的給毀掉的!他甚至不記得她的樣子,只記得那凄慘的哭聲,還有醒來后床上那一攤指正他罪行累累的鮮紅血跡。 那個晚上,他用一種殘忍的手段毀了一個女孩! 這是他這輩子,最無力最后悔的一件事,隔天,看到床上那攤血,看到倉皇跌倒在地、連鞋子都沒穿的她…他是后悔的! 那天之前,他都不認識她,更談不上喜歡,可他一次追求女人失敗的醉酒,卻犯了這么大一個錯誤,那是他第一次有心儀的追求對象,也是他第一次醉酒失控,更是第一次…有女人,卻也是他這輩子最糟糕的一次。 舒靜、那攤血跟那凄厲的哭聲,成了他無法擺脫的噩夢。 六年了,他一直照顧舒靜,極盡所能的想要給她個好一點的未來;六年了,他看到送上門的女人,就會想到那次意外,每次有點欲念,腦子里就會想到那凄慘的畫面,想到對他各種隱忍、掏心掏肺、他不想卻又不忍拒絕的舒靜,想到溫酈心的癡纏婚約… 以致于,最后,他對女人只有一個感覺——厭倦厭煩! 女人對他而言,就是個麻煩的動物,沾上一個,就甩不到,就會有一種麻煩。 理智一回籠,這一晚的意外,也讓韶黎殷有些默默的震撼跟氣憤: 為什么,為什么他會覺得…跟她巫山云雨很美好,而且,他居然可以投入?為什么,只是跟她睡了下,他心頭的煩躁就一掃而空了,取而代之的…氣憤跟遺憾! 不同于完全沒理由的煩躁,他至少知道這一刻自己在氣什么,遺憾什么? 撐起身體,借著微弱的燈光打量著身側酣睡的美麗身姿,微蜷,雙臂橫于身前,秀眉微蹙,嘟著的唇角還是腫脹的…一種承受恩澤卻也是抗拒的意味,他的心思不免又開始攢動了起來: 他從未懷疑過,她的一切,都會是他的!只要他想要! 但是,卻沒想到,她居然這么快就把自己給了別人?這不像她的性子??!堅持了這么多年,真的說放就放掉了嗎? 那他呢? 他自認兩人之間,的確不如她付出之多,為什么,他卻不能釋懷、視若無睹? 還說不是報復他? 他絕不相信,還在癡纏著他的時候,她就—— 再說,以前,她身邊根本沒有她入眼的磁性動物! 這么說,就是這一年或者最近的事情? 想著,韶黎殷更像是吞了塊喊著蒼蠅的極致美味蛋糕一般,心里梗著一截,明顯上不去也下不來。 天知道,剛剛他有多瘋狂!地知道,他是有多快樂! 他想要她!他居然很想要她! 這一刻,強烈的念頭已經不容置喙的淹沒了他。 可是,為什么,為什么偏偏要給他留了這么點遺憾? 心糾結,無比的糾結。 當然,不僅僅因為她丟失的純潔,還因為另一個無力抵抗的情況下被他毀掉美夢的女人——舒靜。 私心里,他是覺得虧欠舒靜的!在韶黎殷的認知里,她是個柔弱也可憐、卻也上進的好女孩!是他改變了她的歷程!這么多年,她的要求,能力范圍之內,他其實都想盡力滿足!曾經,也真的一度想過要給她個交代,所以,他送她去血函授,原本打算一步步讓她進修,自己也可以多點時間試著跟她培養下感情。 畢竟在他眼中,一個很好的女孩,不管他愿不愿意,欺負了,就該對她負責。 他曾經真的這么以為過。 只是沒想到四年,她的函授才勉強畢業,進修,已經不指望了,給她安排了幾個工作,她都沒能干下去,最后,居然只能跳舞? 而事實上,感情,也不是說培養就能培養出來的,他能對她頗多關照,可以對她好,但事實上,這一關,他就邁不過去,沒想到,他始終邁不過去這一關,最后居然還是被她攻克的! 目光不自覺的落在身邊纖瘦的女人身上,韶黎殷禁不住抬手,撫向了她光潔的臉頰: 為什么是你?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