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 他是想女人想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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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笑著,眨眼間,溫酈心跟風萬里進了美輪美奐的手工巧克力店。 “歡迎光臨!” 轉了一圈,最后溫酈心選了一款心形、玫瑰、跟kitty貓造型搭配的粉紅巧克力禮盒,一組,浪漫的造型,看著心都要化了一般: “哇,好漂亮,我要這個!這個——” 溫酈心一激動,嗓音都拔高了幾分,一邊,服務生笑著給她取了出來: “唯美浪漫巧克力,三款造型,四種口味,每天一顆,正好一月,日日相思月月情!一共,一百九十九!要給您包起來嗎?” “嗯!” 風萬里掏錢的瞬間,溫酈心已經點了頭。平時,她并不算太喜歡吃巧克力之類,但是,這一刻,看著,她就覺得美,而且,也沒打算要去吃! 走出,兩人便往回走,風萬里幫她拎著巧克力跟包包,而酈心抱著花,談笑風生,兩人還在討論著看什么電影好,長長的街道上,兩人,一個英挺俊朗,一個貌美賽花,宛如一道流動的風景線,十分的耀眼。 十字路口處,兩人站下,溫酈心下意識的扭頭,也直接敲定道:“那還是看喜劇吧!笑一笑,十年少,搞笑的,看了心情也好!” 陽光下,微風里,溫酈心一身靚麗及膝的紅白花裙,微卷的黑色長發披散在肩頭,竟絲毫不顯得俗艷,這一天,她沒有穿高跟鞋,而是穿了一雙白色的平底小皮鞋,上面兩個圓潤的毛球透著幾分可愛,手中捧著玫瑰,時尚中摻雜著些休閑的氣息;而風萬里穿的也是偏休閑風的白色襯衫搭配著黑色的西褲,時不時呵護巧笑的舉動,兩人站在一起,畫面竟一派唯美。 路邊的車子里,韶黎殷就直直望著路口,腦子里一片空白。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但這一天,他竟然什么都沒干,就傻愣愣地跟在兩人身后,看著兩人進了電影院,而他在車子里發了兩個小時的呆,又看著兩人捧著花、拎著礦泉水瓶走了出來,說說笑笑地,上了車。 這一次,韶黎殷,沒再跟,發動車子,調轉了車頭。 一路上,他的腦子都被一些亂七八糟的畫面充斥著,揮之不去,望著前面穿梭的車輛、閃爍的紅綠燈,韶黎殷只覺得整個人空空的,像是中邪了一般。 紅燈處,剛停下,他的手機便響了起來,隨即,他便按下了接聽鍵:“是我!” “殷,你晚上有空嗎?路過超市…買了很多菜,我親自下廚!可以,過來嗎?” 電話是舒靜打來的,基本也是換湯不換藥,耳邊,女人嬌柔的嗓音撩撥著脆弱的神經,再次啟動車子的時候,韶黎殷也難得痛快地點了頭: “嗯,好!七點,過去!” 心情亂得一塌糊涂,開著車,他直接停在了一間洗車店的門前,稀里糊涂的應了一聲,把很干凈的車子放下,他便走向了一邊的店鋪。 原本,他就是覺得悶,只是想下來散散心,結果走了沒兩步,一對熟悉的身影又進入了視野。 一座大型超市的門口,兩人依舊并排站立,溫酈心的手中捧著一罐飲料啜吸著,而另一邊,風萬里拎著袋子,兩人不知道在說什么,卻明顯打情罵俏一般,一會兒,溫酈心扭身捶他兩下,一會兒,風萬里又會去撩下她的發絲,還時不時地交頭接耳。 超市門口,來來往往不少人,但兩人不管是走是停,都像是一道不能忽略的美景。 樹下,雙手插兜,韶黎殷不知不覺地又站了許久,眉頭更是蹙著擰成了一座山: ‘他怎么從來不知道,她圍在一個男人身邊的畫風,居然是這么的美好,這般的讓人…羨慕!’ 很詫異,這個詞,居然會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但眼角的余光卻還又一路送兩人消失在視野。 望著遠處的藍天,韶黎殷不自覺的輕‘嗤’了兩聲: ‘果然中邪了!第一次,他居然大白天的任由電話響著,在神游,什么也沒干,連班都沒去上!居然還對女人產生了…想法?難道真得是…太久沒有女人的緣故?’ 回神,韶黎殷猛不丁的打了個冷顫:‘呵,女人,這種麻煩又討人厭的動物!’ 轉身,韶黎殷大步離去,腳下的步伐卻明顯煩躁的早已失去了往昔穩健的頻率。 *** 轉圈兜了兜風,韶黎殷才開車往舒靜的公寓走去。 進門,他便聞到了一股飯菜的香味。 “你來了!等我開個飲料,馬上就好!” 拉著他進屋,舒靜一臉笑意??吹贸鰜?,她特意打扮過,身上還散發著明顯的香水味。不同于溫酈心的火辣,五官亮眼的大氣,舒靜整個人給人的感覺都是小巧的,兩個人若單論外表,那溫酈心若是一個花瓶,她就是標準的良家婦女,給人的感覺就是淡淡的,楚楚可憐,也很漂亮,卻不是一種類型。 跟著她走進廚房,韶黎殷的心里不斷在對比評斷:平心而亂,她,更符合他設定的風格吧! 但這一天,也不知道怎么了,韶黎殷的腦海中竟不停浮現出溫酈心的影子。 好不容易壓了下去,他剛一坐下,一道糖醋魚就端了上來,煞時,腦子里就只竄過了一個念頭: 她最喜歡吃的! “今天超市的鯉魚特別火爆,加運了幾次,都被人搶購一空了!我趕得巧,正好有新補貨,我第一個挑的,還是最大的一只…我特意送去樓下的飯店給加工的!剛送上來,試試吧…” 替他盛好飯,舒靜才去倒飲料:“殷,你要喝酒還是飲料?你上次拿來的紅酒,還有!” “嗯,喝酒吧!” 低語著,他的目光卻不自覺的聚焦在了面前的一條魚上。 她小時候,特別任性。那個時候,糖醋魚,對一般的家庭,還是很奢侈的,可她都拿來當零食吃!什么時候想吃了,家里的傭人都會給她做!她也任性,一不高興,就嚷著要吃魚,經常廚房為她忙得團團亂轉。 說是任性,事實上,她的確是真的喜歡。每次,可以不吃飯,能吃下大半條,而且,好像從來都不會膩! 記得有一次,她跟著父母去他家里做客,玩到下午,也不知道誰惹她生氣了,在他家里也鬧著要吃,而且死活不回家,非要吃。 他一生氣,就說領她去廚房吃,直接從魚缸里隨便抓了條活魚扔到她身上,讓她吃,結果,魚在她腳邊一直蹦跶亂跳,嚇得她哇哇大哭,最后也乖了不嚷嚷了,但是那件事后,她也病了一場,很長時間都不吃糖醋魚了,不,更準確的說,是很長很長時間,不吃魚了。 那個時候,每次她坐在他腿上哭,他總覺得小娃娃乖得好可愛,還經常拿紙給她擦淚;可有時候,她又煩得他恨不得踹她兩腳。據說,她在他面前,是最聽話的! 她不喜歡吃肥的糖醋魚,她喜歡吃魚頭下一側最薄的地方。以前,每次吃魚,他總是剔干凈了魚刺,擺到她面前的小盤子里,而她,也只有吃魚的時候會安安靜靜地扒著碗,眨著特別漂亮的一雙大眼睛,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很乖很乖! 不自覺的夾了一筷子,韶黎殷機械的塞進嘴巴,卻是食之無味。 一餐飯,韶黎殷也不知道自己吃了什么,吃了多少,放下筷子的時候,只覺得肚子漲的不舒服。而另一邊,看著菜色下了不少,舒靜卻開心的不得了。 回到客廳,韶黎殷接了個電話,也跟著走了兩圈,喝了些白開水才覺得好受了些。 “嗯,這些事,你看著處理!今天有點事,云都,我不過去了!” 端著水果走出,舒靜聽到的就是這番言辭,唇角更是揚起了一個美麗的弧度。直至看他放下了電話,才走了過去: “殷,吃點水果吧!” 沙發上,兩人吃著水果閑聊了幾句,轉而,舒靜便側身,貼到了他的身上:“殷,今晚,留下來,好嗎?” 柔軟的身段穿過薄薄的襯衫熨燙整個肌膚,耳畔,溫熱的氣息撩撥著,盈盈的馨香繚繞,伸手,韶黎殷一把就抱過了她,整個心思全都震蕩了,低頭,狂熱的吻便落了上去,轉眼,沙發一角,已經一片烈火熊熊的架勢。 “嗯…” 剛解開她的外衫,韶黎殷無意的一個垂眸,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黑白交映、地上匍匐的另一幕美景;水花下,衣衫半濕,無比撩人的另一幅身段! 身體突然就像是有把火在燒,韶黎殷猛地也加大了力道,理智卻反其道而行的砸了回來,原始的本能已經太過明顯,這一刻,他是真真實實的有了欲念的,他的手按向女人的瞬間,腦海中卻突然又出現了黑暗迷霧中身體交纏的一幕,還有那揮之不去的女人的哭喊,近乎條件反射地,韶黎殷倏地就坐起了身子,滿頭大汗,卻再一次退開了很遠。 “殷?” 跟著起身,舒靜雙眼迷醉,嗓音還帶著動情的沙?。好髅骶透杏X到了他的動情,為什么又停了? 這兩年,每次,都是半路剎車,上一次,他們甚至差一點就坦誠相對了,最后的最后,他居然還是停了! 為什么?為什么,一次又一次將她撩到高點,他始終就是不肯碰她? “抱歉,我失控了!我…我不想再傷害你!” 抹了把額頭,韶黎殷扭頭調整了下情緒,明顯是把身體里的火全都給壓下的節奏。 起身,舒靜身體也像是有萬千的螞蟻在爬,難受的要命:“我不介意!為什么?我愿意呀!我愿意跟著你!為什么每次…你寧可自己痛苦,都不碰我?” 她一動手,韶黎殷明顯是怕擦槍走火的搶先站起了身子: “我還有…婚約!” 而且,事實上,以前,每次,他是心里其實根本就不想碰她,他以為久了,她會懂;沒想到,這么多年,她始終在委屈自己,在等,在忍;上一次,他是喝了點酒,又被她撩起了欲念,再加上突然發現溫酈心在,他才沒拒絕,差點就—— 剛剛,的確是這么多年來,他第一次想要女人了,但是…莫名其妙地,關鍵時候,心頭的抵觸又上來了。 “我說了,我不在乎的!”起身,舒靜有些急。 “我在乎!” 回頭,韶黎殷已經開始扣起了扣子: “我不想…傷害你!靜,從開始,我就跟你說過,你有合適的人,我不會攔著你;但我,給不了你承諾,恐怕也不一定能給你什么!” 其實,他心里很明白,她這樣的身份,不管他有沒有所謂的婚約,都很難進韶家的大門,而且,這幾年,他給她報的函授,她最后都只是勉強拿了個畢業證,還是走了一點關系,他知道他可以給她買更高的學歷,但一張紙,什么也代表不了。 這兩年,他給她安排的正式工作,她不是做不了就是嫌累,最后,還是只能跳舞。 即便她的外表、努力都是他肯定的,也算是喜歡,但骨子里,其實,他是驕傲的!他不會喜歡一個花瓶,同樣的,她這點優點,也打動不了他的凡心,更遑論,為他違拗與父母抗爭了。 其實,從一開始,舒靜也有些預感了。只是沒想到這么多年,她堅持了這么久,還是不得不面對這樣的場面。 緩緩扣好衣服,舒靜垂落的手掌,尖銳的指甲狠狠刺入了掌心,眼底也閃過無盡復雜的情緒: “所以,事實上還是,即便你不喜歡溫酈心…她也還是比我合適,是嗎?” “靜,我沒碰過她!” 這些年,他沒碰過任何女人!女人,太麻煩了!再加上一個溫酈心,他寧可清心寡欲去運動,都不想碰這種麻煩的動物。 倒是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答案,心里涌動的情緒頓時好受了太多:這么說,他也不是對她一個人如此了!那是不是還有機會!難道她天生就命賤,真得就活該一輩子受苦嗎?她不甘心!她也很漂亮,也很努力了??! “如果你們沒有了婚約,你會碰我嗎?”既然他跟溫酈心走到了今天,那想必解除婚約是早晚的事兒,舒靜心底有些躑躅: 這個時候放棄,太功虧一簣了吧! “我不知道!能給你的,該給的,我不會吝嗇!” 抬眸,舒靜笑了笑:“我不介意有沒有名分!在你身邊的這些日子,是我這些年過得最開心、最好的!我知道你也是為我好,我不會逼你的!我等你!” 反正,他身邊也沒別的女人,還是她機會最大! 嘴唇蠕動了幾次,韶黎殷也不知道還能說什么,最后掏了張十萬的固定支票給她: “缺什么,自己買點!別苛待自己!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 出了門,韶黎殷一路狂踩油門,直接回了自己的豪宅,衣服都沒脫,就直接沖向了浴室,任冰冷的水花沖刷著自己——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體的熱度褪去,他才關了淋浴。 剛抹了把臉,睜開眼睛,對上一面光潔的大理石墻面,腦海中再度浮現出一抹狼狽又可憐的身影瑟縮在一角的畫面,那若隱若現的玲瓏曲線—— 近乎瞬間,剛滅了的火苗就死灰復燃了,抬手,他猛得砸了下墻壁,冰冷的水花又砸了下來,又洗了兩把臉,韶黎殷整個癱坐在一邊,郁悶壞了: ‘真得太久沒有女人,所以,想女人想瘋了嗎?那么麻煩又虛偽的動物,他有什么好想的?!’ 沖了個澡,回到床上,這一天,韶黎殷卻徹底失眠了。 他的腦子里,閃過的全是白天他不能想象的畫面!心,第一次,因為女人,失衡了。 *** 而后,接連的幾天,韶黎殷都瘋狂的投入了工作中,眼不見心不煩,燥郁的心情才稍稍恢復了些。 這天,剛處理完手頭的case,關了電腦顯示器,他揉了揉發疼的眉心。 一陣輕微的敲門聲響起,他才緩緩轉回座椅:“進來!” “殷少,這個季度,各家的業績報告匯總!”抬手,單北瑞將一沓文件晃了晃。 “放在一邊吧,有空我在看!” “怎么了?你最近很累?要不要出去放松下?奧,對了,正好周五有個活動…明星機構發起的慈善拍賣酒會,據說不少大、小明星會出席,主要是因為邀請了各界商業人士,聽說這次捐品里,有個明星大手筆,居然捐了一副唐伯虎的畫,所以,很早就透出風來了…邀請函!” 接過,韶黎殷翻了下:“那是應該去看看!唐伯虎的真跡的話,可不多見!風云國際酒店?” “是??!明晚!” 放到一邊,韶黎殷點了下頭:“嗯,正好沒事,一起去吧!” “對了,還有件事!最近,突然冒起來個爵色夜總會,是以前一家經營不怎么樣的小夜總會,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就平地拔起了幾層樓,位置相對很偏遠,卻很火爆,嚴守很密,不是熟人介紹,還進不去。最近,搶了我們不少客人,來者不善??!” “奧?關注下!很久沒遇到對手了!” *** 另一邊,溫酈心剛走進辦公室,就見桌上放了一張邀請函:“風云國際?” 慈善拍賣,給她發什么邀請函?明星,能有什么好東西?她剛要丟掉,手機卻先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