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 七爺若做不到,無人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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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什么關系?居然給她提這種要求?他腦子被門擠了吧!真當自己是‘爺’,是人都不能拒絕了? 以前,她不拒絕,是因為有婚姻的關系在,而今,既已離婚,又不是倪朵,他憑什么對她說這種話? 送兩副藥,就想上她的床?做美夢呢! “放開我!放開我!”捶打著,倪朵的口氣都不善了:“七爺找錯人了!我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 收緊手臂,傅戚卻已經明顯忍不了,扣著她的后腦勺,火熱的唇已經抵到了她的唇畔: “我也不隨便找女人!我只想要你!難道你不知道半夜給一個男人開門,讓他進屋,意味著什么嗎?” 聞聲,倪朵真要氣炸了:她的確是看到是他,才放心開門的,可沒那個意思??!他想得太多了點吧! “邀請,跟,默許!” 收緊手臂,不待倪朵出聲,霸道又灼熱的吻已經覆蓋地堵了上去。太熟悉她身體的每一處,想躲,倪朵都無處可逃,沙發上,兩人干柴烈火,已經一片熊熊燃燒的架勢。 憑借著最后的一點理智,傅戚將她抱進了浴室,狂熱的吻黏附在她絲滑的冰肌雪膚上,帶著全然的熱情與寵溺,細細地品嘗回味著她的每一處極致的綿軟,如火如荼,卻也如珍似寶。 沉陷在他的柔情攻勢下,兩顆心舞動出同樣的心跳頻率,倪朵根本不知道他‘失而復得’的激蕩心情,隱隱地,卻也有種被極致寵愛的錯覺。 畢竟空窗太久,倪朵未免有些應接不暇的不適應,但她略帶生疏生澀的反應,對同樣潔身的傅戚,卻是巨大的驚喜,掌下的動作極盡溫柔,身下的動作卻狂野的壓抑: “嗯,寶貝兒,放松…” 再度擁有彼此的瞬間,兩個人心頭的滿足都是不言而喻,更是不能取代。突破了久違的關系,更多的,就成了往事的重溫。 略顯狹小的床榻上,激烈的戰火迅捷蔓延,夜的精彩絢爛上演,一次又一次,席卷整個夜空! … 待一切漸歸平靜,倪朵早已化成了一灘水,昏睡了過去,而抱著她,傅戚疲累不已,卻了無睡意,眼底的酸澀水意清晰籠罩,久久,他的心情都不能平靜。 從沒有如此感激上蒼對他的恩寵,這一刻,他卻想要瘋狂酬謝所有的神靈! 他的朵兒,還活著! 已經沒有什么,比再度擁有她,讓他驚喜了。 借著微弱的光亮,幽暗中看著她美麗又熟悉的輪廓,感受著掌腹間的溫熱絲滑,傅戚第一次覺得此生當真無憾了。 他的朵兒,就在他的懷中,這種感覺,真好! 輕柔的吻落在她熟睡的額頭眼瞼,每每都帶著他無法言喻的深情。 許久許久,傅戚就這么抱著她、看著她,親著她,不停的傻笑。 直至天色漸明,他才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太過疲累,倪朵倒是難得的睡了個好覺,臨近天明,她的意識卻習慣的回籠,揮之不去的夢境也隨之而來: “嗯…不要,好累…” “阿戚…放過我…” “嗯,夠了…” 她囈語的咕噥了聲,條件反射地,傅戚就睜開了眼,聽著她嬌嗔的低喃,看著她蠶繭一般扭動的抗拒,唇角一個上揚,笑意瞬間就抵達了眼底,同時也收緊了手臂,那種全然將她禁錮在懷中的姿勢,除了霸道的占有,更是害怕失去。 想來昨夜真是把她累著了,做夢居然都在…抗拒求饒?! 想到她的緊致生疏,傅戚心頭的蜜罐又像是從里面打翻了。 像是哄不安穩的寶寶一般,緩緩安撫地輕拍著她,傅戚才閉上了眸子。 剛打了個盹,手下一陣劇烈的動作,他又習慣性的睜開了眼,就見倪朵身體大幅的轉動著,眉頭緊擰,身體像是被什么壓覆著一般,手臂也是隱隱地時抬時動。 怎么了?怎么感覺掙扎得這么痛苦?做噩夢了嗎? “朵兒?” 下意識地,傅戚喚了她一聲,手卻還是安撫地輕拍著。 “不,不,姐…姐…嗚嗚…” 姐?原來是夢到她jiejie了? 手下一頓,轉而,傅戚繼續安撫道:“沒事,沒事了,你在做夢…乖…沒事了…” 困倦的不行,傅戚還是不停的嘟囔著,不一會兒,倪朵果然平靜了。這一晚,大約是這段時日一來,倪朵睡得最安穩的一次了,但傅戚卻像是得了心病一般,連身邊的女人翻個身,他都會警醒地起來看看,一定要將她抱得緊緊的,確定她還在,才能勉強睡下。 標準的雙人床,對他來說,卻顯得擁擠,即便睡得并不解乏,卻是傅戚最開心最滿足的一晚。 ****** 隔天,倪朵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床側,已經冰涼,唯有凌亂的被褥清晰地記錄著真實的一切,而她,也遲到都遲了一個多小時了。 拿起電話,倪朵趕緊先給主任打了個電話,請了一上午的假。 放下手機,眨巴著眼皮,望著屋里熟悉又陌生的擺設,嗅著空氣中濃烈不散的曖昧氣息,倪朵的神經都還有些慢半拍的呆滯。 目光落在身側,她才猛然想起什么地,臉色一陣乍青乍紅,身體一個扭轉,身上的薄被滑落,一個垂眸,倪朵仰天一陣狂吠: “靠了!混蛋!混蛋!” 再度低頭,望著身前那一片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跡,感受著清晰的腫脹,忽略不掉的酸疼灼熱,昨夜瘋狂的畫面排江倒海一般涌入腦海,雙頰通紅,倪朵氣得呼呼直喘: ‘這個大色胚!對外面的女人,都是這么該死的胡吃海喝的用力的嗎?以前,沒見他這么不知節制的??!泥馬!還有能碰他沒碰的地方嗎?半年不見而已,戰斗力居然直線上升?一晚上而已,把她折磨成這樣了?還要不要她見人了?死傅戚,死傅戚,沒見過女人嗎?餓死鬼投胎的?把她身前都咬腫了,還留了一身的痕跡!’ 看著自己的身上,捶著一邊的枕頭,倪朵當真是氣地不要不要的,除了因為一身太過、抹不掉的印記,其實,還因為,這一切——是對席蕓! 一想到,他經常對外面的女人做著這樣劇烈的運動,倪朵心里是徹頭徹尾的不舒服的! 以前,對他無情,她可以說服自己這是交易,公平的契約交易;可是感覺變了之后,不管什么理由,她都做不到心淡如水了。 蜷抱著膝蓋,倪朵沉默地呆坐了許久—— *** 而后接連的幾天,傅戚都沒再出現,甚至連自己偶爾發的空間,都沒再點贊,倪朵的心情,突然就郁結了起來: ‘男人果然都是這樣嗎?得到了,就不珍惜,還冷淡起來了?死傅戚!壞傅戚!不要臉的大色胚!討厭鬼!’ 每次看到消息圈里沒有他的回應,倪朵心里就狠狠腹誹他一遍。 關了空間頁面,倪朵正準備轉入工作,突然一條消息彈跳了出來:【伍鑫破產,或將變墳圈?】 伍鑫破產了? 剎那間,倪朵也驚了下,快速點了開來。 真得破產了?還被神秘人收購,據悉要改建墓地?公司變墳圈!連伍氏豪宅都抵押銀行,若下月不能履行還款,或將保不???! 突來的喜訊,倪朵真是樂了一下,轉而嘴角卻又僵住了: ‘他怎么會眼睜睜地看著伍鑫破產都不管?或者這幾天沒關注她,是以為這件事?他會出手嗎?’ 不! 一個定睛,倪朵又否認了自己的想法,已經宣布破產,公司都拍賣了,他想救應該也晚了吧!伍家破產,伍思敏一半的優勢就沒了!如果她能找到對車子做手腳的人,能不能揪出她這個幕后黑手呢? 瞬間,倪朵的心思又活了! 雖然不是出身上流,但好歹在傅戚身邊呆了三年,有些見不得人的黑暗,多少她也領教了些,有錢能使鬼推磨,是赤果果的現行。 她明白,有伍氏的家產地位在,就算她拿到證據,伍氏也能找人替她定罪,說不定,證據都不敢指向她,所以,她只能用自己的方法討回公道,也只是讓她鬧心、不能得償所愿而已。 但現在,情況不同了,倪朵心頭的斗智又燃燒了起來: ‘她現在既然借用了她的身份,伍家的事兒,她想必不方便直面了,所以,傅戚,她還得繼續勾搭,她越是靠近,伍思敏的機會就越少,對她,就越是有利…’ 正思索間,她的電話又響了起來,見是刑其業,拿起手機,倪朵往門外洗手間的方向走去,才按下了接聽鍵—— ****** 計劃一度像是陷入了僵局,停滯不前,卻找不到突破,倪朵莫名的有些煩躁。這天,下了班,路上,一家大型商場的門前,她便停了下來,進去逛了逛。 越逛,越吵,她越煩,最后拎了一盒魚丸,吃著在大街上溜達了起來。 前所未有的煩躁,吃著,她都不停的唉聲嘆氣。 剛將手中的盒子丟進垃圾桶,一轉身,一抹熟悉的身影突然沖了上來,一把就抱住了她: “darling,你真的還活著?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沒那么容易死!” 祁少影? 抬眸,倪朵也愣了下,轉而,推開她,四目相對,祁少影也跟著怔了下:畢竟,她現在跟倪朵從裝扮、到外貌都是有所不同的! “你?!” “對不起,你認錯人了!” 雖然一直都覺得祁少影像是她人生的守護神,認識他,是自己很幸運的一件事,但這一刻,倪朵卻還是沒有直言相認,眼神中對他透漏出一點點的歉意! 對他看到自己的反應,倪朵是感恩開心的:他這個朋友,真得不錯! 她剛一轉身,手腕卻被祁少影拉住了: “你的聲音,我不會認錯!你是倪朵!聽說你出了車禍,我真得很難過!后來,又聽說你還活著,我也想過去看你,但聽說你在養傷,加上你的身份,我不方便去你的家里,可是你辭職了…darling,我一直把你當朋友!說不出為什么,你就是投我的緣!每次看到你,哪怕被你罵兩句、瞪兩眼,我居然都很開心?我也是賤得沒準了,對你,就跟中邪了一樣!你是倪朵,雖然你有些不一樣了!但我的感覺,應該…不會錯!” 如同對她無來由的好感,跟想要保護寵溺的心一樣,他總覺得,她就像是他前世虧欠的小情人,這輩子,注定要掏心掏肺的對她好! 而且,只要偶爾跟她偶遇見個面,說幾句話,哪怕看上兩眼,他都無比的開心,甚至比跟女人上過床還開心,那種感覺,無法言喻,或許,這是一種超脫世俗的心靈的交匯,更加圣神。 沒想到他也這么肯定,那口氣,就像是傅戚看到她,倪朵心思有些說不出的復雜,凝望著他,眼里也有些東西在變,猛不丁的,她突然想到自己無法突破的那個點,或許他能幫忙,目不轉睛,眼神傳遞著心思,倪朵卻直言道: “我現在,是席蕓!” 她的話,拐彎抹角,其實也變相地在承認。她想著,如果他懂她的意思,不管她什么身份,都不會拒絕這個朋友。 一句話,一個眼神,祁少影懂,點頭,便道: “席蕓?明白!那現在可以跟我去敘敘舊、喝一杯了嗎,darling?正好,我要去酒店參加個活動?帶你去玩玩,我們也重新認識一下?” 知道他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倪朵笑了: “祁少的邀請,是我的榮幸!只是…除了你,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還有,我可能需要你的幫助…你會不會因此覺得我太勢力?” “傻瓜!你的意外我都聽說了!我相信你一定有你的理由!朋友,不就是兩肋插刀的嗎?我尊重你的決定!只要我喜歡的darling高興,我就高興!我交朋友,只憑心!我認定的,哪怕是蛇蝎壞女人,也一樣兩肋插刀!現在可以走了嗎?darling,正好,給我長長臉,哎呦,又要被人羨慕了!爽歪歪??!” 當初,初見她的新聞,他就覺得不簡單,有貓膩!比起他身邊那些各種有所圖的朋友,她真是太簡單了!看到她的意外不幸,他也是難受了很久。 雖然不知道她經歷了什么,但一個人一場生死的意外,還要改名換姓做別人,定然不簡單,既然回到了傅戚的身邊,為什么還要變個人?即便心底無數的疑惑,祁少影都沒問,他知道,她是他的朋友,她若需要,他會伸手,其他的,他不想好奇。 他示意的一個抬臂,倪朵笑著就將手挽了上去:“那我還要去換身衣服,化個妝不?” “不用!這樣,已經很美了!私人party,就是去聊聊天,喝喝酒,跳跳舞、拉拉關系談談事的!” 今天倪朵穿著一身淡綠色的連衣短裙,時尚的裝扮,配著她精致的妝容,簡約干練卻也不乏優雅,可以說是各種百搭。 相視一笑,隨即,兩人往斜對面不遠處的大酒店走去。 *** 宴會廳里,兩人跳了個舞,閑話家常,也是一樣的愜意盎然。 看祁少影一會兒應付這個,一會兒勾搭那個,還真有幾分花花公子的架勢,卻不乏優雅紳士,倪朵對他的評價,也無法定論,不管他對其他女人態度如何,站在自己的立場,他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朋友。 “祁大少爺,這樣真得好嗎?拿我當擋箭牌?小心女人心傷多了,遇到心愛的人,會報應在自己身上!愛情,不能游戲,還是認真點好!” “呵呵,這你就不懂了吧!為一棵樹放棄一片森林,那是傻缺!跟你一樣,你看多少狂蜂浪蝶的眼珠子掉在你身上,你非要留戀一塊冰!標準的——傻缺!傅七爺,商場的手腕,是無人不服,財勢,也少有人能匹敵,但女人,是用來疼的,那么冷血又孤傲的男人,捂不熱,到是會凍死人!” 撅著嘴巴,倪朵直接換了一杯酒搥到了他懷中: “你才傻!跟你,就是道不同不相為謀!幸虧我不是你女朋友,要不…哭瞎!” “這么護著他?連說句都不行?還說不傻?心里已經哭瞎了吧!”示意地點了點她的腦門,祁少影的言語間也沒少打趣: 看來,她對傅戚,是用真心了!只是那樣身份的男人,有女人,能hold住嗎? 眼底,不自覺地,有些擔憂。 “祁少,有沒有什么有名的賭場,你能掌控下輸贏的?” “賭場?最有名的肯定是澳門賭場!那邊,我的人脈有限!而樊城,有名的地下賭博中心,多數都是跟夜總會掛鉤,最大最有名的兩家,每天都是上千萬的進出,都在韶黎殷的勢力范圍,你想干什么?賭博這種東西,真得會上癮,我勸你還是少沾!” “韶黎殷?” 原來樊城也有賭場?她的確一點都不知道!在他的名下,她跟他可沒什么交情!跟傅戚平起平坐的人,一般人誰能攀得上? “我就是想讓一個人上癮、想讓一個人輸光家底!但是在這之前,必須地讓他贏上癮…韶黎殷的產業,太顯眼了,如果澳門賭場能有點這樣的關系,就好了!” “十賭九輸,這個的確是讓人破產最快的法子!澳門賭場,也不是沒有辦法,有能力的人,不是來了嗎?” 祁少影抬眸一個示意地弩嘴,倪朵一側身,就見傅戚跟韶黎殷出現在了門口: “七爺若做不到,樊城就沒人有法子了!在他身上下下功夫,他一定辦得到!就算他不輕車熟路,韶黎殷卻是這里面的行家,他手下的發牌手,哪個不是個中翹楚?那不還是說讓誰贏就讓誰贏,讓誰輸就輸嗎?韶黎殷,性情陰鷙,一樣的高深莫測,一般人是說不上話的,他也不會輕易賣人人情,但傅戚,卻根本不在話下!興許就只是一句話的事兒,誰都知道,樊城四少,是穿一條褲子的,看他們的態度,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