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他剛剛跟誰在親吻?
書迷正在閱讀:穿越星空的力量、九州覆、柯學世界的金田一、最強人rou沙包、拿錢辦事我稱王,職業舔狗你的強、不良人岐王李茂貞、快穿:戀愛腦女主的閨蜜殺瘋了、荒島綜藝我稱王,頂流野豬你的強、穿成瑪麗蘇女主之后、放棄修真,我要當生活玩家
“老公來了,不去打個招呼?” 其實,上次夜總會后,他就找人徹底去查過她的底,自然,對傅戚這個不重視的隱婚妻的身份,祁少影也知道了。 只是傅戚都不拿著當自己老婆,他就更不會把倪朵當他的老婆了,原本就是對她沒有雜念,只是莫名的好奇跟好感,又很是投契,想交她這個朋友,所以,知道了,他也沒避忌。 聞聲,倪朵卻連大氣都不敢喘了:“什么?別亂說話!” 因為兩人結婚的時候有協議,她是不能對外公開兩人關系的,她怕傅戚誤會。 “跟老鼠見了貓似的,沒有關系用這么怕他?這點出息!” 斜了身后一眼,祁少影其實心里也很疑惑,傅戚的目光,那是赤果果的獵物被搶的強烈敵意??!他對她,感覺是十分在意的啊,怎么會不愿對外承認呢? 剛想要不要找個法子拉著她過去逼他當眾承認,幫她一把壓好,祁少影剛一動,卻見一抹白色的身影撲到了傅戚的身邊,還很親密的挽住了他,霎時,他的動作就停了,眸子輕瞇了下: “不用躲了!出來吧!你老公…” 看樣子,兩人的關系不是那么簡單!他明明用了關系去查過戶籍!見狀,想著她的婚姻,可能是她的一根刺,思索著,祁少影又改了口: “七爺被花蝴蝶撬走了!” “???”頓時,倪朵蹭得就站直了身子,伸長了整顆小腦袋。 只見遠處,伍思敏親密的挽著傅戚,幾個人不知道在談些什么,但看起來都頗為歡快,而她更是不時歪頭,如瀑的長發甩出一道道亮眼的弧度。 呼了一口氣,倪朵頃刻像是蔫了的花兒。 斜了她一眼,看得出,她情緒的巨大轉變,側身,祁少影將她給拎了出來,又輕嗤了一聲: “出息!他眼睛瞎了,不要你,爺要你!” 歪頭,倪朵卻是呲著牙狠狠瞪了他一眼:“他身邊的花蝴蝶論‘只’,你身邊的得論‘群’吧!夠亂了,別嚇我了!” 回身,倪朵又怯怯地往門口方向看了看,見三人的距離進來不遠,想著剛剛圍堵得水泄不通的人群,倪朵心里就升起了一股僥幸心理: ‘應該沒看到吧!對!看不到!看不到!’ 捕捉著她臉上一會兒擰眉一會兒抿唇,一會兒又不自覺點頭搖頭的豐富小表情,祁少影禁不住輕輕撇了撇嘴: “對了,你怎么會跟他扯上關系?你跟那個齊司明不是…” 以前學校的時候,因為是對立兩大學校的風云人物,祁少影對齊司明是有些關注的,但那個時候,終歸單純些,較勁的地方不是學業就是球場,再不,就是學校的各類活動,當真是年少輕狂的年輕氣盛。 聽聞齊司明選了她當女友,還寵得跟個寶似的,他其實遠遠也見過她幾回,就覺得連?;ǘ伎ú簧系娜宋?,根本入不了眼,還不止一次暗笑齊司明眼睛被眼屎糊了。那個時候,她確實太低調了,也不得不說,這女大還真十八變。 剛剛那曲探戈,他都跳的一顆心上跳下竄了,過去每句的嗤之以鼻,而今都像是在打自己的耳光。 祁少影也覺得自己是沒準了! 她的確算不上一眼驚艷的超級美女,但十分耐看。而今,細看之下,隨便掄出五官的一處,那都是值得賞析的。 心一揪,還是閃過了些不好受,倪朵白了他兩眼,道:“是不是該把你塞回娘胎里重塑一遍?性別投錯了吧!” 戳著他的辛苦,倪朵一字一句道:“這-么-八-卦!” “哈哈!” 頓時,祁少影卻有被她的言語逗樂了:這女人,說話都這么可愛? “我去下洗手間,緩緩勁兒,警告你喔,可不要亂說話!”很認真的說完,倪朵掉頭,快速跑開了。 目送她離去,祁少影的唇角禁不住又勾了起來: 他真是舒坦日子過多了!身邊的女人哪個不花言巧語捧著他?他卻偏偏喜歡討好這么一個各種揶揄他的棒槌?!很少有女人對他這種態度,但的確也很少有女人讓他這么純凈這么開心,半點歪念都不想,就想好好地疼她、寵她、看她活蹦亂跳,聽她戲謔堵他? 搖了搖頭,祁少影也覺得自己是不是該去看大夫了? **** 另一邊,樊城四少,一人出現已經自帶光環了,三人一起,那就是一道極致的風景線。有些刻意得貼靠著傅戚,跟兩人熱聊著,這一刻,感受到周遭異樣個目光,沒有人比伍思敏更開心了。 “對了,戚,不是說今天有重要應酬不能出來的嗎?看來還是我的面子不夠大??!” “恩…” 應了聲,傅戚才道:“對方有事,提前結束了,正好碰到慕容,就被拉過來了!” 他隨口應付著,眼角的余光其實一直注意著遠處,而另外兩人,一聽,就知道是推脫之詞,因為傅戚給司南鈞打電話的時候,說的是剛加完班,順路過去。 不自覺地,兩人又都看了他一眼,而后又對望了一眼,心里都有些拿捏不準。 畢竟四人,他的感情算是最外露過的,對大家都親口承認、也一度轟轟烈烈過。 “原來是這樣,那個…” 伍思敏剛想說什么,傅戚突然將手抽了回來:“我去下洗手間!” 轉身,他已經大步離開。 伍思敏隨著側了下身,而那時,倪朵剛剛消失在拐角,所以,她也沒覺察到異樣。 因為這層關系,三人的出現,無非是給她長了臉,見不時有小姐妹借著過來跟她說話,想跟幾人打個訕,伍思敏不禁就會有種飄飄然的感覺。 而司南鈞跟慕容,雖然跟她都認識,其實也說不上多熟,一切都是看傅戚的面子。 以前,幾個人雖然也都玩得不錯,也勉強就是這個圈里數得上名的人物,真正的‘樊城四少名’聲的崛起,更準確的說,其實是這三年,才逐漸穩固在四人身上,漸呈日盛之態。 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三年后回來,對伍思敏而言,這種差距,那就是天淵之別的巨大,即便現在她也算得上是站上過世界舞臺的人物,但在四人面前,那種仰望的距離感,卻越發懸殊了。 這幾年,經濟的繁榮發展已經將抓到機會的四人推到了尖峰。從外人的眼神、口氣、態度中,她就能感覺到這種巨大的差別。 伍思敏的心,是波動的! 從最初進門的虜獲星點目光,到后來被全搶風頭,再到眼前的各種艷羨…短短的時間,她的心情宛如過山車。 猛然間,她才意識到,自己每天練習,辛苦攀上的世界舞臺在多數世人眼中,根本不值一提,而這些掌握他們經濟命脈的男人們,才是真正的焦點。 ****** 洗手間里,整理了下儀容,倪朵搓著手,還來回走了兩圈。將事情前前后后擄了一遍,覺得差不多了,才深吸了口氣,照了照鏡子,拿著手包走了出去。 剛拐出洗手間不遠,一側,一股巨大的力道吸了,接連幾個踉蹌,倪朵再回神,整個人已經被壓到了樓梯門后的墻上。 “嗯…” 悶哼了一聲,抬眸,見是陰著臉的傅戚,抬手,倪朵就圈到了他的頸項上,不待他開口,先熱情至極在他唇上啄了兩下: “阿戚!” 原本心里真是置著氣,她嬌滴滴的一聲,仿佛欣喜若狂的兩下,頃刻就將傅戚道了嘴邊的火氣全都撲了回去。睨著她,他也不好意思發火了,扣著她的腰,迎著她春光燦爛、如花綻放的容顏,低頭,狠狠往她唇上吻去。 門后隱蔽的一側,倪朵整個嵌在傅戚的懷中,微微側仰頭,如同連體嬰一般,許久許久,兩個人吻得熱火朝天。 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人吸走了,倪朵整個掛在他的頸項,主動回應著,也是沒有半分的抵觸,剎那間,兩個人卻舞動出相同的頻率,急切而熱烈。 一個吻,仿佛過了一個世紀之久。 待兩人分開,唇齒還帶著細微的黏連,四目相對,額頭相抵,呼吸急促,清晰的心跳聲亦如擂鼓陣陣。 整條手臂環繞地纏在她的腰間,如果不是地點不對,他真想就地正法了她! 緩緩睜開眸子,倪朵能感覺到他的心情浮動,是帶了些情緒的,所以還是溫柔攻勢,很低很低的嗓音: “老公…” “還知道自己姓什么,嗯?”開口,傅戚的嗓音明顯帶著動情的沙啞,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卻沒怎么用力。 相處久了,從他的動作,倪朵就大約也能猜到他的心境在哪個程度,就知道自己的這套是管用的! 當下,更加柔情了: “我幫忙翻譯協助了下拍攝,人家殺青,邀請我過來玩玩,我不好意思太不給面子嘛,萬一以后還有合作呢?才過來的!” 言下之意,我也是為了工作應酬犧牲,不是我自愿的??!這樣的解釋,一方面可以澄清自己身不由已,另一方面,就算被他看到跳舞了,那也是逢場應酬,他應該也不好意思太追究責備她吧! 她又不知道八竿子打不著的,他會來!畢竟現在不同往昔了,正牌回來了,那些鶯鶯燕燕的小明星也靠邊站了。早知道,再貴的五星大飯店,她這個小蝦米也不好奇??! 看她那古靈精怪的大眼一轉,傅戚就知道她那點花花心思了,卻也不能說全然不信,至少,心氣又順了些。 倪朵也知道,這頭獅子,毛順了,就沒什么大毛病了。 果然,下一秒,微冷的輕哼聲便傳了過來:“恩,玩玩可以,不許再跟男人跳舞!” 那都跳得什么?整個盤在男人身上,還勾著腿、勾著脖子的?想起她晚上整個纏繞在他身上的那些動作,傅戚的火氣又上來了! 是個正常的活物,坐得住嗎?她并不算高,但身形卻很是修長,加上身材比例好,一雙筆直的美腿骨rou勻稱,白皙無暇,再加上她的舞,實在太撩人了!他以前的確不知道,她有這種本事,能風情到這種程度,而今,當真是見一次、震驚一次、掉一次魂!即便是一時的火花,也太容易讓人迷幻了! 見她淺笑著,居然沒吭聲,抬手,傅戚就在她腰間拍了一把:“聽到了嗎?” “聽到啦!官家都發話了,我這個小老百姓哪敢?也就只能望著…嘀咕嘀咕的份兒!” 撅著嘴巴,倪朵一臉笑靨如花的可愛。 瞬間,傅戚就明白她的意思了,又暗諷他‘只許官家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 抵著她的額頭,未及思索,話已經出口了:“我也不跳!” “嗯!”這次,倪朵點頭如搗蒜,抬手,在他唇間抹了抹,見還沾染了些紅色的口紅印記,雖然很想給他留著去鬧某人的心,但想了想,倪朵還是打開手包,拿了濕巾出來,而后踮起腳尖,一點點幫他擦著唇邊唇角的痕跡。 望著她認真的小動作,看著她唇邊花出的痕跡,傅戚也抬手在她臉頰側擦了下,見她穿得還算保守,態度也良好,傅戚便決定既往不咎了,晚上回去再好好敲打敲打她。 “等我消息,走的時候,喊你!” 替他拭去了臉上的印記,倪朵就像是標準賢惠的小媳婦,又幫他整理了下微亂的領口,聽他要跟自己一起走,還是心花怒放的: “好!那老公,我們誰先出去?” 替她把領口往里扯了扯,傅戚拉開門,掃了眼外面,道:“你先走吧,去補個妝,別忘了我說得話!” 隨手,他也已經掏出了一根煙。 “好的呢!老公,拜拜!”抬手,拋了個飛吻,倪朵快速沖了出去,回到洗手間又補化了個妝,才又回了宴會廳。 樓道里,傅戚掏出打火機,點了上去。 倪朵剛回到舞廳,等了太久的伍思敏就轉上了一側的拐角,剛走到洗手間范疇,就見傅戚從一邊走了過來: “戚,你怎么在這兒?”探頭,她往里看了看,卻沒發現其他人的蹤跡。 “恩,抽了根眼!走吧!” 傅戚一個轉身,一道似有若無的茉莉清香鼻息劃過,伍思敏一個定睛,還是捕捉到了他唇間明顯的異樣,心里‘咯噔’了聲: ‘他剛剛跟誰…在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