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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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來憋不住自己的求知欲,就問了。 所以聽到他說:“討厭?!?/br> [243] 情理之中的答案。 無所謂。 世界上討厭我的人多了去了,小時候公園里趕流浪貓的大媽,初中時罵我道貌岸然的同學,高中時看我不順眼的班主任——這還僅是其中的三例而已,要是把那些討厭我的人的名字全都記下,那大腦估計都負荷爆炸了吧。 被討厭總是有原因的,不過這原因是否正義,在討厭者與被討厭者的角度來看,答案應該都是一樣的。 我從來不深究。 只不過因為沈一亭,所以有點想了解現在、甚至過去與他親近的人對我的看法。 這種莫名的轉變有點可笑。我本來該對這樣的自己嗤之以鼻,但又覺得人應該包容自己的一切改變。我得學會包容,與未來的自己和平共處。 所以我聽到那兩個字后也開始笑,很輕,陸嚴和應該是沒聽見。 [244] 過了幾天,我的導員告訴我,我的曲過了。 這倒是在意料之外。 彼時我正和沈一亭坐一塊兒吃晚飯,他點了麻醬牛rou拌粉,我點的豬rou玉米鍋貼,開吃五分鐘,沈一亭的吃相越發張揚,跟餓了三天三夜一樣。 眼瞧他就快吞進最后一口,我手機屏幕亮了起來。 接了導員的電話,得到消息,客套幾句后就掛了,轉而馬上通知沈一亭這個好消息。 “導員給我打電話了?!?/br> “嗯,”沈一亭我眉頭跟著尾音一起上揚,“怎么了?因為你優異的表現免期末考了?” “怎么可能,”我嫌棄地丟給他一個眼神,“是晚會選拔,我過了?!?/br> 沈一亭吃完了粉,在淺碗口里扒拉配菜,邊在笑:“那我贏了,馬上就收錢?!?/br> 我一臉疑惑:“贏什么?” “前陣子我們組研究生聚餐,她們無聊,拿到了備選名單,非得押什么今年學校晚會都有誰上,這活動無聊得很,輸的概率比贏的概率大多了,結果她們連下注賠率都整好了,”沈一亭饒有興致地說,“我本來沒押,后面看到了一個名字,我就押了2222人民幣進去,你猜是誰?” 我眼珠子一轉,湊到他跟前咧開嘴笑,“我???” 沈一亭抬了抬眉,帶著飯后飽腹的慵懶,那雙桃花眼被我琢磨出不一樣的味道,頗有些心曠神怡的意味。 我心想,那這不得賺好大把回來,改天可得坑沈一亭一頓飯錢。 結果沈一亭跟會讀心似的,下一句就潑冷水:“但是你的賠率只有1.3?!?/br> 是覺得我會贏得很容易嗎,沈一亭的同門可太看得起我了。 我的喜悅瞬間凝結,掏出計算機摁了兩下,“2888.6,那你靠我賺了666.6,改天可以請我吃飯嗎?” “欸,是不是我的錯覺,你最近和我說話的語氣變客氣了啊,”沈一亭抬手敲了敲靠近我一方的桌面,“這放在往常,你肯定就嚷嚷‘我是你這次短暫的金主,請我吃飯!這正是你發揮小弟效用的時候!’” 我:“……” 沈一亭歪了歪頭,“不是嗎?” 是是是,什么話都給你說盡了,還把我的語氣學得那么像!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住在我肚子里二十年的蛔蟲,把我心跳頻率和肺部容量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所以你不喜歡我這樣?”我反問。 沈一亭說:“怎么會?!?/br> 盡管沈一亭這句話講得十分干脆,我卻在他完美無瑕的面上捕捉到他的一點不情愿。 于是我當即回復一個死魚眼,“懂了,你還是喜歡野一點的?!?/br> “野?”沈一亭玩味地笑,“原來你給你之前的形象評價為‘野’啊,泡吧喝酒在天臺吹風就是野了,挑釁的眼神和嘴巴是野,你放松自由的時候是野,彈琴的時候可從來不野,你很認真,像對待真愛一樣對待每一個琴鍵?!?/br> 我被沈一亭這一段沒有邏輯的話砸昏了頭,片刻后腦海里只剩下幾個能抓得住的詞,于是開始反駁:“真愛只有一個,黑白琴鍵加起來可有八十八個?!?/br> 沈一亭無所謂道:“那只是一種形容?!?/br> 我呵呵一聲,沒再糾結人野不野,怎樣才算野這個話題。因為我想起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 “上次我給你發的2222,你沒收,”我問,“二十四小時后自動退回了。你為什么不樂意收?” 那明明就是小錢,對我來說是,對沈一亭來說也是。 “我收你的錢做什么?”沈一亭可能壓根就不在乎,他直勾勾盯著我,又很快移開視線,“自家人不用明算賬?!?/br> 好的,之前是我狹隘,我見識短淺,我情商低下,我知道沈一亭會撩人,但不知道他能面不改色地這樣撩。 自家人,就自己人了,明明我們什么都沒有,就……? 有沒有搞錯,那至少也要來個正式的告白???他先喜歡我的,不應該他先來嗎? 作者有話說 眠:實在不行我上了 第61章 人彎了,腦子就清醒了 “學校的晚會……”沈一亭趁我沒說話,把話題又拉回起點,“你去年穿的什么衣服?” “你去年沒去看嗎?” 沈一亭點頭,“對,那個時候有點忙,去外地出差了。然后視頻回放懶得看,那時候又沒什么想看的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