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任(H,車震)
這時男人舌尖舔舐,又用牙齒輕輕碾磨,手指找到她躲在貝rou里的小核按壓,火熱堅硬再一搗,多重刺激下,從脊骨蔓延而上的熱癢瞬間滅頂。 “呃啊….赫爾曼…..” 一聲長長的嬌吟,又一輪巨浪徹底襲卷了她,她和被踩到尾巴的小貓兒似伸直脖頸。愛液把他們的結合處噴得一片狼藉,滲透到被真皮座椅的縫隙里去。 “不行了….嗯唔….”她搖著頭,淚水流出來了。 “你可以的,我的小姑娘?!边@才剛開始。男人極輕極柔地吻去女孩眼角淚珠,身下卻越發兇狠地撻伐著。 被徹底帶入欲望漩渦的女孩已然思考不了別的東西了,她只覺得自己飄到了云端,又像是沉到了海里,她完全沉溺在身上男人給予的快感之中。 仿佛所有東西都消失了,這個世界只剩下他的擁抱,他的親吻,他的氣息包裹著她,浸潤著她。她能清晰感受到,克萊恩的一部分深深埋在自己身體里,他在自己內里無止盡的搏動、沖撞,宣示著無時無刻的存在與絕對的主權。 他們的生命此刻是毫無間隙融合在一起的,他在迫切地渴求她,她也是。 而這個認知,奇妙地撫平了這個特殊夜晚給她帶來的所有震動與不安。 在今晚,俞琬放任自己沉沒在男女交合帶來的最原始歡愉里,放任自己跟著男人的猛烈律動嬌吟,那聲音又如最烈的春藥,刺激克萊恩在她身上掀起更大的一波浪潮。 方寸空間里,越發濃郁的玫瑰甜香和雪松香徹底交融,就好似正緊密嵌合享受人間極樂的年輕男女。 男人的抽送把整張車都帶得劇烈震動,像是里面有著激烈的搏斗般,這在瓦津基公園的夜晚顯得十分突兀。 因著達官貴人宅邸云集,這里安保周密,到晚上,時不時還有附近別墅出來散步的人們,就比如這一家投靠德國的波蘭貴族。 “mama爸爸,你們看那個車!”夫婦循著兒子的手望過去,真發現那里有張在震動的豪華轎車。 是有人在里面打架嗎?這在他們這個地段可不多見,好奇心的驅使,叁個人向那走去。 “好吧,讓我們來看看發生了什么?!币患胰谟姓f有笑的聲音臨近,在極靜謐的街道便顯得十分吵鬧,又把陷在情潮里的女孩拉入了現實。 即將被人發現的恐懼讓她掙扎起來,她牙齒緊咬下唇忍住呻吟,攀著男人脊背的手緊緊摳進他皮rou,直要把自己蜷縮成一團,躲到他懷里去。 緊急情況下女孩對自己依賴極大地取悅了克萊恩。女孩面子薄,要真被發現了,一準要羞臊地幾天不理自己。 “別怕?!彼麊÷暫逯?,咬緊牙關,忍下身下蓬勃的沖撞之意,硬生生地剎車了。 一家人看到突然又平靜下來的車子,越發奇怪了,又走進了,想透過車窗看看里面是什么,可有一半被紗簾擋了,黑黢黢的?!耙膊灰娙俗诶锩姘??!?/br> 而這時俞琬的緊張已經達到了頂峰,她呼吸都快停滯了,甬道持續緊縮,激得身上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氣,克萊恩正在這不上不下的關鍵時候,現在只想讓這些人立刻消失。 這時,車里傳來嘶啞的男聲,“Gehe weg?。L開)”。 是德語,而且語氣極強硬,這幾年同德國人打交道,那爸爸一聽就知道是位納粹軍官。他趕緊去車尾看了下,這車牌照SS-WS 001。 竟然是華沙最高軍事指揮官的座駕! “對不起、長官對不起?!蹦前职窒袷俏虺隽耸裁?,趕忙小聲抱歉,強拉著妻兒飛也似的跑了。 克萊恩剛剛忍得辛苦,現在報復性地開始狠狠頂弄女孩最脆弱的宮口,黑色轎車又開始上下震動起來,在女孩不再忍耐的吟叫與嗚咽里,他含住女孩挺立紅腫的rutou,開始新一輪舔舐磨咬。 紗簾掩映著交迭的身影。 男人從小接受嚴苛又半軍事化的容克貴族教育,可她的甜膩氣息,她的肌膚在他掌下寸寸融化,她每一次輕顫、每一聲啜泣,都燃燒著他那本該被刻到骨子里的,獨屬于軍人的理智與克制。 他把她的身體更深地壓向自己,恨不得揉進自己的骨血里。 車內上升的溫度讓兩人都出了層薄汗,她雙眼如星,隨著他綿長有力的動作,在他身上抓撓出一道道長長的紅痕,而他則以更兇猛的進犯回應,仿佛要把她溺斃于排山倒海的愛欲里。 直到進入深夜,人煙消失,瓦津基公園又成為了小動物出沒的領地,這車的顛動才停了下來。最后一次撞擊里,克萊恩沖進了含羞欲開的宮口,把一股股濃精射了進去,遲遲不愿離開。 她醺醉在他的事后溫存里,男人的呼吸烙在她汗濕的頸間,火熱擁抱幾乎要燙傷她,那根尚未饜足的兇器仍埋在她體內,帶著nongnong的占有欲。 他的熱情,他的愛撫,他還在她里面的事實,也讓女孩這晚一切的害怕和不安,暫時找到了安放之所。 車座上都是yin靡的水液和從女孩腿間溢出的白濁。俞琬徹底癱軟在克萊恩懷里,是被男人用制服裹著抱回了官邸。 一次怎么能夠?克萊恩親親她潮紅的面頰,今夜還很長,等他們回到床上,也還有很多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