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首的注視(H,辦公室Play)
這樣大幅度的快進快出,粗碩莖身每次都撐磨著俞琬花xue內敏感的軟rou,不過幾十下頂弄,女孩就又顫抖著高潮了。 蜜液就這樣迎頭澆在分身上,克萊恩也爽得渾身發麻,用力鑿入她深處,性器抵住宮口轉圈兒研磨。 這嚇得她嬌呼出聲,“不要進那里,會壞的呀?!?/br> “是嗎?”他被她的可愛逗笑,喘息著退出來,留著頭部含在她體內,淺淺抵弄。 女孩已被他調教得有些成熟的花xue依依不舍地含住小克萊恩的前端,討好般吮吸。從下面泛起難耐癢意,她只能咬著嘴唇,在他懷里扭動,求得再次垂愛。 男人誘哄著:“還要不要?要不要弄壞你?“ 他吸一口氣,整個都退出來,眼見女孩已經顫抖著身體,主動把自己往他胯間蹭了,可他卻總離開她一拳的距離。 她一進,他則退。 最終,女孩實在受不住全身細胞都在叫囂的空虛,崩潰地閉上眼,豁出去一樣哭著,“要的要的,請把我弄壞吧?!?/br> 女孩從小就被教育如何當一位端莊矜持的名門淑女,她這輩子都沒說過那么放蕩的話,而現在,她羞恥得偏過頭,周身都臊得泛起了粉紅。 “好的,我的小淑女,現在就弄壞你?!?/br> 克萊恩男人本性里的惡質被充分激發,他掐住她大腿根向兩側掰開,俯身咬住她耳垂,沉入她體內,沖開宮口,開始兇猛地動起來。 辦公桌被撞得劇烈搖晃,軍事檔案嘩啦啦散落一地。 “嘖?!碑斶M入中場的克萊恩終于意識到,女孩的愛液的確要把周圍文件浸濕了,他這才抱起她來。 俞琬驚喘著夾緊他的腰,男人就著深入嵌合的姿勢,一邊顛胯,一邊走動。 女孩在他的掌心上下起伏,每次下落都讓性器楔得更深,哭吟伴著靴根叩擊地面的聲響,還有rou體拍打聲,形成了yin靡的三重奏。 克萊恩找到滿意的位置后停下來。 在這面墻上,掛著元首的巨幅畫像和納粹紅色卐旗,這代表他的最高信仰,他把她按在這,和她進入仿若瀆神般的洶涌情潮。 一次次撞擊里,他撫摸她小腹,微微使力按下去。 “啊……”她嬌呼,肚子被什么抵住了。 元首的威嚴凝視下,他把她按在卐字旗前,抱著她一下又一下送她上巔峰。 男人除下面那處和開了的風紀扣,一身黑色黨衛軍禮服仍然筆挺,而她瑩白的身體卻已然赤裸。從遠處看,這一黑一白的交合,宛若魔鬼與天使的抵死交纏。 就在這時,辦公室突然響起了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 “指揮官?!笔歉惫?。 女孩一慌,咬著嘴唇強壓下呻吟,“有人啊…唔….”怕被人看到的恐懼,讓她渾身痙攣,花xue也緊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克萊恩感覺自己的欲望仿佛被無數張小嘴吸吮,激出隱隱射意,他喉間低咒,非但不退,反而更深地貫穿進去。 “噓…我們猜猜門鎖能撐多久?”他舔掉她睫毛上的淚珠,開始更猛烈地撞進宮腔。 這敲門聲不停,還更大了些,應該是有什么緊急軍務,再看身下女孩,她怕極了,淚珠滾落,死死咬著自己的銀穗肩章,克萊恩這才壓下對不速之客的怒意,俯身含住她胸前盈白,加速起來。 就這樣撻伐幾百下,身下又一記深頂,女孩倏然脊背弓起。 “你好…啊沒…好了…”女孩怕得不得了,聚集最后一點意識憋出幾個破碎的詞。 門外,漢斯再次敲門得不到回應。 不應該???上校不在這嗎?他下午在休整完隊伍之后也沒其他行程吧。明明自己來時,還聽到里面有動靜,難道是聽錯了? “快了?!?/br> 這時,克萊恩還在俞琬體內沖刺,女孩覺得自己被撞得快喘不過氣了,指甲在男人脖頸抓出好幾道血痕,又被他反手按在頭頂。 下一刻,他咬住她乳尖,性器碾鑿宮壁,白濁射出,一下下灌進她的柔嫩秘境,燙得女孩全身都在抖。 正在抖動性器延長余韻的男人,復又吮吻女孩唇舌,將她高潮時的尖叫全都吞入腹中。 門外漢斯又等了一會兒,準備轉身時,聽到里面的回應,上校喊他進來了,可聲音卻很沙啞。 漢斯開門的一瞬間,就好像聞到了什么難以言喻的氣味,他皺皺眉,向對面行了一個納粹禮,畢恭畢敬地送上接下來三天陪同黨衛軍全國最高領袖視察波蘭的日程安排。 “上校,我來送文件?!?/br> 指揮官正襟危坐,軍裝嚴整,連風紀扣都一絲不茍,可額前垂落的金發卻濕漉漉的,脖頸處還有好幾道血痕。 趁上校瀏覽文件的時間,漢斯瞄了眼辦公室,想找到那股奇怪味道來自哪里,卻正好看見桌面上略顯凌亂的文件和奇怪的水痕。 還有,以往一直敞開,而現在卻被關上的臥室門。 結合上校在自己進來時渾身散發的冷氣和朝自己甩過來的眼刀,他突然有些坐立不安了。 在等上校簽下字后,漢斯充滿歉意的俯身,迅速離開了辦公室,剛走出幾步,他就僵住,里面傳出一聲極輕的啜泣,貓兒似的,又軟又媚。 副官前腳剛走,克萊恩已經鎖起臥室來,俯身跪在床上,親吻還在從上次高潮里緩著勁的女孩。這會兒,他已經開始解制服扣子,胯下鼓囊囊的,鐵著心地要再來一次。 “嗚嗚,你不要工作的嗎?”女孩皺著眉,小手撐著男人塊壘分明的腹肌。 “那些都處理完了”男人緩慢親吻她有著甜膩玫瑰香的脖頸,是戀戀不舍的語氣——他有幾天都不能抱到她?!澳阒赖?,我傍晚就要飛去克拉科夫?!?/br> 所以現在整個下午,都是我們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