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不要你(H,口)
索菲亞聽到他逐漸粗重的呼吸,她盯著男人染了欲色的棕色眼瞳,將他的褲子拉下,那里跳出已然覺醒的性器。 女人俯下身,沒有急著吞咽,而是伸出舌頭,像品嘗珍饈一般,從輕輕點在鈴口開始,舔舐他的rou龍和卵囊,一路把頂端溢出的清液也一并吞下。男人肌rou繃緊,喉間溢出悶哼。 她再艱難地張開口,唇瓣包裹住rou冠,順著柱身往下,熟練地由淺入深吞咽。 直到那物的頂端戳到喉管,生理性的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隨著濕熱喉管的緊縮,像是要把他的性器絞進更深處。 而口腔照顧不到的部分,她則用手用心照撫。 男人開始不自覺的挺腰,把巨龍往前送,他揪住女人頭發往自己這邊帶,迫使她接受更深更粗暴的侵入,兩相受力,她的喉管被頂到了極深處。 一種嘔吐感隨之襲來,可身體越想把它排出,它卻進的越深…幾乎要捅穿她的喉嚨。 得了趣的他開始在她嘴里挺動,即使幅度不大也足以撕裂傷口,直到她看到那抽動帶得他的繃帶都滲出了血色。 “夠了….”男人一聲滿足喟嘆,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索菲亞索性跪在男人雙腿之間,她的嘴稍稍離開了roubang,那roubang還沒來得及回味剛才的濕熱,就被吞入了另一個迷人的小口。 在進入的瞬間,她看到男人仰頭,頸側青筋暴動,眼里閃過一絲痛苦顏色,應該是又扯動了傷口。 她坐在男人的性器上,開始擺動腰肢,因為她知道,快感是最好的麻醉劑。他都不用怎么動,她就速度快到讓雪白乳rou晃出yin靡的弧度,隨著體內陽物的受力,快意升起,女人開始忘情吟叫。 虛弱的男人極享受這樣的貼心服務,他抬起沒受傷的右手,把她用力攬過來,在情潮最洶涌中和她接吻,而另一手還不忘揉弄她渾圓的rufang。 在閉眼之前,他從她碧綠眼里的情欲背后,看到了一閃而過的無助和恐懼。 而那恐懼必須用激烈的動作掩蓋。 “我不會不要你?!?/br> 在男人賁著額頭上的青筋釋放出來的時候,他低啞著嗓子,在她耳邊說道。 《愛之死》的旋律漸強,伊索爾德的聲線如泣如訴,從哀婉的喃喃低語,及至癲狂,最終在極樂的高潮里,得到靈魂超脫。 像是獲得特赦一般,心中仿佛有什么落定了,精疲力竭的女人趴在男人的身上,她小心地避開男人傷口,似是欣慰似撒嬌又似是眷念地,在他懷里小聲哭泣起來。 那之后不久君舍就出了院,他還是回到了布里斯托爾酒店的頂樓套房,帶著索菲亞一起。 他們的生活如常,男人繼續他的調查抓捕、審問拷打和槍決絞殺,女人繼續過著蓋世太保頭子的美貌情婦該有的生活,打扮、花錢,在沙龍、茶會、舞會和百貨公司之間流連。 她繼續做那個在危險游戲里的女人。 —————— 克萊恩過來的時候,君舍和下屬們已經在會議室靜候十分鐘了。一見他來了,一屋子灰綠色制服的黨衛軍和蓋世太保連忙齊刷刷起身,皮靴后跟“咔”得一碰,行了一個標準納粹禮。 “Heil Hitler.” 男人漫不經心地抬了抬手回禮后過來在主位坐下,清晨的陽光映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長桌對面的君舍和弗朗西斯卡少校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這在近期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雖然那頭金發還是一絲不茍地往后梳,但男人喉結上還有道暗紅齒痕,整個人懶洋洋的,像只剛享用完獵物的豹子,一眼就知道他剛從女人的溫柔鄉里得到了極大滿足。 在復盤會議后,會議室里留下了克萊恩和君舍二人。 他們商討了下一步對馬爾佐夫省家鄉軍的圍剿,以及對潛伏在華沙的秘密抵抗組織成員的誘捕,當然,到最后,自然也涉及了其他輕松些的話題,例如最近的軍界桃色趣聞。 “老伙計,你聽說了嗎?”君舍把煙頭熄滅在了煙缸?!肮柨品虻暮5吕锵I闲U诮邮苘娛路ㄍサ恼{查,柏林那邊指控他和一個波蘭女人有‘非法性關系‘,原因是他讓那女人懷孕了?!?/br> 克萊恩挑了挑眉,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桌面。 “最新消息是,”君舍吐出口煙圈,“已經給她做了‘處理’……順便,送去了奧斯維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