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開腿,我不進去(H)
可淺嘗輒止還不夠。 他只輕輕一捏她的后腰,她便啊一聲張開了小嘴,他進入得輕而易舉。他舌頭一會兒抵著她的舌根輾轉,一會兒繞著她的的舌尖挑逗,從牙齒到上顎,寸寸舔舐,撩撥過每一寸角落。 俞琬感覺自己僅剩的意識也要被他吸走了,身子軟軟往下掉。 男人的大掌環住她的削肩,另一只手順著她裙擺下柔白的腿一路往上,到纖細的腰肢,然后再到她飽滿的乳。 他隔著胸衣揉捏突起處,繞著圈勾勒,“嗯,赫爾曼”。女孩從未被人觸碰的敏感地方受了刺激,癢得尖叫出聲。 這聲音太嬌了,嬌到他本來就變硬聳起的那里,更加粗壯guntang。 他握住她的小手,往下放在褲鏈上,聲音嘶啞,“幫我解開” 。湖藍眼里烈如火焰。 俞琬微微搖頭,他便再次傾身吻住她,讓她墮入迷惘深淵。 克萊恩包著她的手一捏,解開褲子搭扣。這里本就高高撐起,搭扣一解下,拉鏈處就鼓得像直接要把布崩開似的。 俞琬低頭看見那東西還在不斷變大,趕忙被燙得拿開手,卻被他更緊地攥住。 隔著兩層布料,男人帶著她的手摩挲上那處粗壯,體味她的溫軟帶來的心理快感。 他開始捏著女孩的手指拉下褲鏈,感受到齒輪沿著軌跡艱難往下,按壓在下面性器上的帶來的激爽。 終于連著內褲一起脫下,粗碩紫紅的小克萊恩氣勢洶洶地暴露在女孩面前。 “啊—”她嚇得后退,可這鋼鐵巢xue里哪容得她退,后面是冰冷的,而前面是guntang的。 男人的另一只手伸進她的衣服里,撫過她曲線優美的脊背,從她脖頸吻到耳垂,又從耳垂吻到鼻尖。 克萊恩握住她的手觸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教她握緊,“認識一下?”他聲音又沙啞了點。 他從女孩鼻尖吻到唇瓣,閉眼將灼熱的氣息打到她臉頰上:“乖,握著他動一動”。 它還在長大,上面還布滿青筋,俞琬只一手根本握不攏,她急得直想哭。 男人用大掌再次包裹著她,循循善誘,帶著她順著莖身,時輕時重,一上一下地taonong他腫脹的欲望。 在女孩小手的安撫下,克萊恩喉結不住滾動,猛地低頭含住她漸漸散發出更濃郁玫瑰香的后頸,像要將她吸干了血吞進去。 情欲氣味在鋼鐵巢xue里蒸騰。 不知過了多久,手都磨疼破皮了,面前男人仍然沒有釋放,女孩帶著哭腔開始撒嬌:“唔,還有多久?” “快了?!彼曇魡〉脟樔?。 “赫爾曼,我背上硌著好疼?!碧箍死锟臻g太小了,長長的cao縱桿還直直抵著她腰窩。 克萊恩這才停下來,暫時平復欲望,心疼的揉撫她的脊背,抱著女孩跳出內艙。 他擁著她滾到有泥土芳香的草地上,月光照著女孩潔白如玉的身體,泛著熒光,圣潔宛若繆斯。 可越是這樣完美的軀體,越能激發人恣意占有的欲望。 他俯身開始從她平整的額頭親起來,到嘴唇、再到鎖骨,沉重而帶著雪松味道的呼吸灼燒著她。 然后一路向下,內衣被他從背后解開了,金發男人的頭埋進女孩的溫軟圓潤的胸前吮吸著,仿佛嬰兒在攫取奶香。 他的舌開始舔舐著乳暈,逗弄著粉紅的乳珠,仿佛怎么都嘗不夠,吸不夠。他如峰巒的鼻梁隨著他唇舌的輾轉,換著地方抵著她的乳rou,仿佛是一只手指在玩弄她。 一絲吟哦再次從女孩唇邊溢出,女孩腦袋一片空白,臉頰泛出潮紅,而她的修長指尖驀地摳住他深金色頭發。 克萊恩的那處高聳尚未疏解,這一刮扣更刺激了蓬勃欲望,他猛地撐起身,眸色深黯,仰起脖子吞咽。 此時的女孩已然衣衫凌亂,胸前到處都是斑駁的鮮紅吻痕,她看到穿著迷彩坦克作戰服的男人除了那處高高挺立,仍然一貫的軍紀嚴整。 俞琬感受到那個guntang的大東西,正yingying抵在自己腿上,連忙向后退。 “赫爾曼,不要”。 他嘶啞的聲音在她耳邊誘哄。 “我不進去。親愛的,腿打開一點點?!?/br> 那龐然大物抵著她大腿的內側嫩rou迅速律動起來。與此同時,他低頭以用最溫柔的姿勢親吻她。 他奪取著她的氧氣,她抗拒不了他吻自己時傳遞的溫柔而帶著愛意的感覺,推拒的小手也漸漸垂下去。 樹林里只有時不時傳來的鳥鳴聲,遠處野獸的呼號聲,男人低沉的喘息聲,和女人被頂到貝rou內的敏感麻癢處隱忍的嚶嚀聲。 實際上,這種隔靴搔癢似的摩擦并不能給克萊恩帶來生理上的太多快感——女孩的腿似乎還是害怕他的小兄弟似的,打得實在太開了。 但眼前這朵嬌艷的小玫瑰徹底化成了水,吟吟呀呀半裸著在自己身下承歡的事實,卻讓他心理上爽得不行。 不知又過了多久,等那輪滿月移到了樹影的另一邊,克萊恩又重重往她嫩rou深處一磨,才任自己的濃白的熱液釋放在草叢里。 可不少還是噴到了女孩胸前和腿上,他射了很久,那些白漿順著女孩的身體,滑落到泥里。 “你討厭死了?!彼矶拣ず伳伒?。 他翻過身長長舒氣,長臂將驚魂未定的小人兒勾到懷里,輾轉親吻她玫瑰香的黑頭發。 “乖寶寶?!?/br> 一切又歸于平靜,只有皎潔的月光和蟄伏的鋼鐵巨獸,沉默地見證著這對意猶未盡糾纏交迭的身影。 *滿百珠會有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