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亂情-中(后入,窗上映影,倚窗看雪)
磚瓦上散落了一地宣紙,羅漢床的木幾歪歪斜斜,趴伏在上面的女子露著顫抖香肩,襦裙被扯了墊在身下,兩條雪白豐腴的腿分開跪著。 剛剛被疼愛過的rouxue饞得翳張,里面沒了東西便只覺得空虛,饞得掉出滴滴答答的水來。帝王的黑色皇袍半敞,露出緊實健壯的肌rou,帶著熱氣俯身壓了下來,扶著龍根抵在那小rou唇中。 “啊——” 那粗大的roubang頂入到深處,渾身汗濕的雨露仰起頭長吟一聲,纖纖玉手用力抓著木幾的邊緣。還沒等適應痛楚,便被摟抱在身后的男人guntang的胸膛里,頂的她身子搖晃著向前,連帶著那木幾也更歪斜了,發出吱吱呀呀不堪重負的響聲。 “慢點——陛下——不行——不行了——” 雨露跪得膝蓋又麻又痛,汗濕的發絲凌亂不堪,被撥到了她前肩,帝王握著她柔軟的腰肢橫沖直撞。不消片刻,胯下女子仰起頭來,裸露的雪背繃緊了,下身痙攣著噴出水兒,稀里嘩啦得淋濕了被墊在腿下的襦裙,淡淡的梅香混著腥sao氣味蔓延在暖室。 楚潯緊壓著她才沒被那咬緊的rou戶擠出來,抬手一模她胯下,接了一掌心的濕水,往她身前沉墜的兩團玉兔上抹。 他有意給她舒緩,但即使放慢了動作,也是一下下往最深處狠杵。雨露身下痙攣不止,驚覺自己這身子像是被他疼愛得徹底醒了,只被干那么一會兒便會yin蕩地去了。 楚潯的手上有常年握兵器的繭,大力揉按著她那柔嫩的雪脯,指尖撥弄著那兩點殷紅。他喘息著吻她的后頸和肩胛骨,聽著寵妃被撞出一聲一聲的嬌吟。 “舒服嗎?”他咬著她耳垂問,聲音沙啞。 “陛下輕點——”雨露滿面潮紅,雖腰上有力,卻頂不住他這樣從身后沖撞,幾次差點被連帶著木幾一起撞翻了,嗚咽著呻吟:“舒服——嗚——” 一滴熱汗從耕耘的男人額頭掉落在那雪肩,雨露被驚得抖動一下,身子猛地夾緊了內里龍根,激得楚潯差點交代,便抬手狠狠打了一下正揉著的玉乳,打出一聲脆響。 “夾什么?”他罵道,“想被朕弄死?” 兩團奶子被他揉的紅腫,又被打了一下,雨露疼得想哭,跪著向前爬:“痛——好痛——” “還敢躲?”楚潯只用一只手便將她撈了回來,掐著她的腰加速狠撞,直撞出一片此起彼伏的粘膩水聲。 那潮液濕滑,龍根抽送得暢快些許,可那飽滿嬌嫩的rou戶還是像會咬人似的,緊實得厲害。 聽著胯下女子的呻吟帶著惹人憐愛的哭腔,他閉上眼睛享受被那roudong一口口吞咬的快意,忍不住按著她的腰溫哄:“呼…乖…腿再分開點…” 他聲音稱得上溫柔,雨露聽得心神飄忽,乖乖將雙腿分得更開,腰也塌了下去,微微偏頭向身后看,想要一個吻。腰若春柳的小美人眼波沁水,楚潯看得失神,挺腰頂到她身子深處,吻上她的微張的紅唇,將那嗚咽和呻吟悉數吞下。 濕吻狂熱至亂人心魄,涎液在唇舌間交融一遍又一遍,帝王的吻如本人一樣霸道,舌頭在她口腔中掃蕩攻掠,親得雨露眼前發黑,好一會兒才停下。 雨露跪著的雙腿直發顫,若不是有木案可扶,早就癱倒下去,渾身汗濕著發抖,被撞得花枝亂顫。 楚潯從她身上起來,居高臨下看著胯下雌伏的妃子,開始毫無顧忌地沖刺,爽得不住喟嘆,大手揉捏著那兩瓣雪臀,時不時抬手打一巴掌。 “嗚啊——啊啊——” 女子尖細的呻吟出口,那極致的快感讓人眼神發黑。雨露承著帝王的疼寵,身子被頂得向前卻又因慣力后墜,她聽著身后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喟嘆,咬著唇借力,向后迎合那粗壯的龍根。 身子被撐滿的滿足感,和知道男人因為她身子而舒坦的幸福感混在心里,她一時竟想要男人更舒坦些,聽他更失控的聲音。雨露塌下軟腰,主動將跪著的雙腿分開到極致,隨即微微起身撐在木幾上,用力向后吞吃著男人的roubang,低頭看向自己身下兩只紅腫跳脫的玉兔,那里有楚潯動情時留下的指印。 這動作讓龍根能更輕易地頂入深處,楚潯被她勾得失神,低聲罵她一句:“浪蕩東西……” 帝王縱橫馳騁,一向沉穩的聲音果然更加低沉沙啞,呼吸也越發紊亂,時不時低聲悶哼喟嘆,聽得出是舒坦到了極點,還控制不住地狠掐她腰臀。 rou薄骨并,天昏地暗。 ——“啪啪啪啪啪啪” 赤裸身體碰撞出不停歇的悶響。 像戰馬奔騰,也像馬鞭拍打胯下坐騎。 寵妃越發嬌媚高昂的呻吟聲掩蓋住君王的粗喘,從門窗縫隙傳出屋子,讓人心驚rou跳的歡愛聲不絕于耳。 守院的侍衛和宮女雖看不見屋內,卻能聽見聲音,看見影子。那羅漢床正對著窗,妃子誘人的曲線映在上面,身前兩團飽滿玉乳的黑影也展露無遺,還被那健碩帝王的影撞得上下跳脫著。 宮女們沒想到平日沉穩冷淡的帝王寵幸妃子時是這般勇猛,臉紅不已,侍衛更在心里膽大包天地肖想那誘影的主人,聽得胯下也熱脹起來。 又是快一盞茶的功夫,那嬌聲忽得變成哭叫,稀里嘩啦的水聲一陣陣響起,更有十余下激烈到極致的啪啪聲。只聽帝王一聲短促的低吼,那窗上映出的一雙影子顫抖著停了動作,雙雙撲倒了那木幾。 呻吟聲終于慢慢小了,那兩個影子纏在一起。 屋內,無力趴倒在羅漢床上的雨露被身后男人捏著下巴親吻,跨間半軟的龍根還未退出,龍精卻被那涌出來的水帶了出來。 楚潯抱著她,意猶未盡地挺腰撞了兩下,不愿退出她蜜處那銷魂rou戶,便就著結合姿勢將人翻了個身。龍根在xue里碾過一圈,雨露長吟一聲,身下又抖著噴出一股水兒來,澆在男人小腹。 她渾身濕透了,像是剛從水中撈出來,癱軟著大口大口喘息,好不可憐。楚潯低頭望她片刻,瞧著身下女子氣若游絲的模樣,便癡迷地一下下吻她的唇。 活像個妖精,楚潯想。 他從未有過這樣失控的時刻,看著她裸露的瓷白皮膚上遍布的吻痕和淤青,竟開始后悔自己的粗暴。 “你叫雨露,”他吻著她的唇含糊著笑,手掌摸著胯下交合的泥濘之處,用氣音曖昧地哂她:“確是相配?!?/br> 雨露羞地合腿,夾住了他作亂的手:“陛下笑話臣妾?!?/br> 楚潯又忍不住低頭吻她。 氣息交融,纏綿悱惻的吻,亦是難得的溫柔繾綣。雨露心跳得厲害,抬手抱住他脖頸笨拙卻認真的回應,卻被楚潯加重力氣吻到神魂顛倒,不知今夕何夕。 吻了她許久,楚潯微微偏頭退開,又去愛憐地吻她額頭的汗和眼下淚痕,恍然覺得自己像被她勾走了魂,明明已在這嬌柔身子上發xiele兩次,還是意亂情迷。 “家里人怎么叫你?”他抵著她額頭輕聲問,“雨露……露兒?” 雨露聽得一愣,隨即微微點了頭。 這是從前爹娘喊得乳名,自與家中人離散,這名字只有楚淵會叫。楚淵也不總是這樣叫她,只是偶爾哄她時會這樣喚,眼下竟是又多了一個人。 她鼓起勇氣,在他耳邊輕喚了一聲他的名字,呵氣如蘭。 ——“楚潯……” 帝王挑了挑眉,應了這聲:“怎么?” 她被他壓得身上發僵,略動了動腰,才發現體內那灼熱的物什還沒有退出去,臉上剛褪去些的紅云又浮了上來:“您——” “別亂動?!背“醋∷?,輕呼一口氣,眸色意味不明:“知道朕今夜為什么來嗎?” 若是想要她,明明是可以翻牌子叫她過去的,雨露茫然地問:“為何?” 楚潯摸著她的軟腰,在她耳邊啞聲道:“若在金鑾殿有彤史在外,此時必要催朕,還怎么疼你?” 雨露聽得心亂,羞得偏過頭躲他的吻,抬手推他胸膛,紅著臉說:“陛下是該節制,都,都兩回了……” “兩回怎么夠?”楚潯吻著她耳后輕嘆,“她們該聰明些,朕三年來從沒這么縱情過……” 她由他吻著身子,出神著想起楚淵說過的話。楚潯是知道后宮的人各有心思,才少寵幸妃子??伤竭@樣抗拒,越是有人想費盡心思往龍床上塞人,如楚淵將她送到他身邊。 后宮和前朝必得有些瓜葛,楚潯是免不了俗的。 她好像朦朧中觸碰到君心,或是心虛,又或還有些憐愛,主動沉了沉已酸軟酥麻的腰,將雙腿纏上了帝王健碩的腰肢。 這一下,體內巨龍便有了復蘇之勢,脹大幾分。 楚潯悶哼一聲,看著她的眼神浮現嚇人的欲望。 雨露算是主動求了歡,眼波如水微漾,羞得不敢看他挑起的鳳目,攀在他耳邊小聲呢喃:“陛下快些……唔……臣妾想出去看雪……” “快不了……”楚潯用大掌拖她腿根,沉腰進得更深,看見她難耐地仰起下巴嬌呼出聲,垂首吻她額頭:“想看雪,便帶你去看……” 話音剛落,還沒等雨露反應,忽得被他抱了起來,嚇得盤緊他的腰。楚潯抱著她從亂成一團的羅漢床上起來,直走向窗邊。 雨露反應過來,驚得直推他:“陛下不要——會被看見——” 楚潯將她抱上那扇低矮木窗的短臺子上倚著,抬手扯下了架子上掛著的那件玄色龍紋大氅,裹住她大半身子,薄唇微揚:“朕也不想你叫人看見,所以露兒委屈委屈,雪,朕替你看了?!?/br> 他抬手推開了窗,呼的一聲,雪夜的風裹挾著梅花香吹進來。雨露驚呼一聲,身子懸空了掛在他腰上,后身倚在了木窗框架上。 園中白雪皚皚,幾個侍衛站在不遠處的門邊,正能瞧見打開的木窗之上,一向沉穩冷淡的帝王衣裳半敞,壓著被大氅裹住的御妻擁吻,被擋住的一半肌rou緊繃著在那御妻身上起伏,開始了殷勤地耕耘。 帝王的動作激烈時,直撞得御妻凌亂長發和瓷白香肩都從大氅里露了出來,斑斑紅痕遍布如雪中紅梅,又隨著狂風搖晃不止。 耳聞勾魂嬌吟陣陣,又眼見此美景,侍衛們正胯下發脹,卻忽見帝王鳳目掃來,眼神像野獸般帶著對懷中女人的占有和對他們的威嚇,抬手將那美景重新遮住,又低頭在御妻耳畔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