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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寢初夜(開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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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將晚時,戶部和禮部來人,皇帝用過晚膳便回去處理政事,林雨露則被帶去沐浴梳理。

    浴池里鋪了許多花瓣,她褪去衣裳赤身裸體的踏進去,適應著水溫,心里十分緊張,任由宮人向她身上淋水。教習嬤嬤來時,她剛剛出浴,只裹了一件輕薄的紗衣,身體的曼妙曲線展露無遺。

    柳嬤嬤已是兩朝的教習,見到她便覺眼前一亮。

    新帝年輕,登基也不過三年,后宮入選的妃嬪年紀都小,不過十五六的生瓜秧子,大都纖瘦,又沒發育出女子的曲線。今日這位沉采女卻不同,不過也是十六歲的年紀,面相嬌而不媚,皮膚雪白清透,身材卻比其他妃子豐腴多了,兩團飽滿的玉乳高高隆起,臀部也飽滿。

    雖說陛下對男女歡愛之事并不熱衷,但若有此等佳人侍奉,未必不能挑起些許興趣。柳嬤嬤已在心里給沉采女下了注,更是滿面堆笑地走來,十分熟稔地替雨露將披散的長發理好,道:“小主不必緊張,侍寢的規矩本是不少的,但咱們陛下已吩咐我們略去許多,你只放寬心?!?/br>
    雨露緊張地手心出汗,望著銅鏡中的自己,緊咬下唇,還只得撐起一個笑:“有勞嬤嬤?!?/br>
    “小主是頭次侍寢,奴婢便多幾句嘴,免得您犯了規矩?!绷鴭邒咭恍?,將那向妃嬪們講過無數次的規矩娓娓道來,“侍寢時,會有二位彤史記注,妃嬪不得口出不雅,亦不得蓄意勾引以損傷龍體妨礙國事?!?/br>
    見雨露聽到后半句懵懵懂懂的樣子,柳嬤嬤便又笑著補充道:“照理來說,陛下寵幸,是不得過于兩更天的,若過了,御妻和彤史都該提醒陛下?!?/br>
    聞言,雨露點了點頭,又在心底默念了幾遍規矩,想趕緊放松下來。

    可柳嬤嬤的任務還沒完成,將侍寢的規矩講了一遍后,又拿來一本冊子,打開遞于她面前,開始講男女之事。雖說雨露入宮前便看過這等花冊,也早已明白男女之事,可是到了眼下,還是止不住羞怯和緊張,蔥白的手指直掐掌心,低垂的眼眸不敢抬起。

    等將侍寢的流程一一安排妥當,柳嬤嬤便喚了宮人來,將雨露帶去了皇帝的寢宮。

    楚潯在殿前忙了一通,不知過了多久才回寢,喝了口侍女遞來的茶,看到兩位等在一旁的彤史,記起今夜他點了那位沉采女侍寢。侍寢的規矩多又壓,他已囑咐人略去許多,這會兒才沒了那膩人的熏香味和烏泱泱的宮人。

    他擺擺手,殿內便只剩了彤史和幾個小宮人留作侍奉。

    雨露還未上榻,跪坐在地上等他,冷得快發顫。

    “起來吧,上榻?!背〉?。

    侍女上前來替他褪去衣袍,只留一件寢衣,又替他們將厚重的明黃色床幔落下。龍榻很大,這一方空間被這樣遮去了,幾盞燭火將這里照的還算明,只是稱在明黃色之下,卻顯得曖昧十足。

    雨露謹記著規矩,因為緊張,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曾經刻意學過的那些小花招該如何來使。

    楚潯瞧見她又緊張又羞怯的臉紅得熟透了,便抬手捻了下她的唇,好笑道:“不會呼吸?”

    雨露的臉更紅了,只覺得他落在自己唇邊的手指那樣guntang,當著他的面深呼吸了幾次,輕聲說:“臣妾……臣妾伺候您就寢……”

    她抬起還有些顫抖的手想去替楚潯解寢衣,卻被一把抓住了,恍然抬起頭看他,滿眼的無措,像只小貓似的眼神十分勾人。

    楚潯握住她的手,微微皺眉,嘖了一聲:“這么涼?”

    雨露還以為自己做了錯事,忙想把手抽回來,卻反被楚潯一把拉入懷里,驚喘一聲。

    與雙手不同的,女子溫熱柔軟的身軀貼入懷中,皇帝貼在雨露耳畔的呼吸便粗重了。雨露緊張得控制不住的發抖,卻不想自己表現的太過青澀,便主動環住男人寬厚的背,輕聲喚了一句陛下。

    楚潯應了一聲,環抱著她將人壓入柔軟的榻上,順著她雪白側頸吻下去,動作難得有些急躁。太軟了,懷里的女人緊張的發抖,身體卻是那樣柔軟豐腴,年輕氣盛的皇帝幾乎瞬間就有了反應,胯下腫脹了起來。

    他心急起來,便抬手去撕扯女人的衣裳,將人從單薄的寢衣里剝了出來。這一剝,楚潯的目光便有些移不開了,看著身下女子雪白豐盈的玉體,眸色更是深沉。

    太漂亮了,豐滿的兩個rufang小山丘似的墜在女子身上隨著呼吸起伏,兩顆櫻粉的rutou呼之欲出。雨露的長發凌亂的鋪陳,嬌俏的臉紅的像果子,微張的唇極為誘人。

    “陛下…?”雨露輕聲喚了一聲。

    下一秒,男人的身軀重重傾覆上來,微張的唇被吻住,緊接著便是一條濕熱的侵入的舌在她口中大肆攪動,掠奪呼吸。這個吻像是極為動欲,讓林雨露的心跳亂了起來,被他帶入了歡愛的浪潮中,努力想要迎合這個吻??沙√^霸道,感受到她的迎合,反而更加用力地掠奪起來。

    雨露無助地抱上他的脖頸,卻感受到男人的手掰開了她的兩條腿,灼熱陽物貼上了她敏感的腿心。她的呼吸慌亂起來,以為這便要進入正題,可皇帝只是就這這樣的姿勢頂了她幾下作為舒緩。

    厚實有力的大手似乎有用劍留下的繭,就這樣揉摸上她的乳團,反復用力的揉捏。那里很敏感,雨露想呼痛,可口唇還被他堵著,一時不慎竟咬了男人一下。

    楚潯動作一頓,從她口中退出來,扣著她腰腹的那只手摸上她的唇,看著女子紅潤而神情凌亂的粉面,眼神一暗:“咬朕?”

    雨露想道歉的話還未出口,轉而換了一句,掀開濕漉漉的眼皮,委屈道:“痛……”

    楚潯哼了一聲,抬手打了一下她豐滿的乳團,見那兩個奶子像兔子似的晃動起來,更是得了趣,反復拍打了許多下才停手。女人被他打得不住喘息,像是想叫卻生生憋住了,嘴唇都快咬破。

    “叫?!背∠肫鹉鞘虒嫷囊幘乩镉羞@么一條,是不許妃嬪出聲的,于是皺眉道:“喚出來,不許忍著?!?/br>
    說罷,他又用力打了一下那兩團飽滿的奶子。

    雨露得了他允準,被打出一聲嬌媚的呻吟,隨即又仰起白皙的脖頸,急促喘息起來,輕喚了一聲∶“陛下……好痛……”

    怎么會不痛,那兩團玉乳開始反上紅,竟像腫大了一圈似的。楚潯手勁很大,這會兒見到她被打慘了,才生出幾分悔意。身下的女子年紀還小,皮膚嫩的出水,自然受不住他這樣暴力的行徑。

    “嬌氣?!背≥p哂,卻低下頭去張口含咬住了她的奶團子,用舌反復舔弄,吃奶一般含嘬,發出嘖嘖的水聲來。

    等兩只玉乳都被這樣含嘬過一次,林雨露已經羞得渾身泛紅,神色更是勾人?;实劭柘碌凝埜浀秒y受,也不愿從女孩柔軟的身子上起來,抬手按住她的腰跨,低聲道:“腿打開?!?/br>
    雨露緊張的張開了雙腿,卻被狠捏了下腰。

    “再開,”楚潯盯著她漲紅的臉,命令道:“要朕幫你?”

    身下的女孩羞怯得快哭了,卻還是將兩條腿又打開了許多,任由男人的手指鉆進腿心,撥弄那無人造訪過的密處。楚潯摸出她身子的嫩,頗有興趣的起身來,將她兩條豐盈的大腿掰開了看,呼吸一滯。

    粉嫩的花xue分明緊緊閉合,卻已經沁出蜜來,濕嗒嗒得流出腿心。他用手指撥弄開兩瓣粉而肥的小rou唇,又將指節淺淺探進去,借著燭光看著那蜜處微微翳張,艱難地咬住。

    “嗚——陛下——”雨露嗚咽著感受身下的異樣,緊張地抓住床褥,無助地喚他。

    楚潯只覺得自己的耐心快消耗干凈,恨不得就這樣把龍根撞進去,像從前無數次做過的那樣。撞進女人的身子里隨意發泄一通,不必管她們的痛楚。

    但此刻,或許是身下女孩的神情太過可憐,他竟能忍住那沖動,覆身上去,安慰似的吻上她紅腫的唇,只用指節進入那蜜xue先行探路。

    好不容易放松下來的身體又緊張起來,雨露緊緊抱住男人寬厚的身體,唇舌被男人吻得發麻時才被放開。感受到壓在自己身上的皇帝動作竟多了幾分溫柔,她心中一動,抬起水盈盈的眼眸望向他。

    “陛下——”

    太緊了,緊到手指都難開拓,即便那蜜xue里涌著水。楚潯聽到她喚,低頭抵住了她的額頭,第一次出聲寬慰:“放松些,疼得厲害便咬朕,總有頭一次?!?/br>
    聞言,林雨露果然放松了許多,微微仰頭,主動吻上皇帝的唇,小聲說:“謝陛下…體恤…”

    楚潯哼笑了一聲,握著她的腿根,將手指探得更深,在那未經人事的蜜xue里慢慢扣弄擴張,沾了一手的水。

    “出這么多水……”楚潯低聲問,“朕還沒舒服,你倒是舒服了?”

    雨露漲紅了臉,忙搖頭。

    “不等你了?!背〉蛧@一聲,將手指撤了出來,握在她柔軟的腰跨,又低頭埋在她頸肩處啃吻幾下,語氣里是自己都沒注意到的哄:“自己忍著,腿再打開些,不許合上?!?/br>
    林雨露緊張地想哭,又不得不聽從他的命令將兩條腿大開,感受到guntang的龍根被扶著抵了上來,扒開了兩片花瓣,驚喘一聲。

    身上的男人捏緊了她的跨,狠狠沉腰一頂。

    “啊——”林雨露慘叫了一聲,紅潤的臉瞬間變得煞白,疼得整個人發起抖來,眼淚忽得落了下來,哭著喊他:“陛下——疼——好疼——”

    粗而長的龍根只進入了一個頭,卻已被緊實的軟rou裹挾住,再動彈不得。林雨露坐了兩年的甕,身下那xue不僅比尋常女子緊,內里更是門迭于戶,厚實豐滿,男人的東西一進入便能嘗到滅頂的快意。

    楚潯直被這快意逼得喟嘆一聲,再忍不能,強行破開迭迭蚌rou,又被夾緊不得動彈。女孩的隱忍而痛苦的哭聲在耳畔響起,肩膀被她的牙齒咬上,楚潯抱著懷里女子發抖的身軀,緊蹙著眉道:“放松,別緊繃著?!?/br>
    雨露放松不下來,只覺得下身被撕裂開一般,疼得打顫。

    她這樣緊張,楚潯進不去,于是只好咬上她的唇安慰著吻過幾遍,有意調侃:“怎么這樣緊,你這里莫不是練過怎么咬東西,勾得叫人難受?!?/br>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林雨露心里一慌,趕忙羞怯地搖頭,又聽他說被自己弄的難受,咬牙道:“您……您……進來……不必顧我……”

    她連自稱都忘了,楚潯也沒在意,喟嘆著又向里撞了些許,碰到了一層阻礙:“本也沒顧你,只是你緊得厲害,進不去?!?/br>
    那層處子膜也是厚實的,雨露感受到了,抱著他肩膀的手更用力,緊張的呼吸急促。男人難耐地喘息一聲,額頭上浸出薄汗,試探著碰了碰那層rou膜,估摸著沖破它的力氣。

    雖說仍舊緊張,可雨露的身體已經慢慢適應,這會兒也沒起初那樣難進。楚潯不再忍耐,緊抱著她的腰,挺身用力一撞,撞破了那rou膜,無視女孩從喉嚨里溢出的哭腔,將整根龍根都送了進去。

    “嗚——”

    被這一下弄的頭腦發暈,雨露疼得快暈死過去,手指在男人后背留下一道道抓痕,牙齒將那寬厚的肩膀咬破了,仍沒能緩解被破身的疼痛。

    年輕氣盛的帝王她咬得yuhuo更甚,竟就這樣抱著她抽動起來,脹大的龍根在那門迭rou戶里被反復裹挾含咬。楚潯自還是皇子時經了男女之事,便從未有這樣的感受,快意逼得他連連粗喘,那一瞬間竟就有了射意,強忍著緩下了。

    懷中的女子哭得梨花帶雨,更為勾人,楚潯吻著她的唇,終于得空愛撫她嬌軟的身子,啞聲輕嘆:“你這身子讓人舒坦,里面像是會咬人……”

    雨露被他說的面紅心跳,知道他對自己的身子滿意,也算是件好事。初經人事的女孩對要下自己的男人總是依賴的,她抱著帝王的肩膀,喚了幾聲陛下,又委屈地喊痛。

    楚潯一邊沉腰撞她嬌嫩的身子,一邊吻著她的脖頸,在那里留下了幾處紅痕。粗長guntang的龍根每次進入都被那門戶里的層層迭迭豐滿緊實的rou裹挾,快意難耐。帝王咬著妃子的耳垂喟嘆不已,直撞得那緊密交媾的地方響起此起彼伏的粘膩水聲。

    舒爽的快意和被進攻的痛感混雜在一起,雨露的臉上重新爬滿紅色,身子被帝王撞得直向上晃,止不住地嬌喘起來,嗯嗯啊啊地向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討擾:“嗯——嗯啊——陛下——陛下慢點——”

    然而她那身下如銷魂窟一般,第一次嘗到這滋味的帝王自是沉溺其中,連骨頭都被她叫酥了。他用大手掰開她白嫩的腿根加快速度,像是從前在戰場上廝殺一般,繃緊了小腹的肌rou,不管不顧地壓在女孩身上起伏聳動。

    一時間,整個寢殿里充斥著帝王的喘息和妃子嬌媚的呻吟,rou體因激烈的動作碰撞拍打出沉悶的響,混雜著越來越粘稠的水聲。

    交纏的身體出了熱汗,觸手更加粘膩,身材健碩的帝王懷抱著嬌小的女子,大手從她后背撫摸到柔軟的腰腹,按著她往自己胯下貼合。龍根進得更深,直頂到蜜xue盡頭的小口時,懷里的人頓時哭叫一聲,全身都繃緊了。

    楚潯頓了一下,被她瞬間縮緊roudong夾得失神,抬手打了一下那豐腴的臀,打出一聲脆響。

    “浪什么?咬這么緊……”

    他身下的雨露已被汗水染透了雪白皮膚,鬢邊發絲濕漉漉的,面色紅得更加媚人,一雙沁著淚光的眼睛微瞇著,口唇半開,春意nongnong。楚潯看著她,只覺得渾身氣血都涌上了腦,在她那蜜xue里的陽物更是脹大了幾分。

    雨露羞赧地搖頭,看他看向自己,含糊地哭喘:“陛下……不行了……臣妾受不住…嗚……”

    “謊話?!钡弁鯊乃砩掀鹕?,guntang的大掌用力掰著她兩條腿,低頭看向那交合之處,喟嘆著動了動龍根:“下面的水都流成河了,若將朕的褥榻打濕了,便治你的罪?!?/br>
    這樣門戶大開的姿勢讓雨露更是羞得渾身guntang,沒了男人可抱,只得抓上身下的褥子。而他的視線guntang,從她隨著動作搖晃的像兔子似的rufang,移到那已被撐到極致的rouxue,看著龍根一次次的抽送帶起夾著血絲的粉沫。

    嬌媚的呻吟聲越來越高昂,楚潯看她得了趣,動作便越發粗暴激烈,掰著她的腿根惡狠狠地快速沖撞,直撞得女孩的哭叫聲越發失控,連求饒都斷斷續續。

    “啊——啊——陛下——慢——嗯啊——”

    痛,卻又太痛快。林雨露沒想過同男人交歡是這樣難以承受的事,身體像是承受不來這樣強大的痛感與快活,踩在榻上的足都繃緊了。

    年輕的帝王御女無數,也從未嘗過這升仙般滋味,只想讓龍根將這銷魂洞里迭迭飽滿的軟rou都撞開撞化。他頭一次這樣忍不住得想泄,只得俯下身去咬住那搖晃的豐腴乳團,用舌嘬弄那變得嫣紅的rutou。

    林雨露抬抱住身上男人的后頸,委屈地開口:“嗯——要抱——陛下——”

    楚潯又吃了會兒她那對嬌乳,才吐出口中嫣紅,抬起頭來吻上她的唇,又如她所愿抱了她,只是抱得緊,像要把人融在懷里。

    將人熱吻至呼吸困難時,他才將舌從她口腔退出來,沉聲道:“嬌氣?!?/br>
    雨露身上那兩個乳團被他咬得很痛,眼睛也紅了,抬手抱住帝王的肩膀,主動將已經無力的腿纏到他腰間,更是被撞得身子不住晃動。

    這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他是帝王,也是她的夫君,即便她是被另一個男人送到他身邊,帶著無法言說的秘密。林雨露都無可避免的依賴于他,渴望著他的疼愛。

    聽著耳邊帝王的低喘聲,她抬起濕潤的眼,攀附在他肩膀艱難地問:“陛下——啊——陛下喜歡嗎?”

    男人狂熱地吻著她發抖的身子,聞言將她抱得更緊,狠狠向上一撞,咬牙道:“感覺不到?要朕把你干死在床上嗎?”

    雨露的臉漲得通紅,感受著他的吻從耳后蔓延到肩頸,又回到她前胸,渾身酥軟在他懷中,身下的快意更是被堆積的越發強烈。她直覺有什么不對,小腹酸的厲害,像是想出來什么似的,指甲抓著帝王的后背嬌喘:“陛下——啊——要——哈啊——”

    楚潯抵著她額頭,急促地喘息著:“要怎么?嗯?”

    她不明白那是什么,被頂得變了音調,更是恐慌不已,又羞又急地咬他肩膀,不知道如何說,一邊呻吟一邊止不住地哭。

    身下的女孩初經人事,楚潯卻當然聽得出她那越發甜膩高昂的叫喊意味著什么,任由她咬著自己的肩膀,狠狠撞進那rou戶深處去,簡短地命令道:“抱緊了?!?/br>
    雨露仰頭哭叫一聲,卻乖順地將他抱緊,兩條腿也纏緊了帝王精壯的腰。

    “呼……乖……”

    楚潯吻上她汗濕的額頭,手掌按住她的后腰,隨即再不壓抑自己的快意,繃緊了小腹,沉沉壓著她,龍根開始在那銷魂的rou戶里沖刺聳動。

    呻吟變成嬌媚尖細的哭喊,雨露被他撞得魂飛魄散眼前發黑,聽著身下傳來rou體激烈的拍打聲,還有帝王在耳邊一聲聲的低聲沉吟。終于在某一次被龍根撞到深處時被送上頂點,仰頭叫了出來。

    “啊———”

    她一邊叫著一邊繃緊身子驟然痙攣幾下,想逃卻被按著后腰,交合處忽得噴出一大股潮液,噴濕了兩人交纏的下半身。楚潯被她夾得失了神,埋在roudong里不能動彈的脹大龍根像被泡在了溫泉里。然而即便是被這樣緊密的堵著,那yin水仍是溢了出來。

    楚潯眸色更深,聽著她的哭叫,也不顧她去時絞緊的xue,發了狠似得瘋狂沖撞破開那噴水的蜜xue。

    高潮時被這樣對待,林雨露眼前發黑,覺得自己幾乎快死了,被身上的帝王guntang的龍根碾死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交合的身下一片難以啟齒的濡濕。

    而帝王動情太過,急促地粗喘低嘆,終于在龍根不知多少次的抽送下達到快意巔峰,猛獸般低吼著,一邊狠撞一邊將陽精泄入了身下人濕熱的rouxue。

    一股熱液澆在了體內,林雨露長長呻吟一聲,不住地發抖。帝王卸了勁,倒在她嬌柔的身子里喘息著休息。

    好一會兒,喘息和微弱的呻吟漸漸平緩,楚潯從她懷里抬頭望,瞧見身下人仍花枝亂顫的模樣,抬手撫過她汗濕的鬢角,語調中難得露出一絲溫柔笑意:“還抖?”

    見林雨露抖得不受控制,他重新低頭深吻上她的唇,唇舌交纏之間抬手撫摸著她的背一點點安慰,熱吻了好一會兒,懷里的人才慢慢平復不再發抖。

    帝王第一次嘗到在床榻之上意猶未盡的滋味,又抱著她親了好一會兒,動了再要她幾次的心思。雨露累得手指都抬不起來,由他摸著自己的身子,察覺男人重新燃起的yuhuo,遲疑了片刻,剛想開口便聽到床幔外有道女聲傳來。

    “陛下,已兩更天,到時辰了?!?/br>
    林雨露嚇了一跳,羞得臉紅到耳根。

    楚潯從未被彤史提醒過時辰,于是才想起來還有這么樁規矩,微微蹙眉,從她身上起來,握著她的腰側退出。

    林雨露抓著身下褥子喘了一聲。

    紅腫起來的蜜xue涌出一大股清液,又頃刻間閉合,小口小口吐出混著血絲的濁白龍精。那嬌嫩的花xue不再是含苞待放的模樣,此刻更像是經歷了一場狂風驟雨,濕漉漉的花瓣顫抖著微微翳張,已開成了朵紅艷艷的花。

    楚潯又無可避免地想起這銷魂洞的滋味,眸色一暗,抬手撥了撥,雨露嗚咽了一聲。

    云銷雨霽后,舒坦過了的帝王披上一半寢衣,胳膊搭在一條屈起的腿上,慵懶地仰靠在一側,抬手敲了敲雕龍紋的床柱。

    這是結束的意思。

    林雨露恍然想起侍寢后的規矩,強撐著起身。楚潯于是打量起她那吻痕遍布的身子,一對墜隆的玉丘上紅痕遍布,連兩側腰間都被他動情時捏出了淤青。

    “躺著?!彼Z調沙啞,眼神晦暗不明,卻是沒什么表情地道:“在這兒擦過再回?!?/br>
    這是于禮不合,但彤史卻并未開口,林雨露重新躺回他身側,輕聲道:“謝陛下……”

    楚潯哼笑一聲,眼神若有若無向她身下看:“你還是第一個把朕褥榻弄濕的,倒是有天資?!?/br>
    雨露頓時面上發燙,半點不敢看他。

    床幔被掀開,殿中燈火漏進來,彤史上前來取走了那染血又濕透了的白帕,兩個侍女端著盛滿水的盆過來給他們擦洗。楚潯習慣了這事,合上眼睛閉目養神,林雨露卻是頭一次被人伺候擦洗私處,臉紅透了,咬著牙忍住羞恥。

    “小主,腿再打開些?!笔膛f。

    林雨露羞得渾身不自在,想搶了手帕自己擦,卻聽在他身側的帝王開了口。

    “打開,是要朕給你擦?”楚潯低聲命令,睜開眼睛瞧她,像是知道她的不自在,又補了一句:“浪叫得滿殿都聽見,這會兒怕什么羞?”

    聞言,林雨露又羞又委屈,眼眶也紅,像是又要哭,卻不敢不聽他的話,將腿打開給宮女用濕帕子擦洗。

    “又要哭什么?”楚潯嘖了一聲,皺起眉,看她被那濕帕子擦得發顫,無奈又煩躁地敲敲柱子吩咐:“你去太醫院拿藥膏,帕子給朕?!?/br>
    侍女睜圓了眼睛,卻根本不敢遲疑,趕緊退下了。

    帝王接過帕子,將衾被蓋上剛承過寵的妃子裸露的身子,用手指將那roudong里的jingye輕刮出來,又紆尊享貴地用帕子柔柔擦過一遍她腿心。林雨露抓著被子一聲不敢吭,心底卻一片柔軟,乖巧地張著腿。

    楚潯給她擦過,將那帕子甩到盆中,冷著臉別扭地吩咐:“下次水燒熱些?!?/br>
    宮人們不敢說話。

    這水是掐算時辰燒的,若不是陛下這回破天荒鬧到兩更天過,怎會涼了。

    “還不走?”帝王威嚴的眼神掃過床上的人,“等朕抱你?沉采女?”

    林雨露趕緊松開被子撐坐起來披衣裳,下榻時卻腿軟地向下摔,被只guntang而有力的手掌扶穩了。楚潯什么都沒說,她卻已面紅耳赤,回身遵照規矩行了一禮,便被侍女們扶著去換衣裳。

    那人影終于離開視線,楚潯卻莫名心煩起來,嗅著那若隱若現的殘存香氣。

    膽子太大,他喃喃。

    陳公公帶著幾個宮人回來替他收拾那女人弄濕的褥榻,滿臉堆笑著道:“老奴斗膽一問,可還依慣例賜紅花?”

    皇帝今日破了好幾例,看在陳公公這等老宮仆眼里,自然覺得這位沉采女是要一飛沖天,便多嘴問了。

    楚潯手里捏著手串,斜掃他一眼,沉聲道:“賜?!?/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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