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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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蕓想不到還有什么更好的解決辦法。 于是她告訴江序清,江覦人在國外,正在幫他聯系最好的醫生,暫時回不來。 “那他為什么不接我電話?”等了三天,江序清已經著急了:“他以前從沒這樣過……” “他知道我醒了嗎?”以江覦的黏人程度,一定會在他醒來第一時間就出現,就算一時趕不回來,也會給他發消息的。 他已經很久沒見到江覦了。 又等了兩天,還是沒有任何消息。 江序清等不住了,他一天問護士十幾遍有沒有一個叫江覦的人來過,答案都是沒有。 終于,他找到了一個許久沒聯系,甚至快要忘記的人——齊銘庭。 電話撥過去時,齊銘庭剛接通就掛斷了。 江序清又撥了一遍,還是掛斷。 第三遍,齊銘庭終于接通了電話。 “齊哥,是我,江序清?!?/br> 齊銘庭那邊沉默半響,和以前一樣熟悉的腔調才出聲:“是弟弟啊,怎么想起聯系我了?” “齊哥,你能聯系上我哥嗎?他出國這幾天我一點消息都沒有?!?/br> “……出國?”齊銘庭那邊頓了好一會兒,才說:“抱歉啊弟弟,他也很久沒聯系我了?!?/br> “怎么會呢?”江序清不信:“你真的不知道嗎,他到底去哪里了?” 電話那頭傳來掛斷的忙音,再打過去就是對方已關機了。 很顯然,齊銘庭知道什么,并且不愿意告訴他。 不光如此,最近幾天,蘇蕓也在瞞他。 江序清心里一沉,自己拔了手背上的針,換了身衣服,打算提前出院回家。 他打車去大學邊他跟江覦租的那個小公寓,輸了兩次都顯示密碼錯誤,他不信邪,正準備輸第三次的時候,門從里面打開了。 一個陌生男人探出頭來,警惕的打量他:“干嘛呢!” 他連忙道歉,后退幾步看了看門牌號,確定是他家沒錯啊。那男人罵了幾句,關門時他攔了一下:“不好意思,這里是你家嗎?” “我靠,不然是你家?” 江序清抿了下唇:“可我記得這就是我家?!?/br> 那男人看他這模樣不像壞人,迷茫的樣子好像是真迷路了。他索性把門往外一推,敞開室內給他看:“那是你找錯了吧,這房子我前不久才租的?!?/br> 江序清瞥見客廳好像確實變了樣,但沙發套還是他買的那組藍色花紋的。 見他遲遲不走,那男人問:“要不你進來看看?” “……不了,抱歉,打擾了?!?/br> 江序清擺著手,忙不迭離開了。 江覦什么時候退的租?他怎么一點都不知道。 這么想著,他打車來到江覦送給他的新家。 門口保安攔下他,問有沒有進入許可,他老老實實報了姓名和住址,那保安查過后立刻客氣的放他進去了。 但開門后江序清又感到一陣失望。 因為這個家是全新的。 客廳和廚房的一些家具甚至還蓋著防塵布,看來在他住院的時間里,江覦又把這里重新布置了一遍,而且沒有再來住過。 那他會去哪兒呢? 難道真的在國外? 江序清這么想著,動手拆下防塵布,一樓找完上二樓,最后在三層閣樓的儲物間里找到了幾個紙箱子,上面貼著標簽,是從那間公寓里搬出來的東西。 日期寫著四月二十五日。 那個時候他在干嘛?江序清想了想,他好像在醫院里?過去的東西就這么多嗎?他給江覦畫的那么多畫呢? 那些都是他精心完成的作品,認真裝裱起來掛出來展示的,都放去哪兒了? 他下了樓,打算去地下室找一找。 果然,門一打開,就看見這里堆了許多和樓上一樣的箱子,江序清粗略看了一眼,注意到角落里,有個裹著牛皮紙的盒子夾在許多畫框中間。 “……這是什么?”江序清走過去拎起那個被壓扁的盒子,摸了下發現它本身就是個相框一樣的方塊。牛皮紙上也寫著日期:五月十一日。 江序清一邊想著這個時間自己在做什么,一邊動手拆了起來。 果然是一個相框。 翻過來后,照片里熟悉的面孔靜靜與他對視。 “……不、不對,這不可能——” 江序清死死瞪著這張黑白遺像,反應了許久意識過來,照片里的人是江覦。 是他許久未見的愛人。 同時他也終于反應過來,為什么所有人都對江覦的去向避而不談。 他抱著遺像痛哭起來。 偌大的別墅里到處都是撕心裂肺的回音。幸好這房子私密性好,又隔音,不用擔心會被隔壁鄰居告擾民。 過了很久,江序清拖著酸麻的雙膝站起來,懷里抱著照片,一步一步挪回客廳,拿起手機給蘇蕓打去電話。 “清清啊,怎么啦?” 江序清張了張口,扯著嘶啞的聲音問:“……你們把他埋哪兒了?” 五月十一日,已經過去兩個月了。 “清清……你都知道了?你在哪兒呢?先冷靜下來聽mama說,我知道你一時沒法接受這個事情——” “但是人死不能復生,他已經……清清,你可千萬不能再做傻事了!” “喂?清清,你在聽嗎?清清?” 江序清什么也聽不進去,他舉起那張遺像,就算變成了黑白色,江覦的臉依舊如最高級的藝術品一般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