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月13日

    第三章·高盧王國

    高盧王國，是凱爾特大陸上的大國，亦是整個歐羅巴地區的一極強國。

    它是騎士的國家，也是英雄的國家，亦是全體羅曼人的國家。

    在將整片地心海還囊為腹中的大拉馬帝國于圣教歷395年徹底東西分治后，西拉馬帝國于圣教歷480年徹底覆滅。然后來自日耳曼大陸上和凱爾特大陸上民族大遷徙的羅曼民族等其它人類民族，又于圣教歷481年建立起法蘭克王國。其本身原是多民族國家，可在圣教歷史843年，又因為虔誠者-路易一世的三個兒子簽訂將法蘭克王國分為西、中、東三個國家。東法蘭克王國最終演變成現在的圣-拉馬帝國，而中法蘭克王國最終也在被西和東法蘭克王國瓜分后，并入了東法蘭克王國，也就是現如今的圣-拉馬帝國。而西法蘭克王國也如今變成了現在的高盧王國。

    而兩國也與原先的法蘭克王國有諸多差別，圣-拉馬帝國和原先的法蘭克王國一樣本身是多民族國家，其內部有諸多亞人；而高盧王國不是，它是民族國家，全國上下90%的人都是羅曼民族的人類，亞人在被一輪輪的清洗和奴役后，自由亞人也就所剩無幾了起來，大部分都跑向至了其它國家。比利牛斯獸人國就是這樣的例子，原先獸人民族位于大拉馬帝國西側，在分治后隸屬于西拉馬帝國。不過在西拉馬帝國漸漸瓦解后，于日爾曼大陸上原與大拉馬帝國是聯盟者的民族就開始入侵了起來，將獸人驅趕至了比利牛斯山脈，建立起了法蘭克王國。雖然本國內也有獸人族但也不過是少數民族，而且在面對少數民族的方針上，各派也有很大爭歧，進而導致了分裂；西法蘭克王國是極端的反亞人，而東法蘭克王國則是亞人平等政策（雖現也有歧視），所以也導致了后來高盧王國變成了人類單民族為主的民族性國家，而圣-拉馬帝國變成包含亞人在內的多民族國家。

    而獸人的生產力受到了重創，整個獸人亞人社會倒退。使其貨幣變得沒有信用或者說沒有價值，金錢不再是金錢。出于對金錢貨幣的不信任，與其要金錢這種華而不實的東西，還不如要食物這類的實體貨物，所以在比利牛斯山脈上倒退成了原始公社制度。（作者注：難理解的話，想像成在核戰爭，世界毀滅后，物資緊缺，你想要用一瓶水換一點食物；你是選擇數百萬財產的富翁，還是有實在食物的普通人？這就是對金錢貨幣等的間接交換物的不信任，也就是所謂的信用降低。倒退回了以物換物的原始形式。）并因為歷史的屈辱，不愿再與人類交流，從而關閉起了國界。也因為比利牛斯山脈易守難攻，人類并沒有再對獸人國有所往來。

    高盧王國全國上下大約共有1500萬人，光首都巴黎西就有50萬人口，比整個第三魔王國的30萬人口還要多。獸人國全體才4萬多的人口比起來，更是微不足道。其得力于比起其它種族人類的高繁衍水平，也得力于凱爾特大陸這適宜生存的地理環境……

    不過高盧王國本身采用封地制。由高盧國王將領地分給有爵位者、也就是所謂的貴族階級，再由世襲制度下的貴族們將自己的部分領地或莊園再封給平民階級中有偉績的騎士們，幫忙管轄。

    所以高盧王對其本身權力架構相當松散，高盧王對貴族領地的騎士們或平民并無直接命令的權力，僅有對直轄領和貴族的控制，本身存在的目的只是決定著國家大致的走向，而非細節鎖事。由貴族控制著各領地的行政，而各貴族又沉迷于無意義的政治權力斗爭中，進而導致高盧王國并不由國王完整控制，其行政速度也相當緩慢，或許這就是高盧王國并未介入進獸人國和魔王國之間的薩麥爾戰爭的因素之一（另一方面因為圣-拉馬帝國也垂涎高盧王國的土地，渴望著一個合理的戰爭借口。而獸人也屬于圣-拉馬帝國的一民族，如果向獸人為主的獸人國發起侵略的話，圣拉馬帝國就會以保護獸人為由，對高盧王國發起進攻。使得高盧王國必須有一個合理且不會讓圣拉馬帝國采取武裝介入的借口，才能得以入侵獸人國，而之前的薩麥爾戰爭，就是一絕佳的借口，為保證獸人國獨立且高盧王國不受到魔王國的影響，而主動向獸人國越境進軍。只可惜最后采用外交手段讓高盧王國邊境卡爾卡松伯爵只是在境內扎軍，沒讓高盧王國的野心得逞。）

    北鄰諾曼底人魚國，為緩沖尤彌爾大陸上的諾斯諸國的維京人和阿爾比恩島上的其它民族而建立的緩沖國。同時這也是高盧王國對亞人歧視制度最集中的體現。它將高盧王國全體不能被奴役的亞人、即無法在陸地上長期工作的人魚族，大部分都‘驅逐’到了人魚國，其余小部分人魚要么被當作觀賞品被關在貴族們堂皇的宮殿，就要么只能舍棄作為人魚向往海洋的天性，在高盧王國川流不息的河流中，作為海中的牛馬，拉扯著船只。只因這是人類的國度，而不是人魚的國度。

    西南接比利牛斯獸人國。就是它們將凱爾特大陸上原先的獸人驅趕到比利牛斯山脈，作為與第三魔王國的緩沖地帶。不過它們對于這片土地或者說第三魔王國的市場早就垂涎欲滴。而獸人國一貫的自閉政策導致無法讓身為高盧王國的冒險者、商人前往魔王國那片怪物盛行，換言之就是遍地都是裝備、素材的土地，足以擴大市場，進一步強大高盧王國的實力，能夠與圣-拉馬帝國這個過去的同胞對抗。

    西面則是霧洋，雖不像阿馬魯爾大陸那樣在陸地上飄散著濃霧，但卻在海面上無時無刻彌漫著濃霧，嚴重影響了高盧王國西側的漁業，所以其漁業重心就則更傾向于東南角的地心海地帶。

    東邊就是整片歐羅巴地區的霸主，目前被圣教國冠以圣之名，從東法蘭克王國改名為拉馬帝國，自視大拉馬帝國正統的圣-拉馬帝國了。

    我合上羅曼尼借給我的破舊羊皮紙制的高盧王國歷史書，放在了鋪開的同樣為羊皮紙的歐羅巴地區世界地圖上——

    看來這個世界果然和原來的世界高度相似。雖然地圖和原來世界的歐洲地圖大有不同，但考慮到這個時代還沒有進入地理大發現時期，所以地圖有多少誤差估計沒什么問題。大體上這個地區的地理應該還是近似于我們世界的歐洲才對。

    瑪麗和愛麗絲目前不在我身邊，是因為去參觀了羅曼尼的邸第。她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中世紀城堡，于是興趣十足地開始了冒險；雖然我也對這座城堡頗有興趣，但現在還有更關鍵的東西需要調查，所以在借下了高盧王國的歷史書和地圖以及部分資料后，直到天黑，我都在點著燈火……

    有些疲倦的我則揉了揉自己感覺略微感勞累的眉間，大腦也因為輸入過多信息，發熱了起來。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這應該就是原來世界里法蘭西王國的發展史……不過法蘭克王國有這樣對異族的歷史嗎？看來這點就是我們世界與這個世界的不同了……雖然大體走向還是類似的。查理曼大帝，也就是撲克牌上的紅心K的那位，將法蘭克王國一分為三，變成了現如今的法國、意大利、德國的原型……（作者注：這里白善錯了。實際上，查理曼確實有將法蘭克王國一分為三、分給他的三個兒子的打算。但結果他兩個兒子死了，只能由他的小兒子路易一世繼位，隨后路易一世決定不按法蘭克人的傳統，不分王國后，結果被三個兒子策反，所以才有了法蘭克王國的分裂。這是一個常見的誤區，講道理作者也是查資料后才知道。至于法蘭克王國都亞人的迫害請理解為劇情需要，不需要過多在意，本身并沒有相關事件。）

    想要解決高盧王國的亞人歧視制度，怎么想都太困難了，這可不是像第三魔王國那樣絕對君主制，而是更為復雜的封建君主制，國王并沒有實際的權力……更何況魔王國30萬和高盧王國1500萬人口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對比，也不是由高盧王一聲下令就足以徹底廢除的地步。況且高盧王國還是個單民族、或者說人類主義至上的國家，其本身更根深蒂固的意識也極度排外，一時半會是絕對不可能消除的。甚至在我們原來世界里一些的極端民族主義者、種族主義者都沒消除了，更別提這個落后的異世界了。我一個人是不可能做到什么的，我又不是英雄，或者說世上本就沒有英雄。這確實只能等歷史慢慢發展改變了……我對此感到無力和痛心。

    ‘……雖然了解是了解了，但還是有些許疑問’我重新在腦中回想起AD的中世紀史。

    現在應該位于第一次英法百年戰爭時期，但這個世界的阿爾比恩島上則還是一片混亂，多方割據的情況，人類與精靈亞人相互爭斗。而高盧王國卻是一片太平，并未發生戰爭……

    不過看了眼世界地圖后，我也明白了之間差異的原因了……

    阿爾比恩島周圍圍繞著風之壁，風之壁雖然隔絕了來自霧洋的濃霧，不像阿馬魯爾大陸上那樣讓整個阿爾比恩島充斥著迷霧，但也阻礙了其通往海洋的道路，使得只能在英吉利海峽進行海上貿易。而風之壁也阻礙了阿爾比恩島上的軍隊入侵高盧王國的打算，轉而對內開戰，應該就是這樣……

    （作者注：這里白善也犯了錯，雖然也有地理因素導致百年戰爭沒有在這個世界上；但實際上英法百年戰爭爆發的原因在于英格蘭國王愛德華三世宣稱自己因為母親是法蘭西王國的公主對法蘭西王國有法統的權力，進而爆發戰爭；但英法發生戰爭的緊張關系不僅如此，要歸根究底，還要扯到11世紀征服者威廉、英格蘭王國的王室是出生于因維京人而建立起的諾曼底公國公爵，但諾曼底公國卻是屬于法蘭西王國的附屬國，導致兩個地位并不平等；但因為這個世界諾曼底公國被魔改成人魚國，所以并沒有導致爆發百年戰爭。至于為什么白善這么頻繁出錯，一是這真不是一介學生能掌握到的知識，我自己也是找資料找半天才徹底理解的。二、是作者個人在想劇情大致走向時沒考慮這么多，所以有很多BUG，大家見諒吧。）”白善大人“就在我還在休息歇氣快要睡過去的時候，簡作為女仆長敲著房門，叫喚著我的名字”……已經睡了嗎？“”……沒睡，有什么事情嗎？“疲倦的我背靠在椅子上，瞇著眼睛想要小歇一會，雖然很想上床，睡上那1年多時間都沒能睡上的床墊，但還沒洗澡的我感覺莫名的不適，所以只是坐在硬板凳上努力地集中精神”那么打擾了“簡敲著房門進來，我也下意識地看去，而她傲人的胸姿，和赤色的頭發，我還是覺得她無疑是位美人”……熱水已經放好了，您和您的伴侶可以去浴堂了“簡面無表情地說著”……是嗎，正好我也累了……“我還是感覺眼睛有些疲倦，不停揉著蛾眉說道”……“簡默默盯著我，不知道想干什么”……怎么了嗎？“我睜開一只眼睛問道”不……沒什么“簡只是搖了搖頭”……你這樣說反而更讓人在意了好嗎“”……我覺得會冒犯白善

    大人“簡依舊冷冷地說道”什么冒不冒犯的……我覺得你叫我白善大人更讓我覺得冒犯……叫我善就行了“”太失禮了這樣?！啊蹦沁@就是命令，叫我善?！啊薄懒?，……善“簡非常別扭地說出了我的名字”我的名字是什么惡俗、難以說出口的詞匯嗎“我感覺有點受到打擊”不……只是……我很抱歉?！昂啅澭拖铝祟^，以表歉意”我開個玩笑而已“我笑了笑，只不過簡并沒有笑的意思”……所以說，你有什么想說的嗎？“”這是命令嗎？“”……你不想說就不說，沒什么命令不命令的……“我開始有些煩躁起來”……那我失禮了“簡斟酌了一下，最后還是決定詢問”您從來到這就一直在看這些嗎……“簡看了看地上散落的書本問道”……差不多是吧，只不過大部分都是速讀，大致瀏覽了一遍，具體的我也記不太清。但大體的情況我已經基本了解了?！拔覔炱鸬袈湓诘厣系臅?，被人看到自己這副亂糟糟的樣子，總感覺有些羞恥?！薄敲茨呀浿獣粤烁弑R王國的歷史了嗎？“”差不多是這樣“我順口就回答了”那您對高盧王國對亞人歧視制度怎么看?！昂唵蔚吨比氲貑栁疫@個問題，搞得我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啊，對，簡身為精靈族本身也是亞人啊?！m然簡很漂亮，但亞人在高盧王國就像其名字一樣是亞種的、次等的民族。不是被奴役，就是被驅趕的地步。雖然還不到魔王國那樣奴役人類到極端的地步，但本質也就和披著名為文明外皮的野獸一樣，沒什么差別。

    “……我覺得應該想辦法去廢除，可依舊很困難就是了，目前沒有什么好的方法就是了?！蔽野研闹械南敕ㄕf了出來，最好的方法莫過于發起一場民族解放或者奴隸反抗運動，但對于屬于弱勢群體，且思想未得到解放的亞人來說，還是太過困難。

    “……那么您覺得高盧王國這樣的行為是值得被原諒的嗎？”簡眼神里似乎帶著一絲怒意，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她有如此明顯的感情波動

    “……原諒不原諒不應該是由我這個外人該做的事情。但我認為應該銘記，并且想辦法去改變現在，才是歷史存在的意義。如果我能做到什么的話，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幫助你們的?！蔽冶M量中肯地表明自己的立場“……不過歧視在哪里都存在了，哪怕是相同種族的人，也會產生偏見，這已經是社會根深蒂固的舊問題了……”

    “……是啊，哪怕相同種族的人……”簡小聲重復著我說的話，流露出哀傷的神情，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悲哀的事。

    “……話說，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見氣氛有點尷尬，我趕忙換一個話題“如果覺得冒犯就算了”我揮了揮手

    “……什么？”

    “身為亞人為什么你能在如此鄙視亞人的高盧王國這里成為貴族的女仆長……如果是羅曼尼提拔你的話，就沒事了……“”……確實是謝瓦利埃大人提拔我的“簡似乎想說什么，但最后還是決定只是說出既定的事實”是嗎……“”……“”……“

    我和簡陷入了尷尬，雖然很想說些俏皮話什么的，但結果在這么嚴肅的話題后，我也不知道說些什么……”那么我還有其他工作，就先退下了……“一段沉默過后，簡先開口說道”……哦，哦?！拔乙矝]什么值得挽留的，于是就這樣目送著簡離開。

    …………

    ……”去洗澡吧?！?/br>
    于是我決定暫且放下這些瑣事，決定先放松一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