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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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們是在東京塔下面的飯店吃海鮮,跟龍蝦一起被擺上來的還有放在鋪了生菜的碗里面的檸檬,他切開檸檬擠出來倒在龍蝦rou上,她看著這一切沒有胃口。 他注意到了,微微笑著,伸過來寬大的手掌包裹著她的臉:“我的小乖乖可以告訴我為什么不開心嗎?” 龍惜露一邊罵自己做作又得意忘形,一邊惴惴不安地拼命把面頰塞進他的掌心,來回蹭。小狗汪汪的眼神,惜露說:“我們是在偷情嗎,你也帶你的情人吃這些食物嗎?”吐出來的話如同酸檸檬,可是你把檸檬皮掰開來還是她裝著一整個鐮倉的夏天的心。 于是她得到他憐愛到鄭重的眼神,可以感受到他拇指和食指的紋路正在深刻地擦過她的面皮,再往下是她的唇瓣,他的手指好像手術刀,仿佛他剝開表皮就可以觸摸到她稚嫩的血管,珍珠般的骨骼,以及他為之無法抵擋的一切。 “龍惜露?!彼兆∷膬深a,來回磋磨,深深地看著她的眼睛:“我來日本之前離婚了。所以我們不是在偷情,你也不是我的情人,如果你喜歡,算是我在追求你?!彼眯Φ乜粗档舻谋砬?,俯身落下一個小小的親吻在臉上,他最最愛的這一顆小檸檬。 他們走在街上,八九點的樣子路上已經沒什么人,惜露有點飄飄然:“為什么離婚?”因為你。他握著她的手說,其實一直在籌備了,終于搞定了。她有點猶豫又有點期待:“您虧了很多錢嗎?”他只是瞇瞇眼笑:“不影響我現在給惜露買東西?!爆F在她真的要暈倒了,這不在她計劃以內,這比她的想象游離太多了。 惜露回到酒店,暗木色的大堂,燈帶好像變形的螢火蟲尾巴,她的手在他的手心里看起來那么生動、細嫩,如同爬山虎或者依附于上的牽?;?。那么他牽著她來到原木色的走廊,站在緊緊靠著的兩扇門前她講:“要同我zuoai嗎?”他沉默地看著她,再開口的時候聲音啞到不像話:“惜露想好了嗎?” 龍惜露對著他微笑了:“在我初二的時候,這就已經是我的愿望了?!?/br> “第一件就是不許在床上叫我sao貨。不許,不許說臟話,不能那樣對我?!彼t著臉但還是挺著胸一字一句地說完了。 他聽完解皮帶的手都停住了,呆呆看她半天才吐出來一句話:“你哪里來這些想法的?” 她摳手指:“片里都是那么演的呀,還叫人家母狗之類的。我不喜歡?!?/br> 接著他笑了,眉毛和眼睛彎成一個弧度,笑著滑下來攀在床沿。他笑的胸腔抖動,靠在灰色的床單上,一雙眼睛粼粼看著她。 “我不知道我們惜露在床上也要約法叁章的?!彼⑿χf,手早已從皮帶滑到地板上,她能看見他腿心鼓起曖昧的一包,而他就那么看著她。不由自主地,她湊近了走過去,含住了他的嘴唇,把他教給她的吻還給他。 一個吻是重新開啟情事的機關,他握住她的腦袋,唇舌交纏,再也不能更多了。他推她在床上,又壓下去親吻。 他伸手探到她衣服里面,向上掠過她凸起的胸骨,再到她胸罩下方的花邊,他推開來終于握住她不大的乳。搓磨著她的乳,小小的rutou立在他掌心里,他忍不住要把她親到缺氧。 終于分開來,他看她一眼就把她的衣服往上推,直到她只剩下一條可憐的內褲。他俯下身撲在她乳上。 含進去果凍一樣的乳,還能用舌頭貼近她旺盛的心跳,珍珠一樣的內臟,他不停吞吃,乳尖在他舌頭上畫圓圈。 惜露只能發抖,喘息著,忽然聽見他含著笑的聲音:“叫出來?!?/br> 他的鼻尖從雙乳間向下滑,掠過肚臍,到了圓潤的恥丘上。伸手溫柔地給她脫掉小內褲,拿起來白色的蕾絲蝴蝶結正對著他,他忍不住憐愛地親了親那小蝴蝶結。惜露立刻發出了啼哭的叫聲。 那么他來到她的腿心了,旺盛的黑色毛發,他很有耐心地撥來,露出被打濕透了的yinchun。比舌頭更先到達的是他的鼻子,惜露記得他懸崖那樣高的鼻梁,戳進去,滑上滑下地,她感到要哭出來,抓緊了床單。 yinjing要硬到爆炸了,可是他樂意伺候他的寶貝,讓她開心,所以他愿意給她舔。沒給別人舔過,他只是生澀的親吻過去,和她的嫩rou們接吻。舔到小豆豆那里,惜露尖叫一聲,像墜下來包在手心的鳥兒,翅膀撲騰著,生命力太旺盛。 “不要了……呃嗯…不要吃了…”她急促地喘著氣,一大股水吐出來打濕他的臉。他在她腿中間悶悶地笑了。 他再次爬上來,垂在她耳邊講:“我給寶寶做擴張,不然要疼的?!彼龥]來得及問,他的手指就插進去xiaoxue,她不由得喊了出來。 一根手指變成叁根,她吃得好費勁,床單不能更濕了,他覺得時機差不多,叼過來避孕套就撕開。 他伸手包著她的已經混亂的小腦袋:“會疼,但是很快就好了?!毕吨皇前氡犞劭此?,沒有精力去點頭。 感到腿心燙機了的rou貼過來,燙得她一哆嗦,guitou慢慢擠進去,他竟然有種被接納的感覺,要落下淚來。痛了,惜露緊緊皺著眉頭,比叁根手指更可惡的東西造訪了她的yindao,那樣粗壯有力,好像要把她劈開了。 “寶寶?!八拖骂^吻她,從脖頸到小腹繃成弓的形狀,蓄勢待發那樣的,一下沉進去了。 “痛!”她驚呼,聲音又被他吞到嘴里,唇舌交換,嘖嘖作響,他另一只手又伸下去捻她的豆豆。 “嗯嗯…”惜露忍不住呻吟起來,他知道她不痛了,馬上大開大合地抽插。 插得她魂飛魄散,床單如水,她的支點是身下那根進進出出的陽具。他撐在她面上,微微張開嘴,迷離的樣子讓她失語。性器死死絞在一起,他一把拉起她的兩條腿抗在肩上。惜露,如同小時候我們頂撞父母的訓話那樣,我頂撞你,把你往床墊深處推進,推到再沒辦法推。 他看著她的頭撥浪鼓一樣搖著,時不時漏了一點“嗯嗯”的聲音,跟他第一次評價她小貓咪那樣的。她拇指和食指是貝殼rou一樣的粉色,腿心也是粉色,他忍不住拿食指輕輕揉捏,她尖叫一聲急促地顫抖起來。yinjing被一股暖流裹挾著,他知道他的寶貝高潮了。 也不想忍,他輕輕嘆氣射出去,把惜露燙得一扭,他只好掐著她的腰不讓她亂動。喘息著,好像打了一架的淋漓,她躺在他身下,一片目眩神離的白。 在東京的日子快的像夢,他們晚上九點準時回酒店zuoai,做到筋疲力盡所在被單下面睡覺。白天開車出去轉轉,到銀座就購物,去涉谷她沒到涉谷sky上面看風景,惜露覺得拍出來千篇一律的照片她不會想要。 涉谷的那條十字街口她是牽著他走過去的,包包墜在他手臂上,還可以從短袖下面的領口看見他被她抓出來的紅痕。太陽又高又遠,廣告屏幕和小商店里面一整墻的扭蛋機一樣豐富。她后來十年做夢都要夢到東京,東京實在是一場太琉璃的夢了。 在成田機場,她打電話給爸爸mama要他們來接,最后拖著龍里來接她。放下手機惜露笑了,抬頭對岳道遠講:“說上來龍里還是我們的媒人?!?/br> 他看進她的眼睛,她的笑浮在表面上,他于是用力捏著她的手,只是捏著。 在飛機上她夢到和他走在表叁道的那個下午,走過斑駁的爬滿綠藤的墻,他們剛剛從卡地亞的店出來。他擔心她會曬到打算去買一把傘,她拒絕了,她希望被曬黑一點,慢慢白回去的日子里她就可以隨時想到現在了。于是她把他拉下腰來接吻。 下飛機拿到行李箱后就是過海關,過完安檢后她緊緊牽著他的手就再沒有放開了。直到走出通道,玻璃柵欄后面龍里的臉從笑變成一片廢墟的神色。她汗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