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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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道遠覺得今晚的經歷太奇異了,他打開公寓的門把女孩按在玄關上就松皮帶,把她的腿架到肩膀上然后大開大合大起大落,rufang捏在手里面不停鞭撻他的手心。那個女孩從一開始的細聲細氣到最后啞下來。他看見的是rou,液體,抽插交合,腦子里面全是圓圓的小貓腦袋和齊劉海,揮之不去,直到射出來他才意識到他甚至還沒問過女孩子的名字。 很愧疚,他以前不這樣的,把銀行卡遞給她才問她名字?!扒貗??!彼芸鞓返鼗卮鹚?,拿過紙巾擦掉jingye問他要不要再來一次。 早上岳道遠沒得起來,睡到快10點秘書才敢給他打電話。摸到公寓客廳發現秦嫻在煎雞蛋,穿著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來的他的襯衣,大腿細白筆直。 他摸上去,親她的后頸,說:“干嘛自己下廚,請保姆就行啊?!彼f浪費,心里驚訝岳道遠竟然會這樣寵她。他邊吃早餐邊打開手機,微信多了一個添加好友的申請,是小貓咪頭像,他突然開懷地笑了幾下,可申請消息上面寫岳叔叔好,讓人哭笑不得。 通過了,她馬上彈出來消息:岳叔叔早上好! 早上好。 沒有了下文,也難怪,今天是星期三,小孩子要上學。他把手機反面扣在桌上,秦嫻端來水,他眉頭皺了一刻,站起來就去流理臺上給自己沖咖啡。 惜露上完英語課被老師叫去辦公室,她的英語一向很好,不矯揉造作的發音和可以刊登青少年報紙的作文,老師很喜歡。老師在說中考的事情,她嗯嗯點頭著,其實思緒飛到老師的眼鏡框上面。有人戴眼鏡就是把瞳孔變大變小的玻璃片,另外一種人則不一樣,因為好看眼鏡框也可以變成引誘人趴在上面的欄桿。 她在想岳道遠讀文件的時候會不會戴眼鏡,無框還是有框,接電話的表情是怎樣。她不得安寧,老師喚了三遍她的名字才回過神來,馬上露出標志性的甜甜圈笑容說老師再見。 她走到樓梯轉彎的地方掏出手機,岳道遠的對話框被她置頂,但是又怕過于明顯給撤下去。點進去鍵盤又退出來,她不知道要說什么,這樣的風格一點也不龍惜露。 她靜靜看著手機,mama在家庭群發了可愛的小貓表情包說很像她,她猛地摁掉屏幕,漆皮鞋踩在地板上啪嗒著回了教室。 晚上是哥哥來接她,本來心情不佳,坐上車也是木著臉。哥哥對她從來不設防備,開了免提說工作上的事情,也只有他說數字的冷冰冰才讓她想起來他也是男人。 男人跟男孩子的區別在哪里? 她冥思苦想,是穿運動衫或西服外套,還是男孩子在臥室手yin的時候男人在臥室做著比手yin廣大一百倍的事情。 她看的書沒辦法幫助她,漆皮鞋在燈下反光,她討厭漆皮鞋也要穿,她討厭一直想一件事情也要想。 在飯桌上把米飯戳出洞,米飯飽滿的白色如同她飽滿的臉,mama跟哥哥談生意,偶爾勻出一點溫柔的聲音問她有沒有吃飽。像小貓咪的漏食玩具一樣漏出一點愛給她,每次都不能要得太多。她放下筷子幾乎跑回房間,目及一面墻的粉色包包獎杯似的被展覽,惜露感到痛。掏出手機不過腦子就給岳道遠打電話。 她喜歡把電話接通的過程比喻成過隧道,但他接電話的瞬間給她一種過山車坐過頭的感覺,頭暈目眩。 他那邊很安靜,他說:“惜露?” 她嗯了一聲,飛快地說:“周末有空嗎岳叔叔?!?/br> 那邊遲疑了一下,說有的。她善于把小孩子的優勢發揚光大,天真又猶豫地問他,可以跟我一起去換鞋子嗎。他說好,什么時間? 她差一點就要叫出來隨時都可以,掐在手背上才找回理智的聲音:“周六下午可以嗎?!?/br> 他好像笑了又好像沒有:“當然可以?!?/br> 掛掉電話好像戲劇落幕,全世界都安靜了一樣,她陷在床上,枕著自己的頭發碾出流水金沙的聲音。直到阿姨敲門送進來熨好的校服,她才發覺已經是夜晚了,mama穿著睡袍過來道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