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淚傾珠無人惜
院內之人,開始井然有序地進入內堂。 高帽者帶頭,殘疾人隨后,接著新娘和壯漢兩人一排。 直到最后一名新娘入場,身披紅色繡金的嫁衣,蓮足赤裸。 王汝凱緩緩站起身子,道:“祭典開始,諸位用餐?!闭f完再度落座。 一名戴著黑蓋頭的新娘,由壯漢攙扶出列。 靠近圓桌后,壯漢脫光了她。 傲人嬌軀袒露,卻仍蒙著蓋頭,看不清臉面。 壯漢將她攔腰抱起,放到桌面的毛毯上。 動作恭敬虔誠,既無情欲,亦無憐惜,仿佛只是在擺放一件貢品。 新娘粉嫩的陰部,正朝向紹宰宜。 紹宰宜看著這yin靡又驚異的景象,心中竟毫無情欲,暗暗決定:在這里,無論遇到多么奇怪的事,順其自然即可,反正也做不了什么。 他已向神性屈服。 接著,仆人開始上菜,他們從內堂里墻小門一貫而入,端著盤子,將菜倒在新娘潔白無暇的嬌軀上。 最后一樣菜是拍黃瓜,紹宰宜眼看著菜被塞進新娘的yindao,把yinchun撐得鼓鼓囊囊。 “汝已被神選中?!蓖跞陝P毫無感情地道。 鬼使神差般,紹宰宜拿起了筷子,往新娘yindao里夾了幾根黃瓜放入自己碗里,若無其事地吃起來。 感受到下體的動靜,新娘發出微不可聞的喘息,嬌軀顫抖。 王榭燕一如往常地沉默,仿佛早已習慣。 “今日之會,皆為神示?!蓖蹰垦嗯e杯道。 眾人紛紛舉杯:“祝圣賜使?!?/br> 紹宰宜舉杯回敬,眼光卻偷偷尋找哲夫人的倩影。 座中人悉數戴有面具,方才從院內進來者卻未戴,新娘只戴蓋頭。這些人按次序排著隊,站在墻邊候著,無福享受神靈的供奉。 酒足飯飽,菜肴已干干凈凈,桌上女體只裹著一層層晶瑩透亮的油跡,既美麗又妖異。 紹宰宜認得,這種油乃是由霧晶樹的果實提煉而成,此樹長于絕地,常人極難取得。提煉出來的油質清澈透亮,略帶甜腥,服用者會產生迷幻,陷入恍惚和興奮。在昊寧朝屬于稀有之物,即便王府,也只有儀式時會用上這種油。 紹宰宜喃喃道:“這就是神賜?” 瞬間,他感覺自己心跳失速,臉上臊熱,恍惚間,在場眾人皆已不見,青憐姨娘赤身裸體,肚皮朝天地平躺在圓桌上,活像待宰的羔羊。 紹宰宜血脈賁張,連一刻也壓抑不住,跨上圓桌,扛起青憐纖弱的雙腿,“噗呲”一聲,jiba準確地刺進了干燥的yindao。 一股被釋放的快感,油然而生。 青憐沉默著劇烈扭動身子,如同熱油上的泥鰍,妖艷而詭異。 紹宰宜猛力沖刺著,怒吼連連,同時把肩上的一雙玉腿往下壓去,身下的嬌軀仿佛被攔腰折迭了起來。 羊脂白玉般的雙腿,在肩上猛烈抽搐,秀美的小腳凌空亂蹬,小腿肚優美的弧線,不住晃動,足趾緊緊蜷曲,纖細的青筋鼓脹。 接著,rou體最后在圓桌上像魚一般彈了一下,便告靜止。 噴涌而出,漫天血雨,一時模糊了紹宰宜的雙眼。待視線清晰,他愕然發現,敬畏的目光,從無數面具后投向自己。 手里還扛著潔白的雙腿,往下看去,腰腹間滿是鮮血,陽物在新娘逐漸變冷的yindao里跳動,作最后的發射。 哪有什么青憐,紹宰宜恍然大悟,方才錯把圓桌上的新娘當作了青憐。 耳邊,只聽高帽男子高唱道:“斯有信女,愿為人牲,以歡樂與犧牲之道,供奉神靈?;释撩麒b,驗明正身。為其遺族,賜下神恩?!?/br> 這時,由全場唯二戴著銀面具的哲夫人,素手輕揚,揭開了新娘的蓋頭。 蓋頭下,卻是一張清純貌美的容顏,卻臉色蒼白,唇角汩汩涌出鮮血,染紅了整個下巴,緩緩往脖子滴落,旋即被凹陷的鎖骨盛滿。 接著,哲夫人伏下身,把面具掀到鼻子上,開始從新娘的鎖骨里啜吸血液,不時伸出舌頭,意猶未盡地舔舐著唇邊的血漬。 這幫人瘋了嗎?紹宰宜想著,卻被臂彎上雙腿的重量提醒,“你也是其中之一”。 紹宰宜拔出jiba,放下那對逐漸冰冷僵硬的美腿,理了理下擺,退下桌來。 他做這一切都很冷靜,表情淡漠,眼神空洞若無物。 盡管內心不斷自責:“她是誰,我殺了她?我應該做點什么挽回?!?/br> 但他只是坐下,靜靜等待。 王汝凱站起身來,朗聲道:“神明召來,喚我眾生?!?/br> 話落,王汝凱率先離座,走向右邊的一扇門,只見那門已然敞開,里面黑漆漆地,竟是透不進一絲光亮,直如張著口的猛獸。眾人紛紛起身跟上,銀面具的兩人排在前面,紹宰宜身后緊跟著王榭燕。 紹宰宜低頭看著前面,哲夫人腰肢款擺,高聳圓潤的雙臀在裙子下顫顫巍巍。 她穿著更華麗的服裝,袖口和衣領上,綴一層薄如蟬翼的綾羅,白嫩肌膚若隱若現。裙擺明顯貼合臀部,而非時興的寬袍廣袖,長度只及小腿,蓮步輕移間,曼妙的腰臀曲線一覽無遺。 正看得如神,前面驀地回頭看了他一眼,銀貍面具后,一雙媚眼盈滿笑意,看得紹宰宜心癢癢的,盡管他剛發射完。 十八歲的紹宰宜,精力旺盛,誰又說這不合理呢? 經過一條漆黑的甬道后,眾人來到了一個奇異的領域,這里仿若置身自然,抬頭看到月亮與星辰熠熠生輝,兩旁是透明的墻壁。 紹宰宜被哲夫人撞破內心欲望,尷尬地朝兩旁看。左邊的墻壁里,一排姿態端莊的妙齡少女,渾身赤裸,每人分別跨坐在一個便桶上,便桶呈一個大肚缸形,極易分辨。其中有人正在排尿,嘩啦啦,他清晰地看到尿液從yindao飛濺出來,清澈透亮,轉瞬落入便桶中,隨后便有人出現,迅速搬走便桶,并換上新的桶子,似是為確保尿液新鮮。 另一邊,一群少女從桌上的大木盆里抓出白花花的米飯,送進口里咀嚼,并不吃下,咀嚼一會便吐到一旁的直木桶里。 再往前走,兩邊都擺著爐灶和釀酒桶,一邊兩人,正在生火釀酒,陸續有人搬來便桶和木桶。 他想到了宴會上喝的酒。 尿液為酒液,咀嚼過的飯團作酒曲。 這一聯想,紹宰宜卻并未覺惡心嘔吐,反而生起一股新鮮的刺激感。 那酒味道很好,如同墻壁里那些美貌少女一般,令人陶醉。 隔著無形的墻壁,他仿佛聞到里面的體香,少女吹彈可破的肌膚,粉嫩可愛的yindao,正往外嘩嘩地噴著水。 他又想念哲夫人的rou體了。既然她丈夫沒用,不用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