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照彩云歸當年
在哲夫人口腔中啜吸良久,紹宰宜逐漸感到舌頭僵硬發麻,當即伸手扯著她云髻,強硬地向后拉,這才離開了她充滿魔力誘惑的香唇。 “哼,節奏,由本世子掌控?!苯B宰宜暗暗地想,手上用力,哲夫人知趣地蹲下身子。 姿態十分優雅,兩只玉足微微叉開,膝蓋筆直并攏,接著腰肢一沉,雙腳保持原位,膝蓋彎了下去,跪在地毯上。 盡管貂絨十分柔軟,哲夫人雪白嬌嫩的膝蓋仍然泛起血色。 此刻的他,身上散發出雄性氣息,哲夫人已經醉了。 年輕王族嫡系繼承人的精華,她已渴求了數十年。 諄親王當時四十多歲,且已繼承親王爵位,不符合教義的要求。她地位低微,若非機緣,或許終生都無法接觸皇室,何況太子殿下?是以眼下唯有這王府中的世子,能讓她一償夙愿。 哲夫人嬌軀赤裸地跪在胯下,眼神里透著狂熱,虔誠道:“請圣賜使出示圣器?!?/br> “圣賜使?圣器?姨娘想象真豐富,乖,張嘴?!苯B宰宜說著,一把解開腰帶和衣襟,任袍幅垂落地上,渾身赤裸地站立,露出肌rou結實的胸膛、雙腿,和胯間沖破黝黑森林的昂然巨物。 哲夫人一見圣器,喜得兩眼放光,便要湊近去吃。 紹宰宜見她饑渴,卻故意逗弄他,猛地往后收腰,咫尺之差,讓她撲了個空。 哲夫人遭此戲弄,仰起臉,sao媚入骨地嬌哼一聲,嗔道:“你這孩子,沒的戲弄姨娘,跟你爹一樣壞,大壞蛋?!?/br> 眼見這年近五十的美婦人,竟在自己面前,顯露出可愛的少女情態,紹宰宜只覺痛快極了,當即便把圣器往前一送,喂到哲夫人嘴里。 猝不及防之下,櫻桃小嘴忽然被塞得滿滿當當,把哲夫人嗆到了,本能地吐出夢寐以求的圣器,大聲咳嗽。 等她平靜下來,再度湊近圣器。這次她倒不著急,經過兩次戲弄,她已經清楚,誰才是主人。 “讓姨娘來好好服侍你,取悅你,你無需管姨娘快不快樂,姨娘只要你快樂。你喜歡怎么弄,就告訴姨娘,姨娘滿足你?!闭f完,一雙柔荑輕輕扶住圣器,伸出舌頭,繞著馬眼旋轉舔舐著,并不吞入。 紹宰宜感到guitou在爆炸邊緣來回試探,姨娘舔一下,他就稍微緩解一些。低頭看去,哲夫人仰著臉,掛著無比歡愉甜美的笑容,美目中眼波流轉,一邊舔著馬眼,一邊崇拜地望著自己。 她舔著骯臟的排尿之處,卻笑得像在天堂,令紹宰宜充滿了強烈的征服感,越發yuhuo焚身。 紹宰宜得意地道:“姨娘你說,比起父王,誰更壞?” 哲夫人古怪地瞥了他一眼,有一瞬間像在看小孩子,旋即媚笑道:“當年你爹可壞透了?!?/br> 紹宰宜心念一動,追問道:“怎么個壞法?” 哲夫人饑渴地含著guitou輕輕啜吸了一下,隨后吐出,答道:“他呀,每次進宮后,都要把好幾個姨娘叫到一起,狠狠欺負,還摔東西,打人?!?/br> 說著,舉起粉藕般的左臂,右手指著手肘處一道淡淡的疤痕示意。 紹宰宜不禁為她感到憐惜,道:“姨娘放寬心,宜兒會好好疼惜你。對了,父王為何進宮后就發脾氣?” 哲夫人始終保持著嫵媚的微笑,崇拜的眼神,“呲溜”一聲,舌頭在他馬眼上用力壓著旋了一圈。 登時爽得他倒吸一口涼氣,虎軀微震了一下。 這姨娘,確實多才多藝。 德藝雙薪哲夫人吞了口唾沫,慢條斯理地道:“姨娘也是聽一些老仆人嚼舌根,說他還在王府當世子的時候,愛上了一個身份卑微的侍女,兩人情投意合你儂我儂,結果呢,后來皇帝也看上她了?!?/br> 難道,這就是父王性情大變的原因?紹宰宜心中好奇,追問道:“然后呢,姨娘你別賣關子了,待會宜兒好好地cao翻你?!?/br> 得恩賜者許諾,哲夫人也不再隱瞞,說起了諄親王的故事。 “當年王爺尚是世子,風華正茂。府里送來一個新丫鬟,名喚水遙,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模樣更是百里挑一。她不是那種艷壓群芳的濃烈,而是水墨淡描似的柔婉,眼波輕轉間就叫人魂魄蕩漾。王爺見她第一眼,便動了真心?!?/br> 哲夫人頓了頓,幽幽嘆息,“王爺那時脾氣極冷,對旁人不假辭色,可水遙——她是第一個能叫他笑的人。他們日日在園中品茗賞花,讀詩談書,幾乎形影不離。王爺甚至傳話下人,不許旁人隨意觸碰她絲毫?!?/br> 紹宰宜挑眉:“那后來呢?” 哲夫人低聲道:“后來,皇上駕臨王府,臨走之際,留下一語,言辭不重卻不容拒絕——‘朕今日來王府,邂逅一絕色,名喚水遙,可愿獻與朕作一解乏?’” “王爺當然不愿?!闭芊蛉舜鬼?,幽幽道,“他早已命人將水遙藏進后園佛堂,連貼身侍從都不知去向,可……皇上還是知道了。那夜之后,王爺連問叁次,水遙只是低頭,一言不發。宮燈如豆,照不透那低垂的眉眼。他終于明白了,明白了無法改變的旨意,也明白了她的沉默,便是順從。整整叁天,王爺不飲不食不休,獨坐書房,一盞清茶涼了又熱,朱砂墨磨了又干。那一封奏章,他寫了足足一個時辰。晨光微曦,侍從進來時,只見王爺倒伏在案上,臉色蒼白如紙,唇角未干的血痕與案上的墨跡混作一色,一封血淚交織的奏章,尚未干透?!?/br> “那水遙……”紹宰宜若有所思,故事沖淡了他的注意力,胯下也沒那么難受了。 “你以為她只是被迫?”哲夫人輕笑一聲,眼底卻無絲毫笑意,“王爺原也這般想??蓭自潞笏M宮赴宴,那女子已是‘昭儀’之位,坐在皇帝身旁,紅妝艷服,當著所有人的面,朝王爺施禮,卻沒有一絲舊情。更有甚者,她竟在席間賦詩唱和,句句揶揄王爺‘多情誤人’,還滿面春風地為皇帝斟酒。那時王爺站在席下,手中的酒盞都碎了?!?/br> 哲夫人看向紹宰宜,語氣緩慢如水滴石:“從那以后,王爺再未寵信過任何女子。他說,女人不過是權勢游戲中的籌碼,他不愿再為誰流一滴情血?!?/br> “現在,該我享用宜兒年輕鮮嫩的rou體了?!闭芊蛉溯笭栆恍?,將諄親王那沉重的故事拋之腦后。 這句話極為露骨,瞬間點燃了紹宰宜的性欲,本已半軟的圣器突然暴起,猛地彈到哲夫人臉上,留下一道條狀濕痕。 接著,她張口銜在嘴里,笑顏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