闈中誰解楚心孤
紹宰宜渾身似欲爆炸,胯下那根鐵棍燙得幾乎失控,可念及榭燕淚濕的臉頰,心頭一顫,神智硬生生保留了一絲清明。 他拾起新娘脫掉的火紅嫁衣,蓋在王榭燕身上,這般體貼入微,令王榭燕心生感動,芳心融化。 接著,紹宰宜這才撩起自己的下擺,褪掉褻褲,輕柔地將雞蛋大的guitou送進了洞里。 她發出銷魂的低吟,嬌軀微微一顫,像得到了解放。 “郎君,愛我?!币桓馃岬蔫F棍塞滿了yindao,頂得她sao癢難耐。 他的動作太過溫柔,卻不夠痛快,每一下都像點到即止的撩撥,固然舒服,卻不過癮。 如羽毛輕撓,淺嘗輒止,更撩得她心癢難耐, 可她畢竟是名門閨秀,那些過于露骨的下流話,令她羞于啟齒。反觀一旁,青憐蛇一般扭動腰肢,肆無忌憚地叫著:“王爺用力,你頂得賤人好美.......啊啊啊......” 聲浪一浪高過一浪。 青憐的浪叫刺入耳膜,王榭燕咬唇低頭,卻不知怎的,竟有點羨慕那份肆無忌憚。 紹宰宜這邊,雖極力忍耐,guitou處傳來的麻癢快感卻直達大腦,像在低吼:“快,用力!”他腦海一片空白,只剩原始本能支配,速度不自覺加快。 榭燕察覺他的節奏漸變,嬌軀也更加主動地迎合。 當紹宰宜加到一定力度后,情欲和身體的刺激積累之下,王榭燕“啊”地高聲浪叫了一聲,連她自己都被嚇到,羞恥感涌上,忙咬唇想壓住余音。 紹宰宜也嚇了一跳,趕緊拔了出來,憐惜道:“我弄疼你了嗎?” 說著視線一轉,看向新娘的那處“洞房”,只見粘液混合著斑斑血漬,一片狼藉。 毫無經驗的紹宰宜見狀,驚問:“娘子,你受傷了......” 王榭燕又好氣又好笑,渾身像被抽空了一般,酥軟無力。 見這邊偃旗息鼓,諄親王面露不滿。 沒等妻子回答,一股大力向紹宰宜推來,接著一聲悶響,他身不由己,狼狽地跌下了床。卻見父王猛地從姨娘身體拔出武器,接著插入王榭燕飽滿的rouxue。 說時遲那時快,過程電光石火,令人反應不及。王榭燕只覺身體被猛地填滿,待察覺身后換了人,拼命掙扎起來,奈何諄親王一雙大手如同鐵鉗一般,一左一右,從兩邊緊緊鉗住了她的腰,令她分毫掙脫不得! 諄親王長于皇室,自然是文武雙修,莫說王榭燕一介弱質女流,便是尋常健壯男人,也動不了他! “公公不要?!蓖蹰垦鄡刃某錆M羞恥,新進來的那根燒火棍,卻是異常兇猛,每一下都頂到癢處,頂得她魂飛魄散,欲罷不能,雙腿不自覺顫抖,竟違背意愿,主動迎合起來。 “郎君......救我......”她悲切地呼救,淚水奪眶而出。 紹宰宜猛地起身,看著正在強jian自己新婚妻子的父王,滿眼仇恨,血氣上涌,雙拳握得指節咔咔作響。他想沖上前奪回妻子,卻被眼前荒謬絕倫的景象釘住腳步,心頭似有烈火焚燒。 “父王”,他高聲道,欲言又止的樣子,咬了咬牙,終于說了出來:“你非人耶?” 只是剛剛才認識的妻子,談不上感情,但她是他的妻子,是名分,是倫理綱常! 他感到屈辱,像一只被奪走食物的傷心小狗。 父王滿不在乎地一邊頂著王榭燕,一邊看他,道:“你妻子委實美得緊,我就用一用,反正都是一家人。就當做個交易,父王今天用了你的女人,今后你隨便用父王的女人便是,這交易你不虧?!?/br> 說著,倒吸了一口涼氣,處女的緊致果真美妙無比,加上強jian的刺激,差點就讓他繳械了。 這時青憐識趣地滾下床,再度纏繞上紹宰宜高大偉岸的身軀。經過一番cao弄,她已是香汗淋漓,渾身濕滑,黏糊糊地蹭著新郎服下暴露的肌膚。 臉,脖頸,耳朵,手...... 美人的體溫和脂粉香,幾乎要令他迷失。 “姨娘你......”紹宰宜心急妻子受辱,一手推在她那對柔軟的小白兔上。青憐借勢,“砰”地一聲,重重摔倒在地。 看到姨娘摔倒,紹宰宜頓感內疚,想是自己失手,用力過猛,忙柔聲道:“姨娘,我不是故意的?!?/br> 青憐側臥地上,姿態撩人,表情卻是凄楚的,眼泛淚花,蛾眉緊蹙,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她仰起臉,直視紹宰宜的眼眸,凄然道:“姨娘知道,姨娘身子臟,是個賤人......姨娘不該玷污你......” 說著,伸出一雙柔荑,在小腿的烏青處揉搓。她的小腿纖細勻稱,潔如蓮藕,腳踝秀美骨感,微微突起,一雙腳掌更是我見猶憐,晶瑩剔透,玉雪可愛,腳趾骨節分明,如雕塑般精美。 紹宰宜一時被內心的自責與憐惜沖昏了頭腦,趕忙蹲下身子,用寬大的新郎袍袖裹住了青憐。 “不,姨娘,你不是賤人?!彼械缴眢w不受控制地升溫,喉頭滾動,一時手足無措,本已疲軟的下體自覺地挺了起來。 青憐姨娘那張美艷動人的俏臉湊近過來,與他幾乎臉貼著臉,忽然露出一個狡黠的微笑,這一笑如嬌花綻放,令他呼吸立止,正失神間,忽覺身體一緊,龍根被一雙手握住,接著進入一團柔軟濕滑的包裹。 紹宰宜只覺身體輕飄飄的,像飄在云端。 他終于進入那曾朝思暮想的胴體,多年的渴望被瞬間釋放。他來不及反應,已經先陶醉了。 與嬌羞生澀的王榭燕相比,姨娘完全知道他想要什么,怎樣令他攀上歡愉的極點。 紹宰宜剛要說話,兩片嬌艷的紅唇便堵住了他的嘴,灼熱的呼吸噴在臉上。 “唔.......唔......”紹宰宜完全說不出話來,姨娘抵死纏綿著,嬌軀聳動、旋轉,rouxue里竟隱隱傳來一股吸力。 與王榭燕的豐腴不同,姨娘的身體嬌小玲瓏,骨感苗條,美則美矣,甚至能摸到骨頭,觸感便遜色了許多。 良久,紹宰宜感到快要窒息了,青憐姨娘這才挪開嘴唇,劇烈地喘著氣。 “乖乖......吾兒......姨......姨娘......信你......你......你......最愛姨......啊?!鼻鄳z高叫了一聲,嬌軀一陣痙攣,四肢緊緊地箍住了紹宰宜,業已攀上高潮。 紹宰宜此時如被火兩面煎烤,一方面心急妻子,一方面卻在這溫柔鄉欲罷不能! 他扭頭看向床上的父王,只見父王又一次拔出了武器,隨著身子一陣哆嗦,一股污濁的液體噴射出來,玷污了王榭燕白嫩的肥臀。 “本王尊重吾兒的權利,生育之職屬于吾兒?!卑l泄完獸欲,諄親王像變得溫和了許多,意味深長地看向正與青憐癡纏的紹宰宜,語氣和藹。 紹宰宜卻沒能把持住,不一會兒,“啊啊啊”地低吼著,一股guntang的精華,一陣陣沖擊著青憐姨娘的yindao。 諄親王見狀,只是淡淡一笑,道:“你飽讀詩書,到頭來卻不如父王。不過你放心,你的姨娘們在進入王府那天,就被絕育了,以后你也可以隨意使用?!?/br> 頓了頓,像是意猶未盡,又道:“父王當年也像你一樣幼稚,才會被女人踩著上位,受盡羞辱。那賤女人以為她還能傷我,殊不知我連她名字都忘了?!?/br> 說完,諄親王抬起腳步,滿意離去,留下癱軟在青憐姨娘身上的紹宰宜,額頭汩汩冒出冷汗,一旁傳來新娘的啜泣聲。 我枉讀詩書?難道父王才是對的? 總之,這一夜總算是過去了。 王府的婚禮,不但少不了鬧洞房,而且比一般鬧洞房更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