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面(微h粗口)
我腳步有點虛浮,但還是迅速趕往檢錄處。 這次幾個跑道上的都不是熟人,雖然都是高二的,平時在學校里也眼熟,但沒怎么有過交集,僅僅就是眼熟的程度, 槍聲一響,我就像離弦的箭一樣沖了出去,畢竟是長跑,我前面的速度還不算快,要保存體力。 此時正是下午兩叁點的時候,烈日當空,我的汗水滴在塑膠跑道上,再被我的雙腳踩過,胃部傳來陣陣絞痛,就像有一雙無形手死死攥著,眼前發黑看不清路,只能機械地倒騰著兩條發軟的腿,我的喘息在我自己聽來格外清晰,和心跳聲在我耳畔重重回響。 好像是低血糖了,下次再不吃東西出門,我就是狗。 在暈倒前,我看向一邊的觀眾席,聽到那邊傳來驚呼,幾十雙關切的目光投向我,我好像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是江嵐。 我不知道是不是幻覺,但起碼在那一刻,我心里是高興的。 這狗東西,回來也不告訴我一聲。 我是在醫務室醒來的,校醫說我是低血糖暈倒了,暈倒的時候還把腳崴了。 我長呼出一口氣,接過王凱給我遞來的面包,象征性啃了幾口。 “江嵐是不是回來了?”我終于還是沒忍住,問出了口。 “嗯?好像聽說是回來辦事,把我們班那群女生激動的喲?!蓖鮿P頻頻咂舌,一副羨慕的表情。 我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翻了翻聊天記錄,他也確實沒告訴我他回來了,我只當是他想給我個驚喜,也沒怪他,也沒給他發消息,等著他自己來找我。 我給我哥打電話讓他晚上來接我,說我跑步把腳崴了,開不了車,我哥二話沒說就從公司過來,整個過程不過二十分鐘。 他進來醫務室,我們倆大眼瞪小眼,我嘴里還嚼著面包。 “你現在來干什么?” “你不是讓我來接你嗎?傷怎么樣了?嚴不嚴重?” “我他媽讓你晚上來,誰讓你現在來了?”我搖搖頭,然后補充了一句,“不嚴重?!?/br> 我哥說要帶我去醫院拍片子,怕是骨折。 我堅持不用,要留在學校,我哥犟不過我,只得妥協。 “那我陪著你?!蔽腋缯f。 我急得撓頭,在想有沒有什么體面一點的方法,把我哥支開,很明顯他鐵了心就要陪在我旁邊。 我終于忍不住了,給江嵐發了條消息。 “你回來了?” “嗯,回來辦點事?!彼牖氐?。 我不太想告訴他我受傷的事,看他不問我,我以為他還不知道,索性不告訴他,省的他擔心。 “那這次回來什么時候走?”我問。 “明天早上?!彼f。 “我靠,這么快,我還想和你吃頓飯呢?!?/br> “晚上吧,方便嗎?” “方便方便,就晚上?!蔽矣悬c高興,已經在想辦法把我哥趕走了。 魏朔出去抽了根煙回來,問我什么時候走。 我說現在就走。 我哥把我從床上背起來,哼著小曲就走出醫務室。 這幅畫面看起來怪怪的,我哥帶著墨鏡,背著我走在學校里,路過的女生都盯著我哥的臉看,我哥也不見外,直接和她們打招呼,她們害羞地推搡著跑開了。 “發什么sao?!蔽倚÷暳R魏朔,順便掐了一下他胸口。 我哥就是個行走的花瓶,走到哪都是萬眾矚目的,無論男女都能被他所吸引,我深知這點,但還是忍不住有點酸。 我就這樣被魏朔背進車里,他把我放在副駕駛上,順便嘴欠親了我一口。 “晚上哥帶你去外邊吃飯,補補身體?!蔽核纷M駕駛位,說道。 “不行?!蔽蚁乱庾R反駁,晚上約了江嵐的。 “怎么?” “我約了別人。我扒拉著手機,裝作輕松地說道。 “你小子,我就知道?!蔽腋鐕@氣。 “如果讓我發現你約的是程野的話,我把你屁股cao開花?!蔽腋缃柚蛋踩珟У膭幼?,湊過來狠狠咬了一口我的嘴。 “不是?!蔽野阉墓奉^推開,有點心虛地說。 確實不是程野,但我估計我哥也不怎么喜歡江嵐,還是別告訴他比較好。 我剛到家,江嵐就給我發了地址。 魏朔被我拒絕后有點郁悶,出去找別人尋歡作樂去了,我不方便開車,打了個車就去了江嵐給我發的地址。 他訂了一家日料店,我不怎么喜歡這種清淡的東西,不過他愛吃,我也無所謂。 我盡量控制著自己走路不那么一瘸一拐地,我怕他看出來。 我一進門他就說,“腳崴了多吃點叁文魚,可以減少炎癥反應?!?/br> 桌上擺了兩大盤叁文魚刺身,旁邊還放著芥末和海鮮醬油,說實話我沒什么胃口,但還是很給面子地吃了好幾口。 “你怎么知道我崴腳了?”我覺得自己裝的沒什么破綻,果然還是逃不過他的眼睛。 “你摔倒的時候,我看見了,”他神色嚴肅,毫無波瀾,“王凱也和我說了?!?/br> “那你不來醫務室找我?!蔽矣悬c郁悶,原來那時候看見他不是幻覺。 “有點事,耽擱了?!彼p描淡寫地答道。 我嚼著嘴里的魚rou,辛辣的芥末嗆得我直流淚,我不太喜歡這種感覺,就像被打通了七竅,辣的我后腦勺疼。 我喝了一壺水才緩過來,大著舌頭和他說我最近有好好學習,都在重點班待了一個月了。 他一直點頭,也沒說什么夸我的話,只是在當一個稱職的傾聽者,我習慣了這樣和他相處,也沒覺出什么不對勁。 天已經很晚了,我問他要不要去開房,他猶豫了一下,拒絕了,理由是讓我好好養病。 我感覺好丟人,就像上趕著給他cao但是被拒絕了,白送上門的屁股都不要。我在心里安慰自己,他是心疼我才拒絕的。 他提議送我回家,我同意了。 好不容易見到一次,就這么吃一頓飯就結束了?我覺得有點可惜。 他把我放在家門口,我估計我哥這時候也沒回來,我提議讓他上去坐坐,他同意了。 一進家門,我忍不住抱著他親,他也淡淡地回吻,我感覺他吻得心不在焉,懲罰似的咬了一口他的舌頭,他輕哼一聲,把我按在墻上,用力咬回來。 一股鐵銹味在我們唇齒間蔓延,我喘著氣說。 “跟哥親嘴專心一點?!?/br> 他兩只手捧著我的臉,輕輕嗯了一聲,一雙含水的黑色眼眸看著我,我看不透里面的情緒。 “去我屋?!蔽腋杏X他下面的東西逐漸大了起來,笑著在他耳邊說道。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被我拖進了屋。 我衣服在親吻中被扒了個精光,他的頭發和上次見面看起來比長了不少,也沒剪,給我一種青年藝術家的感覺,和他之前的氣質很不符。 他親著我的胸口,我玩弄他的頭發,不時揪兩根下來,他就報復性地咬我rutou,我胸前兩顆紅豆被他咬的又腫又大,脹大了足足一圈。 “你是狗嗎?”我笑著問他,他上來把我嘴堵住,不讓我出聲。 我從床頭摸出套讓他戴上,他也不廢話,動作很利索,不做潤滑,直接就插進來了。 久違又熟悉的尺寸一插進來我就爽得頭皮發麻,抱著他肩膀又親又咬的,我想和他說點情話,在zuoai的時候說的情話真的很動人,我說我愛你,能不能一輩子就cao我一個人。 他罵我,“真sao,我一個人能滿足你嗎?是不是整天幻想被別人輪,嗯?說話?!?/br> 我說不是,我就喜歡你一個人。 “撒謊,你被你哥cao的時候是不是也想著我?sao貨?!?/br> 我有點想哭,好羞恥,但是好爽。 射精的時候,我聽到家門被人用鑰匙打開了,好像是我哥回來了。 前列腺傳來的快感讓我忍不住發抖,我鉆進江嵐懷里,把頭埋在他頸間,前后一起高潮了。 我哥聽見屋里的動靜,一腳把門踹開,映入眼簾的是我被江嵐抱在懷里,我們倆下邊還連著,我什么都沒穿,江嵐只是把褲子脫了半截,我的jingye粘在他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