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微h)
我當時就沒什么胃口了,借口上廁所溜回房間了。 我哥開了叁間房,昨天只睡了兩間,我把我東西搬進另外一間,把自己鎖在屋子里生悶氣。 期間我哥過來敲門,讓我放他進去,我沒理,他敲了一會兒就走了,我在等江嵐來找我。 他一直沒來,我等到凌晨,消息也不發,我也不想主動給他發。 等著等著就睡著了,就記得我在夢里把他倆狠狠痛扁了一頓。 后面幾天魏朔不知怎的,也一直沒提這件事,我們還像以前那樣相處,在海邊瘋玩兒了幾天就打道回府了。 我這人忘性大,很快就把這事拋之腦后,屁顛屁顛給江嵐看我新打的戒指。 “喏,我自己打的,純銀的?!?/br> 景區有那種打戒指的體驗店,diy的那種,我興致勃勃整了一個對戒,是情侶款的。 我在飛機上拿出來給他看,特意用一個精致的禮盒包著,雖然做工粗糙了點,好歹是我自己做的。 我把那款小一點的給江嵐戴上,他手指粗,卡住了。 “這是女式的吧?” 我有點尷尬,摘下來把我的給他戴上。 我確實私心想讓他戴那款女式的,有種他是我老婆的感覺,沒想到他骨架大,戒指卡在手指的關節那里進不去了。 我把我們倆的款換過來剛好戴上。 他親了我一口說真好看,謝謝我的禮物。 他戴上以后就沒摘下來,我也是。雖然純銀戒指不值錢,我做的也比較丑,樣式也樸素,但是意義賦予了它價值,在我心里它比純金的還要珍貴。 “你開學以后,我們是不是就見不到了?!?/br> 我問他。 他點了點頭,說他可能會很忙,放假都不一定回來。 我有點失望,好不容易找到點戀愛的感覺,就被迫異地戀,對我這個欲望強盛的人來說簡直就是折磨。他和我聊了聊他大學選了什么專業,好像是物理還是化學什么的,我也聽不懂,高中的物理就讓我夠頭疼的了,他說的那些專業名詞我更是聞所未聞,只是一個勁兒不懂裝懂地點頭,表示理解。 他上學的地方離京城很遠,他還說以后打算往國外考研究生,還要讀博。 他滔滔不絕和我講他未來的規劃,仿佛提到這個他就有說不完的話,從他眼睛里閃動的光芒來看,他特別向往。 我聽著聽著就睡著了,聽他講這些就像高中老師講課一樣有催眠作用,我靠在他肩上,忘記他說到哪了,他的理想是偉大的高遠的,和我不一樣,我是個好吃懶做的富二代,甚至以后也不打算工作,準備吃些家里公司的分紅過一輩子,反正頭頂上有我哥撐著。 他滔滔不絕地講述他的規劃,我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卻也在極力想要從里面聽到自己的名字,然而過了好久,直到我睡著,我都沒聽到。 回家之后休息了幾天,根本沒做什么暑期計劃,每天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江嵐也聯系不上,聽說是一直在忙著準備新學校的事,即使還有很久才開學。 我哥問我要不要去他公司實習,反正以后都要在公司混日子,不如先熟悉熟悉。 我聽了有點犯愁,不想工作是肯定的,但是也總不能像個廢物一樣每天待在家什么也不干。 我猶豫著答應了,心想去了也是在辦公室打游戲,還能掙點零花錢,我媽很久沒給我零花錢了,也可能是給了,但是打在了我給江嵐那張卡上。 我從沒想過問他要回來,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收回來的道理,不就是錢,我家最不缺的就是錢。 第二天,我穿得板板正正去上班了,開著一輛風sao的跑車。 我沒怎么來過我哥公司,我平時會玩他們公司開發的游戲,有時候玩的不爽了還會讓我哥去罵他們策劃,估計公司里面大部分員工對我印象都不太好,畢竟無形給他們增加了不少工作量。 我帥氣的一個漂移把車開到公司樓下,嚇得門口幾個年輕的女職員差點摔倒。 我沒忍住下車沖他們吹了個口哨,她們害羞地捂著臉竊竊私語,好像在夸我帥。 霍艦下來接我,說給我安排了辦公室,要領我上去,我路過還不忘調戲一下前臺接待的美女。 我家家底厚,我哥創業直接盤了好幾棟樓,周圍幾個大樓都是公司的,我分不清哪個是干啥的,樓里面也錯綜復雜的,不一會兒我就繞暈了。 我哥給我安排的辦公室在他的附近,都在一層,感覺這層大部分都是我哥的辦公室,咖啡機還單獨放了個房間,滿滿一墻擺了他喜歡的各種杯子。 鋪張浪費,純屬有病。 這層還有單獨的健身房,和公用的是分開的,我路過看了一眼,比家里的都大,器材也全。 我要有這條件我還回家住干啥,每天住公司得了,我嫉妒的牙癢癢。 這朔狗過得都是什么好日子啊。 霍艦把我送到辦公室就出去了,臨走還把門帶上,我也不知道要干啥,空蕩蕩的屋子就一張桌子一臺電腦,wifi密碼我都不知道。 我七扭八拐的繞到總裁辦公室,一腳把門踹開,我哥正在里面看文件,帶著個眼鏡,假正經,裝貨。 “你又不近視,裝什么?!蔽倚υ捤?。 我哥看見我很開心,放下手里的文件招呼我過去。 “這樣看起來有威嚴,好管理人?!蔽腋缃忉?。 我沒理他,躺在他辦公室的智能按摩椅上開始玩手機。 “wifi密碼?!蔽乙粋€字都懶得和他多說。 “wstxdys666?!彼f了一串亂碼。 我沒聽清,讓他再說一遍。 他無奈嘆了口氣,“魏朔天下第一帥666?!?/br> 我哈哈大笑,差點從椅子上掉下來。 “你他媽有病啊哈哈哈哈哈?。?!” 我哥聳聳肩,“剛畢業那會兒就一直用的這個,懶得改了?!?/br> 我笑到手抖,輸了好幾遍才輸進去,剛顯示連接成功,我哥不知道啥時候就湊過來了。 他把我壓在按摩椅里,無奈地讓我別笑了。 這是這幾天我哥第一次和我比較親密的接觸,我被他壓得整個人陷進按摩椅里,手里抱著手機玩。 他突然抓住我左手,問我什么時候買的戒指,真丑。 我光速把手抽出來,捂著我無名指上的戒指,像是什么了不得的寶貝一樣。 “這是情侶戒指,我做的?!蔽异乓?。 “另一半呢,給哥戴上?!蔽核凡灰樀馁N上來親我。 “不要臉?!蔽野阉麥愡^來的臉推開,手腳并用想把他從我身上弄下去。 魏朔當然不肯,我倆在按摩椅上打鬧起來,他想搶我手上的戒指,我不愿意。 鬧著鬧著我好像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似乎是他勃起的yinjing,guntang的硬物貼在我大腿上,天氣很熱,我還特意穿了短褲,我哥穿的是那種正統的西裝,隔著一層布料,我感覺到了那個東西的guntang。 這么多次養成的應激反應讓我下意識想把他推開,他把我摁在椅子上,死死抱著我,我的耳邊傳來他的低喘。 “凜凜,你把哥弄硬了?!?/br> “滾啊你個發情的.....”我話還沒說完他就把我嘴堵住了。他嘴里一股美式咖啡的味道,顯然是早起工作才喝的,味道又苦又上頭。 我本來就喜歡喝咖啡,我覺得這股味兒還挺香,就沒怎么掙扎,由著他親我,心里還在勸自己,習慣就好。 他把我從椅子里抱起來,巨大的臂力拎我就像拎一只小雞一樣輕松,他把我放在他辦公桌上,自己坐在椅子上,開始扒我褲子。 他手速很快,我還沒反應過來我褲子就沒了,我知道我哥硬了,這頓cao是非挨不可了,于是我打算退而求其次,主動提出要給他口。 給他口出來他就不會惦記我后面了吧,我這么想。 我哥很高興,夸我懂事。 他把我抱下來放在辦公桌下,拉開拉鏈把翹起的yinjing伸在我臉上。 我看著那顆碩大紫紅的guitou,下意識咽了咽口水,之前被插吐的畫面歷歷在目,我不知如何下嘴,后悔的要死。 我哥溫柔哄我,說寶貝我受不了了,幫哥口出來吧。 guitou前端冒出的前列腺液已經蹭了不少在我臉上,腥腥的,我硬著頭皮把那個巨物含進嘴里。 我哥被我的牙齒刮疼了,輕輕彈了一下我的腦門,讓我把牙收起來,我照做了,用不太熟練的手法吞吐著他的yinjing。 這玩意太大了,我狹窄的口腔根本沒辦法整根吞下,能照顧到guitou已經很不錯了,我哥被我這隔靴搔癢的技術弄得直冒汗,好幾次想按著我的頭一捅到底,但是他看著我賣力的樣子,終于是忍住了。 我一心想讓他趕緊射出來,連吸帶舔的全用上了,偌大的辦公室里回響著噗滋噗滋的水聲。 我嘴都麻了,他就是不射,我煩的想一口把他jiba咬下來。 “凜凜,你技術怎么這么差啊,要不用屁股吧?!?/br> 我哥喘著氣摸我的頭,說道。 我把嘴里的jiba吐出來大口喘氣,牙都酸了。 我哥以為我同意了,剛要把我從地上抱起來,有人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我以為我哥要讓那個人滾,結果我哥開口嚇了我一跳。 “進來?!蔽核氛f。 我用力掐他大腿,這狗瘋了?。?!我還光著屁股在桌子底下,他guntang堅硬的jiba還在我臉上戳著,他竟然把人放進來了?! 我一下也不敢動,感覺我呼吸都會發出聲音讓別人聽到。 進來的好像是幾個部門經理的人物,有男有女,好幾個人在和我哥匯報著什么,我也聽不懂。 我哥推了推眼鏡,認真聽著,一只手探進桌子底下把我嘴捏開,直接把jiba捅進我嘴里。 我被他插的一陣干嘔,但是硬生生忍住了。 我瞪大的兩只眼睛死死盯著近在咫尺的桌子邊上的幾雙鞋子,鞋子上的是人的腿,好幾雙腿。 我大氣也不敢出,嘴里塞著我哥的jiba,我快要憋死了。 我哥一本正經的回應著那些人的問題,語氣穩重的和平時沒什么兩樣。 但是他桌子底下的那只手,抓著我的頭,把我的頭往他jiba上撞。 我被他撞的眼冒金星,險些暈過去。 他把手拿上去,好像在寫什么東西。拿上去之前,在下面給我做了一個繼續的手勢。 他都不怕我怕個錘子,這又不是我公司,我心想,豁出去了。 我兩只手扶住他的yinnang,開始賣力給他口,幾乎用處了渾身解數,舌尖反復蹭過他敏感的冠狀溝,一只手去擼他的柱身,動作越來越快。 我哥突然抽了一口涼氣,有人問他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一種邪惡的想法涌上心頭,我用舌頭去舔他的蛋,連舔帶吻的,溫熱的鼻息噴灑在他的大腿根,我看到他腿有點發抖,估計是忍不住了。 我哥快速簽完字,讓他們都出去。 最后一個把門關上的時候,我哥一只手伸進桌子底下把我提了出來,我嘴邊和鼻尖還掛著透明的液體,眼睛因為憋氣有點紅紅的,嘴上還掛著邪惡的笑,沖他露著兩顆虎牙。 “小兔崽子,想看你哥出洋相啊?!蔽腋缫а狼旋X的把我扔在辦公桌上,嘴里喘著粗氣,顯然氣得不輕。 我屁股坐著他剛剛簽了字的文件,沒干的墨水把他的名字印在了我的屁股蛋上,我沒注意到,看他不爽我心里就樂開了花。 我哥把褲子一脫,抬起我的腿就捅了進來,我被這巨大的沖擊力差點頂的從桌上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