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風此人(輕度sm)
“邵風這個人,你少跟他來往,不是什么好東西?!苯瓖惯呴_車邊說。 “他剛剛強吻我的時候你怎么不說,現在裝什么事后諸葛?!蔽覜]好氣的對他說。 他無辜的笑笑,沒說話。 江嵐把車開到學校,保安不讓進,他停在門口問我怎么辦。 “你滾下去,我要回家?!蔽彝屏艘话疡{駛位的人,催促他。 江嵐趁我不注意親了我一口,然后開門走了。 要不是心疼車,我真想把他撞死在校門口。 我把車停在車庫,發現我哥在家,不過也不稀奇,本來就是周末。 我一進門就看見一個不認識的男人,穿的很涼快,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你誰???”我把外套丟在沙發上問他。 “你是凜凜吧?你好,我是你哥哥的男朋友?!蹦莻€男人眨著大眼睛,沖我笑道。 還挺可愛的,像個女人,我這么想。 “哦,你好?!蔽叶Y貌回應。 聽見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估計是我哥在洗澡。 我沒多搭理沙發上那個人,走過去踹衛生間的門。 “滾出來,我要拉屎?!睅T被我砸的哐哐響。 里面的水聲停了,門拉開一條縫,我就那么進去了。 印入眼簾的是我哥的大rou和他赤裸的布滿水珠的全身,短發成縷的貼在額頭上,一雙漂亮的桃花眼蒙上了霧氣,有一種朦朧的美。 他擦著身上的水珠,問我怎么不去樓上。 “我憋不住了?!蔽艺伊藗€理由,其實就是懶得爬樓梯。 我坐在馬桶上問他,“外面那個,你對象?” 我哥搖搖頭,小聲說,“床伴而已,我喜歡的是你?!?/br> 我被他惡心到了,捶了他小肚子一拳。 他也不惱,裹上浴巾笑著就出去了。 不一會兒,客廳里就傳來yin亂的聲音。 是我哥在和那個男的zuoai,那個男的聲音還挺好聽,軟軟的,像個小綿羊,聽的我心癢癢。 魏朔這臭不要臉的老流氓,真他媽把我當空氣啊。 我從廁所出去的時候,魏朔正把他按在陽臺上從后貫穿,白色的浴巾丟在一邊,我哥的后背強健有力,好像又練大了一圈,一只手死死掐著身下人的脖子,小聲說著一些不堪入耳的話。 我哥啥時候好這口了,我心里疑惑。除了第一次,他和我做的時候還挺溫柔的,還會一直說我愛你寶貝。 想到這里我就渾身起雞皮疙瘩,太rou麻了。 我看了兩眼就回屋了,我初中的時候我哥就經常帶人回來,我已經見怪不怪了。 我躺在床上玩手機,那個男的叫的太好聽了,聲音也大,我被他的聲音弄得渾身燥熱,心煩意亂,下面也漸漸硬了。 cao,我把游戲一退,不管了,開擼。 結束的比我想象的要快,我很久沒自己擼了,我攥著一團裹著jingye的衛生紙煩躁的撓頭。 我不會真早xiele吧,一定是太久沒當1了,我嘗試說服自己。 客廳的聲音還沒有停,吵的我也睡不著,我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翻著手機通訊錄,想給江嵐發消息,又不知道發什么。 我總不能直接給他發,“我想cao你”吧? 翻著翻著,突然看到一個陌生號碼,備注是“風”,我才想起來今天邵風拿我手機寫了什么。 真有病,還給自己寫這么文藝的備注,傻逼。 我把他備注換成紅毛傻逼。 好巧不巧,我剛改完備注,他就給我發了一條消息。 “出來玩嗎?” “玩什么,玩你嗎?”我語氣不太好,懶得打字,給他發了個語音。 他回了個好啊,這是我沒想到的。 然后他給我發了個位置,不是酒吧,是一個住宅區,應該是他家。 我cao,玩大了,怎么辦怎么辦。 其實我不困,現在這個點根本睡不著,我鬼使神差套上衣服,打算出門。 我哥坐在沙發上抽煙,看來是中場休息,他旁邊是趴著喘氣的裸男,我哥摸著他的頭問我上哪去。 我說去嫖,砰一聲就把門摔上了。 我心情不太好,看見魏朔抱著別的男人有點心煩,即使他說了只是床伴。 我開著車就直奔邵風給我發的位置,不算太遠,開了十分鐘左右,走的高架,沒什么車,一路綠燈。 我給他的聊天框扣1,意思是我到了,讓他出來接我。 他很快就出來了,嘴里叼著煙,耳朵上釘一串釘子,一眼看過去根本數不清,穿了個正兒八經的西服馬甲,和他的一頭紅毛實在不搭。 我把車停下,他熱情的上來就攬著我。 “小江呢,沒和你一起來嗎?”他問我。 我搖頭,“你就那么想被兩個人一起cao?” 他笑得燦爛,摟著我進屋。 他家里裝修的花紅柳綠的,是我欣賞不來的那種,我不禁對他的審美產生懷疑。 “坐?!彼茏匀坏恼f,給我倒了一杯水。 我有點口渴,端起來就喝了,喝完我開門見山的問他,“你給我cao嗎?” 他點點頭說當然可以,我先去洗澡。 我有點小激動,但是裝的很淡定,我之前確實一直想睡他來著,但是一直沒機會,沒想到這次他自己送上門了。 不過我算是有婦之夫,用覺得我現在做的事是在背叛江嵐。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背叛就背叛了,我在心里瘋狂安慰自己,實際手心緊張的直冒汗。 江嵐又不讓我插,我插別人怎么了。 我聽見浴室的水聲響起,心也緊張的揪起來,萬一,我是說萬一,我太久沒用前面,真的早xiele,那不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我攥著衣角,盯著正前方電視柜上詭異的掛畫,想著如果擔心的事一會兒真發生了,該用什么理由圓場。 看著畫里亂七八糟的配色和畫中女人扭曲身體,我覺得頭暈,竟然就這么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我夢見我把邵風按在床上,我jiba漲得厲害,但是怎么都找不到那個洞口,我想罵人,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手腳也使不上力,又難受又憋氣。 我醒了,一睜眼就看見邵風那張俊美妖艷的臉,嚇我一跳。我下意識想伸手給他一拳,這才發現我兩只手都被綁住了,手腕上掛著手銬,另一端連接在一個鐵架上。 我頓時慌了,上次被程野綁架的恐懼感席卷而來,我想大喊,嘴里被塞進一個球狀物,巨大的球體頂壓著我的舌頭,我發不出任何音節,傳進我耳朵的只有嗚咽聲。 身上涼嗖嗖的,我的衣服也不知蹤影。 我這才認清形勢,我肯定是被邵風這狗東西下藥了,我想起我進門后喝的那杯水,悔不當初。 邵風衣服穿的端端正正,不像是剛洗過澡的樣子,他親了我臉一口,然后擺弄起正對著我的相機,嘴里哼著歌,有點跑調,但他看起來很高興。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我劇烈扭動身體,把手上腳上的鎖鏈震得叮鈴桄榔響。 冰冷的金屬透過我的皮膚直達神經,我渾身冷的可怕,唯獨我的下體,不知為什么硬的厲害。 “嗯?怎么軟了?!鄙埏L從相機后面探出頭問道。 由于害怕,我硬起來的jiba有軟下去的趨勢。 邵風看見了直搖頭,放下相機走過來說,“我好不容易給你口硬,怎么能軟呢?!?/br> 說著,他低頭把我的jiba含進嘴里。 他的口腔溫暖濕潤,和我冰冷的身體形成鮮明的對比,我冷的發抖,無比渴望他嘴里的溫暖,我忍不住把yinjing往他嘴里送。 他站在那里給我口,幾根鎖鏈把我吊在天花板上,我的雙腳懸空,沒有借力的地方,只能把胯不斷往前挺。 邵風很配合,他扶著我光溜溜的屁股,賣力的給我koujiao。他的手掌也很暖和,我貪戀著這不多的溫暖,guitou傳來的刺激讓我想射精,我想咬牙控制,奈何嘴里塞著異物,我只能用力咬著那個球,口水卻不斷流出來滴在胸口。 我感覺我實在忍不住的時候,邵風突然松口,把我jiba吐出來,牽扯出一串晶瑩的細絲,嘴角還有透明的液體,他伸出舌頭舔了舔,笑著看我。 “真好看?!彼涞?。 邵風往后退了幾步,遠遠欣賞著我的軀體,我白凈的手腕上已經磨出了紅痕,感覺不到有多疼,我的感官已經麻木了,滿腦子都是想射精。 看他松口,我急得直罵他,但是從我嘴里發出的只是嗚嗚亂叫。 他一臉壞笑的親了一口我脹痛的guitou,幾滴透明的體液就從馬眼吐出,我挺身想把jiba插進他嘴里,他躲開了,我戳到了他臉上。 我又害怕又爽,害怕他會對我做什么事,但是他口活很好,照顧的我很爽,只是還沒射出來,他就松口了。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彼孟窨闯鰜砦业南敕?,盡量用溫柔的語氣對我說。 那你他媽倒是讓我射出來?。?! 我在心里怒吼,兩只手憤怒的扯動鐵鏈。 邵風看我紅著眼忍耐的模樣很滿意,不知從哪掏出一根細細的鐵絲狀的長條,我不認識那是什么,但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邵風嘴里哼著歌,手里把玩著那個長條,逐漸向我靠近,他眼神游離在我翹起的yinjing,我忍不住顫抖,眼睜睜看著他把長條的一段塞進我的尿道。 我劇烈掙扎,鉆心的疼痛從下體襲來,徘徊在輸精管口的jingye欲射不射,被塞進來的異物死死堵住,我難受到神志不清,大喊讓他拔出去,說出口的卻是口齒不清的嚎叫。 我疼的眼淚直流,脆弱的尿道口被外力撐大,我的guitou直接腫到發紅,我還不能掙扎,我一動,尿道口只會傳來更鉆心的疼痛,我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把東西整個塞進去。 他嘆了口氣,似乎費了很大力氣才完成了這一cao作,他還順手彈了一下那根長條的頂端,我的yinjing跟著他的幅度抖得厲害。 太他媽疼了。 一聲帶著哭腔的嗚咽從我嘴里發出,眼淚混合著口水流在我身上。 他用絲質手帕細細擦去我的眼淚,然后是口水,最后是身上的液體。 我輕聲嗚嗚著,試圖懇求他放過我,我說不了話,只能用這種方式服軟。 我不知道的是,我這副模樣,這個聲音,反而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我看到邵風眼里閃過一束光,他把手帕迭起來,放在一旁的小桌上,我順著他動作看過去,一瞬間震驚到忘記呼吸。 那個桌子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道具,各個尺寸的假陽具,電擊道具,肛塞,尿道棒,灌腸工具等等應有盡有,還有一些我叫不上來名字的。 他剛剛塞進我前面的是一根尿道棒。 我嚇得直冒冷汗,心想這下完了,這不得被他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