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不過就內射(h)
我小聲嘟囔,就兄弟關系唄。 “那他為什么親你?” “我哥......和我關系好?!?/br> 好個屁。我在心里說。 江嵐不說話了,我看出來他有點不高興。 我做賊心虛,沉默的跟在他旁邊。 他自作主張把我送到宿舍,宿舍里沒人,不知道王凱又上哪兒浪去了。 “卷子給我?!彼曇衾涞目膳?。 我知道他指的是周考的卷子,我磨磨蹭蹭從書桌柜里掏出一張被我揉的皺巴巴的廢紙。 “給你?!蔽野丫碜舆f給他,眼睛左看右看,已經在策劃逃跑路線了。 他打開卷子簡單看了一下,嘆了一口氣把手伸進兜里摸著什么,好像在摸煙。 他摸了半天沒摸到,索性不抽了,把那張廢紙試卷迭起來放進兜里,一雙眼睛直直盯著我。 “晚上自習室,別讓我等你?!彼ё痔貏e重,好像在極力壓著怒火,不讓它爆發。 我意料中的一頓臭罵并沒有降臨,我倒是希望他罵我一頓,說點什么,但是他什么也不說,臉上失望的表情讓我揪心。 我連忙點頭,可算把這尊佛送走了。 關上門后,心里堵的慌,東西吃不下,游戲也打的心不在焉,太久不打都生疏了,戰績一片紅,地上的煙頭多的數不過來,總算熬到了晚上。 我看著時間提前到了自習室,我自認為來得很早了,然而江嵐已經在那里坐了一會兒了,低頭正在寫著什么。我給他帶了咖啡,我不愛喝太甜的,奶茶果汁都太甜,只有咖啡還勉強可以入我的眼,我不知道他喜歡什么,索性給他帶了一樣的。 我看得出來他心情不好,所以有意討好他。 我坐下才看清他在寫什么,他面前擺著我那張皺巴巴的試卷,已經被他撫平了,他用紅筆在我的錯題旁邊批注,他的字真好看,干凈清秀,和他本人一樣。我的鬼畫符在他的字旁邊太刺眼了,我恨不得把我寫的東西都擦掉。 我看著他寫完最后一個字,合起筆蓋,放下筆。 他今天帶了眼鏡,金屬框的,襯得他更加白凈好看,給我一種青年老師的錯覺。 我記得他不近視,之前也沒帶過眼鏡。 我還沒來得及問他,他先開口道。 “還記得我說過什么嗎?” 他犀利的眼神掩蓋在眼鏡片的反光之下,我沒有意識到危險的降臨,笑嘻嘻的說我又沒遲到。 “不是這個?!?/br> 他把我摁在桌上開始親我,鋒利的桌角硌著我的腰,疼的我齜牙咧嘴。 教室里只有我們兩個,每天晚上都是。 我眼睛盯著教室后面的監控,緊張得推他。 “親親就行了,別......”話還沒說完,他一只手就探進我的褲子,摸上我的yinjing。 我昨天被我哥干的腿都軟了,哪頂得住這刺激,被他親著親著就硬了。 我指了指他身后的監控。 “去廁所...”我好不容易從嘴里擠出叁個字。 他連拖帶拽把我拉進廁所,隨便挑了個隔間把門踹開,把我摁在馬桶蓋上繼續吻我。 學校的廁所十分豪華,還很大,設施應有盡有,唯一小氣的一點就是燈是聲控的,說是提倡環保節能,惺惺作態。 剛剛被江嵐一頓折騰,衛生間的幾個聲控燈全亮了,晃得刺眼睛。 我仰著頭瞇著眼睛,剛還在親我嘴的江嵐下一秒已經把我褲子扒下來了,我兩瓣屁股貼著馬桶蓋,涼嗖嗖的,下意識想站起來。 江嵐只是把自己的褲拉鏈拉開,壯碩的jiba就彈了出來,打在我小腹,馬眼處冒著的體液蹭到了我的紋身上,還反著光,看起來晶瑩剔透的特別誘人。 他前戲一點也不做,難得暴力的把我屁股掰開直接捅了進去。 我疼的嗷嗷叫,剛滅了的聲控燈又被我喊醒。 他捅了幾下覺得不夠爽,把我整個人翻了過來,用后背位的姿勢繼續。 “幾天沒cao你就忍不了了?寂寞到去找自己親哥luanlun?”他一邊干我一邊說,語氣兇狠得可怕。 我不知道他是單純的dirtytalk還是真的知道了什么,我直接嚇到菊花一緊,他被我這下夾的痛得猛吸了一口氣,狠狠打了我屁股一下。 滅了的燈又亮了。 這他媽都什么事兒啊。我欲哭無淚,這也太丟人了。 他好像也發現了這一點,聲控燈一滅他就狠狠撞我,疼的我大叫,燈就亮了,我要是忍著不叫,他就打我屁股,聲音很響,燈也亮了。 我羞得臉通紅,這他媽還能這么玩兒。 我膝蓋跪在馬桶蓋上,已經蹭的紅腫不堪,兩瓣屁股也被他打的粉里透紅,還能看見清晰的巴掌印。 我大口喘氣,廁所的味道不是很好聞,有一種劣質香氛和消毒水混合的味道,雖然不臭,但是嗆的厲害。 我有點受不了,和他說咱們換個地方,別在廁所。 他好像不太樂意。 “原來你喜歡去有攝像頭的地方,那么喜歡被拍嗎?真是sao?!?/br> 他放慢了速度,湊近我耳邊說。 我實在被羞辱的有點受不了,開口罵他。 “你個傻逼玩意,聽不懂老子說話嗎?” 他生氣了,把我頭按在墻上,更用力的頂我,rou體碰撞的聲音大到把整個廁所的聲控燈都點亮了。 他捅我的力氣大到幾乎把我的腰都要頂折了,冠狀溝不斷摩擦我的敏感點,每一次頂撞就像洶涌的海浪一樣把我往前推,舒服得我忍不住低喘,說出的話也軟綿綿的。 “cao你媽...輕點...” 我們周圍的空氣迅速升溫,他薄薄的眼鏡片上蒙了一層霧氣,霧氣下的是兇狠發紅的眼神,從他嘴里說出的是足以讓我羞恥到下地獄的言語,他反復用質問的語氣,把我的尊嚴踩在地上踐踏,我恨不得捂住耳朵,好讓自己的情緒不被他牽著走。 我終于受不了了,顫抖著射在了衛生間光滑的大理石墻面上,我根本沒空去擼我自己的,完全是被他cao射的。 他又罵我sao貨,能被他直接cao射。 他清冷好聽的聲音竟然說出這么粗鄙不堪的話,我嗚咽著推他,憤怒的想讓他閉嘴。 我說不出話,狠狠的瞪他,而我被情欲和羞恥染紅的雙眼絲毫沒有威懾力,在他看來仿佛是一只搖尾乞憐的小狗在和他索吻。 他喘著氣吻我,扯著我的頭發,狠狠捅了幾下然后射在了里面,guntang的jingye直接把我送上高潮,我在顫抖中無意識咬了一口他伸過來的舌頭,一股血腥味在我嘴里沖開。 他逼迫我把他嘴里的血咽下去,我扭頭躲著他激烈的吻。 “我說過,考不過就內射你?!?/br> 他喘著粗氣在我耳邊說。 激烈的性愛讓我渾身發軟,高潮的后勁還沒過,他一碰我我就抖。 他低頭親著我紋身周圍殘留的jingye,越親越靠下,親我疲軟的yinjing,親我兩顆光溜溜的蛋,我感覺怪怪的,抬起唯一能動的腳踢他。 他沒躲,結結實實挨了我一腳,眼鏡掉在了地上。 他也不說話,把眼鏡撿起來又戴上,一臉老實的模樣,仿佛剛剛那個面色狠厲的不是他,半躺在馬桶蓋上罵罵咧咧的我倒像是罪魁禍首了。 江嵐雙膝跪在地上,掰開我腿,露出被他cao的紅腫的rouxue,還往外流著白漿,那是他射進去的jingye,他小心翼翼用手指幫我摳挖出來,表情認真得像在做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