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插吐了(含暴力、嘔吐慎入)
程野摁斷了電話,一雙幽藍色的眼睛直勾勾盯著我的臉,眼神里滿是戲謔的滋味。 我還在忍不住抽泣,我哥給我吃了一顆定心丸,但是我沒法完全定心,這家伙有槍,就像一隨時會炸的鞭炮,我不敢賭。 他盯著我慢悠悠的開口。 “你和你哥還luanlun嗎?” 我心頭一震,他怎么可能知道??我哥是絕對不可能和別人說的,更何況是外人。我不知道該說什么,恐懼和羞恥就像橡皮擦,擦掉我腦海里僅剩的清明。 他掏出我的手機丟在地上,上面是我和我哥的聊天記錄。 我沒有設密碼和刪聊天記錄的習慣,可能是他看到了我哥之前給我的轉賬留言,或者是我哥之前給我道歉的記錄。我不知道是哪條,反正luanlun的罪名在他這里是坐實了。 我垂著頭,剛才過度的掙扎已經讓我精疲力竭,我的手腳就像被壓路機碾過,又酸又麻,全身唯一有知覺的腦袋也昏昏沉沉。 程野笑了笑,招呼人把我松綁。 雖然沒有了束縛,但我還是不敢動,我在椅子上坐著,內褲被我自己的尿液浸濕了,冰涼的貼在身上,雙腿也冷的發抖。這間屋子其實并不冷,但是我渾身都在抖。 程野拿著一件干凈的短褲,讓我換上。 我哆哆嗦嗦的接過,卻遲遲不敢脫下內褲。 因為他一直盯著我看,而且絲毫沒有要避開的意思。 屋里只有我們兩個,昏黃的燈因為接觸不良閃爍了兩下,更襯得氣氛詭異。 “我好像知道你哥為什么和你搞了?!?/br> 他盯了我一會兒突然說道。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也不想知道。我只希望他快點走開,好讓我換上衣服安靜等待我哥來接我。 但是我沒有主動權,我嚇得話都不敢說。 程野把我從凳子上揪起來,掐的是我的脖子,我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為了不讓自己那么痛苦,我只能跟著他的動作走。 他把我重重摔在地上,我的尾骨先著地,劇烈的疼痛讓我幾乎暈厥,緊接著我的頭也磕在墻上,我第一次對眼冒金星這個詞有了具體概念。 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我的屁股一涼,就和地面緊緊貼在了一起,我的內褲也早已不見蹤影。 我靠著肌rou記憶并緊雙腿,巨大的羞恥心讓我極力掩蓋自己的隱私部位,我幾乎把自己抱成了一團。 一只手扯住我的頭發把我低下的頭拽的仰起,我抬頭看向他的時候,視線里是一個脹大紅腫的yinjing。 這根巨物的主人是程野。 他掐著我的脖子讓我跪下,本就麻木的雙腿軟的厲害,膝蓋磨蹭著堅硬的大理石地面傳來的鈍痛,讓我幾乎無法平衡。 程野拽著我的頭發,把yinjing戳到我面前。 粘稠晶瑩的液體蹭過我的鼻尖,一股濃烈的男性氣味直沖我的鼻腔,我兩只眼睛直直盯著那個可怕的怪物,仿佛那是一條張著血盆大口的巨蟒。 我的胃里翻江倒海,剛剛被摔的有點恍惚,一瞬間身體所有的負面反饋全都集中了起來。 他捏開我的口腔,直接頂胯捅了進來。 他的jiba長的不像話,這一頂直接干到了我嗓子眼,他捏我臉的手很用力,我疼的直飆淚。 我感覺我要被他插吐了,他頂撞的速度快的出奇,為了不讓我的牙刮著他,用手使勁捏著我的臉。我的后腦隨著他撞我的頻率一下一下磕著墻壁,疼的我手指扣地。 我盡力忍著不吐出來,隨著他越來越深入的頂撞,感覺就像一只手在扣著我的嗓子眼,逼我吐點什么出來。 終于我實在受不了,巨大的沖擊力把我干吐了,我吐了一地胃酸和水,我什么都沒吃,胃里空的只剩胃酸。 巨大的痛苦直達我的天靈蓋,每一次大口的呼吸都有劇烈的疼痛襲來,就像刀片在我血管里順著血液流遍全身。 程野拔出他脹大的yinjing,看著吐到不省人事的我皺了皺眉。 “沒玩就廢了,真他媽不耐cao?!?/br> 我耳鳴嗡嗡的響,眼前一片模糊,天旋地轉,眼前最后的畫面是程野锃亮的皮鞋從我臉前走過。 我不知道暈了多久,我多想這樣一直暈著,直到我哥來接我,最好可以睜眼就看到我哥在我旁邊。 我聽到我哥在叫我,但是我沒有力氣睜開眼睛,我感覺到一雙溫熱的手抱著我,我多么希望這雙手的主人是我哥。 我認識我哥十六年,從沒有過今天這樣這么想他。 我哥把不省人事的我接回家,又睡了很久我才醒,醒來就看到他在旁邊,不知道陪了多久。 我哥摸著我的頭說我是低血糖又有點脫水,才暈了好久,還罵了兩句程野那個畜生不給我飯吃。 我看著他哭不出來,好像這輩子所有的淚都在那天流干了。我哥滿臉心疼的摸著我的頭,告訴我別怕,我們回家了。 魏朔這條狗難得有這么溫柔的一面,我很受用,貪戀著這罕見的溫暖。 不論我倆之前有多么刀劍相向,不論我是多么一個喜歡犯賤的刺頭,我和我哥都是血脈相連的親兄弟,就算我闖下天大的禍,他也會不厭其煩幫我收拾斷后,就因為我們是生理意義上的親人。 僅憑這點,我就可以在他面前肆無忌憚,甚至完全信任。 我不敢把程野對我做的那些事告訴我哥,只是說他不給我吃飯,餓暈了。不是覺得丟人,我知道我哥為了我答應了他什么條件,我不想再讓他因為我苦惱,徒增一些無意義的煩心。 我好奇問他,到底答應了程野什么,會不會影響你的以后。 我哥搖頭說沒事,就是一些錢,哥一年就掙回來了。 我哥掙錢是按分鐘進賬的,一年才掙回來的話,指不定幾個億沒了。我有點心酸,聽他們的談話好像是我哥之前就和程野有點過節,只不過是綁了我做人質,我忍不住去想,如果我那天開門之前多想一想,是不是就不會落入程野的手里,也就不會給他們威脅我哥的機會。 我哥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他靠在我床頭低頭親我,說不怪我,那群畜生手段卑劣的很,就算沒有我,他們也會想別的辦法威脅他的。 我姑且信了,為了減輕我的罪惡感。 他親我我也沒有躲,我累的很,他問我想吃什么,他去給我做。 我不信他會下廚,估計也是他讓保姆做,我說我想吃蛋炒飯,雖然并不是很想吃,就是想賭他會不會真的親自做。 他笑著說好,等著,哥給你做。 他笑的真好看,和我比還差點。 我去衛生間照了照鏡子,眼眶上的淤青幾乎消下去了,我站在全身鏡前刮著胡子,這幾天都沒來得及刮,已經冒了點胡茬出來。 我穿著居家短褲,估計是我哥給換的,因為這是我自己的衣服,但是內褲不是我自己的,不知道是誰給穿上的。膝蓋上的紅印還沒消下去,右邊甚至有點破皮,不過已經結痂了,想到這傷口的來歷我就揪心。 我哥看見也沒多問,估計以為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