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他偷擼被發現了
我和江嵐住進了一間屋,一切都很自然,被強jian之后我短期內也沒什么那方面的欲望了,所以一段時間我都安分的可怕。 擼都不想擼。 我后桌問我這兩天去哪了,我說和別人打架了,差點進icu。 其實就是縫了幾針,但是有逼為什么不裝。 打籃球的時候他還問我背上的疤,我說和我打架那人捅的,牛逼吧,這都不死。 沒人不說牛逼。 除了這些,我偶爾也裝模作樣學一會兒,下課的大部分時間還是在宿舍打游戲。 江嵐也不和我說話,除非必要,例如我肛周痛到拉屎困難,一蹲一個小時,他會因為想用廁所不停敲門讓我趕緊滾出來,也僅僅就是這點交流。 之前在家我很喜歡裸睡,現在因為背上的疤,我覺得難看,也就不太想露出來,晚上只穿個短袖或者背心睡。 最近晨勃越來越頻繁,厲害的時候午睡起來都硬。 我一直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性子,從小都是。 待在這個半封閉的學校,住校生只有到了周末才能出去。 江嵐作息時間和我差不多,偶爾熬夜多學一會兒,那時候我已經睡了,早上我醒的時候他都已經穿好衣服了。 想打飛機,但是沒機會。 這幾天的晨勃都是靠我意志力壓下來的,根本沒機會擼。 有時候晚上他睡得早,會趁他睡著的時候來一發,我覺得我算是比較安靜的,他也睡得很熟,根本沒發現。 幾次下來我嘗到了甜頭,覺得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他睡他的我干我的,又不影響他,躲個錘子。 于是我越來越囂張,畢竟年輕人氣血旺盛,更何況我也沒機會出去泡吧。 這天我照常躺在床上玩手機,等他關燈休息。他卻在書桌一坐坐了兩個小時,眼看快半夜十二點了,還沒有睡的意思,中間還抽了根煙提神,一副準備熬夜學習的狀態。 我實在等的有點心煩,這幾天的行為沒被發現也給我壯了膽。 我讓他把燈調暗點,告訴他我要睡了。 不知怎么回事,自從被捅了屁股后前面也變得比以前敏感了,現在幾乎不用看片都可以擼射,方便的很,也比之前更爽。 有時候能連著來兩次,也不知道是不是高級病房住的給我補過頭了。 我穿了一個短袖,沒穿內褲,我每天睡覺都是這么穿,今天也一樣。 今天硬的很快,我就沒看片,直接用手開擼,我熟悉自己的敏感點,右手快速上下動著,頂端流出晶瑩的前列腺液,滴在我手上,燙得嚇人。 我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不要太急促,壓著嗓子不讓自己發出舒服的喘息,眼睛一直盯著書桌那邊的背影,想象自己guntang的yinjing從后面狠狠干進這個人的腸xue,然后射給他。 情到深處,我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喘出了聲,快到的時候我都是瞇著眼睛的,沉重的喘息馬上就要迎來射精的高潮。 “sao貨,看著我背影都能擼射?!?/br> 我猛的睜開眼,染上情欲的眼看向他的一瞬間,我射了。 我射的時候他剛好在我床邊,看著我。 cao他大爺的,這下完了。 我勸自己,不就擼個管,不至于。 他臉上沒什么表情,和平時一樣,手里拿著一支鋼筆,顯然是聽見我喘才過來的。 我有點惱羞成怒,我沒蓋被子,一是天氣熱,二是我射上去懶得洗,結果被他看了個精光。 去你大爺的。 我罵完他才看見他絲綢睡衣的下擺沾了點東西,好像是我的jingye。 我真他媽現在就想轉學。 他不是沒看見衣擺的jingye,我不敢抬頭看他,他逆著書桌上臺燈的光站著,投下來的陰影成了我此刻的遮羞布。 我聽見他把鋼筆蓋上蓋子,那支鋼筆是純金的,他每天都帶在身上,隨時隨地寫算東西,好學的可怕。 “你每天晚上都擼,不怕以后早泄嗎?” 他聲音里嘲笑的味道很明顯,一只手伸過來鉗住我的臉。 cao,果然這傻逼每天都裝不知道。 我射精后四肢發軟,掙脫簡直就是徒勞,而且我有點想擺爛了,認就認了,有什么大不了。 我往墻上一靠,手一松,順著他的力道抬頭看他,眼里都是不屑的倔強。 “那又怎樣,關你屁事?!?/br> 他把我臉放開,側身坐在我床上,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索性踹了他一腳,想把他踹下去。 因為我現在真的心煩的很。 他一只手鉗住我踢他的那只腳,另一只往我后邊探去。 我cao。 我一激靈,還沒看清楚他干什么,肛門處就一涼,是金屬感的那種冰涼。 我第一反應覺得,那不是手,是他那支鋼筆,他用鋼筆插我后面。 那支鉗著我腳腕的手捏的死死的,任我胡亂踢蹬他也不為所動。 我哥年齡比我大,我可以承認我打不過他,但是眼前這小子和我不是和我同歲嗎?為什么我在他面前跟個弱雞似的。 江嵐你他媽放開我??! 話還沒說完,他已經把半只鋼筆捅進去了,冰冷如鐵的鋼筆頭剛好抵著我的前列腺,我沒罵完的那句話在一聲抑制不住的驚喘聲前戛然而止。 我很想象這么sao的叫聲是從我嘴里發出來的,我看不見我的臉有多紅,我只覺得好舒服,比擼管舒服。 被冰冷的硬物頂到前列腺,鋼筆上雕刻的花紋凹凸不平,他不時旋轉筆身,讓那些凸起摩擦我xue內的嫩rou,每一次頂到某個點我都不禁喘出聲,即使四肢被快感淹沒像一灘水一樣,我還是不住去推他。 你瘋了... 我咬牙罵他,單薄的胸口隨著他的動作一起一伏。 他扭頭看著我臉,平靜如水,問我shuangma。 爽,真他媽shuangsi了。我想這么回答,但是我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說實話,死要面子。 我的面子挺命途多舛的,有時候被我丟在地上,有時候又被我鑲上金子。 最終我還是沒說話,但是身體又誠實的不想反抗他。 我的容量有限的大腦此刻想不了那么多,幾乎都被快感占據。他動作越來越快,那只筆在他手里就像是個假jiba道具,被他使得異常靈活。 我感覺自己在一顆樹上攀附著,稍有不慎就會墜下,我蜷縮的腳趾和被我扯到變形床單都在訴說著,我高潮了。 我感覺我臉頰有一滴水,不知道是汗還是淚,我刷到過科普,說女性高潮時會流出生理性的淚水,我不知道男人前列腺高潮會不會,我希望不會。作為一個男人,被cao哭這三個對于我來說太可怕了,我不想承認。 除此之外,我不得不承認的是,前列腺高潮是真他娘的爽,我猜一口氣吸一斤白粉也不過如此了,怪不得那么多男人想被cao屁股,這種感覺,除非你愛面子,否則沒人會拒絕。 他松開手,把鋼筆拿出來,用紙巾擦了擦,隨后裝回兜里。 穩重得讓人很難想象剛剛他干了什么。 “第一次用?” 他問。 我知道他指的是第一次用前列腺高潮。 我點頭。我必須得和他瞞著,不然我以后真的在他面前抬不起頭,雖然現在也大差不差。 “說謊?!彼f。 我有點慌,我怕他剛剛在我后面看到了什么我哥弄下的痕跡,因為我自己看不到,不知道傷口是怎么樣的,恢復到什么程度了,不疼了我就沒在意過。 之后他也沒說什么,去換衣服了。 他衣服上還有我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