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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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是肯解釋,就沒有如今這一出接著一出的了?!?/br> 昨兒他去城里溜達,還聽人說封家正鬧的邪乎著呢。 藍開禮沒解釋,打他這兒封余婉謀算的那事就成不了,除非他唯一的孩子固業突然沒了才有可能。所以當初固業跟著妻子來榮州的時候,他便暗中派了人保護。 那些人是連妻子都不知道的存在。 他其實更傾向于妻子被什么人拿住了把柄,不得不如此反常。 封家人拿封余婉沒辦法是因為他們有所顧忌,畢竟封余婉如今是外嫁女,說到底封家還得顧忌藍家的態度,不敢逼迫太過,將事情做的太難看。 當然了,其中定然也有封家不忍心對封余婉下狠手的緣故。 可他不同,他作為丈夫,封余婉如今執迷不悟要做那等荒唐事,他堅持的話,休了她封家都無話可說,所以這個惡人,只能他來當了。 藍開禮起身,雙手背在身后,面容堅毅,語氣也帶了幾分不容置疑: “我沒時間這種可笑的事情上一而再的消耗,所以孩子,你想知道什么,等去了封家再一并問吧?!?/br> 秋東將果殼準確丟進垃圾桶里,去不遠處的水缸里洗了手上沾染的汁水,語氣淡淡聽不出高興還是不高興: “求之不得!” 藍將軍摸摸鼻子,心道他方才是不是表現的太嚴厲嚇著了孩子?聽說這孩子和固業一般大,從小到大吃足了苦頭,過的很不容易,他一個長輩初次見面不說溫言軟語的安慰,還兇巴巴的,確實不太好。 他不過是習慣這種說話方式罷了。 天知道他見著這孩子心底抑制不住的喜悅親切差點兒讓他指尖兒都跟著戰栗。 這哪里是妻子口中那個“姓烏的沒一個好東西,打骨子里就卑劣”的壞種? 身上那股讀書人特有的說不出的勁兒,擱在朝堂上那些凈會扯皮克扣他糧餉的文官身上他恨不能上去揍兩拳,可擱這孩子身上,他怎么瞧怎么順眼,還莫名有種無言的驕傲。 就跟固業第一回上戰場活著回來,還砍了敵人五個首級時他那種驕傲一模一樣。 秋東可不知這位姨丈心里的九曲十八彎兒,用帕子細細擦了手,將爬樹弄亂的衣袍整理好道: “咱們這便走吧,早一日解決早一日安心,只是希望到時候局面不如將軍所想,將軍還能一如現在,秉公處理才好?!?/br> “自然!” 藍將軍可不是個莽夫,他來之前就已經設想過最壞的局面,之所以將事情放在榮州解決,便是想著萬一封余婉被人捏住了什么難堪的把柄也不好傳到并州,只要她還是他的妻,那她在并州就還是風風光光的將軍夫人。 “甚好,在下正好也有一事想尋將軍夫妻問個清楚明白,那便一起吧!” 秋東順著聲音來源瞧去,竟是前些日子在榮州城見過的夏成墨夏大人。 想起這位大人當時所說,秋東心里那五六分想法便成了七八分。 他細細觀察藍將軍的反應,果然,他瞧見夏成墨后眉頭微皺,似有兩分遲疑,同時,將一刻鐘前對秋東說的話也對夏大人說了一遍: “敢問閣下是何人?不瞞您說,在下竟覺得與閣下有幾分相熟?!?/br> 這要再來一句“莫非是前世見過的”,豈不是妥妥的海王加登徒子? 夏成墨是個端方君子,聞聽此言也很是有禮的拱手,不過說出的話就不怎么溫和了: “將軍不知下官,下官卻對將軍的大名如雷貫耳,翰林院學士夏成墨,見過將軍?!?/br> 藍開禮被不軟不硬的刺了一句,面上不見惱意,眼眸微瞇: “姓夏,可是并州夏家?” “正是,并州書院山長正是家父?!?/br> 藍開禮詭異的沉默了。 他們藍家可以說是四代從軍,打從他爺爺那代起就在軍中做火頭軍,到了他爹那代終于在羽林衛混了個百戶的職位,好歹手底下管著上百號兄弟。 他們兄弟這一代,雖然天各一方可也算更進一步。到了子侄輩更是沒敢放松警惕,嚴加教導,也算是在軍中扎下根兒去。 可他們這種堪稱是“軍方世家”的人家,自來就跟文官和讀書人尿不到一個壺里去,從朝堂上互相攻訐到地方上互相謾罵,動不動拳腳相加也是常事。 他雖然常年駐守并州,卻從未跟并州的讀書人深入的打過交道。一來為了避嫌,二來雙方確實不在一個圈子,說起來對夏家人如雷貫耳,真真的見面卻是第一回。 藍將軍看看大外甥那雙熟悉的眼睛,再看看這位小夏大人這張有四五分相熟的臉,一時覺得腦瓜子不太夠用。 “不知這位大人尋本將軍和夫人有何事?” 夏大人還是那副溫溫和和的樣子: “不若等見了夫人,咱們一并問吧?!?/br> 反正是不想在這兒浪費時間的意思,催促之意甚為明顯。 喲吼,秋東心里歡呼,這下有熱鬧瞧了。 雖然他也是這份熱鬧的一部分,可不妨礙他給生活找點樂子。 三個心思各異之人同行,藍將軍也不知如何想的,放棄了騎馬,鉆進夏大人的馬車內,三人六只眼睛互相瞪視。 索性各個都是心性堅硬之輩,不會被任何人的氣場影響情緒。 夏大人還很親切的問秋東: “你如今的身份名帖還在谷家嗎?聽聞那谷陶被判了流放兩千里,你科舉受到影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