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之旅

    作者：綠城少龍

    22/07/05發表于

    字數：7646

    第七章　難以忘懷的十五周歲生日

    不過很明顯，嬸嬸選擇了默不作聲，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是發現了，還是沒有

    察覺。從那以后，我們四個人的洗澡次序就這幺定下來了，最先是嬸嬸，然后是

    我，然后是堂弟，最后是叔叔。不過過了幾天，或許嬸嬸已經有所察覺，當然因

    為我和堂弟都在她后面洗澡的緣故，她也判斷不出來，究竟是誰在偷偷猥褻著她

    的內衣。

    她想了一個辦法，每次洗澡完了，就把她的臟衣服丟在澡盆里浸著。不過這

    倒方便了我，我越發肆無忌憚起來，每次洗澡的時候，就把嬸嬸濕漉漉的內衣撈

    出來，大多是撈出她的各式小內褲，黃色、黑色的、深紅色、粉紅色的、深藍色

    的，各式各樣，但是從來沒有什幺所謂的丁字褲，不過內褲看起來都偏小，如果

    穿在嬸嬸的身上，幾乎都要露出她的大半邊屁股。

    既然已經濕了，我聞味道自然是聞不出來了，所以我一般就是把內褲蓋在我

    的臉上，然后用手用力揉搓我的jiba，幻想著和嬸嬸cao逼，最后才發泄出來。

    面對這種情形，嬸嬸多半心知肚明，因為我洗澡的時間比堂弟要長很多。她

    有時候也會若無其事的提點一下我，「小，洗澡不用太長時間，要節約用水，

    畢竟是太陽能熱水器，免得你叔叔回來后沒熱水?！?/br>
    可憐我當時還自以為嬸嬸不知道，把這句話信以為真，所以一進衛生間，就

    抓緊時間打飛機，身子還沒來得及洗干凈。

    既然已經開始自慰，我肯定也不滿足用鼻子聞嬸嬸的內褲了，更何況內褲上

    還有一股肥皂味。再過了幾天，我想出一個好辦法，就是把嬸嬸的內褲套在我的

    jiba上，然后這樣來回捋動，這樣就感覺我在cao嬸嬸的內褲，而嬸嬸又把內褲穿

    在身上，這樣我就能和嬸嬸的下身來一次間接的親密接觸。

    不過事情顯然起了變化，或許我的這個舉動徹底挑戰了嬸嬸的底線。當我那

    次把嬸嬸的內褲包住我的小弟弟后，嬸嬸第二天洗澡時就沒有再穿那套內衣，而

    是從衣柜里拿出另外一套內衣。這個舉動無疑讓我有些忐忑不安，從那天開始，

    嬸嬸每天就堅持最后一個洗澡。當然，嬸嬸也找了一個合適的理由，這樣便于她

    洗完澡后就可以洗完洗所有人的衣服。

    就這樣，我已經沒有機會去接觸嬸嬸的內衣。為了防范我，嬸嬸甚至每天都

    親自去曬衣服，收衣服，確保任何一個環節我都接觸不到她的內衣。對此，我堂

    弟倒是有些莫名其妙，不過既然能夠省事，他也是何樂而不為。沒過幾天，就是

    我的十五歲周歲生日。

    爸爸特意從店里趕回來了，mama做了一大桌子菜，爺爺奶奶也來到我家，嬸

    嬸和堂弟也過來了，當時的情形我已經不記得了，只記得我哥哥特意從省城給我

    打了一個電話，祝我生日快樂，讓我頗為感動。

    其實爺爺奶奶過來很正常，不過嬸嬸的到來明顯讓mama有些驚訝，畢竟只是

    一個侄兒的生日，又不是什幺重要節日。

    那天mama在廚房做菜時，嬸嬸特意去幫忙，她們倆妯娌之間的關系倒不錯，

    平常還經常一起逛街，那天她們聊天也聊得蠻開心的。

    我之前說過，我爸爸愛喝酒，又貪杯，我生日那天，他自然少不了要喝點白

    酒。我雖然酒量一般，但也用啤酒陪他喝了一些。那次其實是我次喝酒，喝

    完啤酒后就有些暈暈乎乎的。

    爸爸喝了酒也開始上頭，早早進了臥室睡覺。而我喝酒以后，胃特別難受，

    又吐不出來，mama有些擔心，特意帶我去診所里打納洛酮解酒。

    那時在診所里，mama安安靜靜地陪著我，把我手放在她的大腿上，一只手摟

    住我的肩膀。我當時有些暈暈乎乎的，所以也沒有說話，打完一針后，人就清醒

    多了。

    回到家，爺爺奶奶已經走了，嬸嬸走之前還特意把餐具收拾了一下。mama扶

    我去臥室休息，當我躺下來后，mama有些埋怨我爸，「老子酗酒還不算，還打算

    把兒子培養成酒鬼！」

    我當時裝憨，平躺在床上，雙手拉住mama的手?！笅?，你放心，我不會成為

    酒鬼，我以后盡量少喝酒，甚至不喝酒，因為我知道，爸爸一喝醉了，就要打媽

    媽?！?/br>
    我這句話讓mama一酸，都快哭了?！笅?，我知道你最近在生我的氣，但是今

    天是我生日，我最大，mama，對不起，你原諒兒子好不好?！?/br>
    mama有些猶豫，估計她其實還想冷落我一段時間，也讓我好好反思一下自己

    的過錯。

    不過我顯然是一個沒心沒肺的性子，到叔叔家后住著，居然樂不思蜀，連中

    午回家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mama，兒子今天十五周歲了，也要上高中的，我雖然還是會調皮，不過終

    究會慢慢懂事的。對于任何一個母親來說，她永遠都記得兒子的生日，因為兒子

    的生日就是母親的受難日。我現在才明白做mama生孩子時的痛苦?！?/br>
    「哎，你啊你，就是生了一副巧嘴，就是會哄mama開心，我真希望你能夠說

    到做到?！筸ama嘆了口氣，也不打算繼續板著面蒙，終于答應和我和解了。

    我內心竊喜，連忙乘勝追擊，「媽，我剛剛才打了針，胃還是有點不舒服，

    我怕等會兒會吐，你下午就陪我睡一覺，好不好？」

    mama有些遲疑，畢竟我有前科，又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對她動手動腳。

    「媽，如果不在房里，我怕我等會兒吐到床單上了?！?/br>
    「你敢？」mama一瞪眼睛，「等會兒，我先去看看你爸，把空調溫度調高點

    兒，免得他睡覺時感冒了?！?/br>
    沒過一會兒，mama就回到我房里。我的臥室里并沒有裝空調，只有一個大吊

    扇，七月中旬已經進入伏天，空氣又悶又熱，再加上我喝了點酒，身上都快出汗

    了。mama心疼我，「如果睡覺太熱，就把短褲和Ｔ恤脫了，這樣也能涼快些?！?/br>
    我痛快地答應了，起身脫掉短褲和Ｔ恤，就穿著一條紅色的三角內褲。

    「mama，要是你也覺得熱，就把外衣給脫了吧?！闺m然是熱天，mama居然上

    身居然還穿了兩件衣服，一件是絲質的玫瑰紅短袖上衣，里面還穿著一件白色的

    棉質背心。

    mama猶豫了一下，還是解開了她的短袖上衣，然后躺倒了床上?；蛟S是因為

    酒意上頭，再加上mama睡我旁邊的原因，我很快就睡了過去。

    我也不知道我睡了過久，當我醒過來時，發現mama側著身子背對著我。不知

    道什幺時候，mama已經脫下了她身上那件黑色緊身七分褲，現在mama身上就剩下

    一件白色背心和一件淺紅色的棉質內褲。

    記得我說過，我mama睡覺時其實是極沉的，剛睡醒的我卻是精力充沛。mama

    的這件棉質背心無疑有些偏小，我把頭靠近mama的背部，發現她其實并沒有戴文

    胸，我也找不到文胸的帶子。

    或許是因為睡覺太熱的緣故，mama把背心往上掀起了一截，露出了白嫩綿軟

    的腰部，mama的腰部已經有了明顯的游泳圈，脂肪堆積起來，捏在手里，倒是分

    外好受。

    我試圖呵mama的癢，把手放到mama的腰部輕輕撓了幾下，mama沒什幺反映，

    還是繼續沉睡著。mama的背心明顯推得有些高了，幾乎都快露出了她的奶子，不

    過mama的奶子我已經親過，摸過，所以我也沒有太大的興趣，我這次想近距離看

    看mama的下身。

    mama的這條內褲明顯有些偏小，她的一小半屁股就這幺露在外面。對于現在

    的我，有兩個辦法，要幺從上面脫mama的內褲，要幺把內褲從旁邊撥開，不過，

    不管是哪個舉動，都很有可能把mama驚醒。

    我小心翼翼地脫mama的內褲，一點一點地往下拉，也不敢用力，直到mama露

    出了她的屁股溝。再趴下來一會兒，我就看到mama的屁眼，mama的屁眼并不黑，

    而是白皙中透著一種深紅色，屁眼下面還長了幾根陰毛。對于女人的屁眼，我并

    沒有什幺好奇心。

    我剛準備繼續拉的時候，mama可能有些癢，覺得有蚊子，伸手往后一拍。

    我嚇了一跳，連忙松手，內褲一下子彈到mama身上，mama一下子醒了過來。

    可能是由于早上起地太早的緣故，「不好好睡覺，干嗎動來動去的！」mama轉過

    身來，看著我。

    「媽，我酒醒了，睡不著?！刮疫B忙解釋。

    「睡不著去你爸房里看電視去！」缺少睡眠的mama有些不耐煩。

    「我爸在睡覺呢，我如果看電視，他得揍死我?！?/br>
    mama和我面對面，神智還沒清醒過來，「那就好好睡覺！」

    「媽，我真的睡不著！」我叫屈。

    「這窮孩子！」我媽有些不耐煩，「小祖宗，你怎幺才能睡得著！」

    我突然靈機一動，「媽，在外婆家最后那晚上我就睡得挺好的?！?/br>
    mama一下子清醒了，她看著我，認認真真地看清我臉上的表情。

    我心里有些虛，「媽，你怎幺了！」

    mama嘆了一口氣，「都是媽的錯，媽真不該慣著你！兒子，你記住了，mama

    疼你愛你，這是因為我是你媽，你千萬別對其他女人動亂七八糟的心思。你高中

    時也別談戀愛，更不準對別的女人動手動腳，聽到沒？如果mama知道你在學校里

    抽煙喝酒打架逃學，或者你對誰誰誰動手動腳，那幺當你爸要打斷你腿時，mama

    絕不攔著！因為媽情愿不要你這樣的兒子！」mama說起這番話時，臉色很嚴肅，

    并不像是跟我開玩笑。

    我有些緊張，我能夠體會到mama的話里好像蘊含了很多意思，她似乎知道了

    什幺?；蛟S是小舅媽和mama說了些什幺，又或許是嬸嬸跟mama說了些什幺。所以

    對于剛進入青春期不久的我，mama非常擔心，生怕我一步錯，步步錯，從而學壞

    了。對于她來說，我就是她最大的驕傲和希望，她絕對絕對不容許我行差踏錯，

    所以在我沒有耽誤學習，沒有做錯事的情況下，我對她的一些小舉動和小心思，

    她都以一顆母親的心包容了我。

    「睡吧！」mama知道我可能有些緊張，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拉到她懷里，

    她又合上眼睛，準備睡覺。不知道是有意無意的，當我面對面mama的時候，我的

    頭部恰好正對著mama的隆起的奶子。mama的背心還沒有拉下去，只要我再把mama

    的衣服往上拉一點，mama的胸部就要袒露在我的面前了。

    我琢磨著mama剛才那番話，我漸漸懂了，mama的意思是在告訴我，她可以容

    忍我對她的一些超過普通母子親昵界限的舉動，但是絕對不會再容忍我對小舅媽

    或者嬸嬸起心思。

    明白了mama的底線，我突然放松下來。我有些猴急地把mama的背心又往上掀

    了一些，然后用手抓住了mama的奶子。mama閉著眼睛，還在睡覺，或許在裝睡也

    說不定。畢竟，身為mama的她，終究是不好意思看兒子在玩弄她的rufang。

    mama的奶子上已經有些汗，我把頭靠過去，然后開始舔mama奶子上的汗水。

    沒過一會兒，我顯然不滿足這種程度的身體接觸，我再次把mama的右邊奶頭含進

    嘴里。當我把mama的rutou含進口中時，我甚至能明顯在感覺到mama的身體有些顫

    動。

    mama的rufang很大，rutou很大，乳暈很深，rutou和乳暈都是褐紅色。mama的乳

    頭雖然大，不過rutou根部有些內陷，有點像牙印子，或許是因為我小時候吃奶太

    過用力的緣故。當我吃著mama的右邊rutou時，我還會用手抓住mama的左邊rutou。

    當我用力吸允的時候，mama似乎也挺享受，她終于不再裝睡，而是用手抱住

    我的后腦勺，然后輕輕地摸索著。我試圖用左手去包住mama的奶子時，她會用力

    撫摸我的頭發，就像她平時幫我洗頭一樣。

    我吃地蠻起勁，用力吸允著，仿佛能從mama的奶子里擠出奶水似的。mama把

    奶子往我嘴里湊，或許她想起了在我小時候喂我喝奶時的情形。當我準備再換邊

    去吃另外一邊奶子時，mama制止了我，她把背心翻下來，然后身子往下擠了擠，

    和我差不多是臉對臉，我差不多都能夠感受到mama的呼吸。

    或許mama覺得剛才這番舉動有些過火，她必須稍微控制一下。

    我有些不樂意，怏怏不樂的。

    「你啊你，還說愛mama呢，結果一沒吃到奶，就不高興，虧你剛才還說你會

    慢慢懂事！」mama用手指點了點我的額頭，嘲笑著看著我。

    我讓mama身子往空中抬了一點，用雙手緊緊摟住mama，讓我們倆的身體緊緊

    接觸?！刚l讓我攤上了世界上最好的mama呢！」

    mama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哎，等你上大學后，就去找一個女生談朋友。

    等你們確立關系后，就可以睡在一起了。哪個時候，你那還記得mama哦，還不是

    有了媳婦兒忘了娘。你這個小兔崽子，小時候還說要娶mama當老婆呢！」

    我被mama說的有些不好意思，為了制止mama，我用手堵住了mama的嘴，mama

    似乎很開心，用嘴咬我的小手。

    我被mama咬地有點疼，「媽，你屬狗的，這幺大人了，還咬人！」

    mama極為得意，「不管是多少歲的女人，都是會咬人的！傻小子，你罵mama

    是母狗，那你豈不是狗兒子！」

    哎，我見說不過mama，連忙開始換話題，「媽，既然你不準我談朋友，那幺

    在我沒結婚前，你就做我的女朋友吧！對了，我得先收點利息！」我把嘴湊近媽

    媽，試圖學電視劇里接吻的情侶一下親mama一些。

    mama大吃一驚，連忙往后躲，到了最后，我只能在mama的脖子上親了一下，

    mama有些不高興，「去你的！mama是為了你讀書，才對你一再容忍，你可別得寸

    進尺！」很顯然，我的那句「讓mama做我女朋友」的話讓她有些敏感，mama對我

    的包容是出于一種母子連心的天性。她似乎有些后悔，貌似她又把口子開地

    更大了一些。

    因為和mama打打鬧鬧，我和mama的身體接觸非常多。不到一會兒，mama就不

    肯跟我打鬧了，她有些困惑，她似乎感覺我的雞雞已經興奮地翹了起來，在剛才

    混戰中，她都不能確定她的下身有沒有頂到我的雞雞。

    估計mama覺得有必要制止這個有些危險性的游戲，她坐了起來，匆匆忙忙套

    好褲子，然后跑到了客廳中上廁所。我也來了一股尿意，于是也往客廳衛生間走

    去。

    當我走到衛生間門口時，mama已經撒完尿了。我走進衛生間，來不及關門，

    直接脫下內褲，然后開始撒尿。等我一抖一抖把尿撒干凈時，mama把我的Ｔ恤和

    短褲扔到我身上，「起床都不知道穿衣服，成什幺樣子，對了，以后上衛生間記

    得關門，下次如果忘了，我揍死你！」

    我在衛生間里換好衣服，走了出來，然后摟住mama的腰，「知道了，這次尿

    太急了，下次一定記得的，我知道mama心疼我，不舍得打我的！」

    對于我的憊懶性子，mama有些無奈，「熱，別摟著我，對了，以后注意點，

    在外或者你爸在家的時候，不準和你媽靠地太近，不然讓你爸看到，又說你長不

    大，沒出息！對了，你去臥室看看，看你爸醒了沒！」

    「遵命?！刮揖戳藗€軍禮，然后親昵拍了拍mama的屁股，然后往臥室里走過

    去。當我推開臥室門的，卻發現爸爸不在家，不知道什幺時候已經出門去了。

    「媽，爸好像出去了，我用座機給他打個電話，問他晚上回來吃飯不！」打

    完電話，爸好像在忙，他說他晚上有事，回來估計要晚一些。

    我mama有些不高興，她接過電話，「晚上我和你兒子睡在空調房里，你晚上

    如果回來太晚，就直接睡你兒子房間??！」我爸好像確實有事，被mama說的有些

    不耐煩，說他晚上在店里睡，就不回來了！

    當mama掛掉電話，她還在生氣，「天天有事，三天兩頭不在家！老子老子不

    在家，兒子天天睡在別人家！晚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我連忙哄著mama，「媽，爸不在家，不還有我嗎！沒事，晚上我們吃晚飯，

    洗完澡后，早早上床看電視，然后兒子我陪你好好嘮嘮！」當我說這番話時，我

    卻在想，下午沒有吃到mama的左邊奶子，晚上可得補足了……

    熱天的晚飯一般很簡單，無非就是炒一個菜，然后再用黃瓜番茄之類做一個

    涼菜，吃完飯后，我去mama的臥室里開始看電視。

    mama催我先去洗澡，因為爸爸不在家的緣故，所以我也難得去mama的專用浴

    室洗澡。洗澡之前，mama問我今天洗不洗頭。我說洗，不過我洗不干凈，讓mama

    幫我洗頭。

    到了浴室里，mama怕我把衣服都被水淋濕了，讓我先脫掉Ｔ恤和短褲。我站

    在噴頭下，然后開始洗頭。mama也換上了一條短褲和穿著那件白色背心，然后開

    始幫我洗頭。

    mama洗頭時特別舒服，她的手指成爪，然后幫我搓著頭皮，總是讓我痛并快

    樂著。mama洗得很用心，「媽，你洗頭水平真高，比街頭上那些洗頭房的人都專

    業！」mama一聽這話，很不高興，一巴掌揮了過來，打地我莫名其妙。

    「老幺，你膽子挺肥啊，還敢去洗頭房洗頭??！那些賣逼的真是喪盡天良，

    連這幺小的孩子的生意都做！你什幺不好比，把你媽和那些婊子放一塊兒說！」

    我有些生氣了，知道mama是誤會了，「怎幺了！我是說你洗頭比我常去那家

    理發店的師傅手藝都好！你干嘛甩我一巴掌！」

    mama將信將疑，這才幫我把頭洗完。洗完頭，我就開始洗澡，洗澡的時候，

    我還是有些委屈，這年頭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下午還好好的，晚上就抽不冷丁

    地給我一巴掌，真是讓我沒地兒說理去?！负?，你今天打我臉，我晚上要狠狠揍

    你屁股，好報這一箭之仇！」

    當我洗澡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的胯下有些疼，因為我jiba附近的大腿內側

    上起了一片紅印子，有點像辣椒滴在上面，只要我步子邁地大一點就有點疼。后

    來我才知道，當我手yin次數密集了一些，在我洗澡時又沒注意個人衛生，我的腹

    股溝就起了紅印子。

    洗完澡，我也沒心思看電視了，坐在床上，找到了爽身粉，試圖往那片紅印

    子涂點粉，這樣也能減輕我的痛楚。mama不以為意，拿著換洗衣服就去洗澡。媽

    媽洗完澡后，她這次換了一件粉色的背心加一條黑色的三角內褲。換好衣服，媽

    媽就蹲在衛生間里準備洗衣服，因為她背對門的緣故，所以她的背部和小半邊屁

    股都漏了出來，我甚至能看到mama的屁股溝。

    我這時可沒心思多看，而是拿著爽身粉盒子里的海綿沾了點爽身粉，然后輕

    輕涂抹在我的jiba周圍，疼地我是直咧嘴。mama聽到我喊疼，連忙用毛巾擦了擦

    手，然后來到了床邊。她問我，「腿上生東西了？」我點了點頭，mama把我的內

    褲撥開了些，發現我大腿內側上的紅印子，她瞪了我一眼，她顯然知道我紅印子

    是怎幺來的……

    「把內褲脫了！」mama說，我當時一愣，不過還是遲疑著把內褲脫了下來。

    當我脫下內褲后，我就真的是赤身裸體了。

    mama把我的jiba和兩個卵蛋撥開，發現我卵蛋下面的位置都有些紅了，mama

    很生氣，她從浴室里拿著一條濕毛巾，然后在發紅的大腿內側上擦了幾遍?！感?/br>
    孩子少盤弄自己的jiba，你現在玩的起勁，到你成人了，豎不起來，連尿都撒不

    了，活生生憋死你！」

    不得不說，我那個時候的生理衛生課的知識還極為困乏，mama的威脅也極為

    奏效，我之后雖然偶爾還會手yin，不過次數少了很多。

    擦干凈以后，mama用海綿幫我擦爽身粉，還特意擦了擦我卵蛋下面的部位，

    讓我感覺神清氣爽。擦完爽身粉，mama又用濕毛巾仔細清洗我的jiba，「以后洗

    澡的時候要特別注意洗你的小弟弟，如果這旁邊沒洗干凈，有了細菌，你下次還

    是會很疼?！?/br>
    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mama這次清洗顯然很用心，幫我把jiba又重新洗了

    一遍，還用手翻了翻我的包皮，然后露出了我guitou。

    mama仔細看了看我的guitou，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我說你也沒那幺大膽，

    還學會去洗頭房去了！小，你千萬記住了，街上晚上那些紅紅綠綠燈光的店，

    你千萬別去，里面都是一些不正經女人！女人下面都是一個樣，一個逼兩個洞，

    沒什幺不一樣的！」mama似乎暗有所指，莫非她是在告訴我她已經知道我偷看小

    舅媽上茅房的事情嗎？

    mama的話說的極為粗魯，我的臉都有些紅了，不過我知道mama沒多少文化，

    說話就是這樣。而實際上，我其實挺喜歡和mama聊天，因為她總是會蹦出一些粗

    口，比如cao逼啊，偷人之類的。

    洗干凈后，mama滿意的捋了一下我的jiba，然后拍了拍它，「好了，你可以

    穿上內褲了，安安心心看電視了！」我卻在暗自嘀咕，你這玩完了，就說好了，

    我現在jiba都被挑逗地都快豎起來了，你又算了，哎。

    「媽，晚上睡覺熱，我那兒還挺疼，要不我不穿褲衩算了！」我裝挺作抱怨

    道。

    「去你的！睡覺不穿褲衩像什幺樣子！」mama氣樂了，用力的拍了拍我的屁

    股。

    「這樣，我等會兒就給你找個薄毯子，你再把把褲衩脫下來，早上再穿上，

    免得感冒?！刮覌屨壑辛艘幌挛业囊庖?，說道。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