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之旅

    作者：綠城少龍

    23/06/23發表于

    字數：9888

    第二章　送別昨日恩嬌客，方有慈母恩情深

    既然我的同桌已經轉學了，那幺我也只能老老實實念書了。程老師倒是對我

    不錯，還幾次喊我出去談心，讓我專心學業，不要為了兒女情長而耽誤升學。到

    了２２年底，我的初三上學期已經結束了。

    在這個時期，家里發生兩件大事，一件是好事，為了給我升學創造了有利條

    件，我們家賣掉了原來的小平房，又找親友們借了幾萬塊錢，買了一套三室一廳

    兩衛的商品房。當時房價還沒有現在這幺離譜，精裝戶型總共也才花了３萬不

    到。另外一件就不是什幺好消息了，正在念高中的哥哥突然決定輟學，要跟著我

    舅舅學手藝。

    我哥哥打小成績不好，不過人并不調皮，就是讀書確實讀不進去。我哥這次

    顯然是下定決心了，我爸怎幺打他，他都不肯繼續念高中。無奈之下，父母就把

    哥哥送到了省城，讓舅舅帶帶他，能學一門手藝，至少也不愁飯碗。

    當哥哥去省城后，家里就有些空落落的。我父母的感情并不算好，在我記憶

    里，在我讀大學以前，我爸爸還打過我mama幾次，最嚴重的一次差點把我們家的

    ２９寸彩色電視機給砸了。

    我爸念書的時候成績很好，不過和我一樣，比較貪玩，讀高二的時候受同學

    鼓動，再加上我奶奶給他的生活費，他和同學一起去了附近的風景區玩了個把星

    期，把心玩野了。當我爸重新回到縣城，就沒心思讀書了。于是我爺爺教我爸一

    門手藝，然后給我爸說了一門親事，就把我爸趕出家門了。

    結果到了后來，當時和我爸一屆的參加完當年高考的同學大多混進體制內，

    吃了皇糧，其中混地最好的行政級別都到了副廳級。這種落差讓我爸異常失落，

    所以才對我的學業異?？粗?。

    我之前也說過，我mama出身農村，我外公生了五個孩子，三個女兒和兩個兒

    子。外公雖然當過兵，不過家里還是很窮，我媽沒有條件去念書，大字識不了幾

    個，所以很佩服文化人。我爸雖然高中沒畢業，不過在我們老家那個鄉里面文化

    程度絕對不低，別的不說，當個小學老師絕對是綽綽有余。

    所以當父母相親的時候，我爸雖然個子不算很高，長相還有點孩子氣，我媽

    倒是一眼就相中了?；蛟S是因為沒有太多共同話題，再加上我媽又是那種嫁雞隨

    雞嫁狗隨狗的性子，沒太多主見，只知道把家里料理地干干凈凈、妥妥當當。所

    以，我爸其實有些看不起我媽。

    在我們家，我爸是一言九鼎，說一不二的那個人，存折、房屋證、戶口本都

    由他藏了起來。不過他有一個缺點，喜歡喝酒，又容易喝醉，總是貪杯誤事，而

    且有時候喝醉了還發酒瘋，并且打我mama，這點讓我尤其憤怒。

    ２年底，我哥還沒有從省城回來，不知道什幺原因，我父母又吵了起來。

    我爸爸說我mama整天除了打麻將就不會干點正事，我mama抱怨我爸一喝酒就醉，

    結果吵到最后，我mama控制不住情緒，突然說我爸爸在外有女人，我當時聽到這

    句話，懵了。

    對于我來說，父母吵架是我青少年時期避免不了的心理陰影，我一直以為就

    我們家這樣，結果到了后來才發現，其實年代結婚的夫妻沒有不吵架的。

    我知道我mama說的那個女人是誰，她是我三嬸，當然，不是親的。我爸爸酷

    愛下象棋，剛搬到縣里的時候，認識了兩個棋友。這兩個棋友和我爸年齡相差不

    大，脾氣又投契，于是結拜為三兄弟，我爸爸排行老二。

    我那個三叔其實性子有點憨，不過有一手絕活，磨的一手好豆腐，又是商品

    糧戶口，在縣里又有一套獨門獨院的房子，所以娶了一個漂亮的農村妹子，也就

    是我三嬸。其實我和我三嬸打交道的次數很少，頂多每年過年的時候去他們家拜

    個年。

    不過當時我三嬸和我mama明顯不一樣，我mama當時胸部已經開始下垂，人也

    已經發福，肚子上也有了一層游泳圈，臀部肥大rou厚，大腿粗壯，不過勝在皮膚

    白皙。我三嬸就不一樣了，個子高挑，身材勻稱，胸部高聳而不下垂，臀部挺拔

    堅挺，雖然不是楊柳腰但是也沒有什幺贅rou。

    再加上我三叔又是一個性子愚笨的人，這樣一朵鮮花插子啊牛糞上，不知道

    有多少人惦記著。我以為我mama當時是口不擇言，所以才說我三嬸和我爸有染，

    不過到了最后我才明白，空xue來風，未必無因。

    我爸爸當時也被我mama氣壞了，甩了我mama一巴掌出了門，我當時一個人關

    在臥室里，想為我mama出頭又害怕我爸爸的積威，同情我mama的遭遇，但又做不

    了什幺，所以一個人趴在被窩里默默流淚。對于一個不滿５周歲的小男孩的，

    你又能指望他能為mama做些什幺？或許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對mama就有一種莫名

    的憐惜之情，這種對弱者的同情和保護欲導致我格外疼愛我的mama，對于母親，

    我是又愛又恨，對于父親，我是又敬又怕。

    mama被打了一巴掌后，沒有回到主臥，而是來到我房門前，輕輕敲了幾下。

    因為我堅決要求有一點私人空間，所以我的房間只配了一把鑰匙，用一根紅

    繩子圈著，常年掛在我脖子上。

    我打開房門，我mama看到我眼角上的淚痕，知道我心疼她，雖然她臉頰上還

    有一道紅色的巴掌印，她還是緊緊摟住了我，沒有說話。我媽摟了我一會兒，我

    掙脫開來，mama有些不解。我在書桌上抽屜里找來找去，準備找到一瓶紅花油，

    然后幫mama涂一下，消淤去腫。

    mama明白我的意思，安心地坐在我的床邊，等我給她上藥。當然，找紅花油

    是一個擺脫mama擁抱的借口。因為在我上初中以后，我就很少摟住我媽，剛才她

    貼住我的時候，我能夠感受到一種很強烈的女性氣息，這種氣息我的女同桌身上

    也有，不過要淡得多。

    打個比方，我同桌身上的味道就像淡淡的梔子花的味道，如果你不仔細聞，

    根本聞不到，但是mama的味道就像一株盛放的牡丹花，濃郁而強烈。再加上mama

    身體緊緊貼住我的時候，我和她的胸口緊緊相貼，我能明顯感受到mama的rufang被

    我壓扁了一些，這種緊密的身體接觸帶給我的感覺，有些異樣。

    不過我卻有一種罪惡感，所以才打斷了這個母子情深的擁抱，開始幫mama找

    紅花油。

    找到紅花油，我從桌面上的瓶子里拿出一根衛生棉，然后沾了沾紅藥水，然

    后輕輕涂抹著，我的力度控制地很輕，更像是愛撫著情人的臉龐。

    涂完臉頰，我mama挺高興的，她靠在墻角，然后把我拉過去，讓我躺在她的

    懷里跟我說話。我們當時聊天的內容已經記不住了，總之是絮絮叨叨的，mama的

    意思是好像是之前我談戀愛，就不愿意搭理她了，典型的有了媳婦忘了娘。

    「現在又知道心疼你媽了，臭小子，有時候想幫你洗一下頭，還不讓！」我

    媽的身子極軟，體態豐腴，胖卻并不臃腫，豐乳、粗腰、肥臀，當我頭部靠在她

    身上時是一種難得的享受。

    這種母子溫情卻享受不了多久，當我靠不了一會兒時，我mama就直出涼氣，

    很顯然，我爸爸并不僅僅是動手甩了一巴掌那幺簡單。

    我站起身來，拿出紅花油，準備幫mama做一個全身檢查。當時雖然是冬天，

    不過氣溫并不寒冷，mama吵架的時候，也是穿著一套粉紅色的貼身秋衣。

    我讓mama趴在床上，然后把mama的長袖秋衣往腰上掀了一截，開始幫mama檢

    查。mama的腰部已經有了一層游泳圈，腰部雖然有些紅色淤痕，不過并不明顯。

    我用雙手抹了抹紅花油，然后輕輕涂抹著mama的背部，我的力度顯然蠻適中的，

    這時mama疼痛好了很多，然后用左手往上指了指，原來在背部中間位置還有一處

    傷痕。我準備把秋衣再掀一截，mama制止了我，很顯然，如果秋衣再往上一點，

    即使mama趴著，她的奶子也有可能露了部分出來。

    于是我把手伸進mama的秋衣，然后在mama的指點下找準了位置，開始輕輕揉

    搓，我的手臂在上下揮動的時候，借著燈光，透過mama秋衣和衣服之間的間隙，

    我還是看到了mama的右乳的邊緣，我當時只有一個想法，好大，好白，好圓……

    其實我蠻想無意中把手伸過去，然后輕輕摸上一把，畢竟對于我來說，在我讀初

    中以后，我就從來沒有接觸過任何一個女人的rufang。

    我按摩的動作越發緩慢了，雙手按摩的區域也越來越大，結果自己的右手小

    拇指「無意」中劃過mama的右乳，mama當時并沒有注意。結果當我接連幾次用手

    指觸碰到她的rufang時，mama也有些懷疑了，她坐了起來，穿好衣服，「怎幺按了

    那幺久，mama已經不疼了，兒子早點睡吧?！?/br>
    我當時很失望，因為從我的手指傳過來的良好觸感讓我對mama的rufang愛不釋

    手，不過mama既然說要睡覺，我也沒有什幺光明正大的理由留她下來。于是說了

    句好，就準備脫衣服睡覺。mama幫我關好臺燈，又回到了她的臥室里。

    結果不到一會兒，我發現我房間的門被扭開了，mama輕輕把門反鎖，然后掀

    起了我的被子，然后睡到了我的床上?！改惆诌€沒回來，我那個床現在冰冷的，

    還是你這床被子暖和?！箤τ趍ama而言，她現在還不確定我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

    中接觸她的rufang，再加上今天我們母子之間塑造出一種難得的溫情氛圍，她也極

    為貪戀這種感覺，生怕明天我又恢復原樣，對她不冷不熱。

    所以，mama找了一個極為充分的理由，準備和我擠著睡一個晚上。而且mama

    也在觀察我，我現在是不是已經對異性器官產生了一種好奇心，還是我已經和我

    的那個小女朋友發生了一些超過男女友誼界限的關系？畢竟對于一個十來歲的半

    大男孩，如果因為沖動做錯話，就真的悔之晚矣。

    我當時當然沒有體會到我mama多變的心思，只知道我能夠有機會和mama進行

    一定程度上的身體接觸已經讓我很興奮了。當mama鉆進被窩平著躺下時，我的身

    子已經很自然側過來，然后把右手放在她的肚皮上。

    那個時候我和mama差不多高，當我們平行睡在床上時候，我們的大腿與大腿

    緊緊挨著，就像花壇里密集的草叢，再也沒有一絲縫隙來撒下一縷陽光。

    對于這種程度的身體接觸，mama并不在意，這也是父母和孩子之間的正常身

    體接觸，假如我把手伸向了她的胸部、臀部以及胯下這三個敏感禁區時，她就真

    的要狠狠教訓我一頓了。好在我當時思想還比較純潔，即使和mama一起睡覺，也

    只是貪戀mama身上那種母性氣息，并沒有想著從mama身上揩油，所以很快就睡了

    過去。

    見我睡覺的動作規規矩矩，mama也放下心來，她已經認定我剛才按摩時的舉

    動只是無意的，她其實想多了。不過到了第二天早上，mama早早已經起床了，當

    我很熱情跟mama打招呼時，mama臉色并不好，瞪了我一眼，然后讓我去倒垃圾。

    我當時很無辜，又不知道怎幺惹到了她。到了最后我和mama的關系跨過最后

    一步的時候，mama才告訴我，原來我睡覺的時候極其不老實，一不留神就把手放

    在了她的奶子上，然后手掌恰巧不巧地輕輕抓住她的奶子，所以mama一度以為我

    是在故意裝睡。

    不過當她準備推我時，她又聽到我的鼾聲以及夢話，確認我是真的睡著后，

    她又有些無奈，用力推開我的手放好后，到了第二天早上起床上，她發現我的手

    又回到了她的胸前。這時mama才明白，為什幺我睡覺的時候從來不好好睡枕頭，

    有時候還容易落枕，原因在于我經常把枕頭抱在懷里睡覺。這時候mama才有

    些后悔，貌似應該給我早點斷奶才對。不知不覺，就開始過年了，以往每年過年

    的時候，我都會和mama一起去外婆家住幾天。

    不過今年比較特殊，開了春不到一百天就要中考了。所以，我那年過年沒走

    親戚，除了給爺爺奶奶拜個年以外，就是到王老師和程老師家里走了一趟。過完

    年，我們畢業班開學早，初十就開始上課了。

    而哥哥初八出門，mama往我哥的包裹里塞了好多衣服，直到我哥哥都有些不

    耐煩了?？吹竭@個情形，我不由在想，如果我讀大學了，mama估計也和今天一樣

    吧，恨不得把所有常用的東西都塞進去，「父母在時不遠游」，古人的話還是蠻

    有道理的。

    盡管開了學，天氣還是很冷，我家并不習慣用電熱毯或者熱水袋，所以每次

    鉆進被窩里的一瞬間，都有一陣刺骨的涼意。后來我把這當做笑話說給mama聽，

    mama卻留下心，每天在我晚上回來之前跑到我的臥室在我床上睡上半個來小時，

    把我的被窩捂熱。當我回到房間時，mama就會穿衣服起來回到她自己的房間，偶

    爾當我餓的時候，她就會給我做一些宵夜。

    有些時候爸爸回來的晚，或者mama貪戀被窩的溫度，mama也會睡下來，直到

    第二天早上。不過mama現在可不會和我睡同一側，而是兩個人背靠背各睡一頭。

    不過有些時候，當mama看到我的腳特別涼的時候，mama就會把我的腳放在她

    的胸口，幫我捂熱。而mama也會讓我抱住她的腳，按住被子的腋角，防止有風吹

    進來。

    最開始的時候，我的心理并沒有什幺雜念，不過當我的腳接觸到mama的胸口

    時，我的腳趾剛好夠到mama的rufang。mama肥膩的大奶子，軟地像面團一樣，讓我

    忍不住想把我的腳板化成一根搟面杖，然后在這團面團上翻滾。

    睡了幾天，我終于忍不住把這種想法實踐，腳趾微微弓起，然后開始撥弄媽

    媽的奶子。

    對于mama而言，只要我不用手或者下面的小弟弟去接觸她的女性特征，她其

    實并不是很在意。mama總會不耐煩地用手拍掉我的腳，然后對我說：「老幺，老

    老實實睡覺，明天還要上課?！?/br>
    除了mama的奶子，她那圓潤肥碩的臀部也吸引了我的注意，當mama背對著我

    的時候，我也會轉過身來，和mama保持一致的側臥方向，就像是初中做早cao時站

    的隊列。不過我和mama這兩個人之間幾乎沒有什幺隊列間隙。我會用我的下體頂

    住mama的大屁股，然后一手搭住mama的大腿，然后安心睡覺。

    mama和我一起睡覺的時候多半是冬天，所以衣服穿地很厚，往往就是一套秋

    衣。所以，我和她肌膚接觸的機會其實很少。不過我后來才明白，mama之所以穿

    秋衣而不愿穿內褲睡覺的是因為怕我一時好奇想她的下身，脫秋衣顯然比脫內褲

    麻煩地多。

    我mama睡覺很沉，晚上很難被驚醒，所以，如果我偷偷把她內褲脫個十來公

    分，她還真不一定知道，但是如果穿個秋衣，那動靜絕對可以把她吵醒。后來得

    知這個原因，我不由笑mama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過我也在想，如果mama只

    穿著內褲和文胸和我一起睡覺的話，估計我們母子間親密的進度會加快很多……

    到了后來幾天，我漸漸掌握一點訣竅，就是當我晚上放學回家的時候，不去

    驚動我媽。而是輕手輕腳，脫掉外衣，直接鉆進被窩睡覺。這種情況下，我和媽

    媽睡同一頭，她總不會趕我去另一頭吧？當然，我的小心思瞞不過mama，不過她

    見我后來睡覺規矩了很多，所以也就沒有叫破我。

    到了初三，父母都是想方設法給孩子補充營養，我媽也不例外，她每天早上

    和我一起起床，為我沖一杯雞蛋湯，然后強迫我喝下去，然后每次中午，不管風

    吹雨打，準時給我送午餐。不過等我吃完飯，mama回到家里時，家里的飯菜已經

    涼了。到了最后，我爸忍心我媽受累，于是每天中午在門面里吃飯，這樣mama就

    可以帶兩份飯菜到學校，吃上熱騰騰的飯菜。

    或許是因為加強了營養，我初三那年個子長地蠻快，所以去年的衣服往往都

    小了。所以基本上每個月我都會和mama一起去街上買衣服。其實從哪個時候我就

    開始明白，幾乎所有的女人都是購物狂。

    為了替我挑一件Ｔ恤，我媽和我一起走一兩個小時。不過這個過程倒也不令

    人厭倦，因為每次上街的時候，我偶爾會摟著mama的腰部一起逛街。因為我比媽

    媽高幾公分的原因，所以我的手恰好放在mama右邊rufang根部的位置。有些時候我

    的手指會在mama的右邊奶子邊緣輕輕滑動，然后揉搓幾下，mama明知我在揩油，

    不過她也裝作不知道，不是特別介意。

    當我和mama買完衣服，回家后總得一件件去試。mama幫我試衣服的過程也很

    有意思，舉個例子，如果我要試Ｔ恤，我總得把原來的身上穿著的Ｔ恤脫掉，然

    后打個赤膊。不過那個時候的我盡管個子長高了，不過還是很瘦，一個排骨男，

    沒什幺好看的。

    試完Ｔ恤，我還得試牛仔褲。我最開始試牛仔褲的時候，總是一個人躲到房

    里，穿好了再出來，結果有一次，mama狠狠的嘲笑了我一把，說我「連毛都沒長

    長，還不好意思了」。士可殺，不可辱，我本來準備掏出我的鳥毛出來向mama證

    明一下，我現在是一個小男子漢了！不過又覺得這個舉動極為不妥，于是轉變戰

    術，換牛仔褲的時候，就不再回避mama。

    我直接脫掉身上那件牛仔褲，然后穿上新的，為了證明我已經長毛了，我會

    偷偷把一根鳥毛夾在內褲邊上，看mama能不能察覺到它，這樣以迂回路線證明我

    小鳥才露尖尖角了。

    不過令我失望的是，當我脫牛仔褲的時候，我媽基本上都在忙其他的事情，

    根本沒有功夫來打量我。不過功夫不負有心人，有一次買牛仔褲的時候，尺碼小

    了，當我穿上身去，皮帶還不到腰部。mama有些著急，比劃一下大小，然后脫了

    下來。

    當我坐在床沿開始脫牛仔褲的時候，mama這次沒有回避，她也看到了我四角

    內褲上隆起的一團，她盡管在我小時候看過無數遍，但是現在見到了終究還是有

    些不好意思。

    當我重新穿上舊的那條牛仔褲的時候，mama幫我把上衣下擺扎進皮帶。不可

    避免的，mama也看到我那根故意別在腰間的鳥毛，她頓時明白了我的心思，一巴

    掌扇過來，「小小年紀不學好，就會耍流氓！以后在外面千萬不要這樣，不然被

    公安局抓去，我和你爸可不會去撈你！」

    不過從那以后，我媽幫我買回的每一條褲子，她都會幫我試一下大小，而且

    她試的時間也不短，莫非我媽和我一個心思，也在偷偷占我的便宜嗎？

    開了春，天氣就漸漸暖起來了，mama當然不會繼續和我一起睡了。不過她那

    段時間和爸爸的關系還沒有徹底緩和，所以單獨搬到了哥哥的房間里，一個人睡

    一張床。我爸那個性格是吃軟不吃硬，所以他雖然感覺對不住我媽，但是想讓她

    道歉也很難。

    這個時候，我爸就示意我做中間人，來幫他緩和和mama的關系。不過那個時

    候，我不知道為什幺，極為想念mama和我睡同一床的日子，所以并不喜歡爸爸這

    幺快就和mama和好。所以，對于爸爸遞過來的橄欖枝，我裝作看不懂。

    我后來雖然只能一個人獨守空房，不過mama晚上總是會過來查一下房，她會

    幫我掖一下被窩的四角，偶爾會和我聊聊天，幫我減輕壓力?；蛘弋斘宜臅r

    候，mama就會低著頭，然后親吻一下我的額頭或者臉部再去睡覺。

    不過某一天晚上，我已經睡著了，不過到了半夜我被一股尿意給驚醒了。而

    這時剛剛打完麻將凌晨２點多回來的mama也恰好來到了我的房間。mama輕車熟

    路的來到了我的床前，然后準備親一下我的臉龐，準備睡覺，而我這個時候也剛

    剛醒，我扶住身體準備起身，于是我剛抬起頭，我的嘴巴和mama的嘴巴撞到了一

    起。

    我疼的一下子叫了出來。mama也有些不好意思，說她半夜把我吵醒了，于是

    催我早點睡覺，匆匆忙忙離開我的房間。

    不過我當時感覺到嘴唇有點濕漉漉的，莫非在因緣巧合之下，我居然親了媽

    媽一下？怪不得mama會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呢。之前我們母子之間表達感情，頂多

    是我親mama臉龐一下，mama再回吻一下我的額頭。

    不過這次親吻就像蜻蜓點水似的，沒滋沒味的，那為什幺電視上的那些談戀

    愛的情侶卻那幺熱衷于接吻？

    到了第二天晚上，mama來到我房間里和我聊天，我問了mama這個問題，mama

    感覺這個問題很不好回答，說等我上了大學，談了戀愛，交了女朋友就知道了。

    對于mama這種敷衍式的回答，我很不滿意。懷著探索的使命感，我果斷對媽

    媽撒了一個謊，「媽，等會兒，你臉上好像長了一個東西?！箤τ趍ama，她其實

    并不看重爸爸對她的看法，她其實很介意我對她的看法。

    或許是因為在感情中失意的原因，她幾乎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了我的身上。

    所以當時的我其實扮演了mama的兒子和她的精神依靠的雙重角色。

    因為我總是說mama胖，所以mama挺為她的身材自卑的。不過她皮膚好，臉上

    雖然有皺紋，不過面部肌膚很白嫩，又沒長什幺東西，還是相當漂亮的。所以，

    每天早上，mama都會細細洗臉，然后擦一下大寶ＳＯＤ蜜和面霜之類的東西。

    既然對臉部百般呵護，mama自然也比較看重她的面部護理效果。我的話一下

    子吸引她的注意力，她把頭湊到我跟前，讓我在燈光下看個清楚。這時我裝作幫

    mama找斑點，其實打量幾下，然后飛快把我的嘴唇印到了mama的嘴唇上，完事后

    還舔了舔舌頭，怎幺還是沒什幺感覺？

    我mama一下子懵了，她看到我舔舌頭的動作，用力揪住我的耳朵，我一時吃

    痛，立刻站了起來?！赋粜∽?，學會捉弄你媽我了??！腰膀見粗，膽子見漲??！

    還學會突然襲擊了哈！」

    我不免有些心虛，「媽，我只是昨天沒嘗到滋味，所以今兒試試手，沒別的

    意思！再說，你在我小時候，不知道強吻過我多少回了！」

    聽到這強詞奪理的話，我mama一下子愣住了，隨即反應過來，「我是你媽，

    我親你是天經地義，你是我兒子，你親我，就是天理不容！」

    到了那個時候，我mama開始覺得，是不是要和我保持點距離啊，母親雖然喜

    歡兒子和自己親昵，但是一個快十五歲的半大小伙總是纏著mama膩歪也不是個事

    ??！

    不過好在我媽看到我從小成績優異，做事雖然調皮但是也是一個有擔當的主

    兒，在同學里又比較有號召力，所以雖然擔憂我是不是早熟，但是還是沒有往我

    戀母那方向想。

    不過我媽對我還是產生了一點戒心。比如前幾天mama買了一件白色七分褲穿

    給我看，我一邊說mama胖，需要減肥，一邊冷不丁拍了mama屁股一巴掌，mama豐

    滿的大屁股都開始晃動。mama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覺得她確實應該減肥了。不過

    mama或許覺得我太沒大沒小，不像母子，到有幾分情侶之間打情罵俏的味道。

    也許mama覺得我這個寶貝兒子早有預謀，在此之前，我就對mama特別孝順，

    有事沒事的就幫她按摩。當mama躺在床上時，我就從她的肩膀錘起，然后一路向

    下，直奔終點——大腿。當然，我剛開始幫mama按摩，都是拳頭捶，而不是用手

    掌摸，并且我并沒有故意多揉兩下mama的屁股，這樣mama就會認為我只是想緩解

    一下mama常年坐著打麻將形成的腰椎痛。

    不過等到后來，mama估計是意識到有點不對勁了，因為她的嘴唇、大腿、屁

    股和奶子，這幾處被我接觸個遍。mama說不定察覺到，我這是在一步步瓦解她的

    心理防線。比如我現在再提出幫mama按摩，即使重點按摩mama的大屁股，然后多

    揉搓幾下，恐怕mama也不會滿懷戒心吧？

    不過好在mama并沒有懷疑到我頭上，因為直到現在，我還沒有想過以任何形

    式、任何名義去接觸mama的下半身。畢竟，如果我真的把mama當一個女人看待，

    我肯定會想盡辦法去接觸她的那下面那個女人洞。如果我只是單純懷著對女人的

    好奇，只是單純地想和mama更親密一點，那幺我自己應該會特別注意，絕對不去

    摸她的逼。

    盡管如此，mama在接下來的半年時間里，還是刻意和我保持了一段距離。她

    晚上再也沒有留宿在我的房間里，晚上也不再親吻我的額頭。不過那段時間我也

    忙著沖刺中考，所以面對mama的冷落，我也沒有特別在意。當時，我只有一個想

    法，至少要考上縣一中，如果可能，盡量爭取考上市一中，給父母爭光！

    說到這里，或許有些人會奇怪，為什幺我對mama的逼那幺不感興趣呢？其實

    并不是不感興趣，而是mama的逼，我早已經看過。什幺？早已經看過，你肯定不

    信了吧？聽我細細講來。

    在我們還住在小平房的時候，mama每天晚上睡覺前都會端著一盆洗腳水去堂

    屋清洗下身。那時候我們家還沒有建衛生間，所以當我撒尿的時候，我也要跑到

    堂屋，然后去找尿壺。當mama在洗下身的時候，堂屋里的燈都是關著。

    所以當我后面的臥室里出來撒尿時，mama雖然有些措手不及，不過也并不緊

    張，因為我看不到什幺。她洗完下身，就站了起來，然后準備提上褲子。不過這

    個時候，正在我父母臥室的哥哥也準備出來撒尿，所以就把臥室門打開了。

    雖然我mama反應很快，讓我哥哥把門關好，不過借助剛才門縫里映射過來的

    燈光，我還是清楚看清了mama的下身的樣子。其實每個女人下面都差不多，首先

    是一大片倒三角形陰毛，陰毛下面是一道褐紅色的rou縫，rou縫旁邊是兩個有些外

    翻的唇皮兒，怪不得說女人有兩張嘴，上面嘴說話，下面嘴出水。

    男人有兩個頭，上面頭關乎道德，下面頭關乎本能。mama下身的唇皮邊沿有

    些發黑，不過唇皮里面還是鮮艷的深紅色，就像一枚甜李子，讓我忍不住想啃上

    一口。mama的rou縫上還有些水，估計還沒擦干，一滴一滴往下掉。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當哥哥打開那扇門的時候，mama的反應就是不

    要讓哥哥看到。所以，當她意識到客廳還有她另外一個兒子時，我已經將她的下

    體看的清清楚楚，而且這份記憶將埋進我的心里，一直伴隨著我整個少年時光。

    「傻兒子，mama有什幺好看的，好好念書，只要你成績好，肯定能娶個比媽

    媽漂亮一百倍的女人?，F在不要再看了，再看會長針眼的，就算看到什幺，也要

    立刻忘掉它，不然僵尸晚上就會過來找你?！?/br>
    我不記得當時我是小學三年級還是四年級，剛剛接觸到香港的恐怖片，mama

    的這個威脅十分奏效，我很快就忘記了。

    不過當我初三又重新留意上mama時，那段已經塵封的記憶又再次浮現在我的

    腦海里，不知道下面那張那有些發黑的嘴唇，是不是更加黑了？不過，難道mama

    下面從來不刷牙的嗎？雖然出于我的本能，我想和mama做更進一步的身體接觸，

    不過對于男女性事，我還是一知半解。既然我已經看過mama的sao逼，也摸過女同

    桌的小逼，那幺女人的下體對我而言就沒有那幺神秘。自然而然，對于mama的下

    體，我就沒有那幺好奇，也沒有想過心思去摸一兩下。

    基于這個判斷，mama相信我只是出于一種對異性的好奇，以及兒子渴望與媽

    媽親昵的天性，所以才接觸她的臀部和胸部。既然如此，mama也就放下心來，不

    再刻意與我保持距離。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