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心里有我么(微h)
她撫摸著guntang面龐,驚愕抬頭,“你給我喝了什么?”她的目光在他臉上轉來轉去,像看一個生人一樣,眼神里都是不可思議。 “合歡散”,他的語氣平淡極了,就像只是隨口談論了一句今日的天氣。 “…”,胸口像火在燒,她還是不信似的,“可你也喝了…” 他眉尾挑起,從袖子里拿出一個玉瓶,玉瓶傾倒,綠豆大小的黑色藥丸從里頭滾了出來,一顆顆掉在幾上,猶如大小珍珠落進了玉盤里。 “為什么?”合歡散藥效發作快,一會兒功夫,就覺得手腳軟綿綿的,她咬牙撐著,還是止不住一點點趴臥到了榻上。 “為什么?”他將手里的酒一口喝完,哂然,“那就要先問阿衡給我喝過什么了”,默了片刻,他抬眸,“怎么用這種眼神瞧著我?” 說著話,他緩緩站起身,邁著沉穩的步子,走到她跟前,單膝跪了下去,修長手指從她的臉頰輕輕劃過,溫柔笑著,說道:“不是阿衡先暗算我的么?” “寒蟬草,補骨脂,金錢花,羅布麻”,他一字一句地說出幾個中草藥的名字,又把香囊擱在幾上,“阿衡都不記得了?” 她曾設想過無數次東窗事發,可事到臨頭,反而心靜如水,不想再做任何辯解了,她先是一聲不吭,繼而消沉道:“你都知道了還問我做什么?” “一夜夫妻百日恩,我與阿衡同床共枕沒有五十回,也有三十回了,阿衡也真下得去手” 她緊接著反駁,“都是你逼我的”,可聲音小小的,聽起來毫無底氣。 “我逼你的?”他笑了,“阿衡夾著我不放,摟住我的脖子直喊還要,也是我逼的?” “你!”她咬住唇角,秋水盈盈的眸子毫無氣勢地瞪著他,以沉默應對他的追問。 他不罷休,扯起她的手腕,把她拖到自己身前,“在我懷里嬌憨的阿衡,在酒里下藥的阿衡,到底哪個才是真的你?” “你放開我…疼…”她徒勞地扭了幾下臂膀,之后側身,自暴自棄道:“現在我落在你的手里,要殺要剮,隨你”,明明是一句狠話,卻因著她此刻的無奈,聽起來又嬌又軟。 “我不殺你…只想要你一句實話”,他放開了她的手腕,雙手用力扶住她的肩膀,將她的身子扳轉向自己,問道:“你是不是想要我死?” 她痛苦地別著臉,不發一言。 “看著我,阿衡”,他搖晃著她的身體,急切道:“阿衡,看著我”。 不知是不敢面對,還是不知如何面對,她選擇閉上了眼,好一會兒才有氣無力搖頭,哀聲道:“沒有,我沒想讓你死,只是…” 是,一開始她是恨他無所不用其極,可到了后來,就不是他的強迫了。 她對他的依戀一天比一天深,每次被他緊緊抱在懷里,她都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踏實。 她知道,沒有了這個男人,自己怕是這輩子都不會再體會到纏綿親吻,溫暖懷抱,也不會聽到溫聲細語。 因此,她雖明知道這是個布滿鮮花的沼澤,還是一日日沉淪其中,不可自拔。 可…這終歸是條險途,她無力自救,唯有祈求他能懸崖勒馬。 “我沒有想讓你死”,她含淚看著他。 他凝視著她的淚眼,又問:“那阿衡心里有我么?” 她默默流淚,無言以對,長睫掩蓋下,一行行清淚從臉頰滑過,又時不時地抽幾下鼻子。 再大的火氣也讓她的眼淚給澆滅了,他勾著她的下巴,要抬起她的臉。 她擺頭不肯,被他硬是抬起來,也是閉眼皺眉,一副極不情愿的樣子。 “阿衡要是在陛下面前也這么愛哭,陛下也就不會喜歡麗夫人了”,他方才還興師問罪,這會兒就柔情似水了。 她聽不得這個,一口咬住他的手,可她的渾身上下軟綿綿的,牙齒根本使不出力氣,于他而言,與其說是咬,不如說是含吮。 他一動不動任她咬,眸色越來越深,身上也一股股地冒起熱氣。 合歡散的藥效還在持續,她額頭虛汗不斷,只覺得五臟六腑俱焚,甩開他的手,又趴到了榻上,低聲說著難受,像哭又像是呻吟。 “哪里難受?”他將她硬抱在懷里。 她仰著頭,靠在他的臂彎里,意識已經朦朧,雙眼半睜著,像是蒙著一層水汽,甕聲甕氣地說:“都難受”。 “這里?”他的手從領口摸進去,隔著褻衣攏住了乳尖挺立的軟兔,揉捏幾下,附在她的耳畔,熱乎乎地問她。 她身子顫抖幾下,用鼻音舒服地“嗯”了一聲。 “還是這里?”他的手捏了幾下她的胸乳,又從衣領里抽出,擠進她絞起的腿間。 “啊…”,她腰肢難耐地擺動,就著他的手磨蹭起來,口里含糊不清地喊著,“燕綏…燕綏…”,還帶著哭腔。 “阿衡,我在”,他俯首含住她的櫻唇深吻,手熟練地解開她的腰間系帶,三兩下把她剝得寸縷不著。 他分開她的雙腿,直接壓了下去,她的私處早已濕噠噠的,毫不費力就接納了他。 “燕綏…”,她緊緊勾著他的脖子,承受著他一次次的撻伐,說不出別的話,只哭著一聲聲喊他的名字。 “我在”,他一遍遍地回答她。 兩人都是久曠的身子,受不住多長時間的交合,不多會兒就嗯嗯啊啊的一齊攀上了高峰。 他撥開她臉上汗濕的碎發,親吻著她的側臉,問她,“好受點了么?” 她閉著眼搖頭,說道:“沒有…還要…”,聲音又嬌又嗲的。 他的分身還埋在她的私處,在花xue軟rou一波波地擠壓含弄下,又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