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太太
阮眠正趴在床上,臉頰陷進柔軟的枕頭里,腰肢被季硯川的大掌扣住,一下一下地往他胯間按。她的腿根發顫,腳尖蜷縮,渾身泛著情欲的粉,喉嚨里溢出甜膩的嗚咽。 “啊……老公……再、再重點……” 季硯川低笑,俯身咬她的后頸,胯骨重重撞上她發紅的臀rou,發出“啪”的悶響。 “寶寶真貪吃?!?/br> 她正沉溺在快感里,大腦一片空白,身體隨著他的cao弄不斷搖晃,手指揪緊了床單??删驮谶@時,季硯川突然放慢了動作,指尖撥開她汗濕的發絲,貼在她耳邊低聲道—— “寶寶,你一個月沒出門了?!?/br> 阮眠迷蒙地眨了眨眼,一時沒反應過來。 一個月? 她恍惚地想,好像確實是這樣。 這一個月里,她除了被他按在床上、沙發上、地毯上、浴缸里……一遍遍cao到失神之外,就只是窩在畫室里畫畫。 傭人送飯進來時,她甚至懶得抬頭。 外面的世界? 她根本不需要。 季硯川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轉過頭看他。 “等會帶你出去走走?!?/br> 阮眠皺了皺眉,有些不樂意地“哼”了一聲,濕漉漉的眼睛盯著他,像是在無聲地抗議。 “不想去?”他挑眉,指尖惡劣地掐了掐她的乳尖。 她縮了縮肩膀,咬唇道:“明天……明天再出門……” 季硯川低笑,知道她在耍賴。 “不行?!?/br> 阮眠撇了撇嘴,突然翻過身,雙腿纏上他的腰,手指勾住他的領帶,軟著嗓子撒嬌—— “那……老公再cao我一次……我就答應……” 季硯川眸色一暗,掐著她的腰狠狠頂進去。 “成交?!?/br> 反正明天……她能不能下床,還是他說了算。 季硯川掐著阮眠的腰猛地一頂,她整個人被撞得往前一撲,手指在絲絨床單上抓出凌亂的褶皺。 ??!老、老公......她甜膩的嗚咽被撞得支離破碎,散落的發絲黏在汗濕的背脊上。季硯川俯身咬住她后頸的軟rou,胯骨重重撞上她發顫的臀瓣,發出令人臉紅的rou體碰撞聲。 ——啪! 夾這么緊?他掐著她下巴逼她看向落地鏡,鏡中清晰映出她迷亂的表情和兩人交合處yin靡的水光,看看你這副賤樣,離了老子的jiba是不是活不下去? 阮眠渙散的瞳孔倒映著鏡中畫面——粗長的性器正從她濕紅的xue口退出,帶出被cao得發腫的嫩rou,又在下一秒狠狠貫入到底。她的小腹rou眼可見地鼓起一點,zigong口被撞開的酸爽讓她腳趾痙攣著蜷縮。 回答。季硯川突然掐住她陰蒂重重一擰,在她驚叫中捅得更深,這一個月除了挨cao還干了什么? 畫、畫畫......她哆嗦著抓住床頭的雕花欄桿,腿心噴出一小股熱流,??!還有...等老公回家...挨cao...... 季硯川低笑著放慢抽插速度,指尖順著她凹陷的脊梁滑到尾椎:明天帶你去拍賣會。感受到身下的嬌軀突然僵硬,他惡意地曲起手指刮蹭她敏感的內壁,不樂意? 阮眠慌亂地搖頭,沾著淚水的睫毛簌簌顫動:能不能...改天?她討好地往后頂了頂腰,明天想在家...讓老公弄壞zigong...... 由不得你。他猛地拽著她頭發往后扯,就著這個姿勢狠狠cao干起來。阮眠的驚叫被撞成斷斷續續的喘息,懸空的腳尖隨著劇烈動作不斷晃動,腿間飛濺的愛液打濕了昂貴的地毯。 當季硯川掐著她腰射在體外時,jingye順著她痙攣的大腿往下流。他掰開她紅腫的yinchun欣賞自己的杰作,突然將沾滿體液的手指塞進她嘴里:sao死了。 衣帽間的燈光溫柔傾瀉,季硯川修長的指尖劃過一排高定禮服,最終停在一件墨綠色絲絨長裙上。 這件。他將裙子取下,在阮眠身前比了比,襯你的眼睛。 化妝師正在整理化妝刷,見狀忍不住贊嘆:季太太皮膚白,穿這個顏色一定很美。 季硯川沒應聲,只是示意阮眠抬手。他親自為她換上裙子,指尖在后背的拉鏈處流連,若有似無地蹭過她脊梁凹陷的那一小塊皮膚。阮眠耳尖發燙,卻聽見他在耳邊低笑:緊張什么?今晚不動你。 ——化妝鏡前。 季太太的睫毛好長?;瘖y師小心地夾翹她的睫毛,都不用貼假睫毛呢。 阮眠抿著唇沒說話,目光卻不自覺地追隨著鏡中季硯川的身影。他正靠在沙發里看她,指間把玩著一對珍珠耳墜,眼神專注得像在欣賞一幅名畫。 抬頭?;瘖y師輕輕托起她的下巴,給您畫眼線。 筆尖劃過眼瞼的觸感讓阮眠下意識閉眼,再睜開時,季硯川已經站在她身后。他接過化妝師手中的口紅,親自為她涂抹。 張嘴。他捏著她下巴,指腹蹭過她下唇,別咬。 膏體融化在唇上的感覺讓阮眠睫毛輕顫。季硯川眸色漸深,卻只是替她抿了抿唇:很漂亮。 化妝師取來珍珠項鏈要為阮眠戴上,季硯川卻伸手接過:我來。 他的指尖擦過她后頸的皮膚,金屬扣合上的咔嗒聲在安靜的衣帽間格外清晰。鏡中的阮眠妝容精致,墨綠色長裙勾勒出纖細腰線,珍珠在鎖骨處泛著溫潤的光。 完美?;瘖y師由衷贊嘆。 季硯川唇角微勾,指尖撥弄了一下她耳垂上的珍珠:我的太太,當然完美。 當阮眠挽著他的手臂出門時,后腰還殘留著他指尖的溫度——那是獨屬于她的,溫柔又危險的烙印。 水晶吊燈折射出的光芒在阮眠的珍珠耳墜上流轉,她挽著季硯川的手臂走過紅毯時,暗紅色絲絨旗袍的開衩處若隱若現的肌膚上還帶著昨夜的紅痕。這是他們婚后第一次正式出席公開場合,季硯川特意為她挑選了這件高定旗袍,腰間的盤扣都是他親手系上的。 季總,久仰大名。一位身著定制西裝的中年男子端著香檳走近,目光在阮眠身上停留了一瞬,這位是? 季硯川修長的手指在她腰側輕輕一按,力道恰到好處地提醒她回神。他唇角微揚,聲音低沉而清晰:我太太,阮眠。頓了頓,又補充道:今年威尼斯雙年展最年輕的參展畫家。 阮眠能感覺到他語氣中掩飾不住的驕傲,就像當初在畫展上第一次見到她作品時的神情。她微微低頭,珍珠耳墜在頸側晃出細碎的光暈,卻在聽到畫家這個稱呼時,指尖不自覺地收緊了。 拍賣師敲了敲木槌,會場漸漸安靜下來。第一件拍品是件古董懷表,季硯川連眼皮都沒抬。直到第叁件拍品——一條鑲嵌著稀世粉鉆的項鏈被呈上展臺,燈光下鉆石折射出夢幻般的光彩,他才微微傾身。 喜歡么?他的氣息拂過她耳畔,帶著熟悉的龍涎香。 阮眠下意識地搖頭,卻在被他捏住下巴時改口:......喜歡。 季硯川低笑,舉牌時甚至沒看價格。當拍賣師第叁次詢問還有沒有加價時,全場目光都聚集過來。落槌聲響起,他執起她的手,在她戴著鴿血紅寶石戒指的無名指上落下一吻:配你剛好。 會場另一側的甜品臺傳來淡淡的甜香,阮眠的目光被一碟精致的覆盆子巧克力蛋糕吸引。她悄悄拽了拽季硯川的袖扣,珍珠母貝的紐扣在她指尖下微微發涼。 想要?他垂眸,看見她眼底閃爍的期待。 得到肯定的答復后,季硯川親自為她取來蛋糕。在眾人或明或暗的注視下,他修長的手指捏著銀質小叉,叉起一塊送到她唇邊:嘗嘗。 阮眠小口咬下,奶油在唇間化開的甜蜜讓她瞇起眼睛。季硯川的眸色卻漸漸轉深——她無意識舔掉唇邊奶油的姿態,讓他想起某些不該在公共場合回憶的旖旎時刻。 季先生對夫人真是體貼。一位穿著考究的女士走近,目光在他們之間流轉。 季硯川只是微微頷首,手指卻不著痕跡地撫過阮眠的后頸,那是他們之間才懂的暗示。當拍賣會進行到高潮時,他正把玩著妻子發間的珍珠發簪,思考著今夜該如何拆解這份精心包裝的禮物。 阮眠突然發現,在那些觥籌交錯的間隙,季硯川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她。就像當年在她畫室里,他看著她完成那幅最終獲獎的作品時一樣專注。只是現在,那目光里多了幾分只有她才懂的占有欲。 當拍賣師宣布最后一件拍品時,季硯川突然附在她耳邊說了什么,阮眠的耳尖瞬間染上緋色。珍珠耳墜隨著她輕顫的動作晃動,在燈光下折射出迷人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