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韻
季硯川將阮眠抱進浴室時,她已經累得連手指都抬不起來,軟綿綿地靠在他懷里,任由他擺弄。熱水從花灑傾瀉而下,霧氣氤氳中,她白皙的肌膚泛著誘人的粉紅,身上全是他留下的吻痕和指印。 他單手托著她的臀,另一只手撥開她濕漉漉的花瓣,指尖輕輕刮蹭著那處紅腫的小逼。阮眠嗚咽一聲,腿根發顫,下意識想夾緊,卻被他強硬地掰開。 “別動?!彼ひ舻蛦?,指腹碾過她敏感的陰蒂,“流了這么多,得洗干凈?!?/br> 阮眠羞得把臉埋進他頸窩,卻被他捏著下巴轉過來。季硯川低頭吻住她,舌尖撬開她的唇,手指卻趁機插進她濕軟的小逼里,緩慢地抽插。 “嗚……不要了……”她在他唇間細碎地呻吟,小腹酸脹得厲害,內壁卻本能地絞緊他的手指。 季硯川低笑,指節惡意地彎曲,刮蹭著她最敏感的那處軟rou?!安灰??”他咬著她耳垂,嗓音危險,“可你的小逼還在吸我?!?/br> 阮眠被他欺負得眼角泛紅,雙腿發軟,只能緊緊摟住他的脖子。熱水沖刷著兩人交合處,混合著jingye和愛液的濁液順著她大腿內側流下,又被他的手指攪得更亂。 “硯川……夠了……”她聲音帶著哭腔,小腹痙攣著,又要被他弄到高潮。 季硯川卻突然抽出手指,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直接將她抵在瓷磚墻上,俯身舔上她濕漉漉的小逼。 “啊——!”阮眠尖叫一聲,腳趾蜷縮,幾乎站不穩。 他的舌尖又熱又軟,靈活地撥弄著她充血的小核,時而重重吮吸,時而輕輕啃咬。阮眠被舔得渾身發抖,甬道不斷收縮,蜜液一股股往外涌,全被他貪婪地咽下。 “好甜……”他啞著嗓子評價,手指再次插進去,配合著舌頭的節奏抽插。 阮眠被雙重快感逼得幾乎崩潰,眼前一片空白,雙腿劇烈顫抖著高潮。她哭喘著,小腹劇烈起伏,內壁痙攣著絞緊他的手指,蜜液噴濺在他唇邊。 季硯川這才滿意地起身,舔掉唇邊的水光,將她摟進懷里。阮眠已經累到雙目失焦,渾身軟得像水,只能靠著他喘息。 “抱……”她無意識地呢喃,臉頰貼在他胸口,聲音又軟又糯。 季硯川心尖一顫,低頭吻了吻她汗濕的額頭,將她打橫抱起。 “好,抱?!彼ひ魷厝?,手臂卻收得更緊,像是要把她揉進骨血里。 阮眠在他懷里蹭了蹭,安心地閉上眼睛。霧氣彌漫的浴室里,只剩下水流聲,和他落在她發頂的輕吻。 晨光透過紗簾灑進臥室時,阮眠迷迷糊糊地醒來。身旁的床單已經涼了,季硯川不知何時離開的,只留下微皺的枕痕和淡淡的雪松氣息。 她揉了揉眼睛,下意識動了動腳踝——金屬鏈條隨著她的動作發出細微的聲響,在晨光下泛著冷冽的光。阮眠盯著那條精致的鎖鏈,唇角不自覺地翹了翹。 他鎖住她了,她哪兒也去不了。 ……真好。 她翻了個身,抬手想揉眼睛,卻突然愣住——纖細的手腕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條手鏈。細碎的鉆石點綴著玫瑰金的鏈條,精致卻不張揚,在陽光下折射出細碎的光。 這不是囚禁的鎖鏈,只是一條漂亮的首飾。 阮眠怔怔地看著,指尖輕輕撫過冰涼的鉆石,心臟像是被什么柔軟的東西輕輕撞了一下。 “喜歡嗎?” 低沉的嗓音突然從門口傳來。阮眠抬頭,看見季硯川倚在門框邊,手里端著早餐托盤。他穿著筆挺的西裝,領帶卻松松散散地掛著,顯然剛回來不久。 阮眠下意識把手腕藏進被子里,卻又被他走過來捉住。季硯川單膝跪在床邊,指腹摩挲著她腕上的鏈條,突然解開袖扣,露出自己手腕上同款的男式手鏈。 “情侶款?!彼皖^吻了吻她的指尖,“以后戴著這個,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誰的人?!?/br> 阮眠耳尖發燙,卻忍不住偷偷用指尖碰了碰他的手鏈。鉆石涼涼的,他的皮膚卻溫熱。 季硯川低笑,端起牛奶遞到她唇邊:“喝掉?!?/br> 阮眠乖乖張嘴,小口小口地啜飲。牛奶溫熱,帶著淡淡的甜香,她喝得嘴角沾了一點白沫,又被季硯川用拇指揩去。 “今天有個會議,晚上才能回來?!彼畔卤?,捏了捏她的臉,“在家乖一點?!?/br> 阮眠點點頭,看著他起身整理領帶。走到門口時,季硯川突然回頭—— 陽光從窗外灑進來,落在她纖細的腳踝和手腕上,鉆石折射的光斑像是星星墜落在她身上。她抱著膝蓋坐在床中央,看起來那么小,那么乖,仿佛真的被他鎖在了這片晨光里。 季硯川喉結滾動,最終什么也沒說,關上了門。 阮眠聽著他的腳步聲遠去,低頭摸了摸手腕上的鏈條,又看了看腳踝上的鎖鏈,突然把臉埋進膝蓋里,偷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