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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長槍手防守陣營,賊軍軍紀整肅、陣堅,所以朱勇吃虧就吃在這里?!?/br> 于謙的幕僚王儉忍不住說道:“重箭也沒法百步穿楊,更不說破甲了,賊軍的火銃如此厲害,咱們還用弓箭作甚?” 陸僉事笑道:“看來那‘神銃’著實厲害,不過我覺得他們大量用火銃不用弓箭,恐怕是其兵馬不善弓馬、又難以極快訓練,用火銃自然就容易了?;疸|發射十分麻煩,等它發射一發,弓箭已經射出好幾箭了,也難怪他們用密集方陣的法子輪流發射;火銃沒什么準頭,打不打得中全憑運氣……雨天無法使用,當然下雨天作戰咱們的弓弩也沒法用,大家只能短兵拼殺了?!?/br> 他歇口氣又說:“另外賊軍還有兩種炮,只知其中一種‘將軍炮’的使用情形,他們叫作臼炮。先架于城頭,射程一里有余,待對手不知狀況下進入射程布陣,他們便以火炮擊陣,造成陣營混亂打擊士氣。同樣臼炮威力有限,也沒什么準頭?!?/br> 這時薛祿沉吟之后說道:“要破此陣,說來并不難。既然賊軍以密集方陣,先以大將軍炮轟之、攻城的回回炮也可以,亂其隊列,再以馬隊沖其側后,破陣之后,和平常馬兵打步兵的打發也沒什么區別?!?/br> 于謙立刻表現出了自己協調各方的本職:“武昌、荊州、長沙鎮都有天字號大將軍,重兩千多斤一門,只得從水路運去好一些。我可以下令各府調船,先將炮自洞庭湖運到常德府;等待武陽侯集結兵馬后,運抵常德府的大炮便可就近交付諸軍?!?/br> 薛祿拜謝。 于謙微笑道:“你我同為皇上辦差,當此之時叛軍橫行地方,平定叛亂乃湖廣當務之急。我雖為巡撫,但甘愿為武陽侯督辦軍器糧草,定當竭盡全力免去你的后顧之憂,愿將士旗開得勝,為皇上分憂解難,盡臣子之職?!?/br> 薛祿想起自己就是于謙舉薦過來平叛的,于謙不可能拖自己舉薦的人后退。想到這里薛祿心里是十分安心,果然一些時候還是要文武合作才好辦事。 于謙又道:“張寧此人……他得知咱們勸降了造兵器的人,也許會改變作戰戰術。所以陸僉事還得繼續派人打探情況,切勿輕敵?!?/br> 二人一起拜道:“下官遵命?!?/br> 于謙在行轅堂上辦完公事,回到住處休息。其妻董氏忙歡喜地上來噓寒問暖,端來了冰塊為他去熱。不料于謙看了一眼門外燒炭似的夕陽,忍不住埋怨道:“炎炎夏日,冰塊何其之貴,天下尚有百姓衣不遮體食不果腹,我們正當節儉為好?!?/br> 董氏聽罷好似被潑了盆冷水,但她平常性子很弱,只好恭敬地答道:“是,我只想著夫君成日cao勞,一時疏忽了?!?/br> 本來于謙就不贊成出任湖廣巡撫還帶著女眷,但因為他一出京就是好幾個月,長期不著家,董氏借口出門在外自己好照顧他可以省去請奴婢的花銷,再三要求,于謙這才答應下來。 他到家了還是念念不忘公事,猶自說道:“這回的對手是張寧,你也見過的。唉,世事無常,誰又料到他竟然反叛朝廷?” 董氏本來無甚興趣聽他的公事,但正好她還記得張寧,便隨口問:“他真是建文君的后人?” “估計錯不了,聽說躲起來的建文已經封他做玉懷王?!庇谥t沉思了一會兒,“幾年前楊公曾托我帶他去京師,路上十分兇險,此人頗有膽識又心思縝密,確是一個難得的對手?!彼f到這里,臉上竟然浮現出一絲興奮,難以言狀的心態,就像一個下棋高手想要戰勝同樣級別的棋手時的心情。 這時董氏的一句話打斷了他:“羅幺娘送了一封信過來,你不在我收下了。你們……她真是不嫌山高路遠,這么遠也寫信給你?!?/br> 于謙聽得口氣不對,正色怒道:“我尊楊公為師長,已經娶妻豈能對其養女存有一絲邪念,你把于某看成什么人了?” 董氏氣道:“你沒娶妻才好,娶楊公之女比我好千百倍!”她一時沒能忍住發xiele一句,就停不下來,“還有南京舊院呆過的那個方姑娘,你和她究竟什么關系?我知道我不好,比美貌才藝比不上那個什么方姑娘,比出身又比不上羅幺娘……” 第二百四十九章郁悶的邂逅 ()身體發福的兵器局提舉官馬大鵬掏出帕子在額頭上擦了一把汗,又抓起蒲扇使勁扇了扇,他的動作讓人感覺焦躁,“枉我平日和那姓范的稱兄道弟,怎么就看走眼了他?” 茶幾旁的椅子上坐著的老徐也附和道:“對于這種人一定要嚴懲,他雖然帶走了長子,不過父母、女兒和小兒子尚在辰州!” 張寧的手指習慣性地在桌子上輕輕敲了敲,心道原屬官軍的將領劉鶴舉都能反水,自己這邊的人投降又有什么奇怪的,人各有志罷了。不過他不能這么說,要是明說出想法不是鼓勵人們叛逃?當下便說道:“若是范老四真被官府招安了,他也不一定好過。一個不忠不義侍奉二主的人,在哪里被人看得起?” 這句話一說引起了官署內不少人的共鳴,張寧已經摸準了明代人的價值觀。雖然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古今相通,但他們還是比較看重忠誠信義的。 老徐當下就對眾人現身說法:“老夫當年就在官軍里干過將領,因為被人陷害獲罪狼藉江湖,十分清楚官軍里的規矩。像范老四這種在反叛朝廷的人馬里干過的,一輩子都別想洗清污點。過得好的話,也就是戰戰兢兢小心翼翼在里頭混口吃食,前程是決計沒有的;若是不好,一旦利用完了,就要秋后算賬……而在咱們這邊,父母妻兒也討不得好,總是要替他頂罪。兩頭不是人?!?/br> 張寧忽然想起張家幾口無辜的人被牽連迫害的事,心下并不想殺范老四家的人,其實他的家人也是無辜的。便提醒道:“范老四等人是否投靠了官府,暫時還未有真憑實據證實,你們先不必拿他家人問罪?!?/br> “這么大個人,誰也不知道去哪兒了,再說還有幾個工匠一起跑的,不是去投靠官府是作甚?” 張寧道:“話雖如此,定罪還早。只不過參議部在防備官軍時,應該考慮到我們的軍事泄露的可能。這回出任湖廣巡撫的人是于謙,或許諸位還沒聽過他的名聲,但我曾與之共事,深知此人不是善主。他心思縝密,不僅識人而且善于服人;最難對付的是,這個人作風正派,好像沒有弱點,一個找不到弱點的人,就很難存在僥幸心讓他出錯?!?/br> 他說話時表情嚴肅,不料一個武將卻玩笑道:“那于謙與主公相比,誰更厲害?” 張寧聽罷玩笑里其實有夸贊自己的意思,既然剛才說于謙厲害,那武將便與自己相比,自然是有資格比的人才能放一起。因為史上于謙的名聲,張寧并不覺得自己一個無名之輩能與之相提并論,不過現在于謙倒是還沒什么成就。 他便放松了面部表情,笑道:“以前與于謙公事,咱們是站一塊兒的,沒分過勝負。若要相比,就看這次孰勝孰敗?!?/br> “主公數月前只有一千兵馬,尚能擊敗成國公的數倍之敵?,F在咱們兵強馬壯,兵力急速增長,眼下算上農兵,已有七八千人,以后;還能怕了那什么姓于的不成?” 張寧并不會被部下吹噓幾句就忘乎所以,只是淡定地看向馬大鵬:“范老四的事與馬提舉無關,你無須再過問此事。具體的事,我準備組建一個近衛局,專門負責收集情報和管理內部問題。兵器局只要造好武器就行了,你要讓所有工匠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