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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到二進院子的門口,只見一個身影從角落里低著頭走了出來。大伙轉頭一看,原來是剛才那個小娘,身上還裹著一件又長又大的青色官袍。 張寧在她的面前停下了腳步。朱恒見狀笑了笑,搖搖頭先行跨進門去了,其它人也默默跟上去。 小娘本來低著頭像一只被驚嚇的小動物,這時卻大膽地抬起頭來,她的臉帶著稚氣弄得有點花了,她張了張嘴問道:“先生……為甚要對我那么好?” 剛經歷一場驚險,張寧此時有點疲憊,又猛一下輕松下來。他伸出手指來,慢慢伸過去見小娘子沒有躲閃,便在她的臉蛋上輕輕摸著。 他知道小娘話里的意思,作為一個小奴婢在朱門大戶里是毫無人權的,或許在男主人高興的時候能得到一些調笑玩弄或寵愛,但是一旦遇到大事就像今晚這樣,就會被當成一件不重要的東西或是累贅一樣拋棄……她其實很可憐,這個世上除了父母沒有真正關心她在意她,可是卻被父母賣到這里來了。這種可憐在張寧眼里卻又摻雜了些許可愛。白膚還算白凈,五官也不丑,雖然年齡小,卻因此有天然的純真白嫩感覺。張寧想起她的問題,為甚對她挺好? 大約是短短相識之后的時間里,他對她產生了兩次微微心動,夾雜在童貞和情欲中的心動。張寧想說,世事真是無趣,可為了活著又不得不干各種各樣無趣的事,不過品味女人的情欲雖然膚淺卻不在無趣之列,東方的傳說里有人可以為了女人調戲諸侯,西方的傳說里可以為一個可愛的女人發動一場戰爭……因為歷史太嚴肅又太無聊了,所以開始荒誕。 但是張寧對自己的想法什么也沒說,他可以斷定這個淺薄的可愛女孩子,根本就聽不懂。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溫和地反問道:“你叫什么?” 小娘道:“我進朱府之前,本來姓陳??墒撬麄儾粶饰以儆米约旱男帐狭?,因為進府的時候是夏天,池塘里正要開荷花,老爺就叫我小荷?!?/br> “小荷才露尖尖角……很好的名字?!睆垖幍哪抗庀乱?,掃了一眼她微微隆起的胸脯,黑暗中那稚嫩的很有質感的乳尖觸覺閃過他的腦海。 小娘子底下頭,含羞而緊張地拽住自己的袖子。 “走吧?!睆垖幍?。小娘子顫聲道:“平安先生,你帶我走罷!”張寧被這句似曾相識的話吸引,轉過身來,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她。她說道:“我可以打掃、洗衣、做飯,我什么都會做……” 張寧道:“好?!?/br> 小娘子沒料到他答應得那么爽快,可憐兮兮地看著他:“你……你說的是真的嗎?” 張寧正色點點頭:“除非萬不得已,我一般都不說假話。我家有個meimei,平時都沒個貼心的人陪她,我瞧你心眼挺實……到時候向朱部堂討來,他不會拒絕的?!?/br> 二人遂一前一后進了院子,張寧在廂房外面和老徐等人會合,不見了朱恒,問了一句。老徐說道:“朱大人尋到了幾個幸存的家奴,去了回內宅收拾細軟?!?/br> “幫我打水洗個腳,換身衣裳穿鞋?!睆垖幈愕?,“樂安呆不了兩天了?!?/br> 百八十三章只因一人所為 身披重甲的天子朱瞻基站在北京德勝門城頭,俯視著城樓上下的鐵甲雄兵。起了風,城外更遠處,一層層黃塵舞起,如同東海的海浪。 墻上架著重達數千斤的重炮,金屬的厚重感和巍峨的城樓、如仙之感的檐牙相互呼應。它們巨大而充滿力量一如皇帝的浩大儀仗與千軍萬馬;它們一動不動,凝滯了,又讓這一切都沉重起來。 “皇爺,城上風大,將息龍體?!被鹿傩÷晞竦?。 朱瞻基沒有搭理,聚精會神地看著城外,沒有人能真正揣摩到圣心的深沉。 “報!”一聲大喊在城下響起,得到侍立在天子之側的大臣允許,一員小將手按佩刀跑著上來,在很遠的地方單膝跪下,大聲道:“薛將軍自山東歸來,請旨面圣?!?/br> 朱瞻基頭也不回地說道:“傳上來?!?/br> 隨即一個聲音大喊道:“皇上口諭,宣,左軍都督府都督、太子太保、武陽侯薛祿覲見!”一層層地傳下去,聲音在風中回響。過了許久,一個人高馬大渾身披甲的大將走上城樓,將佩劍遞給旁邊的宦官,昂首挺胸走過來,沉重地跪倒在朱瞻基的背后,說道:“微臣薛祿扣上皇上,吾皇萬歲?!?/br> “漢王為何南下?”朱瞻基的口氣叫周圍的人大氣不敢出一聲。 薛祿正想稟報,突然聽得“唰”地一聲,朱瞻基從腰間拔出劍來,眾臣紛紛跪倒在地,薛祿更是大驚失色,伏在地上不知所措。 好在朱瞻基好像并不是要治侯爵的罪,他揮起長劍,指向城樓外面廣袤的空間,眼神有些憂心和憤概,不過那目光堅定的傲氣卻并未減少半分。長劍所向,只見下面錦旗列列,刀槍如林。 一個大臣說道:“皇上文治武功,承上天之德,人心所向。懷不臣之心者,遲早服罪解來?!?/br> 朱瞻基端詳了一會手里如水般干凈明亮的寶劍,深吸一口氣放入劍鞘,轉身在寬大的椅子上坐下來。這時才看向薛祿,說道:“武陽侯平身,諸臣平身罷?!?/br> “謝皇上隆恩?!北娙思娂姲莸?。 薛祿見皇帝投來目光,忙躬身道:“啟稟皇上,漢王突然改變方略,揮軍南下都因為一人所為:罪臣張寧?!北娙寺犃T面露不可思議之色,左右微微有點議論。 張寧這個人在一般官僚眼里的印象無非兩件事:曾是楊士奇的準女婿;殺害了兩個下級官吏,被通緝在逃。朝廷對外的說法自然不會提及一些更深的玄機,經大理寺核實的案情是湖廣巡按御史張寧與吳庸等有悉、并將其殺害,據此事實定的罪……當然權力中樞的人包括皇帝朱瞻基楊士奇等人,清楚張寧最大的錯誤是勾結亂黨、背叛君父。 這個時代的政治極度不透明,內外不一實屬正常,一個案件的真相因此重重加密,眾說紛紜。 朱瞻基也面露疑惑,問道:“此人有罪在身,如何與漢王有關系,又怎能影響樂安決策?” “請皇上準許微臣傳幾個證人上來?!毖Φ摰?。 征得朱瞻基的允許,很快從城樓下押了一批人上城樓。朱瞻基到德勝門來閱兵、并非為了審案,但是一時間這里仿佛就變成了一處公堂,更有大量朝廷大臣在場,比三司法合審的案件規格更高。 薛祿授意下,兩個軍士把一個老頭先弄上前來,那老頭穿著長袍,沒戴帽子,花白的頭發有些散亂,一副衣冠不整的樣子。他一過來就伏在磚地上戰戰兢兢不敢起來。薛祿道:“此人叫朱福,是漢王新封偽兵部尚書朱恒府上的一個家奴,躲在樂安城想要幫他的主人照看田地產業,被微臣給搜出來了。朱福,你把供詞重新再說一遍,說得不好性命不保!” 那名叫朱福的老頭趴在地上,盯著磚地話也說得不利索:“老……老奴,叩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幾天前,府上來了個人,送來一份檄文,檄文大概寫得很好,老爺和數名幕賓都大加贊賞,呈送到王爺那里,老爺因此得了嘉獎……” “檄文原稿是張寧寫的?”朱瞻基的眼里頓時露出一絲冷意。 朱福叩首道:“回皇上的話,是?!?/br> 那份檄文朱瞻基也看了,內容自是“不堪入目”。旁邊的大臣察覺到皇帝的憤怒,急忙附和道:“這個大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