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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官做得還行否?” 此情此景,黃老表滿臉的羨慕嫉妒恨啊,根本就掩蓋不住。他在官場混了不少年頭,當然知道于謙的來頭,年輕進士前途無量,而且和東宮太子老師楊士奇是打得火熱,情比父子誼同師生,連下一代皇帝的路子都踩好了……加上禮部尚書胡瀅、侍郎呂縝透露出來的關系,這個張平安的究竟什么背景?初來乍到就混得風生水起。真是人比人氣死人,黃世仁一想想自己,實在汗顏得慌。 張寧不卑不亢地微笑道:“剛開始對公務不太熟,好在同僚容易相處,幫了不少忙?!?/br> 黃世仁聽到“同僚幫忙”,當然說的是自己,頓時感動非常:夠哥們,有時候一句好話真是比多混三五年還有用的! 于謙道:“若是平安和黃司務晚上沒有別的事,到我家小酌一杯如何?” “恭敬不如從命?!睆垖幾匀坏卮鸬?。 黃世仁卻很知趣,別人請自己不過是一句客氣話,誰叫你和張寧走一塊兒呢?不然為啥稱呼張寧就是親切的表字,而自己就是黃司務?懷疑于謙根本就記不得自己的字。 “早晨和賤內說過要回家吃晚飯,實在對不住,下次一定赴宴?!秉S世仁說道。 于謙便順著臺階道:“看來不巧得很,只好我和平安對酌了?!?/br> 與黃老表告辭,張寧便和于謙一起往東走,為表官階上下,張寧故意落后半截驢身的位置。 倆人閑談了一陣,于謙回頭道:“昨天我在黃華坊看了處一進的四合院,地方有點偏院子也小,勝在清靜,平安在京師又沒有家眷,帶著兩個雜役住倒是可以的。于是我便租了下來,契約已經簽了,什么時候從客棧搬過去吧,置辦一些被褥家什暫時安定下來?!?/br> 張寧心下微微有些感動,心道:還是于謙干點事靠譜,為人感覺真誠,沒有太多巧言令色做事卻很有誠意;哪像那個黃世仁,說半天好聽的讓搬他的家去,可能么? 既然房子已經租了,張寧便干脆利索地說道:“勞煩了于主事,清靜的地方應該不錯,也符合我一個從九品的身份?!边@個人情領了,有機會記著還就是。 于謙很贊許地點點頭,忽然笑道:“和平安相處我有個感覺,很輕松?!?/br> 一路向東北方向行走,來到了乾魚胡同,原來于謙也住在這里,張寧記得楊士奇家也在這個胡同。此時他已經可以確認了,楊于二人的交情非同小可,連安家都在一處。京里的這些官,大部分都是三年內才在北京安家的,因為以前的首都是南京。 進了于府的正門,過影壁,客廳在倒座房。但于謙并不請張寧到客廳,徑直請入垂花門到上房入座。里面沒有男仆,丫鬟上茶款待,過了一會兒,只見一個穿著端正整齊的年輕婦人走了進來,于謙道:“賤內董氏,同僚張平安?!?/br> 董氏垂頭屈膝行禮,張寧忙從椅子上站起來抱拳作揖:“禮部司務張寧見過于夫人?!?/br> 這是“通家之誼”了,在張寧眼里帶著名人光環的于謙這般對待自己,他心下有些激動,同時也很注意自己的形象,沒有盯著人老婆看,只在余光里瞧見了董氏的模樣,白白凈凈的矜持而端莊,圓圓的臉蛋很耐看。要說于謙真是年少得志,年紀輕輕就是進士功名又有嬌妻美眷。 “妾身見過平安先生?!倍系穆曇魦扇釤o力,與豐腴的身段卻不怎么相襯,她沒有稱呼張司務大約是不好聽,品級上也不好稱張大人,叫一聲平安先生卻是恰到好處,真是個心思靈巧的人兒,她又說道,“夫君陪著平安先生說話,妾身去準備些酒菜?!?/br> 說罷飛快地抬頭看了張寧一眼,驚鴻一瞥卻叫人印象很深。等董氏轉身出門,張寧才重新坐下來。 于謙的神色漸漸有些凝重:“皇上在萬壽宮遭歹人行刺,平安可曾聽說?” “略有耳聞?!睆垖幍ǖ卮鸬?,心里話就是皇帝死不死和自己無關,也沒資格管。 于謙道:“現在很多人懷疑是漢王心懷憤懣圖謀不軌,你以為如何?” “詳情未可知曉,無法妄自揣度?!睆垖幹斏鞯卣f。真要說自己的看法,他倒是覺得不太可能,漢王殺自己的老爸,太子又在朝里名正言順,他有什么好處? 但是于謙和楊士奇的交情多半不錯,楊士奇又是東宮的官員,張寧當然不便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就算不信口開河起碼不能和他們反著說。 “今天下午,胡大人接到傳諭到乾清宮面圣,也許是為了這事?!庇谥t若有所思的說。 于謙主動聊到正事,在張寧看來是一種關系的靠攏,總之是好事。不過他每每謹慎回答,并不故意表現自己的見識。試圖得到于主事等人賞識固然重要,但表現出自己靠得住更是長遠之計,正所謂走得穩才能走得遠。 兩人也就沒有深談,等到晚飯準備好了,張寧也沒有推辭,順理成章就在于謙家里混了一頓飯。 …… 祝大家中秋節合歡團圓。 第二十四章是誰在俺飯里下毒 午后分外晴朗,萬里無云的天空藍藍的干凈異常,下面紅色宮墻黃色重檐間的磚地也被人打掃得十分干凈。穿著整齊紅袍的胡瀅認真地在漢白玉石橋上走過,此情此景讓他有種錯覺,仿佛天地間只有他一個人,死寂一般的寧靜,路邊的大漢將軍就像一尊尊石頭雕像一般站著。但胡瀅的神經仍然繃著,避免在舉止上出現疏漏,因為這里已經是禁城了。 覲見的地方是乾清宮,皇帝日常處理政務的地方,同時起居也在這里,名義上已屬于后宮。能被召到乾清宮面圣本身就是一種殊榮,而被單獨接見密談更是非常少見。 胡瀅之前已經預判了此次召見的談話內容:蒙古新敗,國內無大事,急召覲見的目的無非就是最近出的謀刺案。 出事之后抓了很多人,但依然沒有結果。摻和進來的人也很多,胡瀅看來大多是攪渾水,然后密投東宮的兩個御史趁機又參劾漢王,只是沒有憑據。此時東廠錦衣衛也束手束腳了,如果是幾年前紀綱做錦衣衛指揮使的時候,可能不會這么麻煩,也就沒胡瀅什么事。 紀綱算是個狠角色也得皇帝信任,什么人不敢動?大名鼎鼎的解縉,直接被扔雪地里活活凍死。但文官們也不是吃素的,最后還是抓住他的軟處,讓皇帝給處死了,算是為那些被殺的士大夫報了仇。紀綱之后的幾個廠衛頭頭已是吃一塹長一智,他們明白什么事可以膽大什么時候還得龜著,特別是牽扯到嫡庶問題的案件,現在這事兒東廠錦衣衛誰都不敢亂動……如果不留神,下任皇帝一登基馬上死無葬身之地。廠衛超然朝政司法之外,但并非就是無法無天的,說到底皇帝一句話的事,皇帝真要對付廠衛比對付文官朝臣簡單得多。 沿著石階一步步走上去,胡瀅先正了正自己的帽子,在外面站了一會兒,等到一個宦官尖聲喊道:“傳諭,宣禮部尚書胡瀅覲見?!彼虐菏组煵降叵驅m殿走上去。 外面是艷麗的陽光,剛進乾清宮感覺光線有些陰暗,唯有正中青藍綠紅黃搭配典雅的寶座分外絢麗,光彩如同陽光?;实鄄]有坐在寶座上,正背著手在前面踱步。 侍立在一側的宦官王狗兒見胡瀅進來了,知道他要拜,自己便急忙退得遠遠的……胡瀅怎么也是當朝大員,王狗兒站在皇帝身邊的話不是連他也一起拜了? “臣胡瀅叩見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