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闖
心跳加速如同不休的撥浪鼓般,人在床上輾轉反側更是難熬,夜無限拉長似是定格的流水,不知什么時候才睡過去,再醒來已是隔天的十點多,我猛的驚醒,摸索著手機,睜開浮腫的眼睛,幸好是周末。 我猛的拍拍臉,然后去洗漱了一番,睡袍胸口的扣子不知幾時丟了一顆,只能向后拉下去,后背有些發涼,下樓聽見門口有什么動靜,我踏著毛絨拖鞋往外看去。 “啊啊啊啊啊?。。。?!” 男人聞聲看向我,“阿肆!”他猛的臉一紅,我低頭將半遮半掩的衣服裹死。 “你們...這是私闖??!有病嗎?你有病嗎?到底要怎樣?瘋了吧?瘋了嗎?滾出去,都給我滾出去??!” 我在崩潰的邊緣徘徊,見著被拆卸的門直直的墜入崩潰的崖岸。 “我說過...離我遠點,你到底要怎么樣?” 我欲哭,他大步的走上前,帶著外面的寒氣俯身靠近我,強有力的手禁錮住我的肩膀,低頭詢問:“阿肆?我好想你,不要哭?!?/br> 我的淚水已經模糊了眼睛,聽見這惡心的話含著淚抬起頭憎惡的看著他:“你到底要怎樣?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時候?瘋了吧?你能收回你虛偽的喜歡嗎?算我求你?” 他微微笑著,害羞道:“不用的,不用你求我的我都聽你的,請不要質疑我的喜歡,好嗎?阿肆?!?/br> 我稍微冷靜了些,怕這種人對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我咽了咽口水,止住顫亂的聲音,“離我遠一點,做得到嗎?” 他的眼神打量著我,手擦去我的眼淚,卻被我打開,“聽不懂嗎?” “把門裝回去?!蓖忸^的兩個人埋頭將門裝上,他卻還在這里。 “請不要哭,阿肆?!?/br> 我背過身,一句話也不想再說,吹出一口氣后抽出力氣把他推了出去。 “阿肆!” 我一言不發,將門用力關上,再也忍不住聲哭了出來。 神經病為什么要纏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