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好了。 然后,這五顆核武器,就被楚然和羅剎等人隨意的丟在了神女峽谷內…… 【手動拜拜】 ************************************************************************************************************************************************************** 2 一踏入那條窄道上,楚然就感覺到了不一樣。 似乎,四周的靈氣沒有那么流動自然,似乎被什么給束縛住了一樣,緩慢的凝滯。 楚然也感覺身上似乎籠罩上了一層無形的膜一般,讓他渾身覺得不自在,宛若被禁錮了一般。 是的…… 禁錮。 他們似乎是被禁錮在了這個空間里,與外界隔絕了開來。 就在這個念頭浮起的下一秒,四周,瞬間的彌漫起一股白煙。 眼前霧蒙蒙的一片,看周遭的人和事物頓時不真切了起來。 忽然,楚然手上一陣燙意傳來,一直掌心發燙的手,抓上了他的手腕。 “神女谷的陣法防御觸動了?!倍呿懫鹆_剎的聲音,在這白霧迷蒙、前路未卜的神女山谷,羅剎沉穩有力的聲音聽上去令人覺得安心,“果然是因為神女后人前來,所以神女山活過來了嗎?” 楚然注意到他用的是神女后人這個詞語,自然指的不是他,而是先前到來的方遙。在羅剎的眼中,他才是正宗的唯一的神女傳人,而作為他弟弟、和神女這個職業性別不對的“楚然”充其量也就是個和他擁有同源血脈的神女后人而已。 對此,楚然只想說……干得漂亮! 真要感謝羅剎強大的腦補力,至今沒發現他其實是個冒牌貨的真相……否則,他哪有這個機遇? 嗯,是機遇喲! 修士最講究機遇了,緣法。 有緣,枯坐家中,寶物也能從天而降,砸到你頭上。 無緣,寶物就在你對面,也無緣而識,從而錯過。 楚然一臉深沉的想到,鳳凰血和黃中李肯定和他有緣!合該是他的。 “……” “……” 遠在西方靈山的兩位圣人,忽而心中一動,一個身披素色袈裟的和尚,抬起擱在膝上的蓮花指,掐動了兩下,那張俊雅出塵慈悲的臉上,露出了一道充滿佛性光輝的淡笑,聲音慈悲說道:“東方,有一物與我有緣?!?/br> ***************************** 神女山內 羅剎牽著楚然的手,說道:“這里有陣法,你跟著我走?!?/br> 他的手中寬厚而有力,掌心炙熱,如一團火一樣。這個男人,很具有領袖的氣質,關鍵時刻沉穩靠得住,很是能夠穩定局面。楚然心想道,是能夠讓人產生安全感的人呢! 修羅族在楚然心里掉光了岌岌可危的形象,終于挽回了那么一點,也只是一旦點……楚然現在對修羅族的想法,就是……雖然平日里看著很掉節cao沒臉沒皮、沒羞沒臊,但是關鍵時刻還是能鎮得住,還有點用處。 楚然對神女山的情況一概不知,也就沒有反對羅剎的話,任由他牽著他的手往前走。 也正如他所料那般,關鍵時刻,修羅族還是很能鎮得住的。眼下這個時候,來的幾個修羅族人沒一個隨便開口亂說話,或者不正經吊兒郎當的。 鷹空姑且不說了,他是修羅族的左護法,血蓮宮的大小事務都經由他處理,是類似大主管的存在。掌管這一宮上下所有事務,自然是性格穩重心細,辦事可靠。更別說,鷹空本人看上去就是那種很能干可靠自律性格認真的精英人士。 這種人令人看著就不自覺的收斂了自身的散漫和隨意,在他面前不自覺的就認真了起來,總覺得不認真太隨意了會被看不起的。 無法想象他這樣的人會對女人耍流氓呢,滿口露骨的情話,楚然心想,他看著就是禁欲自律嚴謹的精英人士,和修羅族這個畫風魔性的種族截然相反。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即便是在修羅族內,鷹空的不近女色,當然也不近男色,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性冷淡的氣息,和他的修羅族人格格不入。 看上去好像是這樣,但是實際上,一個能夠掌管血蓮宮上下所有事務的大總管會被其他修羅族人給排斥嗎? 不管看上去如何,鷹空是修羅族人,那么他的本質和其他修羅族人是一樣的。他們一樣自血海中誕生,體內流淌著一樣的血液和好戰的因子,本質上并無區別,差的只是……外在形象罷了。 右護法鳩殺極為看不慣鷹空,整個修羅族都知道左護法和右護法不合。究其原因,鳩殺在一次宴會上酒后曾吐露過,“鷹空那人,其實比誰都瘋狂,卻偏生要裝出那么一副無能的樣子,我最看不上的就是他那副性冷淡好像對什么都不上心的樣子,明明他比任何人都要更加可怕!” ************************************************************************************************************************************************************** 這個人,真的是他看上去的那般嗎?這時候,楚然也在想這個問題。 他目光盯著走在前方的鷹空,心中若有所思的想著。 似乎察覺到他的目光一般,走在前面的鷹空的忽然回過頭,哪怕隔著一層朦朧的白霧,楚然也能感覺到他的目光清晰的精準的落在他的身上,對著他露出了一個笑容。 那個笑容……看上去泛著冰涼的,危險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