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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奕青醒來,滿懷期待看了眼手機,結果沒有陳羽的消息。 倒是7973912凌晨四點多給她發了個:“怎么稱呼老師呢?叫您的電臺ID可以嗎?” 好客氣,何奕青想著,翻了眼數字人的資料,女性,冰島,沒有年齡,朋友圈兩條橫杠?;氐溃骸安挥媒形依蠋煿?,我叫何奕青,叫我奕青就可以,那你勒?怎么稱呼呀?”語氣詞多的像在發偽音,想抽自己,何奕青自言自語。 回了信息,何奕青困意未去,但不得不起來了,雖說今天是周六,但前些天學校攬世藝術社的社長聯系她,要她外援做社團成立五周年活動的主持,也不知道這個社長怎么知道自己的,問了發現是專業課老師牽了線,這下不敢怠慢,因此和這位社長定了今天見一面,商量下相關事宜。 3106,靳格新早在門口等何奕青,老遠就朝她揮手,好像她們之前見過似的,何奕青便也笑得燦爛,快步到了她面前,互相客套著你好你好。 靳格新把她領進門,“小心地上的線哈,這兒亂七八糟的?!?/br> 剛說完,何奕青就被電鼓其中一根接線絆了個趔趄,靳格新忙扶住她,兩個人都止不住笑,何奕青說:“哈哈哈哈我好瞎啊,你們這樂器還挺多的?!?/br> 除了電鼓,在活動室后方還擺了一整套黑色系的架子鼓,有個男生正在練吉他,見了何奕青來,抬頭探了她一眼?!斑@兒主要是我們社團的樂隊搞學習和排練的,還有一間教室隔得遠,3309那是學舞的,就怕互相吵著?!苯裥抡f。 “嗯呢?!焙无惹嘤行┬牟辉谘?,她沒想到樂梵也在這里,剛才和她不小心對視一眼,而后見她淡漠低了頭,戴著耳機繼續看手機。 靳格新發給何奕青初排的節目單,“大體是這樣,后面可能還有其他報名的節目,順序也可能會變動,所以你先看個大概就行。另外還有一位主持是我們社團的人,到時候需要你和他搭檔,今天他沒過來,我先帶你認認人?!彼f完拉著何奕青,到今天在場的人面前一一打招呼。 “這位是樂梵,俺們社的顏值擔當,合成器玩得可溜了,哎!對了!”靳格新猛的想起來,“她也是學播音的,你倆......” “對我倆是同班同學?!焙无惹嗦冻鲶w面但不失尷尬的一笑。 “我是說!本來想著薅她當主持?!苯裥聦χ鴺疯笳{侃,“但是她說自己要演節目,沒精力?!?/br> “你還怨上我了,我看你口才也挺好的,兼職下主持肯定也沒啥問題?!睒疯蠖⒅裥抡f話,余光也不曾觸及何奕青一絲。 “就我這個形象我敢嗎我?”靳格新嘎嘎笑,她一頭長長的臟辮,戴了副黑框眼鏡,短袖短褲,身材瘦長,看著像隨時隨地會進行一個空氣投籃。 “你這個形象挺可愛的啊?!睒疯簏c點她的胳膊,問:“你這疤怎么弄的?摔了嗎?” “哎?”靳格新抬手,“這個啊,前天不小心,不用管?!彼掷^續說:“既然你倆都認識,哈哈哈哈,那樂梵你直接幫我溝通得了,社團的東西你知道的多,你倆說話也容易?!?/br> “不行?!睒疯髱缀跸乱庾R否決,何奕青垂下目光,低聲解圍:“沒事的,大家都挺忙的,主持也不是很麻煩,應該不會有太多問題?!?/br> 靳格新目光在倆人之間橫跳,猶豫道:“我剛開玩笑呢,有啥事兒直接找我就行?!?/br> “嗯呢?!?/br> “你是嗯呢怪?” 何奕青被打趣,笑著拳了她一下,“就嗯呢怎么了!” 何奕青留在活動室觀摩,今天似乎是那個彈吉他男生的獨唱主場,一首民謠排了七八遍,靳格新時不時地去指導他??障兜臅r候,何奕青偷偷往對面的角落看,樂梵旁邊坐了短發女生,靳格新介紹過她,是社團搞樂隊的主唱叫羅衛纖,她們挨在那兒小聲聊天。將近中午,靳格新說要請何奕青吃午飯,她委婉拒絕了,靳格新告訴她:“有些節目都不在這里練,我到時候會錄他們表演的視頻,下午我們社團的樂隊還有我一朋友的樂隊來玩兒,你要是不方便留這,我一樣拍視頻給你?!?/br> “可以!謝謝謝謝,我會好好看的,另外那位搭檔的微信也可以推給我,好聯系他稿子怎么寫?!焙无惹辔⑿Ω裥赂鎰e。 “叫我阿幾就行?!?/br> 回去之后,何奕青看了手機,上午十點多7973912給她發了這條消息。 阿幾?想來便是阿七九七三九一二?何奕青想開個玩笑,打完還是刪了,對方說話看著挺嚴肅一人,她不敢輕易造次。去平臺上搜了搜阿幾,也沒有發現這個昵稱的音樂人存在。 “好的阿幾老師,方便發一下您的作品嗎?” 這時候,搭檔的微信也通過了,好像一下子多了好些事情,何奕青從書柜上抽出一根線香,才發現原本放在旁邊的打火機不見了。她思忖半分,想自己還會放在什么地方。應該是陳羽用過了,她走到客廳看了眼茶幾,無意間發現沙發上沿一個玩偶往左歪了小截。 她走去重新擺好,打火機的確在茶幾上,靠近垃圾桶的大理石地板殘了幾絲煙灰,阿布在陽臺蜷伏著睡懶覺,她似乎能想象到昨日清早,或者午后,陳羽坐在這里慵怠抽煙的樣子。 她又想她了,她對自己的動物性感到唾棄。因為她并沒有察覺到想要和她擁有尋常的日常的念頭。 陳羽到現在還沒有給她回消息,她看著自己殷勤的話還傻傻地杵在聊天框里,莫名生了些許沮喪。 她不應該讓她把拖鞋留下的,她都說了下次還,她確實是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