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淮行宮爭寵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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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成長計劃,英淮行宮爭寵斗 興高采烈的席玉卻剛好撞上剛剛從房間內出來的永熙帝,她心底一喜,上前規規矩矩的行禮,道:“嬪妾參見皇上,皇上金福萬安。舒愨鵡琻” 自從上次的下毒事件后,席玉在永熙帝心里的形象早已大打折扣。惟獨還有一點價值的就是,席玉那個有些小聰明,能想出各種奇思妙想的腦袋。 他不耐的揮了揮袖子,道:“起來吧,你今個怎么跑了過來?!?/br> “嬪妾聽說瑾妃jiejie到現在還沒有醒,心下擔憂,想過來看望看望?!彼逍愕哪樕蠞M是憂愁,微微蹙眉的姿態愈加柔弱可人。 “瑾妃剛剛雖醒來,不過朕念她尚未痊愈便令她有歇下。你也不必前去打擾她?!庇牢醯厶袅颂裘?,有些不耐的回答。 席玉暗暗歡喜,她本來就不是為了瑾妃來的,不用去假意逢迎更好。于是走上前一步,溫柔細語的說:“皇上如此關切瑾妃jiejie,嬪妾真是羨慕不已。說起后宮里的諸位jiejie們都是各有千秋,卻、卻沒有想到有似嫵充儀jiejie這般剛烈的?!?/br> 永熙帝眉目一冷,有些不悅。 她又婉轉出聲:“卻是剛烈的過了頭,這留下一攤亂事讓別人處理,真是……哎!”嘆了一口氣,席玉勾唇淺笑道:“不過再亂的局也是有路可走的?;噬峡芍绹壕融w?” “圍他人的魏,救朕的趙?”永熙帝凝眉,似乎在考慮可行性。 席玉笑瞇瞇的點著腦袋,慢悠悠道:“皇上英明。不若請嬪妾去書房喝杯茶水解解渴,再則說這里風大也傷身子?!?/br> 朕倒是要瞧瞧你能想出什么辦法!永熙帝略一點頭,道:“好,隨朕去書房吧?!?/br> “是?!毕竦皖^行禮,那一霎那面上燦若夏花,眼波流轉。 書房內。 永熙帝端坐正堂,席玉乖巧的立在一處研墨,筆觸紙張的聲音響起,在潔白的宣紙上落下四個大字——寧靜致遠。 “皇上好字?!毕裥χ滟?。 永熙帝勾了勾唇,嘆道:“可惜字雖好字,心卻難以靜下來?!闭f完將面前的宣紙揉搓成一團,扔到附近的紙簍中。 “那么且喝杯茶水,清涼靜心?!毕駥⒁慌詣倓偲愫玫牟杷藖?,青花瓷花樣考究的白底茶盞,畫工精細,青色花紋鮮活動人。掀開茶盞,撲鼻四溢的淺淡茶香涌入四散的空氣中,她淺笑嫣然道:“皇上請喝茶?!?/br> 永熙帝接過茶水微微抿了一口,只覺得喉腔內芳香四溢,又飲了好幾口,方才放下茶盞,詫異的問:“這茶水似乎與朕往常所喝略有不同吧?!?/br> “皇上圣明。這沖茶的水乃是取自每日清晨花瓣上的露珠,茶葉也是雨前茶林里最嫩的那一抹尖芽。沖泡時的水溫又恰恰是不溫不火的溫度,將茶的清香與花露的芬芳完美融合?!毕裾f著說著,突然覺得自己這話好像廣告詞。 不過她還是笑瞇瞇的抿抿唇,瞎掰就瞎掰,反正皇上也不知道這茶水里其實是摻雜了空間里的泉水。 “看起來席嬪不僅是謀略高手,還是茶藝好手?!庇牢醯圻@話也不知是夸還是貶。 不過席玉欣然接受當做夸獎,微笑著回答:“若論謀略不敢,不過如今的情形對皇上來說也許并不那么壞?!?/br> “你且說說看?!?/br> “皇上的心腹大患無非就是覬覦皇位之人,那覬覦皇位之人雖說有著皇家血脈血統高貴,但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順。所以那覬覦之人才需要兵權,這才納了王妃,拉攏掌握兵權之人。那么皇上也只需杯酒釋兵權即可?!?/br> 席玉說的順溜,畢竟這種戲碼前世的電視劇上播的可是司空見慣。 “杯酒釋兵權,談何容易!”永熙帝嘆了一口氣,而且趙老將軍也不傻,怎么可能會平白放開兵權。 “皇上您設下鴻門宴,宴請朝中諸大臣。以趙老將軍年事已高為由,將兵力四散。不過其中重頭還是交給趙老將軍之子趙左將軍。再聯合朝中丞相、六部尚書,不怕趙老將軍不就范?!毕裨秸f越覺得自己說的有道理。 永熙帝心底卻冷哼一聲。到底是個女子,只會紙上談兵,說得容易,做起來又有多少不確定因素! “若是他不就范呢?再說太后對趙老將軍一向敬重,朕還沒這么做,只怕消息就已經傳到她老人家那里了?!背粟w家,后宮里的那個養母太后也是永熙帝的一個心病。 席玉微微一怔,道:“皇上,這只是第一計。若是成功便省力了許多,若是不成功那么就使第二計,圍魏救趙。我們大庸朝建朝已有六百多年,收復周邊小國無數。但是仍有幾個游牧民族而建立的小國干擾邊疆。若是又有戰爭發生,將軍勢必要出戰,戰亂中死幾個將領也不是什么難事?!?/br> 席玉笑瞇瞇慢悠悠的說著。永熙帝看著她忘我的那種神態只覺得心底大寒,真是一個毒婦!雖然這計謀也許會成功,但卻是太過陰險卑鄙。 就算他再怎么忌憚趙老將軍,對他為大庸皇朝所付出的累累戰功還是有著一絲尊敬敬仰之心。也不會使出這么卑鄙的手段,獲得暫時的勝利。 “皇上,皇上……?”見到永熙帝發呆,席玉自以為是被自己的計謀打動,露出了得意滿滿的笑容。 “此事容后再議?!?/br> “皇上,可是……”席玉不甘心,還想要說些什么補充。 永熙帝一道凌厲的眼色飛來,嚇得她連忙捂住了唇,咽下了之前在心里打轉的話語。眉宇間閃過一絲抑郁,暗想:連嫵充儀的死本姑娘都能算計的絲毫不差,你這個狗皇帝憑什么不相信我。 沒錯,嫵充儀的決然刺殺前與席玉在一起密談了半個時辰。 而席玉原本也以為終于有施展自己才華的機會了,可是…… “給朕退下吧?!庇牢醯勰樕F青,冷冷呵斥道。 “是?!?/br> 即使心有不甘。席玉還是只能灰溜溜的退下來,從英淮行宮的書房離開時,剛巧碰到領著一群宮女太監們在逛行宮的游美人和陳才人。 她們見了席玉上前行禮,雖動作不是很恭敬,但到底禮數周全。 游美人與席玉一樣暫時投靠靜皇貴妃一派,也算是半個自己人,因此席玉笑容滿面的對游美人道:“今個兒你們倆倒是好興致,怎么不見劉婕妤?” 游美人還沒來得及說什么,陳才人早已咋咋呼呼的說了起來,“嫵充儀這女人死得晦氣,瑾妃又好運氣住在皇上的寢宮。宛妃傻乎乎的每日去找湘南郡主玩耍,劉婕妤小產后一副全家都死光的晦氣表情。除了席嬪你,也就我和游美人兩個正常點。不出來逛逛豈不是憋得慌!” 席玉臉上的笑容僵了一僵,隨后又恍若無事般的說:“劉婕妤前些日子不是還會到本嬪的宮里坐坐?怎么又抑郁上了呢?!?/br> “后宮里傳來消息,雪德妃有孕了?!庇蚊廊藦埩藦埓?,湊在她耳邊輕聲道。 怎么又有孕了?先是劉秀茹和陳然都有孕,一個小產得了安慰獎晉升劉婕妤,一個好運生下二皇子晉為宓嬪。她們離開前,馨嬪也懷孕升為馨婕妤,現在雪德妃又爆出有孕了。而且她不是自從生下大公主后就子嗣困難嗎? 所以劉婕妤抑郁是因為她沒有利用價值了?她是雪德妃一派的,之前她懷孕時雪德妃比她還要緊張,只盼她生下個兒子好抱養在自己膝下,結果她被人害得小產了?,F在雪德妃自己能生了,怎么還會在乎,還會提拔幫襯劉婕妤呢? 這么一想,席玉覺得自己真相了。于是頷首,道:“咱們離宮這才半個月,雪德妃的身孕也不久吧?!?/br> 游美人點點頭,道:“說是剛滿一個月的脈象?!闭Z氣里帶著幾絲嫉妒。 陳才人則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是酸的,撇了撇嘴,道:“也不見著皇上怎么去雪德妃的宮里,怎么就懷上了呢?要說馨婕妤有身孕,那是大家都知曉的,眼見著那大半個月皇上往跑幽蘭小筑跑,懷上也不稀奇。就是這雪德妃,不會懷不上就干了什么傻事吧?” 這話說得尖酸刻薄,要是雪德妃在場只怕早給她一個大嘴巴子!不過陳才人也是看著當事人不在場才敢背后嘀咕議論。 席玉很是看不上陳才人這種人,不過有時候利用一下還是可以的。 “那宮里難道沒有其他姐妹懷疑雪妃這懷的孕……?”席玉技巧性的詢問,只等著陳才人落入圈套。 “說閑話的自然哪里都有。不過人家可拿出敬事房的記錄,恰恰就是大公主喊生病那幾天,皇上歇在了永和宮?!标惒湃藬Q著眉,苦大仇深的說著。 游美人苦中作樂的笑著道,“喲,這可就熱鬧了??蓱z我們這些不起眼的小草,也就眼睜睜的看著jiejie們百花爭艷咯?!?/br> 陳才人突然問道,“咦?若是meimei剛才沒有看錯,席嬪jiejie是從皇上的書房方向出來的吧。怎么這么早就出來了,若是往常席嬪jiejie不該順便陪著皇上用個午膳?!?/br> 對于陳才人的戳人痛腳和不會看人眼色,席玉也表示很無奈。于是撇了撇嘴,裝作一副遺憾的模樣,道:“皇上的政事繁忙,本嬪也不好多打擾,于是就先出來了。 “是嗎?”陳才人卻不買賬,道:“可我怎么聽剛才路過的小太監說是被趕了出來啊?!?/br> “放肆!” 陳才人如此挑釁,席玉自己也不是個好相與的,當即擰眉怒斥,怒目圓瞪。 “不過是個小小才人,如此與本嬪說話。莫非以為本嬪的性子好就可以讓你隨意拿捏了?” “你也不過是個丫鬟出身的,本小主雖然品級不比你高??蓞s是出自六大世家之一的陳家長房!” 陳昭昭原本在家里時就仗著自己的長房嫡女身份氣焰囂張,如今雖入了宮有所收斂,那也是對后臺比自己硬的人小聲細語。 對于席玉這種丫鬟出身踩著狗屎運的當然瞧不上眼。 游美人在一旁充當和事佬,連忙攔在兩人面前,道:“你們且好好說話。席嬪jiejie,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繞了陳meimei吧,你也知道陳meimei是個想什么說什么心直口快的人,沒有那么多心眼,說的都是實話!” “陳meimei,你也別瞧不上席嬪jiejie的出身。人家都說英雄莫問出處,后宮嬪妃亦然如此。雖然席嬪jiejie出身低,但她現在品級是側五品的嬪,不是我們這些個小小才人美人能夠相比的,你不能如此冒犯啊?!?/br> 這話聽著是勸和,實則有著幾絲挑撥的意味。 席玉到底是穿越過來的現代人,腦子清醒,一下子就明白了??粗蚊廊说哪抗饴詭Р粣?。 而陳昭昭心思單純,用一句話來就是胸大無腦,覺得游美人意思就是在說咱們現在只是一個小小才人,怎么比得上席嬪位高權重,還是惹不起躲的遠吧。一這么想,陳才人哪里想罷休,上前攔住席玉,道:“你這個賤婢,給我站住?!?/br> 席玉好聲好氣的說:“陳才人,本嬪是皇上封的席嬪,請放尊重些?!?/br> “放屁!我說你是個賤婢就是個賤婢,現在是嬪怎么了?以前不就是瑾妃身邊的洗腳丫頭,高傲些什么!” 縱使席玉理智些知道這都是游美人的故意挑撥,可也耐不住陳才人嘴里粗鄙的一口一個賤婢,重重的冷哼了一聲,腦子還沒想出什么,身子已經行動,上前就給她一個大大的巴掌! 啪—— 一聲清脆悅耳。 “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陳才人捂著被打的左臉,一臉的我與你勢不兩立的表情。 席玉這才后悔自己有些沖動的舉措。她知道自己雖然有空間雖然聰明,但沒有可以依靠的家世。而陳家在大庸皇朝也算是排的上名號的世家,若針對她,她可能會在后宮里待不下去。 “陳才人,本嬪不是故意的,但是你的話確實太過傷人。不如我們今日一人退一步,權當一切沒有發生,你覺得怎么樣?”席玉理智的說。 “想要一切沒有發生?怎么可能,除非你把臉湊上來給我打十下,我再考慮考慮?!标惒湃艘桓眹虖埌响璧谋砬?,冷哼哼著。 “這不可能?!毕袷挚粗刈约旱淖饑?。況且還是這種湊上臉讓別人打自己十下這種屈辱的事情。 “那這一切就免談!我們走!” 陳才人氣勢洶洶的帶著身后一群宮女太監們離開了。 留下在原地無奈嘆息的游美人,游美人幽幽的說:“席嬪jiejie,你怎么這么沖動啊。陳才人雖然品級不高,但畢竟后宮里還有兩個族姐成淑妃和宓嬪,身后還有龐大的陳家?,F在,你可算得罪個光了!” “你滿意了?”席玉憤恨怒視著她,道:“我與你有什么冤仇!為何要挑起我和陳才人之間的事情。若論起來,我們都是皇貴妃一派的不是嗎?” “席嬪jiejie你在說什么啊。我剛才真的是真心想要勸解你們兩個的,沒有想到陳才人的脾氣這么沖,席嬪jiejie的情緒也這么激動。meimei現在只是想安慰安慰席嬪jiejie,席嬪jiejie為何要說這一切是meimei搞的鬼呢?” 游美人露出一副你誤解了我,我很傷心的表情,拿著白帕子擦拭著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淚,嗚嗚咽咽的表情實在是讓人心疼。 “你,你,你……”席玉氣得又舉起了手,卻沒有成功的打下去,被宛妃一把抓住。 一旁的湘南郡主嘖嘖的咂嘴,嚷嚷道:“宛婉,你們宮里的嬪妃就是這么欺負后宮新人的???我算是長見識了?!?/br> “宛妃jiejie,湘南郡主安好?!庇蚊廊吮绕痍惒湃寺斆鞫嗔?,她不似之前的柔弱狀,不卑不亢的行了禮。又道:“你們不要怪席嬪jiejie了,可能是我說的話哪里惹怒了席嬪jiejie。若真是我的不對,即使席嬪jiejie打了嬪妾,嬪妾也不會有半分怨言的?!?/br> 席嬪放下被宛妃攔住的手,上前行禮,道:“嬪妾參見宛妃jiejie,湘南郡主。剛才是嬪妾魯莽失禮了,多虧游美人meimei善解人意,大度諒解了嬪妾,不然嬪妾不知怎生是好了?!?/br> 這話一說,游美人不原諒也只能原諒了。 可是她的目的已然達到,不再多說什么,只是垂著頭當做一個沉默的傾聽者。 “好了好了,你們這些后宮的腌臜事我也不想聽,都退下吧!”湘南郡主揮了揮手,屏退了她們。 “是!” 看著席嬪和游美人離去的背影,宛妃自嘲的說:“幸好我喜歡的不是熙表哥,不然如今也會似她們這般。爭斗中盡顯露出的丑陋!” 湘南郡主和宛妃自小相熟,說話也絲毫不客氣,道:“呵呵,那還不如喜歡皇上堂哥,至少有一個可以前行的目標??偙嚷o目的,沒有方向的追尋王爺堂哥好吧。再說了,如今他的王妃沒了孩子,指不定在京都哪個角落里哄著嬌妻呢?!?/br> 宛妃忽然勾了勾唇,笑的很是涼薄,道:“漣表哥不喜歡趙婧,這根本就是逢場作戲?!?/br> “你怎么知道?”湘南郡主還是惋惜的看著眼前的女子。 “因為吶,我知道趙婧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漣表哥的……”宛妃語氣幽幽,說到趙婧時語氣里帶著一絲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