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一:夢里都是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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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靜,靜得像什么都藏不住。 司夜寒睜著眼躺在床上,房間沒開燈,只有窗外月光斜斜灑落,像一層薄紗,復在他緊繃的身體上。 從顏梓熙的辦公室回來后,他一句話都沒說。腦袋很亂——但不是那種混沌的亂,而是清晰得過頭。 清楚到連慾望都具體。 太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他翻了個身,背貼著冰冷墻壁,喉頭發緊,眼睛盯著天花板,卻一再浮現她說話的模樣。 顏梓熙。 一舉一動都像經過精密設計,每一個眼神、每一聲低語、每一寸靠近——他記得太清楚了。連她遞平板時,指尖擦過他手背的那1.2秒,他都能在腦中精準回放畫面、溫度、觸感。 當她問他:「你有在聽我說話嗎?」語調太輕,像是什么都知道,卻又什么都不說。 他猛然闔上眼——畫面卻像潰堤般涌進來。 她換上貼身的吊帶長裙,坐在他大腿上,睫毛濕漉漉的,細肩帶滑落肩頭,鎖骨泛紅,像剛被咬過。 她湊近,貼在他耳邊輕聲說:「你不是一直盯著我看嗎?怎么現在反而不敢碰了?」 她自己拉開裙擺,白皙的大腿優雅分開,薄薄的內褲濕了一片。 「夜寒……你都硬了?!?/br> 她吻上他耳尖,聲音甜到發顫:「想不想進來?」 他喉結一動,腰身繃緊。 下一秒,他翻身坐起,狠狠掀開被子,壓低嗓音咒了一句:「cao……」 褲子早就撐到緊繃。 他伸手進去——本來只是想按壓住,讓它冷靜,但那股guntang與緊繃感讓他幾乎瞬間崩潰。 她的聲音在腦里回盪,還有她那句帶著哭腔的夢語: 「不準別人碰我……只準你……只給夜寒……」 他喘息漸重,手掌動作不知何時開始變得猛烈。下腹的慾望像野獸張開血盆大口,一點一點吞掉他的理智。 「你……怎么能對著誰都笑……」 他在黑暗中低聲咒,指尖掐緊,整隻手像在憤怒地懲罰自己,taonong的節奏幾乎是狠勁十足的報復。 腦中閃過—— 她接過周謹言遞來的文件,她對他說「謹言,辛苦了」時那一抹微笑。還有她轉身離開時裙擺晃動的弧度、他視線掃過她腳踝那顆痣的瞬間。 不該介意的事,全變成他夢里的烈焰,燒得他發瘋。 「只準看我……」 「你的笑……只能給我看,好不好……」 他咬牙,胸口劇烈起伏,手猛地一緊—— 那股熱流終于洶涌射出。 他低吼一聲,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前蜷縮,額上、后頸都是一層細汗。 jingye濺在下腹與手掌,濕熱又黏膩,像是羞恥的痕跡無法抹去。 他盯著天花板,久久說不出話。 這是他第一次,為一個具體的人自慰。 不是生理反應,是徹頭徹尾的佔有慾。 是因為她對別人笑。 是因為她碰了自己的手。 是因為他想知道,如果她在他身下哭著喊他名字,他會不會更快失控。 ** 隔日清晨,陽光斜斜灑進教室。 司夜寒坐在最后一排,藍色襯衫熨得筆挺,袖口扣好,身形冷靜如常。 沒人看得出來,他昨晚在床上失控了不只一次。整晚夢里都是她,一場接一場,他醒了又硬,濕了又喘,像被困在她制造出的欲望牢籠里,出不來。 他坐得很直,目光沉沉地落在講臺上那個人身上。 顏梓熙。 今天她穿橘紅色修身裙裝,頭發松松綁起,裸玫瑰唇色勾出恰到好處的距離感。 很美。周圍學生在小聲贊嘆,有人甚至偷偷拍照。 他眼神沉下來。 這樣的美越多人看,就越讓他想藏起來,藏到只有他能擁有。 最好親她、cao她、讓她哭、讓她亂,讓她最后用整個身體黏在他身上,喘都喘不過氣地求他停。 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會忍。 但也只忍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