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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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分鐘前,李樹尾隨顧萌,穿過來往人群如織的男女們,一路進了pub。 他身材高大,沒人敢攔他。燈光昏暗,音樂震耳,室內的空氣污濁,混雜著香水、煙草和酒精的氣味,熏得他皺鼻頭。他只得戴上口罩,卻被經理拍拍肩膀,叫他“jason”,恐怕是認錯了人。 經理指指前方的卡座,說有客人要點男模,讓他放機靈一點兒,今晚指不定就能開張。 李樹正打算解釋他不是jason,但見顧萌就坐在A區的卡座,便應了一聲“好”。 他本意只想當護花使者,酒吧里魚龍混雜,無數不懷好意的目光在卡座里揮金如土的女孩兒們的臉上掃射。被領到顧萌面前,他還想著如何裝成男模,余光瞟一眼環繞在唐笑菲身邊的鶯鶯燕燕,扭動他們單薄的身體,頂胯做著性暗示滿滿的動作。 這和他拍擦邊視頻時做的動作無異,不算太難做。只不過對象從手機鏡頭變成顧萌,呼吸竟變得有些不順暢。 聽經理說,顧萌挑剔得很,他領了店里指名率最高的幾個男模過來,都入不了她的眼。這才想起還有個小透明jason,之前是做健身教練的,健身房倒閉后,下?;煲箞鰮平?。 李樹倒不管被他冒名頂替的這位仁兄現在身在何方,或許不干了也說不準。除了幾個當紅的男模賺大頭,其他人來來去去如流水,更迭得勤快,經理也只記得他們的花名和大概的體貌特征。 顧萌已經喝了兩杯香檳,臉頰浮著一層艷粉,目光流轉,在昏黃的燈光之下顧盼生輝,問李樹:“你是不是木子木?” 李樹怔了怔。微醺的顧萌,把他認成了另一個身份的他,倒也不是壞事。他便刻意壓低聲線:“沒錯啊,你是我的粉絲?” 顧萌茫茫然點頭,忽然捂住嘴巴驚呼一聲:“你真的是木木?!本來我還以為認錯人,但是丹鳳眼的人不多,而且只有木木會這樣戴口罩?!?/br> 李樹臉小,要將掛繩多繞一個圈,才能完整包住自己的臉。經理瞧著他們有戲,也就不多打擾,臨走前朝李樹比了一個“五”,意思是今晚賺到的服務費,要抽五個點的提成給他。 不過李樹不懂這些套路,他心里只想著怎樣才能在不露餡的情況下,把顧萌帶離這是非之地。 但顧萌顯然在興奮的勁頭上,拉著李樹坐下:“哎呀,沒想到你也在A市?!?/br> 李樹雙手放在膝蓋,坐姿筆挺,在這色欲橫流的氛圍里,顯得十分正經:“我在這邊上學,是B大的學生?!?/br> “原來你還是個學生呀……” 顧萌上下打量他,身材倒是和視頻里的一模一樣,沒摻水分。就是性格有點兒沉悶,不懂討好人。莫名讓她想到李樹,兩人年齡也相仿,被勾出的色欲,也被殘存不多的理智壓住。 顧萌拿出幾張紙鈔,悄悄塞進李樹的口袋:“你以后別干這行啦,在網上擦擦邊就得了,可別真下場做鴨?!?/br> 顧萌以為他是誤入歧途的學生,勸他從良,她又說:“還是得換個人,我沒辦法對學生下手啊……” 李樹眸色一沉,握住顧萌的手腕,貼在自己胸口:“別人能做的,我也可以,請不要選別人?!?/br> “唔?!?/br> 手下的觸感太美妙,隔著衣服的胸肌也很有彈性。李樹眉目低垂,像只受傷的小狗,不想被主人遺棄。她便舉起酒瓶:“那我們來玩劃拳吧,規則很簡單,誰輸了就喝酒?!?/br> “我皮膚過敏正在吃藥,今天不能喝酒,”李樹不想摘口罩,胡謅了個理由,“如果我輸了就脫一件身上的東西,怎么樣?” 顧萌說:“你只穿一件t恤,只能輸一次呀?!?/br> 李樹低聲說:“褲子也算。你不是想看我的人魚線練得怎么樣?” 顧萌只覺氣血一股股往臉上涌,李樹將她的雙手放至他的腰側,又挑釁道:“難道說jiejie不敢嗎?” “誰說不敢,”顧萌錯看他,以為是純潔小白花,原來私底下也很開放,就拋開救風塵的情結,“要是你讓我不滿意了,我就要去平臺打假曝光你?!?/br> “悉聽尊便?!?/br> 李樹只是笑,緩緩舉起手:“石頭剪刀——” 在猜拳游戲里,顧萌最愛出拳頭,這是李樹和她相處十余年里,知曉的眾多習慣里的一個。本意想讓她一直輸,多喝幾杯酒,最好失去意識,就能把人擄回家。 但游戲有輸有贏,哪怕他贏多輸少,也脫掉上衣和襪子,而顧萌也喝了不少酒,身形搖晃,若不是被李樹扶著,早就睡倒在他懷里。 這一把李樹又輸了,顧萌挑著一雙桃花眼,醉意壯大她的色膽,笑呵呵地說:“這下該輪到褲子了,木木?!?/br> 坐在顧萌身邊的唐笑菲,不知何時不見了蹤跡。李樹伏在顧萌耳邊,熱氣打在她的耳廓,酥酥麻麻:“這里人多眼雜,我們換個地方再繼續?!?/br> pub的洗手間是尋歡作樂的好去處,李樹反手鎖門??臻g太狹窄,顧萌的臉幾乎貼在他的胸口,柔若無骨的手在他的后背劃來劃去:“木木你真壞,竟然把jiejie帶到這種地方來,小心jiejie把你吃干抹凈……” 她身上的那件外衫,在她喝點第二瓶香檳時,嫌礙事脫掉了,一對豪乳緊緊地貼住他的身體,軟得不像話。 李樹身體繃緊,呼吸愈發地沉。顧萌的手也往下滑,拽著褲腰,黑色運動褲應聲滑落,股間鼓鼓囊囊的,半醒的roubang還沒完全勃起,滲出的馬眼液就把褲頭浸透了,貼著顧萌的腹部,大得好夸張。 顧萌抬頭,舔舔李樹的喉結,醉眼朦朧:“你身上只剩一條內褲了,游戲還要繼續嗎?” 李樹單手蒙住她的眼睛,拉下口罩咬她的嘴唇,吻技青澀,但欲情濃烈,頂開她的齒關,昏暗的隔間里回蕩著兩人唇舌交纏的水聲,他抬手把頂上的燈泡擰下來,握在手里竟被他捏爆了。 李樹雙手撐在隔間兩側的墻,手臂上綻出青紫的血管,聲音嘶?。骸袄^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