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金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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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貞堯是真不想帶崔寶姻出門,磨蹭著就是不走。崔寶姻跟沒骨頭似得窩在關貞堯懷里,走哪兒都讓人抱著。 “要不別去了,就咱倆,夾著cao?!?/br> 奉光至正在鏡前照臉刮胡子,“趕緊走,你個半處男懂個屁,等一會兒玩開了你就知道大餐倆字咋寫得?!?/br> 他聽了奉光至的話,頗為嫌棄的橫他一眼,繼續摟著崔寶姻揉屁股,揉得她舒服得合著眼打瞌睡。 “我現在也知道咋寫,你是不缺心眼,自己的女人往出去推?” “打住啊,我不是她男人,怎么算我也就是個三兒?!?/br> 算開苞順序他是第二,監護順序他是第三,哪個都排不到第一,什么時候崔培死了他才能當崔寶姻的男人,現在只是她男人之一。 “三兒也是男人,難不成你是個女人,沒看出來啊?!?/br> 奉光至說:“你快閉嘴吧!” 他倆拌嘴,崔寶姻把眼睛睜開。 “貞貞,我想上學?!?/br> “貞貞,小寶想去上學?!?/br> “貞貞……” “貞貞,我說……” 倆男人說話,旁邊還有只小狗插嘴,崔寶姻還惦記著要上學的事,奉光至嘴角抽搐,“你更閉嘴?!?/br> 上哪門子學,聽得他性欲全無。 一句話就把崔寶姻說得滿眼淚花,委屈地哼哼唧唧,可把關貞堯疼壞了,心肝寶貝摟著哄她,“小寶乖,別哭,他那張狗嘴里說不出好聽的話?!?/br> “三叔叔……精神病……”崔寶姻哭得很傷心,一抽一抽得,還點頭贊同關貞堯說得話。 眼看倆人又要膩歪起來,奉光至指著門說:“你倆都給我滾!” * 奉光至說得地兒在九都場拐角處,說是找了五個男孩,年紀不大,rou都不錯。 看著副駕坐著的崔寶姻正聽歌看風景,車窗灌入的風拂過她無憂無慮的笑容。關貞堯愁得慌,特別愁,都快焦慮到不行。 好好的小侄女非送別人手上,本來他們幾個都不小了,年齡上不占優勢,還找些二十二三的年輕人搞多人,萬一崔寶姻讓插上頭真看上哪個。 嘖……他都不敢想。 這點他真不如奉光至,實在不夠大方。 下車要進場,關貞堯先停車把崔寶姻抱出來,她半夢半醒,咬著舌頭說話:“到啦?” “到了,困就再睡會兒?!标P貞堯說這句的時候溫柔地能滴出水來,看著崔寶姻的眼神恨不得把人含在嘴里。 崔寶姻最會看人,一見關貞堯這幅樣子,立刻順桿爬,更是舌頭都伸不展,講話比剛才還嗲。 “不睡嘛,我睡好了——” “好好好,那就不睡?!?/br> 果然關貞堯由著她的小脾氣,這邊正談戀愛呢,遠處停好車出來的花襯衣男人,旁邊有個寸頭年輕人,后面跟著打手護在周圍。 這兩人往關貞堯的方向看去,卻被崔寶姻吸引。 她看人很專注,看著關貞堯眼里就只有他,不會把注意力分給其他人,讓人特別想知道被她裝在眼里的感覺。 明知道前面設下陷阱,偏引誘人往前走。 花襯衣男人左手打了石膏,臉上有些青紫傷口,看起來快要好了,他用好的那只手攔在寸頭年輕人前,“等他們先走?!边@邊都停下腳步等著。 雖然崔培不在,但關貞堯在她身邊,崔寶姻也很自在。 出門干脆連路也不用走,關貞堯寵她比崔培還過分,她自在放松,舒服地窩在他的懷里。 他抱著崔寶姻往臺球廳走,門口守了些陌生人,在關貞堯走近地瞬間一齊站起來,他一瞧心里有些納悶。不是說封場,都是自己人嗎,這是怎么回事? 守門幾位不是缺眼,就是缺耳。 缺眼是遮現實口、缺耳是封通天門,這是出馬仙常用的手段之一。通常為了讓人保守秘密,才會割掉他身體的一部分封印在陣法中,算是一種比立誓更穩妥的守秘方式。 只不過,這些人的耳朵里明晃晃刺著鬼字刺青。 擺明都是些鬼堂的陰兵。 崔寶姻見關貞堯不走,就問他:“貞貞,你怎么啦?” 誒?明明關貞堯身上的香水味很重,她還是聞到出馬弟子的味道,來得人好像才殺過人不久,崔寶姻探著腦袋往后看,剛好跟人對上眼,好幾個陌生人,她瞪著大眼,拍拍關貞堯,掩住嘴說:“貞貞,快回頭,后面有壞人?!?/br> 她還知道在說別人壞話,聲音很小。 可是看香出堂的人,哪個不是五感異于常人,她這點聲音被人聽得清楚。 “meimei,說誰是壞人?” “當人面兒說壞話,你家大人怎么教得?!?/br> 關貞堯瞇眼不語,輕輕把崔寶姻放下來,她還黏著關貞堯站和他牽著后往后面看。 后面的人說話了,“都杵這兒干嘛,滾遠點,沒瞅見咱們小堯哥來了?”語氣輕佻,叫得親昵,這話說完,陰兵騰開位置,還貼心地打開臺球廳的門。 東岷四省里索參堂在義州省,鬼堂在雁汾省,本來是沒什么關系的兩個堂口。自從鬼堂換了波血,原來的堂主讓人剜rou喂豬,新堂主帶得都是自己的人。聽說他拿親兒子當立堂針,轉了運勢,從此好運連連。 鬼堂這波人行事猛,接得活不要命,從前幾年開始不斷搶人生意,這種行為也影響到了索參堂。 要是一般人這時候知道氣氛凝重,怎么也要閉嘴安安靜靜地,可誰讓崔寶姻缺了魂,腦袋不好使,她眨巴著大眼睛問后面花襯衣的男人:“你是誰?你和貞貞是熟人?” 偏偏腦子不好使的人,還總喜歡動腦筋問問題。 拜鬼堂囂張行事所賜,關貞堯也和他們這幫人打了不少交道,花襯衣這男人就是鬼堂二把手金馭。不知道上得什么仙,平時主要是帶人收費,說話不太和氣,為人陰地狠。 要讓關貞堯評價,金馭比崔培做事還不給人留面。 金馭看著關貞堯牽著的女孩子,剛才遠看時她的臉霧蒙蒙地,帶了幾分憂郁,現在她主動探出頭瞧自己,眉眼清澈,笑地很甜。金馭眼前一亮,見她是關貞堯帶來的人,起了幾分心思。 她用探究的目光看向金馭,而他卻一點沒有不適,反而想要把崔寶姻拉過去讓她好好瞧瞧自己。 今天金馭出去看香。 準確說是強行替人看香,強行收費,最后鬧起來,為擺平客戶擺平,砸得太猛把胳膊給撞折了,臉上還落點小傷。 他旁邊的寸頭年輕人叫吳烽,是雇他強行替人看香的正經顧客,他爸是雁汾省R大主任,還自帶幾名打手保護著。 金馭想湊近看崔寶姻,走過去側頭把耳朵靠近,裝作剛才沒聽清,“你說什么?” “我說,你——是——誰!” 她用手當擴音器,一字一句認真問。 “金馭?!彼肿煨α?。 “知不知道我是哪個金馭?”要是關貞堯的人多少應該認識他吧。 沒想到崔寶姻歪著頭不吭聲。 她不懂這些。 她看過去,這人細眉平飛,長得像只狐貍。他的頭發顏色好像沒染均勻,看起來不知道算時髦,還是奇怪。 金馭右眼遮著紗布,上面隱約有點血跡。 他往前走,一步步靠近她,關貞堯這時轉身正擋住崔寶姻的視線,所以她什么都看不到。 關貞堯的背影高大,崔寶姻把臉貼在他的背上。 這兒怎么有鬼堂的人?難道奉光至喊來得就是這波人……關貞堯覺得不太可能。 “我不知道哦?!贝迣氁龊苷\實。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崔寶姻和關貞堯是一對,可金馭全當看不見關貞堯冷冷射過來的目光。 “金玉良緣那個金馭?!彼f,“你呢,你叫什么?” 她來了精神,從關貞堯背后跑出來,笑嘻嘻地樣子誰看了都喜歡,“我叫崔寶姻!” “喔……”他伸手要和崔寶姻握手,“你好?!?/br> 這里只有外人,沒有崔寶姻的監護人,關貞堯沒想到崔寶姻會自己上前。她握住金馭的手,被人猛地往前一拉,整個人撲在他的懷里,“怎么不說你好?” 她在金馭懷里抖著。 只有關貞堯知道金馭拽得這下是扯到情趣內衣的暗扣,拎起來的珠子卡在她xue內轉動,一下給崔寶姻弄高潮了。 金馭笑不達眼底,“欠我的問候呢?!?/br> 在崔培教育下,非常有禮貌的崔寶姻顫抖著聲音哭著說一句:“你、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