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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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崖,去把那些花都給我搬過來!” 云崖一怔,去大公子院子里頭搶東西,不太好吧?而且……方才世子罵的也太難聽了些,他們都知道穗歲不是那樣的人。 婁縉一甩袖子:“不,我親自去!” 婁縉氣勢洶洶,滿心怒火地邁著大步子到了松風院,門口的侍衛張開雙臂虛攔:“世子,這是大公子的院子,世子不好進來……” “世子別為難小的們……” 婁縉一腳將擋路的人踹開,進了書房,看到書桌上和窗臺上的花,那花開的嬌艷絢爛,刺的他的眼睛生疼,他端起花盆用力地砸到了地上。 頓時,花盆碎裂,泥土散落一地,花根都露了出來。 婁縉環顧四周,找那手帕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了婁鈞剛畫好正在晾干墨跡的畫,畫上的女子眉清目秀,很是好看,竟是……穗歲?! 婁縉氣急敗壞地將那畫撕了個稀碎。 婁縉再次回到凌云院,心里發苦。 原來,不是穗歲單相思,他大哥竟是也喜歡上她了? 腦海中忽而浮現出無數畫面,狩獵的時候他大哥和穗歲站在一起宛如一對璧人,九靜柳污蔑她偷東西的時候他給她撐腰,江澧沅陷害她和車夫私通的時候他幫她證明清白…… 原來從那么早開始,婁鈞便動心了,他沒有看錯,他眼中的曖昧、克制分明都是對著穗歲的! 婁縉的胸脯因為生氣而劇烈地起伏,眼中滿是恨意和不解。 他低頭看著穗歲,揪起她的衣領:“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我身邊的人,你一個一個都要奪走!” 婁縉指著外面吼道:“去,去院子里跪著!沒有我的命令不準起來!” 香兒又驚又急,穗歲jiejie還病著,府醫說了不能著涼,若是再跪一夜,身子會受不了的! 她壯著膽子求情:“世子,穗歲jiejie她……” 話還沒說完,婁縉一巴掌甩在香兒的臉上,香兒只覺得牙齒都松動了,腦子嗡嗡的。 婁縉怒吼道:“誰敢求情,就和她一起跪著!” 香兒捂著臉,不論穗歲如何堅持要她回去,她都不聽,就陪在穗歲身旁跪著,心里也跟著難受。 “轟隆隆……” 豆大的雨點開始掉落,打在窗戶上發出清脆的響聲,風越來越大,樹葉在風的吹拂下劇烈地搖擺。 穗歲的衣衫很快濕透,這樣跪了兩個時辰,她原本就搖搖欲墜的身子,更加虛弱了。 偏偏今日又來了月事,跪著跪著,穗歲痛的臉色發白,身下有鮮血流出,那血流的越來越多,最后,她疼的暈了過去。 香兒一直注意著穗歲,此刻見地上留著的雨水竟然開始發紅,驚訝地喊道:“世子,穗歲jiejie留血了!求世子饒了穗歲jiejie這一回吧!” 云崖也是一夜未睡在外面守著,此刻見事情愈發嚴重了起來,趕緊進去告訴婁縉。 婁縉出來一看,人已經暈了過去,身下全是血。 婁縉將人從地上抱起來,放到了床上:“去叫府醫!” 府醫帶著醫女很快趕過來,給穗歲把脈施針。 “穗歲的身子怎么樣了?” 府醫顫抖著嘴唇:“回,回世子的話,穗歲姑娘身子虧空的厲害,又一直吃避子藥這樣極其寒涼的藥,之前老夫就斷定恐怕是活不過二十五歲……” 婁縉怒道:“你怎么不早說?!” “世子也沒問啊……” 婁縉皺著眉:“好端端的一個人,怎么就會這樣了呢?” 他已經許久沒有碰過她了,自從云喜死后,她就沒再喝過避子湯了,按道理這身子也該調養過來了。 府醫搖頭嘆氣:“穗歲姑娘之前有過身孕,后來滑了胎,本就不能再傷著身子了,可這一碗又一碗的避子湯喝著,身子都敗壞了,體內的寒氣不散,人會越來越虛……” 婁縉的腦子里亂的很,他雙腿發軟,整個人都站不穩了。 聲音越發的顫抖:“她有過身孕?” 第116章 真相大白 府醫大驚:“穗歲姑娘數年前懷了世子的孩子,世子難道不知道嗎? 這么大的事情婁縉竟然不知道,府醫著實詫異,他給穗歲把脈的時候就發現了,而大家都知道穗歲是世子的人,懷的孩子只能是他的。 這會兒見婁縉的反應,府醫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趕緊解釋道:“穗歲姑娘數年前懷了孩子落了胎,身子就落下了病根?!?/br> “可之后似乎也沒有好好調理,體內的寒氣長年累月的積攢,如今全部都發作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竟然是這樣…… 后面的話婁縉再也聽不下去,他的心一陣陣的鈍痛,她說當年她逃跑是母妃和祖母授意的,當時的他并沒有相信…… 難道是,當年她懷了淮南王府唯一的血脈,母妃和祖母以為他和父王戰死沙場,大哥在京城性命不保,為了保住淮南王府最后的血脈,讓淮南王府后繼有人,才甘愿以身作餌,吸引叛軍的注意力,故意把行蹤泄露給叛軍?! 猜到真相的婁縉眼底情緒翻涌,他不明白為何會這樣,他大力地捶打自己的腦袋,撕扯頭發,表情痛苦不堪。 這幾年,他都做了些什么?! 他那般折磨她,讓她干臟活累活兒,夜夜折騰她不讓她睡覺,還讓她在大雨里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