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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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縉一言不發,他明白父王為何要和他說這些話。 淮南王:“院子里的事情我都聽說了,我是擔心你說出什么重話來傷了江澧沅的心,才讓黑鷹叫你過來。你就是心里再厭煩,也要做做樣子給江生看,給京城的那位看?!?/br> 父子二人都厭惡這種被人拿捏的感覺,可為了淮南的安寧,他們需要江生手里的方案。 婁縉若有所思:“江生什么時候到?” 淮南王:“算腳程三日后便會到?!?/br> 婁縉:“兒子知道了?!?/br> 婁縉將那傳信的字條扔到了火盆里,頓時,火盆里竄出來火苗來將字條燒盡。 父子二人又聊了許多,直到天色漸漸暗了,婁縉才從書房出來。 …… 婁縉出了書房,他知道自己此時該去找江澧沅,好好安撫她一番,可他腳步一頓回到了自己的寢殿。 婁縉在屋子里掃了一圈,沒有見到想見的人,不悅道:“人呢?越來越會偷懶了?!?/br> 云崖知道他問的是誰,看了一眼屋子里的丫鬟,示意她們去把穗歲叫過來。 一句話的功夫,沒等丫鬟們去叫人,婁縉已經抬腳去了偏殿,一腳踹開偏殿的房門:“你不去給我暖床,在這里做什么?” 第14章 借刀殺人這一招,你一向用的很好 穗歲正在費力地縫補壞了的衣裳,被突然進來的婁縉嚇了一跳,針扎到手指上,滴出幾滴血來。 她下意識地將扎破的手指放進嘴里,隨后連忙站起身行禮:“參見世子?!?/br> 婁縉看著她的動作,喉結一滾。 “奴婢想著世子妃既然已經進門,奴婢再去暖床不合適……” 婁縉一把攥住穗歲的手腕,握住她的腰:“你什么時候這么有主見了,沒有我的允許,你這就是擅自離崗,玩忽職守!” 穗歲愣了一下,沒想到她這一個小小的暖床侍妾也能擔上這么大一個罪名。 說著,婁縉松開她,走到她的床上,掀開衣袍坐下,云崖很有眼色地關上了門,遣散了伺候婁縉的丫鬟們,他知道主子這是有話要單獨和穗歲說。 婁縉聲音冷沉:“前面院子都鬧的不可開交了,你在這里倒是閑適?!?/br>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你挺有本事啊,讓云喜和江澧沅互相掐架,你躲在暗處看熱鬧?!?/br> 婁縉捏起穗歲的下巴:“云喜死了,你很開心吧?真是狠心吶,借刀殺人這一招,你一向用的很好?!?/br> 穗歲不顧婁縉的嘲諷,誠懇道:“奴婢只是想尋得一絲清凈,安安靜靜地當個卑賤的奴婢。不管世子信不信,奴婢都沒想到云喜姑娘今日會死?!?/br> 江澧沅直接把人打死了,的確讓她感到驚訝,不過,云喜該死,她當初想要她的命,她們兩人之間只有一個能活。 她今日不死,早晚都是要死的。 至于瀾萍,她目前還沒有威脅到她的性命,不過,以這丫鬟的性子,怕是也活不了多久了,蹦跶不了幾天了。 婁縉見她連一句反駁都沒有,就這么大大方方地承認了,心里的火發不出來,就像是一拳頭打在了一團棉花上。 婁縉的目光落到她的手上,煩躁地說道:“你的手丑死了,這藥我也用不著趕緊涂上,別礙我的眼!” 婁縉把一瓶凍瘡膏扔到了桌子上,穗歲看了看自己手,凍瘡已經結痂了。況且,她這里還有香兒上次帶過來的藥,還沒有用完。 穗歲:“奴婢多謝世子賜藥?!?/br> 穗歲看著手上的凍瘡漸漸好起來,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江澧沅不是個好人,如若生養了孩子,怕是也教養不好。 不過,婁縉總會再娶側妃的,說不定會有心善的側妃誕下孩子,到那時,淮南王府后繼有人,她也就能放下一切了。 婁縉沉吟片刻后說道:“你心思不正,罰你在偏殿抄佛經,給母妃和祖母祈福,不抄完一百遍不許出來?!?/br> 穗歲看著自己的手,低頭應聲:“是?!?/br> 禁不禁足她并不在意,可要抄佛經,這滿是凍瘡的手怎么受的了。 婁鈞皺起眉頭再次警告:“還有,在王府,你把你那些小把戲小心思都給我收起來?!?/br> 三日后,江澧沅的父親會過來,江生是個老狐貍,他女兒被保護的好,心機不深,從小驕縱跋扈的我行我素慣了,看不出來別人在給她下套,可江生未必不明白。 一旦讓江生意識到穗歲這個危險人物的存在,掐死一個沒有靠山不受待見的小丫鬟簡直是輕而易舉。 穗歲頷首:“世子放心,穗歲一定安分守己,不給世子添麻煩?!?/br> 婁縉還想再說什么,可見她連一句道謝的話都沒有,心里不高興,邁著大步子走出偏殿。 抬腳剛要跨過門檻,穗歲忽而叫住了他,婁縉心中微動,以為她是有事情要和自己說,轉過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世子,奴婢早就想給王妃和太妃抄經祈福,只是,奴婢這里沒有好的紙張,寫給王妃和太妃祈福的,總是要用些好紙張的?!?/br> 她并非推脫,她一個暖床侍妾并沒有筆墨紙硯的份例,就算是府上的一等丫鬟,用的也是粗糙的且容易滲墨的黃麻紙。 婁縉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一會兒我讓人給你送過來!給你的紙只準抄佛經!不準寫別的!” 言罷,婁縉黑著臉摔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