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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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徹覷他一眼,想了想,決定還是早點說出來好,免得到時候老板發火殃及他這條無辜的池魚。 “周總,南小姐在朋友圈曬了碗湯,據我所知那湯來自catch,我剛打電話到飯店里問過了,說是…說是商先生吩咐送去的?!?/br> 周季禮驀地抬起頭,眸子漆黑,涼得好似浸過冰水:“商先生?哪位商先生!” 羊城還能有哪家少爺被人恭恭敬敬地稱呼商先生? 徐徹呼吸滯住,用僵硬的聲音一字一頓道:“商,辰,禹?!?/br> 說完這句,他拔腿就逃。 暴風雨要來了,再不跑,他會被淹死。 ** 握筆的手背爆起明顯青筋,周季禮丟開鋼筆拿起手機點進朋友圈一條條下翻,再停頓,nz:【斑魚湯不錯(微風)】 他死死盯著這條動態,下頜線隨著咬牙的動作而繃了繃,很明顯,又動怒了。 原來有人給她叫外賣是真的。 他還以為是她自導自演的小把戲。 周季禮撕下領帶粗暴地甩向辦公桌,撥去電話: “你什么意思?想挖我墻角!我勸你早死了這條心,南梔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喜歡你,她心里只有我!只有我??!” 男人完全失了分寸,對著手機拔高音量咆哮。 電話那頭,商辰禹手機貼面充耳不聞,那雙內勾外翹的桃花眸此時正凝著微信的電腦投屏,瞳孔里漾著細碎的流光。 手指拖動鼠標將圖片放大,明明是一張隨手拍攝的照片,構圖和光線都談不上,碗里的湯更是喝了大半,殘羹冷炙,他卻仿佛在欣賞什么稀世珍寶。 商辰禹懶悠悠地拖著長腔,慢條斯理說道:“我這什么都沒干呢,周總在害怕什么?” “……” 周季禮感覺一拳打在棉花上,還被彈了回來。 “姓商的!想爬你床的女人那么多,為什么非要惦記老子的女人!” 你的女人? 商辰禹“嘁”了聲,骨節分明的長指摁下鼠標鍵將圖片保存,平靜地撩起眼皮: “也許,很快就不是了?!?/br>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周季禮聲嘶力竭。 “試試不就知道了?!?/br> 商辰禹漫不經心地輕笑一聲,起身在窗前站定。 厚重的聲控窗簾徐徐拉開,目之所及一片茫茫雨幕,隔著數不清的高樓,有一棟外形獨特的建筑聳立云霄,那旁邊恰好是醫院所在。 知道南梔心里有人,這么多年來他一直在忍耐,沒敢下手。 但既然現在你周季禮想左擁右抱,正好給他機會。 尤其那晚那個撥錯的視頻電話,他見過她那么嫵媚的一面,臉頰薄紅泛起桃色,烏發散落,紅唇瑰麗,那雙平日清冷的眸子,恰似兩汪春水,眼波流轉間勾魂奪魄,像極了引入墜落的妖精。 一想起南梔以這副模樣在別的男人面前綻放,他再也難以忍耐。 “姓商的!別以為你有權有勢就能得到南梔喜歡,不信那就走著瞧!” 在電話掛斷前,商辰禹聽到那頭乒乒乓乓的響聲碎了一地。 第21章 上班吃瓜 南梔午睡正香,并不清楚兩個男人在對峙。 下午兩點半,門診時間到了。 小桃瞟了眼窗外的大雨,習慣性點開天氣預報,片刻后她將手機舉過來正對著南梔,嚷嚷道: “你看,這臺風走著走著不動了,氣象局說是什么回旋路徑,在沿著海岸線來回溜。南姐,你說它會不會臨登陸了來個直角拐彎,拐到東海對面的小島登陸?要真是那樣,這臺風可就懂事了,還知道冤有頭債有主?!?/br> 讓它什么都往海里排,遭報應也活該。 南梔穿上白大褂,整理了頭發扎起來,湊過來看一眼,認同道:“不從我們這登陸最好?!?/br> 這種14級的強臺風,致災風險太高了,壓根沒法防范。 “是呢,上回那個利奇馬臺風,造成一千多萬人受災,死亡好幾十,直接經濟損失高達500多個億,太可怕了!好多房頂都被掀翻,在地下盤根錯節上百年的古樹被連根拔起,這哪是臺風,簡直就是閻羅王,這種臺風可千萬別再來第二個?!?/br> 小桃嘟囔著收起手機,打開房門叫號:“85號,進來!” “到,到!” 門口一男一女聞聲拿著病歷本走進來,男的很年輕,二十七八歲的樣子,低垂著頭,看上去有些不太情愿。 女人五十來歲,一套玫紅色連衣裙襯得有幾分俗氣,化了濃妝,長發盤起,脖子掛著一條小拇指粗的金項鏈。 小桃接過病歷本打開,以為是兒子陪母親來看病,開口問:“阿姨請坐,您哪兒不舒服?” 女人一擺手,“小醫生你搞錯了,不是我看,是我兒子看?!?/br> 南梔和小桃對視一眼,拿過病歷本合上,只見封面寫著邱美潭,女,52歲,職業:飯店老板。 “不好意思,您的病歷本填錯了,我這里是婦科,不看男士,麻煩你重新掛號?!?/br> 南梔說罷將病歷本推回給她。 “我好不容易排了幾個小時的隊,又等了一個中午,飯都沒顧得上吃,醫生你讓我重新掛號?” 女人忽然情緒崩潰,一屁股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老天啊,我的命怎么這么苦??!” 見狀,旁邊的兒子頭垂得更低,嘴巴像被封條封住,有著泥塑石雕般的凝滯之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