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 對丞丞的懲罰
“兩位大爺……你們可以先把小的xue道解開嗎?”此時夏侯丞還可憐兮兮的裸著身體趴在榻上,等待著銀月的一丁點憐憫,只是可惜某人一直在無視他的存在。 突兀的聲音插入點燃起清啼調侃銀月的心情:“教主……你好生的狠心,怎么可以這樣對待剛剛與……” “住口!” 銀月黑著臉眸色厲然瞥了清啼一眼,打斷他繼續調侃自己的話,然后見他乖乖閉嘴不再開口后,則把視線轉移到夏侯丞的身上,只是一眼,他便收回了視線,冷冷的轉身在心里冷哼一聲后,對著清啼只說了一個字:“走!” 清啼無奈,可憐的用眼尾瞄了身體不得動彈的夏侯丞,點頭道:“是!” 就這樣門前的兩個人,離開了……是真的離開了! 聽著遠去的腳步聲,夏侯丞難以置信的對著墻面瞪大了眼睛,怎么會……怎么會真有這般冷血的人,明明剛剛還在親吻他,現在竟然扔下他這樣走了! 關鍵是他走了就走了,為什么不幫他關上門,為什么還要點住他的xue道,現今雖不是很涼,但也是夏末容易感染風寒的……這讓他怎么辦,難道真的要呼叫隔壁的兄弟們……不要啊……如果他們問到該怎么辦,畢竟他沒有穿衣服,而且……他肩膀上的那個新鮮的齒痕肯定會讓人誤會的! 天……銀月真***是他的煞星!為什么這種人會活著在這個世界上,為什么自己總是遇上他! 而這廝躍上房頂的二人,卻沈沈的站在上面,一動不動,后則還是清啼率先坐了下來,招呼著冷衫矗立的銀月:“不累嗎?坐坐吧!” 銀月清冷著面神色空洞的望著前方,對于清啼的話他就像沒有聽到一樣,仍是無動于衷的站著,也不會回應。 “教主大人難道你后悔沒解開他的xue道?現在還不晚啊……我們就在他的房頂上?!比允钦{侃帶著戲謔的音色,但,他說出的話確是真心實意的,他能感覺到銀月身上的那一點點的改變。 銀月負手佇立一腳,因為清啼的話稍微的側了一下頭,接著便是從刀唇中溢出的冷如冰的音色:“清啼你越距了?!逼鋵嵥褪窍霊土P一下夏侯丞,不管是他點了自己xue道灌了兩碗藥的事情,還是這些時日身體縮小而發生的一些事,他都銘記于心。 銀月的話向來對清啼沒有任何作用,不過見到他漠然入神樣子,他還是情不自禁的輕笑出口,起身,微撫袍衫上的灰塵后,則靠近了他:“教主大人……屬下只是在說實話,而且……從剛才的情況看你們好像還沒完……要不要屬下幫幫你呢?” “滾?!便y月蔑蔑的瞥了一眼臉上沒有正形的清啼,輕甩衣袖后直接使用輕功飛躍而走。 “這是害羞?”清啼摸著下巴笑望著那抹遠去的身影,心里不覺得安心了許多,這個人他知道的太多,所以,一直希望有個人可以幫他走出自己的內心,他不知道夏侯丞是不是可以幫助他的那個人,但……他真的希望他是。 深更半夜二人回到了鬼魅,聚眾廳如期般的燈火通明,凄冷冷的站著玄霄、花影等幾位護法。 “怎么都沒有什么想說的?”銀月身子傾斜傲然的坐在了首威嚴的位置上,眉眼輕佻散發著難以言喻的光芒,臨望不遠處的幾個人。 “教主!紫菱與謫寞是被藥物控制失去意識,才被正派那些人士掌控!”那日在萬佛寺的后山他就想說說他們的事情,但是,銀月非要等他恢復之后在談這事,這便表明他對這件事情在意程度很深 銀月聽言瞇眼望著下首中位的站立的男人,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副教主你這是在袒護屬下?” 宮臣語陡然的握起雙拳,一派鎮定的回答:“屬下不敢!屬下只是覺得盟主連那些人太過于卑鄙,所以他們才會被設計?!?/br> 銀月輕笑:“卑鄙何來卑鄙只有?只是輸了而已,既然副教主替他們說話,那么你就跟著一起受罰?!?/br> “是?!睂m臣語抬眸深深的凝望著上位之人,那種邪魅之笑映在那張完美無缺的面孔上是那么的突兀,那么的刺激眼球,他多么希望有那么一天,他會真誠的對自己展露一個微笑,讓他知道他的存在是有價值的。 銀月有意無意的望著下首的幾人,最后則開口道:“離紛清啼留下,其他人都下去吧!” “是!” 頃刻間若大的廳內,空曠的只剩下喘息聲,銀月不開口說話誰也不敢多說一句。 離紛一直雙手攥拳緊張的低著頭,她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被留下,似乎這一刻她連死的準備也已經做好了。 “離紛想嫁給夏侯丞?”銀月的聲音帶著絲縷的趣味,臉上鑲嵌著別人猜不透的表情,修長的手指有意無意的輕敲著古銅色的把手,貌似在盤算什么。 “屬下是真心愛他的,所以還請教主……” 銀月可謂是直接打斷了離紛的話,也許她在多說一句就會殺了她,不過……他選擇不殺她,她越是愛,他就越不讓他們的在一起:“明日起跟著清啼去凝華國,讓凝華國的四王爺愛上你納你為妻,至于命令時機一到本尊自會命人通知你?!?/br> “教主!我……”離紛知道從那日在雨花樓的那晚,她就不可能跟夏侯丞在一起,因為作為屬下她太了解銀月的為人,只是沒想到他會讓她去嫁給一個從來不認識的男人。 “下去!”銀月幽深的眸眼中是滿滿的厭惡。 離紛苦臉攥拳,忘了銀月好一會,最后只輕輕的說了一個‘是’字便離開了。 “教主大人……這是在吃醋?”說實話清啼還是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不過跟夏侯丞有關的話,那肯定是他在吃醋。 銀月沒有搭理他的話,應該說是一直在無視他的每句話:“本尊不管你用任何方法潛進凝華國太子府,本尊要知道亦生現今如何?!?/br> 清啼鎖眉,直接彈跳起來,一臉的委屈與惆悵:“不是吧?為什么進太子府的是我?我才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