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掃場
手腕一直在往后壓,快要到達關節所能達到的彎曲頂點,承受頂點。 青年額頭青筋爆開,他心知比拼力量比不過,所以握緊左拳,不講武德,直朝蕭白的面門砸過去。 蕭白也捕捉到了他的動作,膝踢準備就緒,右拳猛地將其拉扯過來,有霸道總裁那味,旋即膝踢上踹。 青年表情怔了一下,進攻的動作遲滯一會,大腦尚未反應過來,小腹便傳來一陣痛楚。 青年左手捂著小腹,青筋爆有一指高,半跪在地上,冷汗唰唰往外冒。 小腹永遠都是人的弱點,除非rou體強悍,亦或者穿戴有什么法寶。 青年的力氣減少大半,只聽聞咔嚓一聲。 “??!” 青年痛苦嚎叫。 右手手腕已經折了,松開手,耷拉著,已經提不起來了。 看著猶如死狗一樣的青年,蕭白一腳踹到對方的臉上,整個人頓時像個炮彈一樣,砸在包廂墻壁上,徐徐滑落地上,昏厥過去。 蕭白顯然沒打算放過對方,漫步走過去,手里捏著五枚銀針,齊射過去。 唰唰唰! 銀針帶著炙熱的真元刺入青年小腹,真元沖擊丹田,猶如圓珠一樣碎裂。 “?。。?!” 青年頃刻間被痛醒,睜開雙眼,布滿密密麻麻的血絲,面部猙獰,猶如兇煞惡鬼。 蕭白不會放任任何一個對自己有威脅的敵人,又是捏了四枚銀針在手,沒入青年四肢。 真元撕裂經脈、手筋腳筋,慘叫聲由青年口中喊得更大,已經吸引了無數人圍堵在包廂門口,伸頭進來觀看。 吳涼跟他那四個同伴更是手腳冰冷,面容慘白,他們何曾看過這樣的陣仗,只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竄到天靈蓋,渾身冰冷,即便是汗珠從額頭冒出,滑落進眼睛帶來一陣陣刺痛,都毫無反應。 五個女子更是呆滯住了,仿佛時間就此停頓,像個木頭人一樣,呆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望著蕭白的方向。 錢俊豪跟血狼不約而同的抹了一把冷汗,心里不斷在慶幸,幸好認錯得及時,不然,自己很有可能也會有青年一樣的下場。 識時務者為俊杰。 他們二人此刻的第一想法就是,自己就是俊杰,真正的俊杰。 “你竟敢......廢了我的丹田??。?!” 青年忍受著疼痛,怒吼開口。 蕭白冷冷一笑,“滋味怎么樣?是不是很爽?!?/br> “爽你媽!” 啪! 蕭白扇了一巴掌過去,把青年的牙齒都打掉了好幾個。 本來就有丹田被碎的疼痛在前,四肢疼痛在后,現在又是一記沒有留情的耳光,成為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青年很干脆的昏死過去,痛嚎聲也隨之而停。 蕭白微微皺著眉頭,這人也太脆弱了吧,本來還想問幾個問題再走的,看來,是沒法問了。 懶得再在這里折騰時間,即便是問了也不一定會說。 抬手注入一道真元,侵入青年的心脈,兩個小時后,他會暴斃而亡。 殺人這種事,偷偷摸摸做就好,大庭廣眾之下,會給自己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蕭白想得很清楚。 他看了眼錢俊豪,錢俊豪心領神會,一把揪住吳涼的衣領,吳涼再也沒有一點反抗,乖乖的跟著錢俊豪走了。 吳涼可是被蕭白的手段給嚇傻了,哪還有反抗之意,他終究只是一個被掏空身體的富二代,身體素質,比不上昏死過去的青年。 連對方都被折磨得不成樣子,他要是敢反抗,蕭白給自己來那么一下,下場會比青年更加凄慘。 無人敢擋。 所有人都紛紛讓開一條路,尤其是之前群毆過血狼的大漢,此刻一個個都耷拉下腦袋,躲在人群里,像鵪鶉一樣。 連氣都不敢大喘一下,更別說吱聲了。 剛剛的威風,全被蕭白的身手之下打滅。 發生了這么大的事,不可能只有這一點動靜。 一朵水花濺起,接下來的,就是波濤洶涌的海嘯。 走出毒區,賭區的賭客已經被全部遣散,站著一群穿著同樣黑色背心,剪著寸頭發型的壯漢。 一個個虎背熊腰,煞氣四溢,光是讓一個普通人看著,就雙腿打顫,癱軟在地。 每個壯漢手里都拿著一把寒光呈亮的大砍刀,虎視眈眈的望著蕭白幾人。 為首的人是個皮膚黝黑,左邊胳膊上露出半截龍的紋身的大漢,目光兇煞,殺氣外露,吐著煙圈,望著幾人,道:“很久沒人敢來我這兒鬧事了,看來許久不見血,很多人都忘記了我蔡家其實是頭殺人不見血的猛虎啊?!?/br> 用不著開口詢問,半截龍大漢便自報家門,這也是一種無形的威懾力。 血狼道:“黑龍,長本事了啊,竟然傍上了蔡家為靠山,我就說這些年沒聽說過你的消息,原來是跑到別人家里當狗啊?!?/br> 黑龍輕蔑一笑,“給蔡家當狗,比起你給錢家當狗好,至少我吃香喝辣,大魚大rou,賺的錢,是你的百倍不止?!?/br> “那特么這么多廢話!” 蕭白一個箭步,徑直沖了過去,秉承著能動手就別bb的心態,一拳砸在悠然自得的黑龍臉上。 轟??! 黑龍急速倒飛,像保齡球一樣砸向身后扎堆的小弟身上,一倒倒一片。 “殺!” 眾人愣了一會兒,有人大喊著。 “殺”字才剛剛出口,就被蕭白用大手扣住面門,狠狠砸在地上。 骨頭斷裂,嘴冒血沫。 這些人沒少經歷過打打殺殺,加上自己這邊人多,根本沒被震懾住。 蕭白臉若冰霜,在人群中飛速穿過,拳頭猶如石頭般,被砸中的人都被砸飛出去,倒地不起。 哀嚎聲連連,連帶著賭區的賭桌不斷碎裂,籌碼哐哐當當的散落一地。 蕭白心里有數,出手的力道雖然砸不死人,但也足夠讓他們在醫院里躺個十天半個月。 黑龍好不容易在混亂中站起來,鼻血直流,臉骨有輕微的裂痕,嘴巴一動,剛想說點什么,便痛得眼淚跟冷汗直冒。 才剛剛緩過一點神,下一秒,一只沙包大的拳頭在他的瞳孔中無限放大。